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言无忌

第8章


爱无所忌 谁拿青春换明天
       午间休息聊天时听同事聊天谈及社会新闻:一个35岁的亿万富翁公开征婚,条件是要求女方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性经历。
       末了办公室里女人们纷纷变做社会评论家,有人义愤填膺大骂此有钱男人无耻兼把女性尊严踏于足下,有人哀叹人心不古社会黑暗,不过众人却异口同声肯定应者如云。都道现今粮米社会,整日价努力打拼只得蝇头小利,如此一步登天之事虽然不甚光彩,但可省了十几二十年的奋斗,连带家人朋友一干人等都可鸡犬升天,肯定有那贪财之人一拥而上,丑态百出。
       禁不住失笑,诚如大家所说,应聘人之中符合条件的女子肯定是有的,恐怕扮纯情想捞一桶金中个头彩的无良女子更多。想那亿万富翁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看透世间丑态,如此征婚的本意是想找个灵魂单纯身子干净的女子也免得整天勾心斗角,殊不知这世间干净女子又岂是金钱可以买来?女子对自己爱上的第一人大多死心塌地一往情深,看多少女子在初恋时死去活来为情人不顾一切?想这也是那富翁寻找无恋爱经验女子的原因吧,想一个人真心对自己好,不是为着金钱财富,也是人之常情,但如此一来公开征婚,应聘者谁不是盯着鼓鼓银包?
       真正没谈过恋爱的孩子,把爱情看得神圣无比,又岂是为了金钱就可妥协之人?退一万步来讲哪个家中窘迫的单纯女子来应征,她又岂会心甘?想为了金钱牺牲自己的爱情,就算是朝夕相处对方优点众多,总归会有卖身的感觉,又怎么深爱得起来?就算勉强爱上了,那不平之心,如何平息?只怕多是故做纯情扮少女的人来应征得多,那些女人若是能让对方相信自己是一张白纸,手段肯定了不得,只怕贵人家产堪忧啊。
       说到要求无性经验,更是可笑之极,到现今社会居然还有这等庸人,把那层膜看得如此重要,处女的血不知道是否可让人延年益寿?只是现在医学昌明,什么做不出来,只怕他碰上个做过无数次处女的女子,可真真是招得大家笑话了。
       只是不知道此人是谁?做如此轻视女子之事?让人好生来气,上帝原谅我,我忍不住要诅咒他,希望他遇上一个做过十七八次处女谈过无数次初恋的不良女子,哄去他全部家产再抛弃他。请原谅我的恶毒,因为,是他恶毒在先。
爱无所忌 尘世有花坠下
       昨日酒后在网上闲逛,仗着醉意跟一些亲近的朋友说混话同时打理坛子,突然见一小女生发帖说:“哥哥去了。”不由得呆怔了几分钟,然后收起恣意的心,一个个网站去求证信息的真实性,愚人节若是上当会遭人笑话的,但哥哥一向是我极喜欢的艺人,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事,希望自己是上当了。
       可是,是真的。他们说不是玩笑。恍然记得还年少的时候,每天我都会独自一人背着大大的军绿色书包低着头沿着铁轨往家里走。夕阳会把我的身影拉得细细长长,那时候我还是个羞羞怯怯的小姑娘,那时我还没来得及张扬自己的个性绽放不羁的光芒,那时我做学生的压力还没像现在小孩子一般重,那时候我的书包里除了教科书外,还有《射雕英雄传》里众多明星的贴纸,还有又大又厚古龙的书,还有一台小小的随身听录音机,里面放着的歌全是当时流行的音乐,我得承认我从小就是个媚俗的家伙,喜欢一切大众喜欢的东西,毫无特别之处。那些流行的歌声里,有谭咏麟,还有张国荣。
       那时候谭咏麟迷还有张国荣迷是势不两立的,我夹在中间,乐得做墙头草,我得承认我喜欢谭校长的歌,喜欢哥哥俊俏的外表。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这般好看,像花儿一样。漂亮得让人怜惜。那时候他只是年轻,浅浅笑着,没有阴影。让人觉得身边一下全是光亮,然后,其实就淡忘了的。众星云集,众星散去,来来往往,能长久被记住的,有谁呢?虽然他的《风继续吹》卖得这么好,虽然他在《倩女幽魂》里有一双无辜且会说话的眼睛。
       再见已过经年,他退出又复来,我成了率性骄纵的不羁女子。都变了的。他却是愈发显山露水地好起来,演技日渐出色,歌声不断出彩,人也越来越楚楚动人。美丽至极。不似人间之魂。
       看《夜半歌声》时正是失恋,宋丹平一遍一遍地唱:“在夜半时分化成歌声,依偎你心门,我祈祷星辰月儿来作证。用尽一生,也愿意去等。总会有一天,把心愿完成带着你飞奔找永恒。”他的声音那么美丽。里面有了内容,有了灵魂。我在屏幕前悲哀得浑身发抖。演戏也是那般地好,演的每一个人都像剧本中的角色,演的每一个人,又都像他自己。活得恣意率性,公开表明自己的性取向,落落大方。
