落雪无声

第68章


她站在门前的老槐树前,脸上漾起如同母亲有过的酸辛的浅浅的笑。怅然沉浸在早年的氛围,如似无所顾及的留恋在门前老槐树的槐花在朵朵飘浮香气落下与无声里——因此时心里埋充着的喜与乐把周围的一切都安静化了。
(一百二一)
黎素儿在回首往事里,被母亲秀娥在乳名声声的呼唤里,打断了跑进记忆深处的心。黎素儿应声向母亲秀娥走去。此时的老式门楼和斜阳照射辉映在一片温暖的金黄光影里,黎素儿处在一片茫白的心境,因有母亲牵手返回家中,有了如同自己坐在冬日暖炉旁的无限温暖。“有时间,在春天的时候在回来看吧。今年你奶奶门前开的槐花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漂亮。”母亲秀娥想起黎素儿在小的时候只要有时间,每年都会让她用长长的杆,从树上用弯好的钩子,把花开后沉甸甸的未曾开的完全的槐花折下来。然后做成好吃的槐花饼。“妈妈,也就这棵树的花是红色的。一般都是白色绿蒂的槐花吧。”黎素儿想着周围所有的槐树,只有奶奶黎老太太的门前还有这么一棵了。“如果想吃呀,妈妈还有保存下来的槐花呢。”“呵呵,一定是用水滤过后,晒干的槐花吧。”黎素儿听着妈妈说的话,想起居住过的那个小镇。那个小镇上也会有人在槐花开放的季节里,保存下如同秀娥说过的槐花。不过吃法上可就大有不同了。品尝过的黎素儿却认为一样的清香,甘甜可口。虽说只是用豆粉和槐花一起做出来的豆花了。黎素儿想着那也是平时黎素儿的奶奶黎老太太最爱吃的。“妈妈,你留着吃吧。我拿去也多是浪费。”秀娥看了看黎素儿,没多说什么。“先回家吃饭吧。”黎素儿和母亲秀娥一起向自家的院落走去。
晚上大家一起吃晚餐。“姥姥,姥姥你做的菜比妈妈做的要好吃。”吴宇边吃边吵着。“是呀,妈妈做菜也是跟妈妈的妈妈学的,当然也就没妈妈的妈妈做的好吃了。”“呵呵,妈妈。你是说我以后也就没有妈妈的妈妈做的好吃是吧?”黎素儿和吴言一起听着笑着。“你妈妈能把饭煮熟也就不算了。”吴言看黎素儿说着。“是呀,要是天天在家里用餐,我看还真难合你们的口味。”黎素儿说着,把正吃着的东西,用筷子夹起放在了喂小花猫的一个小瓷碗里。“咪咪,吃饭饭喽。”黎素儿说着逗趣的看着吴言。“你也吃吧。肯定也急着吃东西了吧。”吴言说完话后,只是吃东西。“妈妈,吃、、、、、、”吴家宝在一旁用小手向桌子上的食物用一只手指着,另一只手没闲着的伸手抓向自己看中的食物。“吴家宝听东西,不能用小手抓,小手上有虫虫。吃下东西会肚肚疼的。”秀娥拿来一条毛巾给吴家宝擦着手。“妹妹吃话,小手拿筷筷噢。”吴宇说着把一双筷子递到吴家宝的跟前。但是被黎素儿换成了勺子。因担心不在意会被筷子伤到。秀娥夸着吴宇真懂事。吴宇没在意的继续吃晚餐了。秀娥看着他们心里说不出的甜蜜,那些说不出的酸楚在这样的情景下荡然无存。高兴占满所有人的心。
吃过饭,黎素儿仍就和母亲秀娥睡在一张床上。吴家宝坐在床上玩着毛绒绒的小玩具,不一会居然歪在床上睡着了。后来躺下的黎素儿把吴家宝搂在怀里,和母亲秀娥说着心里话。黎素儿这时候的心是最沉静的了。黎素儿和母亲秀娥谈起了奶奶。但是黎老太太早已经在黎素儿年年心痛时的想起里,乘鹤远去了。秀娥和黎素儿谈着,心里也分外的不是滋味。想想人的一生有多少岁月经的起波折的到来而不伤痛,对谁来说处于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让爱存在心中,用爱去生活。一波三折的生活虽说谁都不想要,但是也没办法。黎素儿想着真爱是无敌的,只要有爱有付出,得到这样爱的人可以安心的走在岁月,也就属于万福之人了。
在家的日子总让人感觉无比的舒适和轻松。也许此时卸下了平时只是忙于工作的原因吧。不过,几天后黎素儿就离开了家。走的时候黎素儿从远景里看着山影。山映影的如同翠绿浮萍平静铺满在湖面,然后在一阵强凸动荡里浮生。突出一绿灰若大的不明物体,披着簇簇浮萍在颜色的深浅不匀里站立。时有一处在山石的突兀,时有一片在树木的长着,在车身飞奔而过,而目光加快物体渐缓而急的游动。延伸拉长一道绿波分割两旁的水纹,回生道道茂盛薄草丛生的舞动。而有突兀处如是一对灰枯的眼睛。因有着山石土色的装饰,生成了物体与物体的意象。在山连山,山牵山落在黎素儿熟识山体的眼睛里。如同撰写在文字里的图象。如似翠绿浮萍下浮出的对对鳄鱼,沉淀在黎素儿心里想象就是山山相连的对对山了。黎素儿看着想着,心里认为的人在有此时候所处的形态和想法,有时也无非就如同这浮萍,只不过在什么样的地方出现就会有什么样的样子出现。
也许谁都有到达一个地方,和离开一个地方,在心里留下一片陌生转变熟悉或熟悉转变陌生的天空。涵在早上看到阳光从窗缝里挤进房间的时候,眼睛一时处在光亮,眼里模糊的如同走在夜晚朦胧的梦境。她把眼睛睁开后,不自觉的眨动了几下,才感觉眼前情景一切如初。
涵起身看到房内一个白瓷的花瓶在夜晚时被涵取走了失去艳丽色彩的玫瑰,只有在沾着着花香里如同守着诗意情浓的花语。涵走到音响的跟前,打开了音响。乐声悠扬的的填满了卧室。陪伴着房间里光线里的光线穿透里浮着尘影,在音乐里处在一片祥和的氛围。如同有了生命的活力给房间倍增着精彩。因一个人的空间难免的会不让人认为孤单。

