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手札系列

第59章


还一脸轻松的样子,好象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古澜梵瞠目,眼珠差点掉了出来。他当真把玩笑话听进了,还……还表示赞同,那绝非作假的表情还是……非常的赞同。他头壳坏掉了?!
  “你……”
  “她还睡得熟,我把她抱到客房去,让助理看着行了。以后别让她到这边;来了,看见我就糟了。”
  不见你才糟了!
  生平第一次,古澜梵吓得结巴,整个人傻掉了,“莫……莫非……你、你别……”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咱们好商量。
  “等……”跳起来去拦,可娇小的个子怎敌得过一米八二个头的雷厉风行,身子利落一侧,就让她扑救不及脸朝下歪倒在沙发里,撞得眼冒金星,鼻子泛酸,爬不起来。
  她为什么这么大嘴巴,张口乱说话,米洛,不是我的错,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做决定的是你亲爹,与我无关啊,不要找我算帐!
  不对,根本就别告诉米洛是她嘴巴的错,反正始终恶劣的是她爹,她只要当她的霹雳无敌超级好妈妈就好了。父女俩的关系等他们自己解决吧,这种事外人插手多不好。
  莫非将米洛轻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小心地只把被子盖到米洛的胸口以免她被闷着。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小人儿,他第一次看到真实的女儿,这种奇妙的感觉不是看日常报告的照片能替代的。她的眼睛现在是闭上的,可是在照片上看却很像她的母亲,而且越来越像,最终也会有一双坚强的好眼睛。
  澜虽然嘴硬,对这个孩子却最是心软,她亲养的孩子不会缺乏爱,不会怯懦。所以,他才会这样放心地完全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其实,澜心里也明白,米洛已经不需要他这个父亲了,生下来就没见过他让她很容易接受没有父亲的生活,她母亲就是她世界的全部。他只要提供给他们母女需要的一切,在有危难时替她们挡去风雨就够了,这时候贸然出现只会给这孩子刚安全的世界又受到冲击,他宁可远远看着她开开心心长大,澜也开开心心地在他身边……这就足够了。
  动作极轻缓地摸摸米洛的头,孩童的发丝还是软软的,哪像她母亲脾气倔,头发也不老实,他掌心的那道伤痕已经成了永远的掌纹,无法消失的感情线。她闯进他的生活,留下痕迹,就得永世纠缠在一起。
  在孩子光洁白皙的额头上烙下有着些微温度的一吻,站起身,转头,古澜梵正倚靠在门框上,偏着头,对着他柔柔地笑着,眼睛中满是欣慰与释然。
  古澜梵也悄步走到床边,在米洛额上同样的位置上印上一吻,抬起眼,莫非静静看着她,笑得温柔。
  心神荡漾。直起身,贴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轻轻地触碰他的唇,一下,两下,浅浅伸出她的舌引诱着,腰被猛地揽紧,整个人被抱起,灼烫的舌钻进她的嘴里,吸吮,搅拌,与她的小舌紧紧的纠缠,谁也不愿意先松开。
  当同样发热的大掌钻进她的小背心,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时,古澜梵气息不稳地推开两人的密合的身体,大腿感觉到他已然勃发的欲望,轻喘道:“不要在这。”
  “恩?”不满她的暂停,莫非不停地啄吻着她微肿的唇瓣,粗重的呼吸震荡着她发烫的神经。
  用手捂住莫非的嘴,古澜梵喘息几下,轻笑道:“我计划在米洛十四岁的时候再给她上全套性教育课,不是现在,我也不想当范本。”她可是个保守的妈妈。
  瞟一眼熟睡的女儿,莫非也轻笑一声,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弯身将她抱起,急步走进主卧房。
  在莫非踢上门的一秒前,古澜梵突然大声嚷道:“助理,非礼勿听。嫌吵就用枕头捂上耳朵啊——”
  然后,哈哈大笑的她被扔上大床,身子被沉沉的男性躯体覆上。
  “疯丫头。”莫非也大笑着,重重地吻上她,脱去她的背心。“我卧室的门是隔音的。”
  回吻着他的狂乱,古澜梵笑得媚惑,“无所谓,我想让人知道。”
  全天下知道又如何,她愿意同他做爱,她只爱与他做爱,她只同他做爱。
  “澜,我的澜。”
  没有反驳他的占据,拱身任他脱去所有遮蔽,迎接他对她全身的洗礼。
  就属于他吧,他也同样属于自己。
  反正,肉体分离时,他还是他,她还是她,还是独立的个体。只是在相连的这一刻,水乳交融,将彼此的孤独灵魂抱作一团,揉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管它今后如何,不管他们是否又争执不休,不管他们是否离多聚少,她只想狂热地投入这一刻,燃烧彼此。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或许就是她相信存在却总也不了解的爱。
