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懒妃

第7章


  于是,他苦笑着,随意找了一个小酒馆,独饮买醉。
  等到酒馆打烊了,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却到了胤王府门外。那“胤王府”三个字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这便是她要的么?!果然,他给不了,给不了那个王妃头衔。
  靠在墙边,回忆就像肚子里的酒,不停翻涌。
  他们曾经青梅竹马,他们曾经两小无猜,他们曾经山盟海誓。
  那时候,他是王太傅的独子,她是谢丞相小女儿。京城里谁人不知,王太傅和谢丞相相交甚笃,两家人更是来往甚密。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家的院子里。那时,他家才搬到京城来。
  她拿着糖果,走到他面前,摊开手,给他。
  他坐在石凳上,没有理睬她,才被父亲用藤条打了手掌,只顾着跟父亲生气。他不过教训了一下府尹的儿子罢了。谁叫那小子偏要说他娘亲不要他呢,他娘亲是最善良的娘亲,虽然她在他很小的时候便仙去了。
  她在他旁边坐下,只是微微笑着,陪他坐了一下午,手掌中的糖果一直紧紧握着。
  直到天色有些晚了,仆人来叫过去吃晚饭。她才起身,“我以为,隐忍才是大丈夫所为。”说完便走。
  他愣了愣,恍然大悟。
  后来,他们熟悉起来,她也经常一身男装化作她哥哥谢怀义的小厮,跟着他们去校场,看他射箭。
  那时候,他骑在马上,英姿飒爽。在哒哒的马蹄声中,十发箭全中靶心。
  那是一种萌动。从欣赏开始的爱恋。相互的。
  终于,在一个夜晚,三人走着。
  他先开了口,“羽儿,等你长大了,我就要娶你。”
  谢怀义却道:“澜之兄,我妹妹可不能嫁给你做妾。”
  “我王澜之今生今世娶便只娶羽儿一人。”他的话丝毫没有玩笑。
  “那澜之兄可不是要被天下人耻笑了?!”谢怀义满意地笑笑。
  天泽国的男子,15岁成年,以娶了一房妻子作为成年礼,不娶是要被耻笑的。而女子,13岁成年,以嫁人作为成年礼,而谢怀羽小王澜之3岁。
  她笑笑,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她不愿他因为自己被耻笑。何况,她以为,即使是给他做妾,只要他心里有她就足够了。
  两人之间有种东西被氤氲充溢,如同那晚的月色,饱满的。
  然而,世上的事,又岂是他们想的那般美好呢。
  就因为他拒绝了公主的求亲,公主的哥哥——当今圣上便将他全家充军边疆1年。这关乎皇家的颜面,圣上不得不这般。他父亲理解,他也理解。况且1年也不长,只是,他唯一舍不得分开的便是她,何况那个时候,他知道已经有人上门向她父亲提亲了,这里面就有胤王。
  他知道,充军回来,他家就再也不比往昔了。于是,他问她,胤王来提亲了?
  她惊愕了,她生气了,她说,她是绝对不会嫁给那个浪荡子的。在她心里,只有澜哥哥一人。
  那时,离他离开还有1天。
  现在,他回来了。
  他喜欢她,像从前一般喜欢她。虽然,她再也不是那个淡淡地站在远处,看着他的小丫头了。她出落得如同莲花,淡雅清新,他早就知道,在他们家被全家充军之前,在他离开京城之前。他本来是不打算去争的,因为,那样只会给她带来困扰。毕竟,她已经嫁作人妇。
  他想要她,可是,他现在能给她什么?
  他不能带她远走高飞天涯海角,他甚至连去质问她的夫君为何要冷落她也不能!
  心中越发的躁狂,身体就越发燥热。
  情到深处,他抱紧了她,温柔而热情地吻着她。
  她也是急切地滑出舌尖,樱红的舔舐着他触着她的,那模样极像在凌乱地摸索着……糖果。
  这个时候,她像一个木偶,看不见的线随心所欲地操纵着她的魂灵,她的所有。
  他告诉自己,就这一次,仅此一次,他要放纵。而后,他便要独自一人,去洗刷王家的冤屈。
  这条路,没有回头。如果即使有,他也不要连累她受苦。
  这是一种纠结,缠绵反侧,却彼此都,没有出路。
  
