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没有偶然Ⅰ

  身体被冰凉的手掌抚摸着，时不时扫过那涨成紫红色的硬物……我一阵又一阵地颤动，无法控制，极力忍耐着没有让自己主动起来。
  狠狠地咬着唇，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能让自己稍微清醒的方法。我怕我的身体一动就不由自主地想去抱她……
  “放纵吧！伊尔迷。”她强势地吻住了我，手中不再温柔地慢动作，而是进行迅猛快速的侵犯……
  ……
  “我要……”
  我想要……
  这就是想要的感觉……？
  自己无法控制的……想要的感觉……
  尤菲，看来你说的话没有错，我想要戒尼只是个借口，我真正想要的是……
  “小伊，我只要你……的血。”
  被吸血的感觉，疼痛伴随着微妙的快感，我的意识有微微的清醒。想要的感觉吗……？让人失去意识的感觉。
  她似乎是来要我的血？那么会不会要我的命？偏头陷入沉思，身体现在动不了呢，而且欲望还是涨满的，只要我稍微松懈下来就会失去意识被欲望所操控。为什么会这样？所谓的“想要”的一种情绪？这么强烈吗？
  只要稍微松懈下紧绷的意识，我就会沦陷入浮沉的欲望中……这种想要的感觉……我控制不了……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变成尤菲、变成恋接近奇牙、接近揍敌客有什么目的？她和尤菲又是什么关系？尤菲现在又在哪里？
  自从尤菲复活之后，她的一颦一笑，伪装得毫无瑕疵简直就是同一个人！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尤菲。她的身体是冰冷的，而且没有心跳……这分明不是一个人类的身体。
  她停止了吸吮，又重新爱抚起我来。
  好……想要……欲望已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怎么办？已经快要控制不了了……要放纵了吗？朦胧的神智最后定格在女人精致的脸上，墨红色的长发，闪着红光的眼眸，挂着熟悉的轻笑的嘴角……那一抹微笑，好熟悉，明明就是尤菲的微笑嘛……
  是她的话……放纵一次……又何妨？
  “我已经有想要的东西了。”
  “我有了真正想要的东西。”
  “是！我想要你……！”我握住尤菲的手腕，有脉搏？！心中满满的自信顿时烟消云散，不是她？！不是她了……她们换回来了？她走了吗？！我只好补充说：“……的戒尼。”
  我要去找她，我要找到她。圣菲，你不给我没有关系，我会得到你。
  “所以……你留一个手机号码给我。”尤菲，肯定与她有什么亲密关系，找不到她我还可以通过尤菲。
  尤菲拒绝。
  “圣菲·卡尤拉尼。”
  原本只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可是意料之外的是她的反应会这么大。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尤菲离开了，我也出门去，寻找她。只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十多天了居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无论怎么打听，得到的都是“已死”的回答。难道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鬼魂吗？！
  没过多久，祖父打电话说让我送柯特去天空竞技场，再停下手头的工作暗中观察他们三个。因为亚路嘉也和奇牙也呆在那里，凭着亚路嘉的身手，不是一般的中高手可以跟着他而不被察觉的。祖父只说观察一段时间，直到奇牙学念可以了，于是我便答应了。
  在到达天空竞技场的当晚，我碰见了她，那个让我苦寻不到的女人。
  眼前黑影一闪而过，我迅速追了上去，因为我看到了那飞扬着的墨红色长发。她无力地倒在巷子里，我上前去伸出手托住了她瘫软的身体。入手的是冰冷的肌肤，她身上只是简单地裹着一件浴衣，裸.露的肌肤上满是碍眼的痕迹。
  我立刻隐忍下身上涌起的杀气，压下眼中的刮起的黑色风暴，我把她冰冷至极的身体抱入怀中。动作轻柔地抱着她，往自己租住的旅店奔去。
  一边奔跑，我一边低头看着怀中的她，此时的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了无声息的残破娃娃。到底是谁把她伤成这样？圣菲是我想要的东西……谁也不可以肆意伤害她！
  褪下她身上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白袍，一具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的躯体暴露在眼前，我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也控制不住地泄露了我的内心。皱眉，是因为愤怒、难受、心疼。
  “别怕，我会帮你洗干净的。”轻柔的声音熟悉又有些陌生，我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吗？这种发自内心的温柔，而不是平日里无论说什么话都是按照自己所刻意伪装上我起伏声调。祖父说，就算是杀手不需要表情，也需要有正常人有起伏的声音，不然平板的声音是无法最佳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的。所以，无论是疑问、了然、厌恶、轻松、柔声、厉声……全都是自己为了配合语境而刻意伪装出的声音。
