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没有偶然Ⅰ

他对我说火星语。
  “小集说～◆他要告你骚扰！”
  “真的吗？”我惊喜，“请律师可是要钱的耶！我有这个荣幸让你为我花钱吗？！”
  “……◆b”
  “……b”
  “好吧，我就是来打个招呼，你重新入土为安吧！”用相机拍摄下全过程，话说，这相机可是顶尖科技制造的呢。与手机都是我做明星的时候定做的，以前在天空竞技场买的不知道被我丢哪去了。不然我还可以找出酷拉皮卡父母的电话号码，可惜了。
  离开西索和小伊，我独自一人在岛上晃悠。好无聊……灵魂深处涌上的疲惫感又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圣菲身体缺血的原因，好像只有血液可以让我兴奋了。去……狩猎好了。
  杀死第十个人，我面无表情地丢开尸体。真的或许是本能的关系，我从杀第一个人类起，我就没有丝毫的恐惧或是不忍之意。因为是不认识的人，所以他们的生死与我无关，即使他们都是死在我的手中。小手抚上胸口，那里没有一丝的波动。血族没有心跳，所以也因此是冷酷的，不会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生命。不知道我变回恋会不会这样，我还没有用恋的身体杀过一个人。不过，我想，这人啊……杀着杀着也就习惯了吧。一种叫做麻木的情绪会慢慢地在意识里滋生，慢慢地壮大，到最后覆盖全身和整个大脑。
  玫瑰圣母不断地在给我搜索来考生的信息，我没有停止我的捕杀。一个，一个，一个又一个……我觉得现在的我是麻木的。可我在纵容这种麻木，意识不去阻止自己的行动，因为心脏很空虚，它需要什么来填满。
  我如行尸走肉一般晃晃悠悠地前行，双眸呆滞了无声息。
  又有人来了……我抬眼，看到了一头晃眼的银发。是奇牙啊……对了，奇牙也是和我一样吧。因为家族，杀人杀到麻木了。毕竟杀人成了职业嘛，要是每杀一个人就要难过一次，那该多累。奇牙是有意识地让自己麻木吧，那样可以暂时地麻痹自己，那样就不用背负那么多了。可是……我还记得那次他说的话——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讨厌做杀手！我讨厌杀人！只要一想到我的身份，我就觉得双手沾满了死人的腐臭！特别是……特别是在面对你这样纯洁的人时，我觉得……我整个人都是脏的……
  在纯白面前，自身的黑暗就会凸显出来。然后自己就能看见，以前拼命地想遮盖的，以前拼命地想无视的，以前拼命地想遗忘的，一时间无法阻挡地全部、一一地展现在眼前，让人不得不正视它们。然后，就会发现自己已经污秽到什么程度了，已经无法救赎了。
  可是，我又和奇牙不同，他讨厌杀戮，而我却谈不上讨厌或者喜欢。
  就在我们擦身而过时——“奇牙，为什么讨厌杀人呢？”
  “什么？”他有些惊讶地看我向。
  “为什么……我不讨厌杀人呢？”
  “你怎么了？”
  “奇牙……回答我……为什么我现在如此地彷徨？”
  “喂，女人……”
  “我好矛盾……奇牙，我好矛盾……到底该如何做？我不想自欺欺人……不想……”我轻轻地摇头，“理智告诉我这样做是错的，可是我就是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我的心并没有认为我是错的。我想依照心的意志行事，我不想做一个伪善者……”
  “你到底怎么了？”奇牙伸手抹去我脸上不知何时滑下的泪水。
  我丢下手中的袋子，十几个号码牌掉落在地上。
  “这些……”
  “都是我杀的。”看见奇牙惊异的表情，我有些讽刺地笑了，“没有想到吧？我居然是这样的人。可是，我不想骗你们，而且……我杀他们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知道这是犯罪，可是……我管不了自己的心，管不了自己的身体。即使知道自己是所作所为是错的，我的心也不想去阻止。好奇怪啊……你说是不是……可是我现在又这么地奇怪……”
  “你在在意什么？”奇牙问，“既然觉得没有杀错，那就不要再去纠结了。不就是杀人吗？我都从小杀到大，揍敌客家的通缉令无人不知，可我一点都不在意……”
  “不是在意的吗？”我打断他，我不想因为他想安慰我就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我们都是一样的。“明明就是在意的吧，在面对小杰的时候……”
  “对，我承认。那么，你在意的也是这个吗？”
  “嗯。杀人的时候觉得没什么，但是一想到小杰、酷拉皮卡、米特桑……我就觉得好难受，我就觉得自己突然离他们好遥远，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觉得很悲伤。”
  “你是太在意他们了。”
  “你不也一样吗？不知道，小杰知道了我是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会不会不要我这个姐姐……”
  “他不会的。”
  “是吗……”飘忽的语气。
  “我是说真的，他不会的！”见我不相信，奇牙蓦定地说。
  “或许吧……”
  “你……”奇牙撇过头，有些犹豫地开口，“……很在意酷拉皮卡？”
  “嗯，他是我从一开始就想守护的人。”
  “那我呢？！”奇牙冲动地问。
