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深深藏娇妻

第50章


  “徐州知府已死,我们只拿到了账本,还有就是各县衙的县官的口供,徐州近三年都没有发过大水,何来赈灾一事。”见箫杰戚眉沉默,于是来着继续说道:“这方的人似是知了您派江峰去到那方调查,我们被人暗杀了七次,江峰重伤了。”
  “那他现在何处?”听了他的话,箫杰紧张的问道。
  “我们正将他放置在一位老者家救治,现在仍是生死未卜。”那人说着,不禁的低下了头。
  “我要去徐州。”他忽地的说道,接着就准备出去。
  “爷,不能去啊!”只见那人忽地的将他拉住,“您若是去了,定是会被不停的追杀,既是徐州地方,那方知府县衙定是早已被那人所收,去了也是无济于事,平添死伤,再说了,您若是死了,谁来为我们讨回公道?”这一语中的,是的,如果他也死了,谁有那个能力为他们或者说为自己讨回那公道?所以他要活着,好好的活着。
  “去,去查上回可是谁将此事上奏皇上的。”这人即能上奏,便有能力将这笔巨额拨款侵吞。
  “不用查了,只有丞相大人有库银的手函。”
  “乔丞相不是这样的人!”箫家与乔家来往密切,谁人不知乔丞相不问世事?从来不躺浑水的人,皇帝也是看中他这一点,便将开放库银的手函交了给他,更何况,他何苦做出如此让人作疑的事情来。
  “可是徐州的奏子就是乔丞相递上的。”来者肯定的说道。
  “账本呢?”箫杰即刻问道。
  “账本我们早已查过,乔丞相每年都在暗里刮着地方的碎银,可嘴里说是碎银,哪个府上县上不要交出几十万两的银子?县官若是拿不出,也只能拿百姓动刀。”来者愤愤地说道,想他父亲当年,还不就因他而死?
  “谁愿意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管家没好气的说道。
  “不想乔丞相竟是这样的人。”箫杰不可置信的说道:“还真是清水里也有鱼啊,竟是能比箫家掩的都好。”
  “当是如此,不然怎能做上丞相这个位置?可是要会掩的人。”
  “既是知了真相,那便不用担心了,且是要即刻派人查查别的地方,我倒要看看,他乔丞相一人可是否真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着,他朝着案几走去,“徐州似乎已经不是一年闹灾了。”他突然想到。
  “岂是徐州?德州以及兖州,都是闹灾的重地。”来者如实的说道。
  “那就去重地查,我就是要看看,倒底是他收的快,还是我查的快。”说罢,他即刻起身,“徐明,现在就去面见皇上。”
  “可是爷,现在已是深夜,宫门不得开的。”徐明急忙告知。
  “可是我有这个。”说着,他将腰间的玉牌拿出,来人皆是一惊,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说道:“这是我们的交易。”他的江山,他来维护,只要给他稳定的生活,他答应了这个交易。
  大结局
  待安置好了那一方的人儿,清桐便与着徐静回了来,次日,又是一片用心。
  “三少奶奶,您这般的用心,可是为着何意?莫不是真的是要与其共侍一夫?”徐静不解。
  “夫君终日的忙着朝中大事,怎还有其他的心思来管着这些个小事儿?我只当是为其分分担忧,解解小愁罢了,这些日子,他更是夜不能寐,连着凌晨都有人不断的上门,看似真的遇上了大事儿,偏偏其就是一藏事儿的人,不愿你我忧心,可他却是不知,他越是如此,我当也越是难安。”清桐说着,至了一腊梅边,欲摘下上的一颗果子,可是终究没有。
  “三少奶奶,不是静儿说甚,只是那二少爷是安得什么心啊?当时在柳河镇之时我便觉着他对您不是一般的感情,此次他又为着三少爷送来了这些女子,是何居心啊!”徐静看出了其中的蹊跷。
  “这可不是一回两回了,当时在箫家,他便挑拨我与夫君,还说若我跟他,定能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还作势对我动手动脚,我当时可是气急的很,你说这是多滑稽的事儿?!”说着,清桐不禁的暗笑。
  “奶奶当时为何不说?不想二少爷是这等的小人,他可是进了两房妻妾,还要如何?”徐静也是为她抱着不平。
  “过去的,便只当是过去,何况,现都不是过的挺好的么。”说着,清桐笑了,看着满目的腊梅果子,暗自的庆幸了起来,自己现在的生活,谁能不说是上天的眷顾。
  “可静儿却认为,这些个儿人儿,怕是不好打发。”徐静说出了最终的想法。
  “这沐府只有你我住着,当是无趣的很,多了这些人儿陪着,也算得是解了寂寞,打发作甚?可要好生的待着。”说着,清桐不觉好笑起来。
  “姐姐来了?快,快坐。”那一群女子见她进了门,本和着一块儿嬉笑,忽地的静了下来。
  “妹妹们这是在说甚?老远的就听得。”清桐很是稀奇的问着。
  “也没得甚,只说些在自家主子跟前的笑话,解解烦闷。”这黛儿倒是轻松。
  “先前在箫家,我可是与着旁人生疏的很,那时不懂事儿,连着前方的小院都懒得去跑,每日只去老爷与夫人的房里稍稍请个安便回了,当是没见过各位妹妹,妹妹们当初便是在二哥那一房么?”清桐故装诧异的问道,毕竟这箫府的大概脸面都是见过的,可这几位,明明出众的很,怎有不露脸的理儿?况且,就凭箫宗的德行,绝对不会舍得这么美的人儿往别人的怀里送。
  听罢她的一问,各位美人皆是一愣,后又相视一笑,恢复默然,只听黛儿朱唇亲启,娇声娇气的说道,“可不是,姐姐不知妹妹们,可妹妹们可总听得姐姐的事儿的,三少爷与着姐姐的佳话,可是府上处处都传的厉害着呢。”这位美人明显的为她们的传言感到不悦,不过都用一杯茶将盖了过去。
  “当是瞎传了,夫君日日忙的厉害,岂有余时与我传那佳话?见着面儿都难得很。”这醋吃得,让清桐都觉着怪了,“清桐也是好些时日未得见过自家的姐妹了,不知妹妹们来时,清雅与清梅过的可好?”
