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离婚姻有多远

    “程远航，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帮你把于晨曦抢回去，你帮我---”胡蓝仰起头问。
    程远航停在楼梯上，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胡蓝---强求的东西不甜，所以我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方式----”
    如果爱是等价交换那么简单，他又怎会在失去后才明白过来？
    *年尾，大学临近圣诞节时，气氛很热闹。
    萧哲带晨曦参加一个圣诞PARTY。
    远远便看到绿化带和外围树上披挂着满天星，玻璃门上喷着圣诞雪景，悬挂着圣诞花环。
    组织者提供了很多面具。
    晨曦选了个狐狸的面具，萧哲则是一个印第安人的。
    人很多，因为戴着面具，大家放得很开。
    这样和谐的气氛，又都蒙着面，暧昧的、大胆的*的动作层出不穷。
    晨曦承认，当众接吻，至少平时她是抗拒的，尤其是熟人面前，她很怀疑电视里女主角被当街亲吻后陶醉的表情的真实性，但是在不认识的人里，在浪漫而放纵的环境里，真的让人沉迷。萧哲有些不满她的走神，吻的时候力道很大，简直有些惩罚的意味，可是真的好甜！
    呵呵，原来自己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她攀住了萧哲，觉得在他高大挺拔的身姿里做一棵胡搅蛮缠的藤蔓的滋味很是惬意。
    晨曦上了卫生间后，玩笑的念头起来，和另一个戴吻嘴鱼面具的女孩调换了面具。照照镜子，完全不同的颜色，幽蓝的尾，殷红的嘴，不细看，根本认不出来。
    玩心大起，她隐在人群后。萧哲迟疑地和一个戴火红狐狸面具的女孩说了两句，发现认错人后推开四顾着周围。他东张西望，应该是着急了。
    他朝自己走过来，晨曦心里怦怦直跳，想着那一刻眼神相撞的欣喜，憧憬着下一刻地老天荒的脉脉对视，却又故意低下头，制造下刻的惊喜。抬头的余光中，他擦身过去，向洗手间去了。
    她追上去，远远跟在他的后边，途中和一个人撞了一下，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却没看到萧哲，在外面等了一会，仍没见他出来。
    走廊两侧都是小的雅间，关着门。
    晨曦揭下面具，拨打着萧哲的电话，听到微弱的铃声从旁边闭着的门里传出，一会儿，房门开了，萧哲出来，他的面具也揭下了，有点气喘，拉住她的手说：“小曦---你去哪里了？”
    她委屈地眨眨眼：“我就在你面前啊---你都不理我，我拼命眨眼，你也看不到--”
    “咦---你以为我躲在里面啊？”
    他有些心不在焉，拉着她就走，走得很快，好像那后面会有不想看到的人一样，甚至没注意到晨曦换了的面具。
    晨曦疑惑地看看他，他的*有丝裂口，像被咬破了，衬衣领上，半枚鲜红的唇印那么醒目---
    她站住，萧哲停下不解地看着她，她将他的面具取下来，那是一个印第安酋长的，鲜艳的羽毛，媚邪的额头，她弹一弹，那面具哗哗地响着。
    没有看错的话，那虚掩的门里，隐约可见一个女人鲜艳的裙角，还有那黑色的薄丝袜，和自己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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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一节 爱情丰满，现实骨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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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萧哲的公寓，萧哲进了卫生间洗澡，晨曦靠在门上。
    哗哗的水声过后，萧哲开门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看到晨曦站在门口，有些不自然地退后一步。晨曦伸臂抱住他，仰头主动地在他的唇上啄了几下，转移到他的耳垂细细地轻咬，他在她的热情攻势和挑逗下很快就眸子如水了，声音愈发暗哑。
    他粗重的呼吸刺激着她，她的手也不老实地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摩挲着那紧绷的腹部、紧致的腰身，感觉到所过之处，他的皮肤颤栗着。
    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眉骨，描画着他的下巴，上移到嘴，按按他*上的裂口，猛然张口咬了下去。
