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王爷的爱人:临夏不至

第43章


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开心?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低头轻轻在临夏脸上落下一个吻,"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天亮时,临夏醒了,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而明玉早已不知踪影。她害怕起来,马上掀开被子光着脚下了床,"明玉,明玉……" 
这时门开了,只见明玉端着早餐走进来,随手把门关上了。 
"明玉!"临夏看到明玉,感慨万分。 
明玉把早餐放到桌上,微笑道:"我到楼下买些点心,把鞋子穿上,过来乘热吃吧。" 
临夏心里一暖,笑了起来。 
她们在石家庄停留了两天,买了些干粮和必需品继续往南跑。 
转眼就是十月了,她们已经到了安庆,离四川没多少路了。京城里传来消息太子被废了,临夏站在客栈的窗前微微地笑了,一切都是按照一定好的发展的。 
"咣"的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明玉冲进来,拉住临夏的手就往外跑,"四爷的人追来了,赶紧跑。" 
"四爷的人……"临夏哑然,心里闷闷帝痛了一下。 
她们匆匆茫茫地上了马车,向郊外疾驰而去。四爷的人在后面紧追不舍,她们被逼到了悬崖边上,马车被迫停下来。临夏紧握着明玉的手,从马车上跳下来,她看到年羹尧笔挺地坐在马背上,冷冷地注视着她,好像在审判她一样。 
临夏的脸白的像个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什么夜说不出来,紧紧地攥着明玉的手。 
年羹尧冷声道:"万岁爷下令活捉你回京城定罪。" 
"皇上虽然下令活捉我回去,可是四爷是要我死的,对吗?太子如今已经被废,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我不能活着了,是吗?"临夏怨恨地看着年羹尧,强忍着泪水。 
"怪只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年羹尧冷声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太子是冤枉的,一切都是四爷计划好的,我不过是四爷的棋子而已。如今四爷的目的达到了,就要要杀人灭口了……四爷,他果然像历史上说的那样,心狠手辣,冷……" 
"琦筝!"临夏还没说完,明玉突然大叫一声,把她扑倒在地。然后她听到了箭穿透血肉和骨骼的声音,她的心骤疼起来。翻身摸了一下明玉的后背,果然…… 
"明玉……明玉,为什么这么傻……"她猛地抱住了明玉的身体,躺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不傻,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明玉哭着笑了起来,"可是你从来都不知道我要什么……其实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一直陪在你身边……看你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明玉,不要说了。"临夏哭的乱七八糟的。 
明玉吃力地抬起手给她擦泪,"好好活着……琦筝……不要哭……我……心疼……" 
"明玉……明玉……"临夏抱紧明玉,放肆地哭了起来,"明玉,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别哭……我……心疼……"明玉无力闭上了眼。 
--琦筝,我要的其实就是你…… 
"明玉……明玉……不要离开我……"临夏哭的快要断气,"我知道你要什么,我知道了……你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什么都答应你……" 
年羹尧居高临下地看着前方躺在地上的两个人,风吹的他有些冷,临夏的哭声让他的心有些闷疼。可是,他还是狠下心再次搭箭,对着临夏缓缓拉开了弓。 
这时,临夏的心清醒过来,她撑着明玉艰难地站了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年羹尧无情的双眼,慢慢往后退,直到退到悬崖边上。临夏回头望了一眼深渊,不由感到一阵眩晕,双手双脚一片冰凉。 
她还是注定要死么? 
年羹尧看到她站在悬崖边上,眉头皱了起来。 
"如你所愿,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不要怪我们……" 
"咻"的一声,箭朝临夏飞来,临夏本能的伸手去抓箭,虽然她抓住了箭,可是箭还是射进了她的右肩,刺骨的剧痛弥漫至全身,临夏的身体被箭带着向后倾了一下。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年羹尧,大脑里闪现一些她从未经历过但又很熟悉的画面。 
"你……我们是不是在很早就认识了……呃……"临夏还未说完,年羹尧毫不犹豫又射了一支箭。临夏漆黑的眉目里忽然无限的忧伤起来,定定地看了年羹尧一眼,然后坠下了悬崖。 
耳边全是凛冽呼啸的寒风,吹着临夏不禁抱紧了明玉的尸体。那些奇怪的画面不断地在她脑里闪现,速度极快,让她看不清上面的人和物,只是觉得胸口莫名的绞痛起来。 
她抱着明玉,在明玉耳边说:"明玉,我叫临夏,来生换我来爱你……"然后闭上眼,不在去想了,她累了。 
--告诉四爷,我恨他! 
