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深深藏娇妻

第40章


  “爱妃免礼。”他哪里舍得这心头的人儿做这番的礼儿?心疼的很,急忙将她扶起,拂袖示意两边的人退下。
  “谢皇上。”见那些人的确都撤出了视线,于是她急忙起身朝着他扑去,皇帝当是惯了她这样的举动,想着她生来便是如此,更是亲昵的很,于是宠溺的拥着她,嘴角带着微微地笑,怕只是她不知道,一整天身心的疲惫,到了此处便可全部的释放,尽情的享受着她的甜美纯净,这是他盼望了多久的事情啊,真不知道,这样的美好还能撑多久。
  “皇上,这是臣妾亲自为你炖的汤,您喝喝看。”说着她便将他放开,而后将桌上的碗递了给他,他当是满意的接过,既而笑着看着她,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皇上怎么不喝?可不在您的食谱之中?”他的每一道入口的东西都是经过验官验过的,如今端着这不明白的东西在自己的手中,怕是很不知所措吧,箫荷这样想着,嘴边还是甜甜地笑。
  “哪里,爱妃的汤当是这天下最可口的。”说罢他看着她一口饮尽。
  他总是将自己与这天下放于一道,如果有可能,她想说,你的甜言蜜语是这天下最做作的话。
  “皇上与箫大夫谈得如何了?”她直接看着他问道。
  “这不是你管的事儿。”他笑着说着,可眼中却有着明显的警告,这后宫的规矩谁人不知,偏偏她几次三番过问他的政事,叫他很是不愉快。
  “皇上息怒,这也是臣妾的家事。”她说的坦然,嘴角的笑依然如故。
  “若是爱妃再这番执拗,可别怪朕不客气了。”他受了笑意,昨夜的她便向他有意无意的提及箫杰之事,当时他便火的很,可被她连连地道歉以及曼妙的身体硬生生地熄了火。
  “皇上何必动怒?”她仍是镇定,“岂是谁人都愿像皇上这般拥着六宫粉黛?他箫杰怕是没种,只能养着伴着一个便够了,如今在此连连低头的祈求,可皇上却看不见。”
  “你这是在怪朕做错了事?”说着,他暗暗的撰紧了拳头。
  “臣妾不敢。”说着她又用那怜人的目光看着他,似是他却是冤着她了,叫他生生地别过了头,“皇上,您就应了哥哥吧,荷儿做牛做马,一定会相报的。”说着她又将自己贴了上去,这玲珑的身体,真是一剂上好的降火药,他果是安静了下来,再次拥紧了她,实则早就答应了,却不知为何,硬是要走她这一关。
  何处是归家?三
  “静儿想箫家吗?”晨间的风瑟瑟的吹着,夹着点点的雪花,似是已经飘了一个夜晚,连着枝头与长廊都有着厚厚的积雪,这还是今年第一场雪呢,清桐站在屋子的里边,有着姨娘送来的暖炉,果真是暖和的多了,捧上一杯热茶,更是舒心的很。
  “奶奶怎的这般的问法?”徐静一边擦着放着书的台几,一边回着。
  “静儿本就是生长在那里,随着我一道出来都好些天了,定也是想的紧吧!”清桐说着,一边又去往桌边倒些茶。
  “是三少奶奶想了吧!”徐静顿了顿回道。
  听得她的这句话,清桐举在嘴边的茶迟迟没有下口,是的,她想了,甚至连着夜里都是他的影子,如今的他过的是否还好?想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都是当驸马的人了,朝中上下都供着,能不好么!
  “以后就别叫我三少奶奶了,我已经不是了。”她低着头,看着杯中打着旋的茶叶,不由自主了。
  徐静听了,急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从没有安慰过别人的她显得如此的笨手笨脚,“奶奶可别这么说,三少爷心中还是有您的,他待您好,我们都是记在心里的,此番事情,只怕他还是不知,若是知了去,定是不会让他们安生的。”
  “心中有我,他又能怎样?!难不成不娶皇家的公主么?”她说的凄苦,叹的悲凉。
  “三少爷平时虽是温婉,可他不愿做的事情,终究没有人可以逼迫他的。”
  “那皇上呢?那可是圣旨啊!”清桐的话不由得将自己都一惊,是的,那是圣旨,任何人都不得违背,否则便是诛灭九族,全家上下连着一块掉脑袋的事情,再想想,便也觉得更加的可笑了,“他当初还不愿意将我娶进家门呢!”可他终究是娶了,若是他执意不娶,会是如何的后果呢?
