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局

第57章


程书澈施施然地摇了过来,束腰早已除去,仍是那个风骚不羁的妙手鬼医。
  
  阙朝羽倚在廊下,目光迷茫,“你早已知章晓晓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也知道了?”程书澈没有惊讶,早已了然地点了点头。“我不戳破,只是想找出幕后之人,能知阙家月牙印记,海棠花粉症状,却独独不知药引一事。”
  
  “如此说来,你已找到真正的药引?”
  
  “我若说尚未找到,你可信?”程书澈手掌轻压胸前伤处,竟是没有半点疼痛之感。他只用了一片西湖柳月的花瓣,竟有如此奇效。
  
  “我不该信你,但是我却信你。”阙朝羽深吸一口气,歉然道:“程端,我不能阻止长老们发出江湖令,但我能保证,在我有生之年不会让他们带你回百草山庄。”
  
  同是至情至性之人,情之所至,又有几人能逃。他已被困一生,又怎能让别人重蹈覆辙。
  
  “师叔。”这一声师叔喊得极真诚谦逊,程书澈与他虽不曾深交,但几番相处下来,已形成某种默契,“若我愿意留在百草山庄,长老们会不会停止寻找那人?”
  
  “若你肯去,便是最好了。”
  
  “如此甚好。师叔,我这就洞房去,你四处逛逛散散心,万事有我。”
  
  程书澈撩袍转身,一身玄色衣袍湮没于苍茫夜色,传递于男人间的责任与担当在二人间徐徐蔓延舒展。为情为爱,都不容他躲闪逃亡。
  
   
作者有话要说:喏,下一章会不会是洞房?
好吧,我是亲妈,我是亲亲亲的妈。
乃们说是不是?嗷呜~~
姨妈不折腾了,我就回来了。亲亲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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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药引失效 ... 
 
 
  
  入夜,北风贴着脸颊呼啸而过,树叶沙沙作响,掩盖趴在程书澈屋顶上一干人等的挪动的声响。
  
  四个人中,当属薄轻衫的武功最弱,发出的声响最大。可是她却把目光冷冷地砸向自家相公,眼底眸光尽是□裸的鄙视。而立一过,顾净风曾经风流倜傥的健硕身形一天天地走样变形,就算不吃饭光喝水都能肿起来,现如今这副臃肿的圆滚体型委实有碍观瞻。
  
  这不,屋顶上趴着都占地方。薄轻衫目露凶光。
  
  顾净风也委屈得很,谁叫他家娘子每次回临安都要带来一大堆御赐的点心,而且她自己不吃,总不能放着让东西坏掉吧,怎么说也是御赐之物。他好歹也是垃圾收容站,她不感谢他,居然还敢嫌弃他。
  
  我就占地方了,有本事你把我推下去。顾净风挪了挪圆滚的身子,无视她的炯炯眼刀。
  
  任一萧和杨严武很无奈地对视一眼,无言的交流在彼此眼中传递。
  
  杨严武蹙眉:师父和师娘又开战了,我们闪吧?
  
  任一萧摇头:他们不敢的,一动下面就该出事了。
  
  杨严武低头:可是下面没动静啊?
  
  任一萧蹙眉:怎么可能?他可是卖壮|阳药的大夫。
  
  杨严武叹气:真的没动静嘛!
  
  叹气的声音太大,惊扰远处乱窜的野猫,一溜烟跑到别处取暖。
  
  一阵寒风掠起,屋顶上的落叶翻滚飘落在地。一道人影逆着风势直窜上屋顶,白色的袍子在黑幕下宛如破空的剑气,倏地立在四人身后。
  
  “顾净风,果然是你!”阙朝羽大吼一声,午后忙着确认章晓晓的身份,惊鸿之瞥疑似认错了,思及顾紫烈姓顾……
  
  可是这顾净风的变化委实太大了,乍一看,根本就不敢认。
  
  “啊!”顾净风被吓得心肝直颤,“二弟,你喊什么啊,那本来就是我嘛,你见着我都不问安,好歹你大哥也要喊我一声兄长,你倒是出息了。”
  
  “找到你最好了,快说,我那侄女现下何处?”阙朝羽眸光一闪,阙朝歌与顾净风生死至交,他一定知道下落。
  
  顾净风忙做出噤声的动作,紧张兮兮地说:“小声点,别吵着他们。”
  
  “他们?”阙朝羽摇着头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忘形,“他们在半个时辰前已要不在屋中,听小彦说,他们去了竹林精舍。”
  
  “什么?”薄轻衫第一个跳起来,“程书澈怎么可以这样,在没有长辈的监督下完成成人大礼,是很危险的行为,不行不行。”
  
  “嫂子你别慌,程端有分寸。”阙朝羽忙安抚道。
  
  “我当然知道他有分寸,我是怕小七没分寸。”薄轻衫面带焦灼,“相公,这可如何是好,万一咱七女婿有个闪失?”
  