  “好,甚好,都是自家的姐妹,当是好的很。”这沐府底儿是摸得透了,可箫府那一大家子,岂有时儿去理顺?可是难着人家了。
  “对对对,她们一向好的很,我走之时,清梅正当小产,我这做姐姐的,也是没能陪着,自觉惭愧的很,不过有着清雅陪着,我也是放心了,对了,清雅生的男孩还是女孩?”这将无厘头进行到底,可是不简单。
  “可是女孩儿吧,也是听得丫头们说的,二少爷成天的挂在嘴边,高兴的很。”这箫宗的事儿她们可是一点儿都不知,何况是他的孩子?竟是瞎蒙了。
  这听完便让清桐觉着不安起来,看来来者果真不是一般的人,既不是箫宗跟前的人,那将是受了何人的指示?渐生的,她开始不安起来,后者的瞎掰,她竟是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竟想着该如何是好了。
  渐过午后,又聊了茶话,也是实在坐不下去,清桐便准备找着借口回了,这如此的大事,思来想后,还是告知箫杰的好,以备他之防,这慌她可是听不下去了,只怕迟则生变。
  “我这做姨娘的,侄女可是都不认的,定是要备礼儿去看看了,你瞧瞧我,多大意啊。”这说着,就准备回了。
  “姐姐这就走了?”见她忽地的如此紧张,黛儿似是发觉了什么,可终是问不出口,只单单的问了一句不搭嘎的话,“姐姐,府上近来可有闲人来过?”
  “这府上岂会有得闲人?若真是要算,怕是只有我算得上吧!”虽不知她这话何意,但答完依旧是要走的。
  “果真是没有?”这都来了好些日子了,上头的要的结果却一个都没有,人迟迟的没有找到,该见的人,也是迟迟不露面,本是以为这新建的府邸人心涣散,不想嘴都是严的很,这两日也是明显的不如从前,一日比一日的生疏,只怕是打虎不成反被虎咬,好生的教人摸不透,这眼下怕是只有这不设防的李清桐能说些真话,于是黛儿又上前追问道。
  清桐见她如此的追问,莫不是这几日沐府是要新来人儿?如此的追问又是何意?见她真是迫切,清桐当真的回道:“真是没有,若是妹妹不信,尽管问那管家去。妹妹们是不是嫌着这人静了无聊了去?”
  “当不是,只是黛儿的娘家送了信件,说是要来人,这不,黛儿左等右等,都是不见人影,嫌着沐府地儿偏,可不是摸得错了。”黛儿急忙掩了去。
  “那不急,想人儿来了,前面定是通报的。”说罢她再次转身离去。
  一路上,几乎是用着小跑来到箫杰的书房,本以为他会待在那里,因着白间并未得见他出去,可屋子里却空无一人,再走近,却有留书一封,上面刚毅俊秀的字迹正是其所留,只着六字:去去便回,勿念。
  “三少奶奶,这可如何是好?”徐静不安起来。
  “不碍,等夫君回了不迟。”紧握手中的纸条,清桐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
  细想着,这些日子,箫杰日日不寐,且忧心忡忡,就连着夜间的访客都是络绎不绝,看来在朝中,一场大的浩劫即将来临,这腥风暴雨的味儿,已经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想去宫里看看。”这突生的念头,使得边上的徐静都是一惊。
  “宫中管制森严的很,只怕是外者不可随便进入。”
  “他们都是如何进的?”
  “都有出入的宫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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