  徐静没有说话,确是如此,丫头们甚至还没有听说,便凭空出了一个三少奶奶,三少爷新婚之时,谁都晓得,他日日冷着脸。
  “实不相瞒,若是他真的休了我,我也不怨他。”清桐说着坐到了桌边,既而示意徐静坐下,“起初我根本不在意他,几次三番的找他的茬。”她已经不当徐静是外人,即便有一天,她不跟着她了,她也感谢她陪着她的这些日子。
  “看得出来,三少爷好些时候都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发呆。”徐静笑着说道。
  “哪里是他一人愁苦?我更是夜夜不能眠,恨不能第二天起来便离开他箫家才好。”清桐想着那几日发生的事情,不觉得笑了起来,终究还是想他的,想的深入骨髓。
  “奶奶好像还有一只筝吧,三少爷暗地里可是没少下功夫,光是叫丫头们来沾着那筝上的鳞片都用了好些的法子,后实在是不妥,少爷可是让着他们找了不少的筝,愣是没有一样的。”徐静想着那日他那着急的样子,似是做错了天大的事情,想尽办法的弥补,怕是只有眼前的人才会令他如此吧,想着,她不禁的低下了头。
  “静儿心里是有他的吧!”如今她并不介意,只当是拉拉家常。
  徐静听了,脸慕地的红了起来,这被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种子,何时被她发现了去,真是尴尬至极,一时间,她忘却了说些什么。
  “奶奶,静儿并非有意如此。”她怯怯的说着,竟连自己都听不见。
  清桐见此状,急忙拉过她的手道:“我若是介意,早就说了去,何必今日与你在此话闲?实不相瞒,起初,我还真是想将你收了他的房,可天不如人意,我竟是有了他的孩子。”一句话,比这冬日的风儿还要凄凉,让着在座的俩人都不禁的想起那一夜的惨状,萧瑟至极。
  “谢三少奶奶,静儿见你们好,也就心满意足了,从未奢望过什么,还请三少奶奶见谅。”她说着,反握了她的手,捂着她心中的炎凉。
  “那日你何必帮着我求情?我早知了是谁的过错,你又何必受那委屈?”她永不能忘,箫家的人群中,只有她的身影跪在模糊中祈求着。
  “静儿看不得您受那苦。”她说着,继而放下了她的手,继续拿起桌上的布,擦着那一抹不知是谁的忧伤。
  “胡大人何时得空而来啊?!”估计他站在那门外好一会子了。
  “我见你们谈的火,便没有打扰。”胡杨傻笑着说道,那脸上的稚气让人可将一切释怀。
  “那站在门外偷听可就算是妥了?”清桐笑着打趣,这年轻人待她真是热情的很,三天两头儿的送些稀罕东西来,若不是听姨娘说他是中了第的,还真不能猜出他是为人父母官。
  “这……”被她这么一堵,他倒是说不出话来了,在她的跟前,他那铜牙铁齿竟会失了用,好不叫人跟着乐呵。
  “呵呵。”清桐见他那窘迫的样子,不觉的笑了起来,“妹妹可是与着哥哥打趣着呢。”清桐说着,乐的更欢了。
  “妹子今日可是还要闷在屋子里?都憋屈坏了,不如去我的衙门坐坐,见见我的新玩意儿,如何?”他说的新鲜,“可是我在民间访到的,件件都是稀罕的玩意儿,保证你不负此次出行。”
  这今日却是呆在屋子里闷得坏了,总是想着要做些甚,可姨娘家的上上下下都打理的有条有序,她实在是插不上手,昨儿那思齐妹妹同着姑爷过来,是想叫着她一道去那香山,可人家新婚燕尔,俩人腻的紧,怎的忍心打搅,于是委婉的回了,今日又听他这一说,不禁地勾起了清桐的乐趣,于是急忙应了声。
  “好。”听她回的干脆,那一直站在门边的胡杨简直乐不思蜀,一时竟忘记该说些什么,光是笑了。
  “那我收拾一下,即刻就好,哥哥先在姨娘那方等着,待我与静儿收拾了妥当,就去找你。”清桐说着便向里屋走着。
  “好好。”胡杨说着,即刻大步朝着其母的房间走去,那握在手中的袖子硬生生地被折了好几个折印。
  “奶奶,您真的要去吗?”徐静一直站在边上,看着她高兴的自个儿整理着微乱的发丝,似是忧愁的很。
  “哥哥都请了,妹子岂有不去的理儿?”清桐笑答,转身看着戚着眉头的徐静,继续说道,“静儿这是怎的?快些将自己收拾了妥当,我们这就出门。”
  “奶奶,您这番去,怕是不妥吧!”她不敢说,这男女有别,且你又是妇道人家,该是守守妇道人家的贤。
  “这有何的不妥?只当是散心罢了,静儿无需多想,来,我帮着你弄。”说着,她便将徐静拉至铜镜台前坐下,既而替她精心的梳妆着,脸上始终带着笑,她多长时间没有如此的开心了?徐静想不起来了,既是她如此的高兴,那就由着她吧,总比愁眉苦脸的好,于是安稳的坐着。
  大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这镜前的俩人总算是停住了手,她替静儿编了长长的辫子,用了姨娘送的发簪轻轻地点缀在辗转处,将那本就水灵的脸,衬托的更加的干净,纯洁。
  “奶奶,这可是夫人送与您的。”徐静欲将其摘下来,却被清桐一把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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