  “你是我的朋友。”想了想，我又肯定地说，“只要你不拒绝我，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永远的朋友？”奇牙听到这句熟悉的话，有些恍惚地陷入回忆。随即又变得有些自嘲：“哼……是替身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你要的号码牌拿去吧，我继续去狩猎……”
  “为什么？既然这么纠结，那就不要继续了。”
  “我说了，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而且，我也想看看，我是否会……即使只有一次……我也想知道我是否会犹豫……”
  “你今天很奇怪。”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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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写这章的时候心情很不好，可是为了能早日完结这文，我硬是逼着自己码字。于是，我一边码字一边哭……真的很难受啊！我本来不打算把这章写悲的，结果写着写着就这样了……
  NO.26小杰X不甘X恢复
  玫瑰圣母将小杰的消息带给了我，听它们说完，我不禁咬住了唇瓣：“小杰……”千方百计地抢到西索的号码牌，那颗正被兴奋与激动包围着的心，却又被一只吹矢狠狠地打击了。几日拼命的训练，抢夺的成功，偷袭的吹矢，西索的施舍……这一切让他不甘！让他痛苦！他看到了自己与别人的差距，是那么遥远，仿佛永远都追不上一样。他小小的身体被药物麻痹着，在黑暗中承受着梦魇的折磨。
  我赶到的时候，小杰已经挣扎进了幽深的树洞。我站在洞口，看见小杰狼狈地趴在地上，满脸的不甘与坚强。他狠狠地咬着唇，倔强地不让眼眶的泪水流下。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小杰，你是一个那么坚强的孩子。可是小杰，你为什么要这么坚强？你这样让我好心疼！即使是百兽之王，也会在没有人的地方暗自舔舐伤口，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让自己脆弱一点呢？我看着他，心脏一阵一阵地纠痛。
  “小杰……”擦干泪痕，我出声轻唤他。
  小杰浑身一震，不敢相信地回头看着突然出现的我。然后，他又狠狠地转过了头：“恋……请你离开这里……请你离开这里远远的……”
  “为什么？”
  “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狼狈……”
  “小杰！”我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他，让他的头靠进了我的怀里。“小杰，你想哭就哭吧！别忍着。”
  “不……我可以笑着面对……我可以的……”小杰狠狠地咬着下唇，用力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努力地想要在脸上展开一个笑容，可是最终还是做不到。
  “小杰！”我伸手捏住他挤不出笑容的僵硬的脸颊，“不要笑，我会心疼的。小杰，受伤的地方要用舌头舔舐，要用眼泪洗涮，但是不要用微笑来掩盖还对它视而不见。那样……对自己太残忍了。”
  “可是，恋明明说过要微笑的……”
  “嗯，是我错了，是姐姐的错。小杰不需要那么坚强，你的坚强会让我感到心疼。小杰还有姐姐可以依赖，姐姐会和你一起舔舐伤口。所以，小杰不要把脆弱藏起来……藏到自己也看不见的地方……”
  “我……就是不想让恋看到……我的懦弱……我就是不想……我……”小杰把脸埋入我的胸口。
  “可是，小杰不会让姐姐心疼的，对不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我终于感觉到胸前有淡淡的湿润。“小杰，夜深了，睡吧……”我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慢慢催他入眠。
  “嗯……”小杰轻轻闭上了眼睛。
  小手一挥，散发着幽幽银光的羽毛一层又一层地铺在地上，我把怀中的小杰轻轻放到上面。帮他把脏兮兮的外衣脱掉，只留下背心。从库洛牌中拿出一些退烧药水擦着小杰的额头，我躺在他身旁，展开折扇为他扇风。他的麻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等会儿他睡着了，再给他身上擦破的伤口上药吧。
  “恋姐姐……”
  “嗯？”
  “唱歌给我听……”
  “睡不着吗？”
  “嗯……”
  “那好吧。”就唱《风之歌》，以前米特桑常在睡前给小杰唱的，“此刻朝晖划破长空驱走黑暗耀眼的光芒 唤醒了大地在它的映照下小鸟振翅欲飞新的旅程也在这里开始强烈的意念仍留于此地回头凝望沉睡的森林 风之歌回响在荒野中 仿佛在预告示战斗的结束怀着祝福 呼唤明天心中想起无法忘却的往事不能坚守失去了的希望再闪想起温暖的小手没有清水的山谷没有星星的夜空克服一切到达乐园 眼角的泪珠开始结冰……” （对，我就是在凑字数……）
  声音中注入了魔力，让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