    他闷哼了一声。她的唇一路往下，绕过下巴和喉结锁骨，啃噬着他的胸肌。紧绷着，难以下口，她*着，顺着胸膛的起伏，又是一口。
    她被他压在墙上，被灼灼的目光虎视眈眈着，却昂头对视着，直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拂了拂她的头发，捏捏她的下巴：“怎么啦？”
    哼！晨曦气急，按按他的唇上的伤口，还用问么？
    他轻笑一声：“吃醋了？”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着委屈。
    他叹口气：“认错人了---”
    “别人和我的味道一样么？”晨曦气鼓鼓地指责，不相信，就是不相信，都吻到一起了，还不能分辨么？
    绞着她的头发，他低声道：“和你一样的面具，一来就咬了我一口，味道么，我不知道诶--”
    “萧哲---你好过分！”晨曦颤颤地指着他。
    “好了，宝贝---别生气了，是那个女的一来就抱住了我，我才知道认错了！”
    “那你告诉我，她吻了你，你有反应没？”她就是好奇。
    “于晨曦---”萧哲不满地叫着她的名字，拒绝回答这种带陷阱的问题。
    她偏着头，再度拉下他的头来，和他的唇舌纠缠。
    他很快就再度血脉喷张了，她的小手弹弹他的*，笑道：“阿哲---你有反应了---”
    他因这一弹颤栗了一下，在她的低低的笑声里，他咬牙：这丫头，睚眦必报啊---
    晨曦却是个问题宝宝。
    “阿哲---我是你的第几个？”在他亲吻她的时候，想起来问道。
    他抱起她，睨着镜子，唤她：“宝贝----你看---”
    她看见自己手臂交缠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贴在他身上一样，有些害羞地移开了视线，这样的姿势-----
    他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掉进了她的脖子，感觉到凉意，她躲着，他不放：“小曦---我们结婚，好不好？”
    “---唔--”
    想起他父亲对她说的话，说喜欢胡蓝，对她是极不赞成的。
    “答应了，那就不要搬走---我不舍得你！”他箍住了她，像抱住私有物品。
    晨曦靠在他怀里，后背感觉到他的身体的灼热：“阿哲----你真舍不得我？”
    他亲亲她的白皙的脖子，低低地说：“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她手往上吊下他的脖子。
    新年的头一晚，S市的焰火晚会在市里最高的建筑天娱大厦前的广场上举行。
    下午，米米非要拉着晨曦一起去逛街，晨曦又拉上常乐，三个女人逛到再也走不动路了才罢休。
    萧哲给晨曦电话，说要来接她。
    米米抢过电话：“萧哲---不用你来接，我们已经在这附近了，等会儿在音乐喷泉那边我们把你女朋友完璧归赵---”
    大街一片喜庆的气氛。
    吃过饭，告别米米和常乐，正往约会地走去，晨曦又听到电话，以为是萧哲的，接通就说：“阿哲---我快到了！”
    “于晨曦--”那边却不是萧哲，是程远航。
    晨曦的声音冷淡了下来：“有事？”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准备挂上电话，那头程远航却迟疑地问：“你在广场？和萧哲在一起？”
    “程远航---那又怎样？我们上次不是说清楚了么？”
    “萧哲也在？哼，那么B市最近发生的事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晨曦的心陡然一紧：“是萧叔叔出事了吗？”
    “是---听说已经双规了--省委的调查组下来了--”
    晨曦茫然地站在原地，耳朵里的声响突然变得渺远一片，连带着周围的人，面孔、动作都像是隔着薄雾。
    是萧哲的声音将她带回了现实世界。
    “呆丫头----”他取下她的手机，看看显示屏，又看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笑容凝滞了。
    晨曦被他牵着走到音乐喷泉旁。
    “呃----”溅起的水花落到头上，两人手忙脚乱地跑远点。
    跑动后，晨曦的脸有了点*。
    众目睽睽下，萧哲将她抱起来，原地旋了几个圈，然后气喘吁吁地环着她，鼻尖和鼻尖相触，眼睛和眼睛对视：“小曦---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呐呐地重复，展颜一笑，咽下了涌出的酸楚。
    他们在附近吃了晚饭，携着手到了广场上。
    她摇着他的手，有轮滑的孩子撞过来，也不愿松开，还是萧哲眼疾手快，带着一个旋转才躲开了。
    “小曦—走路怎么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