  或许,她也会爱。
  或许,她爱他。
  她爱他,爱着这个生性淡漠却对她热情如火的男子。外一:背影(古)
  我害怕人,从小时便如此。
  害怕人,害怕看别人的眼睛,害怕别人看我,被观察或对视,那会让自己被看透,适度的神秘是很好的保护膜。
  所以,我喜欢人少的地方,喜欢一个人独处,一个人时,可以奇形怪状,可以丑态毕露,可以脆弱尽显,可以任“心”纵欲。
  可同时我是个对生活俗气的人,我喜欢好的东西,看见漂亮的衣服,舒适的家具,便捷的电子用品,我想要;看见美丽的沙滩,葱郁的森林,碧蓝的大海,我陶醉。人工与自然的美我都欲享受。我为了放松,会去住僻静乡村的小木屋,小屋的附近会有湖泊小树林,可我会把手提电脑和香醇的咖啡豆带上;而在一段脱离社会的野外丛林探险后,我会潜进都市,去酒吧小酌一番,去街巷里不起眼角落里去吃当地地道的美食。
  我是个矛盾的人。
  我不知道为什么活着?这个原本模糊的念头,在学了几年哲学后,非但没有解决,反而变得清晰强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惧怕死亡,算命的说我六亲淡漠,我很赞同这一点,当亲人去世时,我的心十分平静,有人说我冷血,可我只是觉得人总有一死,他只是到时间了,而且没有缺憾的安详死去,我为什么要伤心呢?我那时还试图挤点眼泪出来,可惜,情绪怎么也无法挂上伤感的钩。
  静静的死亡也许是一件好事,我如是想。
  我希望自己也能心情愉悦的离开这个世界。
  活着是为了死亡。为了死得快乐,我选择多种方式消耗自己的生命储量。在沉默了十余年后,我开始尝试各种各样的事物情绪,我想,看过世上那许多美后,我何时何地死去都不会恐惧的。
  有美必然有恶,我不认为践踏别人获得东西是成就,我没有那权利,所以,即使有歪心眼没什么正义感,我还算诚实,还算善良,在广义上说还算是个“好人”,不去伤害别人就可以算做一个好人。
  惩恶扬善,那不是我的风格,我没什么能力,没本钱也没心思去为别人拼命,在这个世上,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已是很不容易。人生百态,我只能守住自己的一态,人各一命,我没本事去做改命的贵人。
  生前死后,我没意识。可在呼吸依然继续时,我只活我自己。
  所以,我在潜意识里强调自我,喜欢别具风格的东西,总要做点非常规的事情才舒坦。不是为了张扬,与周遭不同的频率能让我更清楚的看到“我”,没有牵挂束缚孑然一身会将我从人群中剥离出。
  这样,是做作,是矫情,是孤傲吗?
  这样看我的人不了解我,这让我很高兴,我喜欢当个见光的藏镜人,不被人了解的感觉真的很好。所以,我拒绝别人的了解。
  我有点小滑头,为了不让人察觉,我并不拒绝朋友,我结交了很多好朋友,至少他们对我很朋友,在一定程度上,我也回赠。可我在他们面前只表现折射扭曲后的“我”,豪爽的我,任性的我,嚣张的我,义气的我,兄弟的我……真正的我在心中的一个独有空间中眯眼看着,那里清风吹拂,碧草芳菲,总是静静的。
  我喜欢以旁观的立场来看一切,默默的观察着不同的人,我很会识人。可我又害怕人,远距离时,我会当看电影,近距离时,我看人的背影。
  背影也可以体现一个人,你可以凭借背影散发出的气息去揣测人的身份,品貌,个性,气质,情绪等等。
  真是有趣,不是吗?
  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背影,是在一个香艳场景的角落里,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轻捂住鼻息,看得肆无忌惮,他在这种也很谨慎,瞧他肌肉张力的程度,就可以知道他是在理智的做爱,而且他的裤子还挂在腰上,我很欣慰,这人偷情也保持风度,不会把西裤和裤衩垮到地上,露出毛茸茸的两条腿,我讨厌毛茸茸的男人,太没美感,看A片主角容貌身材不出色是很倒胃口的。
  第二次看见他,距离有些远,因为瞧他状态调整得太好,看不出刚“上”过一女人,所以,手边闲暇时,她便稍微注意了一下这个人。他正和人应酬,有礼严谨,给人一种有点傲却不骄的实干人形象,感觉总和人保持一定距离,表现得淡漠,是的,他把淡漠表现的很彻底。可是,总觉得不太对劲,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本做消遣,没什么深入的念头,一个偶遇两次的人而已,收回目光。
  没多久,那个被“上”的女人过来喝酒,看样子心情似乎不太好,不会无聊地指责,可也没什么好感觉,乘她不注意,灌她高度的烈酒,试试她会不会酒后吐真演,可惜,人家酒品不差,被她丈夫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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