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皇后

第72章


她笑了笑,拉他坐下,接过宫女递来的水帮他净手,又拿毛巾擦干。
    “是不是闷得慌,想的话,我可以教你学剑。”叶云开坐下,看着她,“你有基础,学起来应该不难。”
    两人如同琴瑟和谐的夫妻,随意地交谈着,边说话边吃着晚膳。
    “我突然有兴致喝酒了,你陪我喝几杯可好?”她温柔可人地问。
    “恭敬不如从命。”他玩笑道。
    于是夜晨便给他斟酒,两人气氛融洽,一直到吃完,叶云开挥了挥手,示意宫女取来文房四宝,说是想写写字,聊为消遣。
    夜晨给他磨墨,他拿上好的狼毫笔,轻轻蘸墨,极细致又极洒脱地写着,夜晨探头看了过去,脸色一白。
    写的赫然是那首《留别妻》,只写了四句,却触目惊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时候不早了,我们洗洗睡吧。”叶云开却仿佛没有看见她的苍白,清淡含笑的眸子看着她,将她抱起,往浴池走去。
    夜晨还在为那首诗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咬着唇,那句话绕在*上却难以启齿。
    叶云开放下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到上身赤裸的时候,却看到她还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由失笑,“沐浴不是该宽衣吗?怎么,想皇上伺候你?”顿了顿,又笑,“也不是不可以。”说着便上前,手伸向她的*。
    “云开,你……”她按住他的手,哀求,“你让我离开一段时间好吗?我保证,一定尽早回来……”
    “不好,”他神色淡下来,清冷冷的眼看着自己的手,边说边继续宽衣的动作,自然却不显情 色,“三个月的时间,不会中断也不会迟延,就算你在酒里下迷药也不会改变什么。”
    那酒,他根本就没喝,只是倒进了袖子里。
    她顿时一惊,脸色惨白,接着又苦苦哀求,“云开……”
    “你到底要言而无信多少次,可以这么无赖吗?”他语气并不严厉,甚至很平静,若无其事地为她脱着衣服。
    “我会回来,真的……”她再三保证着。
    “只怕你见了景扬就什么都忘了。”他平淡地说着,剥去她最后一层衣服,漆黑的眼眸缓缓滑过她洁白的脖颈、挺立的胸,不盈一握的腰,和更下面的风景,然后抱起她,走下浴池,“而且,景扬恐怕也不会轻易让你回来。”
    “不会的,景扬他拦不住……”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也是在水里。”他打断她的话,伏在她耳边,故意暧昧了语气,手轻轻顺着滑嫩的皮肤往上滑,开始撩拨她。
    她愣了愣,有瞬间的羞涩,又被焦急和担忧代替,“云开,景扬是我的皇弟,他……啊……”
    不想听到更多关于景扬的言论,他抬起她的上身,让*露出水面,低首含住饱满*顶端,成功的阻止了她的话。
    “云开,你别……这样……”她急促地呼吸着,仰着脖子,压抑自己酥麻的敏感。
    “别哪样?”他却更加细致地撩拨,薄唇一点一点摩挲她的胸 乳,手来回*着她细腻的腰背。
    “云开……”声音变得低哑撩人,她紧绷了身子,迷乱地唤。
    “我在这里……”他低低地答,手向下滑,滑到隐私地带,就着水的滋润,轻易地就伸进了一指,逗弄了片刻,待她足够动情之后,便退出手,将分身推了进去,“我在这里……在你的身体里,感觉到了吗?”
    是的,他埋在她身体里,巨大的热烫坚实将她撑到极致,让她震颤收 缩,分泌热液,她紧紧包裹着他,甚至感觉得到分 身上的脉络。
    露骨的话让夜晨羞窘的呻 吟,*颤动更甚,她紧闭着眼,扶住他的肩膀,有些挫败地说,“带我……到床上去……”
    “好。”叶云开扶她的腿缠住自己,抱着她起身,朝大床走去。两人*紧密相连着,随着走动的动作摩擦*,带来别样的快 感。
    强劲的力道,翻来覆去、想方设法地冲撞,泛滥的液体。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无尽的欲望,无尽的*,无尽的畅快,无尽的纠缠……
    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被抛上极致的云端,叶云开终于疲倦地睡去。
    夜晨费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退出含着的男性,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看着狼藉的大床和自己胸前的吻痕,苦涩地笑了。
    她自是知道,叶云开是何等聪敏的人,当然不指望一杯下了迷药的酒就可以摆平他。那酒只是一个障眼法,真正迷倒他的药,是涂在她身上的,无色无味,亦不会溶于水的醉魂,这药,足够他昏睡一天了吧?
    她能做的,只是在离开之前留给他一个放纵的夜……
    除了身体,她什么也给不起。
    她扯了一件衣服披上,下床,走到门边,刻意将衣服扯得凌乱,然后打开了门。
    门外,是当值的公公万德明。
    “万德明。”她嘶哑地唤了一声,一手握住敞开的衣襟。
    万德明转过身,看见了她胸前肌肤上,大片显眼的吻痕,但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恭谨地低下头,“奴才在此,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这几日忧心国事,太过劳累,需要休息,明日的早朝停了吧。”她低声道。
    一看娘娘的样子,便知“战况”之激烈,皇上“劳累”是必然的吧?万德明暧昧地应了一声,“奴才明白,这就去,娘娘和皇上好生休息吧。”
    夜晨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关门,走到床边,默默看着叶云开的脸,半晌,摸约着换防的时间已到,便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吻,为他盖好薄毯,去到浴池,就着冷掉的水洗了个澡,洗去药水,穿好准备的宫女服,拿着自己的腰牌,便出了门。
    凭着这块腰牌,以及自己绝世的轻功,一路虽然遇到了几次惊险,夜晨最终还是走出了这让她五味陈杂的皇宫。
    她现在要做的,只是找一匹马,然后尽最快的速度赶回霖国,赶回遭遇危险的景扬身边。
    云开,若我此次遭遇不测,便用下辈子,下辈子再偿还你吧。
    