       我很尊敬能正视且裸露自己心灵的人,所以,为他叫好。只要有了爱情就会幸福,至于爱上的是谁,有什么重要呢?岁月残酷在所有人脸上留下烙痕,他却没有,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吧,额头依旧光洁,眼神越发迷人,动人心魄地张扬着美丽。开演唱会着女装,妩媚妖惑。
       若别人做出这般举动只会变成小丑状了,他却不会,只要是哥哥做出的,我们都觉得理所当然。有朋友去看了演唱会,回来慨叹:“你都不知道,他居然可以让所有男人女人都为之心折。”我微笑,我知道他能做到。
       我以为他将会是我生活中永远的传奇,我以为将看着他一路辉煌下去,到很老很老的时候,他仍然是那颗最夺目的星。我还以为疼痛可以不再。
       我还以为他终于会幸福。我还以为美丽可以永恒。
       我还以为,这一切,可以的。
爱无所忌 当放不放,只能心伤
       于我看来,爱情与婚姻生活中,对爱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对自己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伤害自己。
       有女友淑文,老公几度外遇,巴巴地跑来问我怎么办。我安静回答:“怎么办,离婚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就算和好了难道你能忍受时时想象老公曾趴在别人身上?”
       淑文大惊:“你这无良女子,难道不知道人说劝合不劝分的吗,怎么一张口就叫人家离婚。难道你很希望我离婚吗,你有何企图。”
       我忍不住失笑,原来再精明的女人都会这样,突受打击便成无头呆鹅四处乱撞还张口咬人。我把她扯到镜子前,拿着她以前神采飞扬的相片,叫她跟镜中那个眼睛红肿、脂粉惨败、衣衫上有污点未洗活生生的怨妇比比。淑文一等一的聪明人,若有所思离去。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其实是最愚蠢的事,道理谁都明白,只是事到临头,却又都乱了方向。中国女人自古以来的优点便是隐忍,总以为退一时风平浪静。
       中国男人其实是最幸福的,他们就算有了种种错误到无法容忍的地步,亦不用解释,女人自己倒已经找了许多原谅他们的理由,开始是想为了父母的面子不去离婚觉得丢脸,有了孩子的自然是为了后代的健康成长,幻想着自己痴心真情感天动地浪子终有一日回头,殊不知,世间哪有这么多情真意切的张生,想来还是绝情的陈世美多些吧。现在的女人们看着衣服有了裂缝,是断然不会再穿了的,补过的东西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破损残缺的东西宁愿不要,又不是买不起。
       其实男人何尝不是如此,又不是世上只他一人,何苦巴巴地跟着他委屈过活。世间繁花处处开尽,少这已经颓败的一朵,还有无穷无尽的风景等着欣赏。何苦来做王宝钏苦守,女子的痛,也当到了尽头吧?
       莫如像我所想,冷冷一笑问薄情郎:“你想好付我多少赡养费了吗?”看着他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那才是最爽的时候。
爱无所忌 爱上烟酒男人
       前些日子与久未见面的兄弟死党们聚会,大家都带了各自的伴侣来。聚会自然是少不了要喝酒的,从毕业后到现在都是如此,无酒不欢。
       我们一向都是拙于表达的家伙,只有醉后言语之间方才微微放肆起来,用调侃与玩笑的语气,述说彼此之间的思念与默契。只是忘记这次大家身边都多了一个人,不再是快乐的单身汉与坚强的独身女子。啤酒方才喝到第五瓶,已经有娇滴滴的嗓子在微咳。又看到另一哥们旁边那个温柔女子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注视着爱人,满是心疼的样子,仿佛我们在喝掉自己生命一般,到后来又有一兄弟的家属直接掐灭掉他手中朋友递来的香烟,你答应过我不抽烟的是吧?递烟的朋友愣了一下,一向习惯帮哥们点烟的我也不吭声,现场气氛一下就冷了。“散吧。”我淡淡地说,第二天打电话给那几个人:“女友在不在旁边?不在?很好。谁以后聚会再带家属就不要做兄弟了。”啪的一声砸下电话。
       现在有些女子真真是奇怪,若不管住爱人吸烟喝酒就好像不爱他一般,个个俨然一副缉毒大臣禁烟官员的模样,看到爱人接过朋友的烟就恨不得马上变做消防队员,拿着高压水龙头过来救命,美其名曰:为你的健康着想。不由得你不服。我不是赞成过度地嗜烟酗酒,只是现今男人在社会上打拼如此辛苦,有点小小的爱好,应该容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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