年羹尧望着空荡荡的悬崖,心没有的恐慌起来。 
"大人……"身边的侍卫低声请求指示。 
年羹尧咬牙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倾尽天下
世梦(一)
临夏醒了,被一对贫困的夫妇救了。小老百姓的土方虽然救了她的命,但留下来的病根让人生不如死,每到天冷季节她的左肩就如同被人那电钻钻一样,痛得让她想要自杀。可是每次她想自杀的时候,都被那对夫妇发现,制止了。他们怕她再度自杀,就用绳子把她绑了起来,让她动弹不得。 
就这样,临夏生不如死地过了两个冬天,伤后没有营养补身体,两年下来她的脸苍白的像个鬼。 
五十年的早春,官府又来收地税,夫妇俩实在没钱了,就把把临夏交给了官府做官妓。临夏是被绑上轿子的,嘴里塞着破布,想喊救命也喊不出来。 
“她叫什么名字?怎么见着那么眼熟?”官差捏起她消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眼里露出令她作呕的眼神。 
“她叫阿夏,是我的侄女,父母都死了。”妇人笑道。 
“是啊,她在我家白吃白喝三年了,什么也不做,今天终于有点作用了。”男子笑道。 
临夏立即狠狠地瞪着他们俩,如果让她回来,她一定让这对狗男女死无葬身之地。 
“好了,人虽然不是那么绝色,瘦了点,但总有人好她这口,就这样吧。”说完,临夏被两个官差推进了轿子里。 
霎时,她的眼泪全流了下来。与其让她做官妓,还不如杀了她,一了百了。 
“我说你哭什么?”官差挑起帘子,厌烦道。 
临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继续哭自己的。 
那官差自讨没趣,冷声道:“你还是别哭了吧,可也没用,这是官妓,签了公文就不能再赎身,一辈子都是妓,生的孩子不论男女都是妓。我跟你说吧,现在呢我们要去京城,顺便把你也带到京城。” 
临夏一下子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询问那官差。 
官差道:“上头发话下来了,一切官妓都送到花满楼。” 
听到花满楼,临夏的眼里马上露出了希望的光芒,只要到了花满楼,她肯定能得到解救。 
走了一天,临夏被人拉下了轿子,又塞到了马车里。马车里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五六个长得十分标致,模样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对于临夏的进来,她们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便把头低了下去,脸上一片死灰。 
马车走了两个月后终于到了京城,在花满楼的后门停了下来。 
“把她们都拉下来。”一个上了年纪的女子在扯下亮着嗓门喊道。 
临夏被他们粗鲁地拽下了马车,那上了年纪的女子临夏认识,真是老鸨花姐。花姐一个一个地看过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这几个长得比上次那几个标志,不错。” 
花姐走到临夏面前时,愣了一下,显然她还记得临夏这张脸,连忙问那官差:“她是谁?哪里弄来的?” 
“她啊?一对穷夫妻的侄女,叫阿夏。”那官差粗鲁地捏了捏临夏没有肉的脸,“瞧瞧,瘦的只剩皮包骨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病。” 
花姐稍稍安了心,眼睛在临夏身上多晃了两眼,冷声道:“全部带下去。” 
临夏被他们推进了一间大房间里,房间里全是手铐和绳索,还有一张大床,临夏看得心里直慌,难道这里是调教妓女的地方? 
不一会就来了十几个露着膀子的彪悍,临夏好像被人泼了凉水,浑身从头凉到脚底。 
另外几个女孩子也惊恐起来,想要逃,但被绳子束缚着,逃不了,只能眼睁睁地让那十几个彪悍像秦寿一样扑过来,把她们按在地上,混乱的乱摸和撕咬。 
天哪,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让她去死?身上的重量和恶心的亲吻让她觉得自己掉进了地狱,时光一下子回到了她在酒吧被那些人关在包房里猥亵的那一夜。 
滚开! 
她宁愿那些人是四爷他们,也不愿是这些恶心的大块头。 
正当那人要进来时,花姐忽然进来大声制止道:“停下来,你们都出去。” 
那些彪悍欲罢不能,恨恨地出去了。临夏忽然觉得花姐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躺在地上,像那几个几个女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花姐看了看地因劫后重生而哭的快断气的几个女孩子,脸色很不好,骂道:“还不起来,等会十爷要过来这里挑选你们当中的一个送给十三爷。” 
听到十三爷,临夏马上停止了哭泣。几个丫环进来把她们扶了起来,又给她们戴上了黑色的面罩,估计是让十爷凭感觉挑一个吧。 
过了一会,十爷进来了,目光在几个带面巾的衣裳破碎的女子身上晃了两眼,目光落在临夏的身上,因为那双眼睛他觉得像一个人,于是下巴向临夏抬了抬,“就她吧,把她洗干净了,晚上送到十三阿哥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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