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喊本宫毒娘子:毒霸天下

第52章


    采烈阳草,是她穿越到此的最终目的,也是必须完成的任务。
    否则,她可能就要沉沦在历史的长河里,再也穿不回去。
    “请问你可以带我去寒冰谷吗?”
    明知有可能会被拒绝,崔情仍抱着一丝希望问他。
    她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领她去那该死的被野人占据的寒冰谷。
    而这人的性别,最好是一个能带给她安全感的男人。
    “带你去寒冰谷?”
    黑衣人浓眉深锁,颇像在思量的样子。
    “寒冰谷离青城有万里之遥,在下恐怕无法帮姑娘的忙。”
王爷是采花贼(7)
黑衣人浓眉深锁,颇像在思量的样子。
    “寒冰谷离青城有万里之遥,在下恐怕无法帮姑娘的忙。”
    “你去不了,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寒冰谷那种地方,真不是凭你我就能轻松进去的。崔姑娘,我劝你还是放弃进去的念头吧。”
    挣扎了许久,黑衣人还是向崔情道出了他心中的忧虑。
    原来,寒冰谷内位极寒,外围则是极热的火焰之地。
    至于热的温度嘛,就有点像《西游记》里提到的火焰山。
    至阳至寒的交界处,长了一种望天草,全株呈黑白两色,朝向火焰山的这面是黑色的,朝向寒冰谷的那面是白色的,奇异的组合,奇异的搭配,必然也有其奇特之处。
    望天草的奇特就是它会随着外围产生变化,受极热刺激,它的叶片会膨胀成苍天大树;受极寒刺激,它的叶片就会收缩成铁片般透亮,净往路过的生物身上割。
    就因有望天草的存在,所以这么多年来,寒冰谷一直被世人视为最恐怖之地。
    它的恐怖在于,望天草每吞噬掉一种生物,就会在其死亡的地方生长出幼小的望天草来。
    以尸作为养分,长成杀人以无形的巨株,连绵成死亡之海,让人望而生畏。
    崔情听得是心拔凉拔凉的。
    仿佛被刺中了要塞,梗得无语。
    只能茫然的抬头望天。
    老天哪,整人不用这么整吧!
    老天哪,玩人也没必要玩得这么水深火热的吧!
    她已经够悲摧的了,非要在她前进的路上搞出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是嫌她麻烦还太少吗?
    一拨的男人,就已经让她无暇应付。好不容易,探听到药材的生长地,偏偏障碍不断哪。
    这世界,这老天,就是看不得人过舒服日子啊。
    这世道,肯定是存心和她对着干的。
    “我不能放弃,我绝不放弃!”
    崔情攥紧双手,缩指成拳。
王爷是采花贼(8)
崔情攥紧双手,缩指成拳。
    “你不能去有你不能去的理由,我不能放弃,自然有不能放弃的原因!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永远无法后退!”
    也许退一步海阔天空,也许退一步柳暗花明。
    可是,那是对别人而言。 
    对于崔情来说,退一步,就是万丈悬崖。
    退一步,就是永远陨灭!
    退一步,就是永生沉沦苦海,永坠阿鼻地狱。
    黑衣人困惑了,困惑的望向崔情。
    不可否认的,他会知道崔情并不是偶然的。
    只要是关于白帝的事,不论大小,都是他必须掌握的。
    白帝的嗜好,白帝的举动,白帝的心思,都容不得他疏忽。
    但对于崔情,他第一次有了无法掌握的感觉。
    总觉得她带给他一种莫名的好感。
    这种好感有别于对其它女人的感觉,而是一种生涩青檬的味道,酸涩中带丝丝暖。
    她是不同的吗?
    他这样问自己。
    被白帝看中的女人,还有不争宠而拼命逃开的,她是第一个。
    她会不同吗?
    他这样看她。她的眼里一片清澄,毫无奢华的杂念。
    她是不同的!
    他这样告诉自己。既然她是不同的,那他还有必须隐瞒自己真正的身份吗?
    信手一抹,扯下包裹的黑布,在她面前呈现自个的脸。
    “你,你,你怎么会?”
    看到他线条刚毅的脸庞,崔情惊讶得连连后退。
    “你和他是双胞胎吗?”
    一样的孤傲,一样的孤芳自赏,一样的痞子味,这不活脱脱的是白帝的翻版吗?
    可是,白帝那家伙,不是已经被甩开了吗?
    “不是!他是我二哥,我和他是同父异母。”
    黑衣人浮起浅笑,心中酸涩。
    从来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厌恨他长着一张和白帝一模一样的脸。
    就因这张脸,他被多少人误解,有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王爷是采花贼(9)
黑衣人浮起浅笑,心中酸涩。从来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厌恨他长着一张和白帝一模一样的脸。就因这张脸,他被多少人误解,有多少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长成这样,想必你很困扰吧?”
    他的浅笑,让崔情受挫的心得到了平复。像是感受到了他眼角的哀伤,崔情上前一步,压住他的肩头。
    “吓人不是你的错,你要这样想,你困扰也许那朵帝王花更困扰。你想想,若他喜欢的女人,不小心喜欢上了你,那他岂不是要哭死?”
    “呵呵。”
    黑衣人干笑两声。
    用一种认真的表情看向崔情。
    “崔姑娘,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你,为什么我要把你从二哥那里夺来吗?”
    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被人掳了还这么开心,被他掳了,怎么还有心情来宽慰他。
    “无所谓了。”
    崔情垂下手,耸了耸肩,表示她的不在意。
    “掳与被掳又有什么区别?至于你为什么要掳我,我想可能和你这张脸有关系。作为白蓝帝国的王爷,会干掳人的勾当,那怎是一个趣字了得。”
    崔情擒着笑,侧眸看他。
    他是王爷,他是白帝的兄弟。
    可却搞起了从兄长手中抢人的行当,还黑衣蒙面,尽情的演绎熟悉人前的陌生人。
    她怎会在这当儿扫了他的雅兴。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崔情的眼眶时,她不得不揉着酸胀的四肢撑开了木窗。
    窗外,阳光正好,几亩薄田里栽满了水稻,几只白色的鹭鸶正立在秧苗间觅食。
    如诗如画的田园生活,让崔情恍惚觉得回到了现代的农家乐园。
    良田外,几组竹篾就围城了墙,甚像桃花源记中对桃花源的描述。
    只是没有桃花,只有稀疏的篱笆。
    篱笆墙下,抱成团的白菜歪倒在一块。
    空出的角落里,则种满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显示器出问题了,所以今天没码几字,悲摧中……)
开在床上的花(1)
篱笆墙下,抱成团的白菜歪倒在一块。
    空出的角落里,则种满了崔情最熟悉的豆角。
    嫩绿色的叶子,惹得崔情眼馋不已。
    仍记得小时候蹲在墙角和妈妈掐豆角的情景,记忆中,妈妈做出来的豆角汤,是最好喝的,每次她都喝掉两大碗。
    眼角一涩,就流下了一行想念的泪。
    看着掌心托住的一米阳光,崔情把右手搭在左手上不断摩挲。
    时间哪,就是这么不留人的,时间哪,就是这么无情的……
    “崔姑娘,你起来了吗?”
    轻轻的叩门声,稚嫩的童声,不急不缓的从外屋传来。
    崔情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
    努了努嘴,“我起来了,你等等。”
    快速着衣蹦出去,就见昨晚领她来此的黑衣人已换了一声衣服,月白色的长衫,把他的身形衬得伟岸不凡。
    缎子般的长发拢在脑后,垂直的披在肩上。
    单看背影,很容易让人误以为那是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
    “崔姑娘,昨儿睡的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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