  “顾大哥,你既知道程端是百草山庄要的人,你为何还要将小七推入火炕。”阙朝羽委实不太明白,顾紫烈怎么说都是名门大户,怎么会如此大胆行事,而顾净风夫妇却放之任之,难道他们不知道今后的道路将会是崎岖坎坷。
  
  顾净风见屋下没人,也放开嗓子,“回去和那个老不死的说,程端是我顾净风要的女婿,他们要是敢乱来,就是与我江南顾家过不去,有本事找我单练!”
  
  而此时已乘风疾驰至竹林精舍的程书澈与顾紫烈正围着暖炉烘手,林间阴寒,四周竹影掩映,风势直灌入内,只听得风拂过小楼下凤尾竹时高时低的声响,如同水流般潺潺入耳,拂平一路狂奔的急切。
  
  顾紫烈的青葱指尖在暖炉下烘得红润有光,她羞涩地低头搓手,先前跟随程书澈不顾一切地离开医馆的冲动渐渐平息,她艰难地开口:“我,我,我是被我娘扔进你屋中的。”
  
  木炭燃烧,毕剥作响,淡淡的火光飘出,照亮对面那张丰神俊朗的妖孽脸庞,此时他正勾起一侧嘴角,似笑非笑,邪恶至极。
  
  他似乎没有听到顾紫烈说的,反倒径自立了起来,跨出两步,蹲在顾紫烈身侧,微凉的指尖包裹住她已烘得暖暖的小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白玉般细滑剔透。“借我捂捂,怎么捂都捂不热。”
  
  大手包着小手细细抚触,渐渐地,大手分开相贴的小手,四手缠绕胶着,掌心相向相贴,缱绻厮磨,相互传递彼此的体温。
  
  暖炉越烧越旺,屋外的寒意已渐渐消融,灼热的气息在掌心游走蔓延。
  
  “程……”微启的唇瓣已被封住,未及发出的声音悉数被吞没在程书澈的口中,他激烈的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有些粗暴地咬住她的下唇,拉扯着强迫她张嘴。她吃痛,松开贝齿,他霸道地将舌喂入,顶入最深处,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摩擦。
  
  顾紫烈无法呼吸,口中、鼻尖充斥着他狂野而霸道的气息,唇间被咬得生疼,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他死死地攥在手中,她只得将身子前倾,配合他下蹲的姿势。
  
  臀间方离开椅面,便被一股力道带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已分开双腿跨坐在程书澈腿上,而他则坐在她的位置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唇齿相交,舌尖相磨。
  
  重获自由的双手在他胸前推搡,却一点力道都使不出来,她只得揪住他垂在胸前的青丝,缠绕揪扯。
  
  “唔……”不知是抗议还是为何,顾紫烈自喉间溢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不喜欢?”程书澈皱了皱眉,不舍地松开她,一条未断的银丝连在唇间,在火花下更显暧昧迤逦之感。
  
  顾紫烈大口地吸气,一拳砸在他健硕的胸膛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心中涌起莫名的热潮让她越挣扎越喘不上气来,娇嗔道:“你欺负人。”
  
  “我哪欺负你了?”程书澈就势掐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动弹,她却扭得越厉害。
  
  “你这样还不算欺负人啊?”
  
  “明明就是你爬在我身上强吻我。”程书澈面露无辜状,被压的人是他,他才是被“欺负”的一方。
  
  顾紫烈一听,倏地抽出小轻将程书澈结结实实地捆在椅上。“哼,看你还不老实。”看来,薄轻衫的顾虑还是
  
  “娘子,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竟想着让我老实。”程书澈很憋屈,手却仍是扣在她的腰侧,不让她起身。
  
  “放开我。”顾紫烈在他身上挣扭,上身贴着他健硕的胸膛磨蹭。一时间,屋内的热潮更甚……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衣襟松开外衫,手指探入中衣,毫不费力地拉扯开,钻入亵衣内揪扯出一条红艳艳的织绵围兜,却停下了动作。
  
  “顾小七。”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制止住不动扭动的身子,附在她耳间轻喘,“别动,再乱动我就温柔不了了……”启开唇瓣含住她快渗出血来的耳珠子,强忍下腹传来的肿胀灼热,哑声道:“小七,若是你不想,便等我从临安回来,八抬大轿娶你进门,待到洞房花烛夜,我再碰你。”
  
  不是不想碰,而是不愿勉强她半分。虽然他深知要了她的身子,会让她少掉一分危险。可他还是怜她惜她,不愿她草草交出自己。
  
  “临安?”顾紫烈不再动弹,眉头紧皱。那不是他和沈瑶儿一起长大的地方吗,万一他要是回去之后触景生情,亦或是被那该死的江湖令……
  
  不要,二个她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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