  只是，现在，不同。
  内心不由自主地想要表达着温柔，对这个沉浸在伤心中的女人。
  “没事了……圣菲，没事了……”口中吐出温柔的声音，我脱去插满钉子的衣服，赤.裸着胸膛把她抱进怀里轻声地安慰着。“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呵呵……”她的笑容满是悲伤，并且充满了自嘲。
  心口，痛了一下。那样的笑容，让我陌生。明明……不是那样的……她的笑，应该是充满了阳光般的喜悦才对，就像……就像……那个人一样。
  她的身体浸在水中，她在水中蜷缩起身子，双手抱着倦起的双脚，在水中微微颤抖着。墨红色的长发被水打湿，黏在脸上、裸/露的肩上。我拿过湿毛巾拧干，伸手抬起她的脸，一张美丽却狼狈的脸，汗水和泪水沿着脸侧的弧度滑下。她咬着下唇，她在痛苦着，她在隐忍着……
  我面部的表情更加僵硬了，甚至可以说是可怕。因为我已经快不能控制住身上溢满的杀气了……
  尽量让自己的手不会颤抖，我小心翼翼地擦拭她受伤的身体……
  ——
  看着她仰面笑得一脸自嘲，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到底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她不要笑，怎么做才能安抚她？
  用血吗？或者……用我的生命，也可以。
  我俯下/身靠近她的脸，一手绕过后颈撩开长长的黑发，露出自己洁白的一截脖颈，那里正是大动脉所在。
  她毫无焦距的眼睛慢慢聚集在我的脸上，看着我露出的颈项竟有些诧异。
  我不知道她是因为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才诧异的，我此时已经没有在意这个了。在她面前失控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可担心的。因为，我管不了自己的心，所以干脆不要管束。反正为她而放纵自己，也不是第一次。
  圣菲，在你面前我总是有无能为力和挫败感，你总是能轻易地影响着我。可是，什么时候我才能影响到你呢？什么时候才能走近你，让你在意我？
  今晚，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你所有的脆弱都暴/露在我面前。可是，我宁愿没有这个机会。
  她伸手环住了我的脖子：“伊尔迷……陪我吧……”
  “很……简单的……只要……”
  柔软的指腹抚摸上她的唇瓣，她在不知不觉间又开始虐待自己的下唇了。我怜惜地看着她，她慢慢放开了咬痛的唇瓣。
  “别勉强自己了。”我说，“明明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痛苦……”
  “伊尔迷……呜呜呜……伊尔迷我被……我被……”
  “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可是……可是……呜呜……我好脏……我觉得我好脏……洗不掉……洗不掉了……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
  “没事了，你一点都不会脏，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
  “洗不干净！明明就洗不干净！！”圣菲一边哭一边大喊大叫起来，“我明明被侵犯了！而且还有可能怀孕！我不要生他的孩子！我讨厌他！！我讨厌他！！！”
  “好，不生，你不会怀孕的，相信我。”
  “伊尔迷……呜呜呜……呜呜……伊尔迷……伊尔迷……”
  意外地，她今天的“胃口”很小。抱着她，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来，圣菲的精神似乎已经恢复了，不过她周身的气场变得冷冷的，有几次甚至还放出了杀气。
  脆弱过后，就剩下仇恨了，是吗？
  不可以哦……拥有那种笑容的人，不可以被仇恨笼罩。虽然在仇恨中，她也同样美丽……
  库洛洛那个人，由我来杀。圣菲，你是我的。
  “伊尔迷……回来吧。”
  不，我要杀了这个男人，谁也不能阻止我。
  幻影旅团团长的身份没能阻止我，再来几个团员又怎样？全部杀掉就好了。
  （杰诺前来客串：咳……伊尔迷啊，我们可不是以杀人为乐……）
  不是以杀人为乐又如何？我已经确定了戒尼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想要的是……圣菲！钉子一挥，眼前祖父的形象灰飞烟灭……
  “散落吧！！千本樱！！！”
  “呃……”
  “圣菲！！”
  是因为我吗？！是为了让飞坦分神，为了让我有可趁之机。所以……才会……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
  我的脑袋瞬间失去了冷静……失去了判断力……失去了控制……
  ……一片空白。
  我看见爸爸的手利落地穿过她的胸膛……
  我的心脏似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杀人……那样仿佛与她感同身受一样的恐惧，我原本以为我早已经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