第九章
更新时间2010-11-6 17:48:06  字数:2255
 深秋的林子里,很凉。
  两个身影的衣衫胡乱着,任肌肤裸露在风中,也不觉得凉,只是互相暖和着,拥得紧到透不过气来。
  王澜之喘着粗气,心莫名地、一阵一阵地疼痛,像是有虫子在啃噬着。意识里是清晰的,他想要他的羽儿,想要得都要疯掉了,即使、或许,明天他就要远远地离开她。
  他贪婪地、无望地、以近乎粗鲁的方式,攫取着她唇间、耳畔、脖颈间的芬芳,手游离在她的柔软上,要是在那天下了早朝出宫的路上,他没有遇见公主,那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光景。比如,身下的娇人儿就彻彻底底是他的!他第一次,知道了即使是身为臣子,也可以对君王,有仇恨!
  仇恨!想着,王澜之的动作力度有加大了几分,身下的人嘤咛了一声,心又抽痛了一下。
  谢怀羽微微闭着眼睛,她的意识开始觉醒,虽然不多。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片羽毛,在晴空中,随风飘摇。随着唇间、耳畔、脖颈间传来的温热而粗鲁的触感,随着胸前的电流传来,她的身子生疼,颤动着,却不想逃遁。她就只能那么死死地、无力地抓着衣服,混乱地挥舞着手、撕扯着布帛,像是在抓着救命的绳索。喉咙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着,那或者是爆竹,已经被点燃了,嗞嗞地,向外冒着星星点点的火花,等待着、爆发。
  王澜之微微撑起身体,侧着,忍住心越来越疼痛,一把扯开了她的裙襦,手抚摸了那雪白的肌肤,看到白笋样的腿紧了紧,就直接伸入了那朦胧的花蕾,很熟练,抽丝剥茧般的挑开温暖的花瓣,直抵花蕊,一捻。
  谢怀羽像被针刺痛了一般,她自小就怕痛,完全是条件反射地反抗,手上一用力,将抓着的布帛一分为二。
  手上一阵暖流,王澜之正要深入,却心口猛然一痛,“咚”地倒在了谢怀羽身上,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谢怀羽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本能地想推开,却动弹不得。眼睛微微睁开,却看不分明,到处都是“雾气”,身边除了白色什么都没有,只能安静地等着。
  裂帛的声音有些高亢,在郁郁葱葱的林子里响起,想去和潺潺的流水声,却突兀得很。
  宇文杰此时正使着轻功踏过树梢,紫色的衣袂在风中滑着线条柔和的弧度。被那声音吸引住了,却心里一顿,莫名地停了下来,细细辨别声音的来源,转身,闻声随去,速度出奇地快。
  绿色的林子里,一团白色的东西很显眼。
  宇文杰离得越来越近,那个熟悉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发和衣衫凌乱着,微微露出些白色的肌肤,在一个男子身下!
  宇文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决不是她!却又偏偏是她!
  二人都一动不动,像是一幅画,那么静谧。他反倒像个不请自来的客人了,不受欢迎,脚下犹豫着慢了些,还是停住了。
  隔着50步的距离,宇文杰远远地看着她,心里有些诧异。
  她睁着眼,却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这时,一道黑影从对面闪出来,剑刃的白光十分刺眼。
  宇文杰侧进旁边的树木掩映中,盯着来人。
  那是一个黑衣男子,身形高大,看样子也是个武功高强的练家子,他握剑的姿势分明就是杀手的习惯动作!他径直飞到了他们身边,站定了,离着几步的距离,握着剑柄,用剑尖戳了戳他们,然而他们却丝毫不动弹。
  宇文杰猛地一甩左手衣袖,白色的粉末掉了一地,又倏忽地消弭之后,阵布下了。他进入阵中,用阵掩着自己向她走去。一边打量着,心里一惊,抽出袖子里的白色瓷瓶,运气封住了口鼻,打开,运力吹出一股气流,将瓶子里的“藿无味”送到黑衣男子鼻中。
  “咚”地一声闷响,男子直直向后倒下,面带痉挛的笑,手却不离开剑,身体僵住了。
  宇文杰再度运气,一挥衣袖,驱散了那些藿无味之后便走进了些。解开口鼻,便有一股香气袭来。有些像迷、情香的味道,他向她走近了些,俯身,一拉她的左手臂。果然,她手窝处有一处星形红点,而那种古怪的红点只有迷、情香才会有的。
  宇文杰舒了一口气,还好,因为那一声裂帛,他找到了她。还好,他知道该怎么解迷、情香。
  迷、情香比别的催、情香最毒的一点便是被施用之人一旦与人结合便会皮肤溃烂而死,而不结合又会饱受煎熬而死。
  被施用了便横竖只是死。只是死法不同罢了。
  究竟是谁和她有如此深仇大恨?非置她于死地不可?宇文杰想着,便惊觉何时他待她如此不一般了,无奈地笑笑。
  推开压着她的男子,他的状况竟然和那黑衣男子的一样,面带痉挛。
  宇文杰一惊,藿无味只对有些功力的人有麻醉作用,那么,这男子也是个练家子。
  容不得他细细去想,谢怀羽由于身上的压力一减,便将魔爪已经伸向了他垂下的束发带。
  宇文杰只得点了她的穴道,横抱了起来,耗了几分内力运起气,从阵中遁入宅中。
  ——————
  “主子,属下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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