正文 边恨边“爱”
    
    一片叶子从眼前飘过,面色惨白的夜晨眨了眨眼,而后睁开,看着眼前三个来意不善的人,以及,好整以暇地拿扇子敲着手的、妖魅而出众的男人。
    “晨儿,一别数日,你可想我?”他露出温柔的绝美笑容,缓缓走上前。
    手僵硬地垂着,握紧了又松开,脖子已在别人手下,稍稍一动,便会被拧断。夜晨心里流露出绝望和恐惧,没有回答的能力。
    越景羽。
    天下怎会有这样的人,似乎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预算,她才入霖国国境一天,他便已来到跟前,将她困顿。
    越景羽示意了一下,制住夜晨的人退开手,快速地封住她的穴道,退开。
    “晨儿,看你的神色,这么疲惫虚弱,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越景羽的神色,带着三分喜悦三分温柔三分疼惜,他上前,手轻轻抚*的脸。
    他越温柔,夜晨反而越惊恐。
    她有多恨他,便有多怕他。
    更何况,他们彼此是对方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样的温柔,多么诡异!多么恐怖!
    她克制不住地发抖。
    “晨儿,你生病了吗?”他担忧地问着,没有得到回应,便伸手抱起她,俊逸非凡地脸看着她,温柔地说,“别怕,我们回家,你一定很想念明兮,他已经会叫爹了,你一定很想听他叫*亲。”
    明兮……
    仿佛一记亮光给了她勇气,她镇定心神,抬眼冷冷看着他,“宫靖羽,你有话不妨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叫我景羽。”他微微一笑,抱她上马,自己在后面坐定。
    “宫靖羽,不要伤害明兮。”依旧是这样诡异的语气,她完全地挫败,低下声音哀求。
    “明兮是我的孩子,我怎会伤害他?”他亲昵地笑了笑。
    夜晨不能行动自如的回头,眼里却满是怀疑。
    “自从他出世,我从来不怀疑他是我的孩子,至于上次在崎国,那个孩子不过是替身而已。”越景羽搂紧她的腰,微笑着解释,策马前行。
    替身!夜晨惊讶地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个字。真的是替身吗?单单一个替身,就让她溃不成军,让那么多人束手无策。
    “晨儿,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地想你?”越景羽贴*的后背,将她搂紧,唇舌近在咫尺,几乎贴*的后颈,“我多么想看到你,抱着你,”耳后的声音渐渐妖魅下去,残酷下去,“多么想,狠狠地惩罚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宫靖羽,你这个疯子!”她震惊地骂。
    “能逼疯我,是你夜晨本事。”眼神沉下来,他冷哼一声,扬起马鞭,策马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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