(一百二二)
的房内四壁都是淡粉的白色。被面和床饰在黎素儿的陪同下买下的全是紫藤花色的淡然。色彩是仪比较喜欢的。在涵的房内阳台上,摆放的座椅是用藤质编织而成的。座椅和桌子上铺着涵亲手做的布艺。座椅和桌子在没有布艺掩饰的情况下,有因藤色的不同而映出色彩的不同色调,如似一朵开放的菊花居在正中。涵坐的时候就会把平时做瑜伽的手工编织的绒线垫子放在座椅里。整个人坐在宽大的藤椅里,和埋身在柔软的大沙发里的感受觉没什么两样。只要舒适也就完全可以。涵走到桌子跟前坐下,把一只蓝色的完美的飞在花朵里的蝴蝶发送给了仪。没有一言半语的心意出现,如同涵想的只有画面里传递给仪的感受和感想了。
体息的涵想着年前年后的经过。沉浸在周末的休闲时光里。
涵看过一本杂志后,越来越沉迷在杂志里一位叫做浩然的诗意文字。现在涵知道浩然是谁,也了解了文字为什么会如此吸引人的原因。因有了太多生活里真实的感情和看到诸如此类事情发生后来自涵悟到的一些心语和想法,更现实化了就更能让人接受了。涵在独自回到家里过节的时候,不看杂志了,没事可做了就只是每天的与仪聊着相思的话语,有的时候沉浸在浩然的感情世界。有时在思前想后里到父亲蒋先生的文化馆旁边的舞蹈室学习喜欢的舞蹈。实在不想出门的时候,就会想起欣儿和乐儿,心里处在感情的世界里徘徊,心里也绞生出无限的矛盾。实在太郁闷了,她就在自己的卧室里穿起舞鞋,放上曲乐,跳自己编的舞。累了,也没在喝浓情忠意的咖啡。她喝的是临回家时,从黎素儿那里带回来的茶。黎素儿送给涵的茶是冬冬送的。涵不清楚为什么茶里总有清新如夜静时的沉香味随着茶雾如云升起里,让人有着静空的感觉。涵把茶泡好在透明的玻璃杯里,看着水色渐渐的变成绿意朦胧的亮色,透过杯中水如似可以看到另外的一个没有浮尘的世界。那是在隐在茶叶下,如同土壤静化过的水,在某天的雨后如同从泉眼里涌出来的一样了。涵在华丽的舞曲和淡雅的茶香里沉浸在多年以来的感情世界。心情沉静的慢慢变换成从幼时一直伴随在身边的钢琴里弹奏出“CHILDREN OF THE RIVER”和“SONG FORM A SECRET GARDEN”。让童年的快乐曾经弥漫满的空间,在此时沉于爱恋心音的原汁原味里,直到夜色升华也不想走出这样的如似幻境的空间。
涵回来的那天,和黎素儿一起去城市里常去的咖啡厅寻找一些失落的心情。涵当时莫名的对黎素儿说:“有时认为这所有的一切付出,觉得并不是为仪而去这样做的。他真是不值得我用如此的感情也如似痴迷。”涵看着盯着自已看的黎素儿。“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傻呀?”黎素儿轻轻的端起咖啡杯,用金色的小调羹搅拌着。心绪也随在咖啡的漩涡里转着。涵此时心里如是的在想走过的路途,曾有过的自己处在其中的所有的如同剧情角色的演出,存在着的对人和事出现的尴尬。想想自己好久未曾到过这座与仪经常会来的咖啡馆。只好想想这么多年来都不曾释情的这些情感,认为本来早已经随在岁月里消逝了。可是想起来时确又如同回到了当时。“不,不会的。人有时心情不好也是难免的。过春节了,就开开心心的过节。”黎素儿知道涵对爱情的迷茫,是在平时不知应该怎样用语言去说明的。就如同涵每天早上送出去的那一幅幅画面一样。让心情如是画面真切的飞到仪的跟前。涵很坦诚的告诉了黎素儿为什么到达这座咖啡厅的原因。但是涵似乎把刚刚还在心里拧紧着的爱情如同拉紧的弦,奏合着爱情如弦在弹奏后会有的危情。可是在瞬间的轻笑拂面时,脸上就消失了情感怅然若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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