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玉惜颜

48 第 48 章


很高兴,今儿被编编推荐了,以后会更加奋力码字,燕燕病好了七分了,又是一只顽强的小强,以后必保日更!谢谢大家支持,求留言,求收藏,O(∩_∩)O哈哈~宋语因为那句‘整装,静待大典’兴奋的不得了,他们的神终于要登上那个宝座了,可是一听后面的话登时怔在那里缓不过神来,直接问道,“陛下,明天登基,今晚不是应该留宿宫中吗?”
    “这张床现在还是属于父皇的……”燕京华说着回头望了一样床上。
    “是!属下这就吩咐下去!”刚要起身,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陛下,皇上归天,后宫三宫六院都哭着要来看先皇,之前因为……把他们隔离在外面,现在让她们进来吗?”
    “母妃也来了吗?”燕京华一听顿住脚步问道。
    “贵妃娘娘也在!”宋语答道。
    “只让母妃进来,其他人一切等到父皇送行仪式再见!”燕京华语气冰冷道。虽然他的母妃先前最得父皇宠爱,可是毕竟父皇毕竟是皇上,三宫六院,也要雨露均沾,他心中最为清楚,母妃因为这个没少掉眼泪!
    宋言出去传话,殿内的气氛更加压抑,燕京华冷然的走到梁邵面前,“梁将军为何一直跪在这里?”
    梁邵一看他站在自己面前,更加将头伏的更低,“陛下,老臣有罪……”声音悲戚,不知是真的忏悔还是因为恐惧。
    “哦?”燕京华高挑声音,“梁将军何罪只有啊?”
    “老臣有眼不识真龙天子,不应该帮着前太子,差点害了陛下!”梁邵恨声道,此时若不坦白从宽,必遭灭门之灾啊!
    燕京华看着他肯坦诚一切,语气缓和不少,“梁将军之女嫁给前太子,又膝下无儿,能有此作为,朕可以理解!但是,”语气又一紧,“违逆圣旨,意图不轨,天理难容!”
    梁邵一听,感紧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老臣以后定当做牛做马,绝无二心!陛下饶命!”双手紧紧抓住燕京华的裤脚,狠命磕头道。
    燕京华望着一把白发的老将军,想到昔日他们也曾醉卧沙场,而他更是父亲临走时托付的重臣之一,叹了一口气道,“梁将军,若我绕你,南平众怒啊!来人!”
    “在!”殿外站着的早已是精干的烟云十八骑,此时一听吩咐迅速进来,以侯吩咐。
    “即日起,废除梁邵军衔,收回梁邵军令,查封梁府,将其贬为庶民!”燕京华冷声道。
    梁邵一听赶紧谢恩,“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陛下不杀之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可是他心中更加明白,燕京华哪里是只有施舍了不杀之恩,他犯得是以下犯上,蓄意谋反之罪,当诛九族的,现如今,只有他一人被罢了官,封了府,他的女儿,他的族人都没有收到牵连,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啊!
    这厢梁邵感恩戴德退下,宁贵妃也红着眼睛进来了,看见燕京华,登时手脚发软,“华儿,你父皇他……”
    燕京华赶紧上前扶好,“娘,你要节哀!”
    宁贵妃一听身子更加发软,可是她却死死抓住燕京华的胳膊,眼神空洞的要命,“扶我……到……你父皇那儿……”
    燕京华心中的酸痛再次涌了上来,将宁贵妃扶到床边,轻声道,“娘,你……”
    “让我静静!”宁贵妃抓住燕铨的手,打断他的话,“让我和你父皇静静!”
    燕京华不再言语,慢慢退到外面,也只剩这点时间能让父皇和母妃单独呆在一起了!
    宁贵妃抓着燕铨的手,那褶皱的大手已不再温暖,剩下的只有无情的冰凉,想到多年二人的恩爱,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先只是轻声哭泣,后来竟忍不住痛哭起来,“皇上,你怎么就扔下我们走了啊?你就这么舍得华儿和我?就这么舍得你的江山吗?皇上……”
    那一夜,宁贵妃的哭声,震撼了殿外所有人的心,多年后老的宫人还会回忆道,十二月二十八日晚,除了皇权之下的鲜血震撼人心外,宁贵妃的哭声也是感天动地!
    燕京华赶到王府时,已经是寅时三刻了,整个三王府静的出奇,不光宋言没有出来迎接,就连王府周围的暗卫也不见踪影,甚至,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儿!
    燕京华大惊,立马走进西院,哪里还有那巡逻的五十名侍卫,手心里沁出了细密的汗,甚至于面对刚才的血雨腥风都没有这般紧张,轻轻推开卧室的门,那里除了一张空空的床外,再也没有那个人儿的身影!
    燕京华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状,大声呼喝道,“阿青!阿碧!”
    可是空空的西院,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哪里还有别人存在!
    “陛下!”宋语在王府查看一番后,沉声禀报,“王府——被血洗了!”声音沉痛无比!
    咝!众人一听,惊得一身冷汗,谁这么大胆,竟敢血洗三王府,莫非是太子和二殿下干的?可是血洗王府能得到什么呢?陛下既不在,军权也不在!
    只有燕京华心中明了,能把握住这绝好时机的人,除了太子和二殿下便是她,而血洗王府的人只能是她,她要得到的,无非是自由罢了!
    “没有活口吗?”燕京华沉声问道。
    “属下还找到一个喘气的!”宋语闪身,那个还剩最后一口气的士兵被带了上来。
    只见他此时浑身是血,看见燕京华,登时哽咽,“殿下……”
    “现在,你要叫陛下了!”宋言轻声告诉他。
    那士兵一听双眼亮了几分,“陛下……您平安就好……”
    燕京华俯身轻声道,“好,好,好,你很勇猛,好好养伤,朕封你作将军,现在你要告诉朕,发生了什么事?”
    那侍卫连喘了好几口气,“属下也不知,只知道宋将军命我等守在侧门两端,若有人攻入,杀之!大约是丑时,就有一批人从侧门进入,我们全力迎上,可是他们武功高强,我们根本抵挡不住,后来他们就杀进了王府,我昏迷,后面的就不知道了!”
    “那宋将军现在在哪?”
    “属下不知!”
    “王府的其他守卫呢?”
    “宋将军说恐陛下在宫中有危险,将他们全都调入宫中了!”
    燕京华双眼危险的眯起,宋言是早就知道燕云十八骑已经到了的,那他将守卫调走就是托词,难道?!燕京华一想到那两个可能,登时杀气迸现。
    宋语听着这些对话,心都凉了大半截,按照这个推理,哥哥只可能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放走了玉惜颜,另一件就是杀了玉惜颜,可是无论哪件事,殿下都不会绕过他的,望着一身威仪的燕京华,心中惧怕,可是他决不能求情,若是求情,必让哥哥失了生路!
    “宋语!”燕京华语气森然冰冷!
    “在!”宋语应得有些颤抖。
    “即刻令人封锁城门,全力搜寻玉惜颜!”顿了顿,又道,“若有宋言消息,也即刻禀报!”
    “是!”宋语听了心中莫名感动,这代表陛下还是信任他,还是信任哥哥的!
    寒风瑟瑟,玉惜颜只觉得身上的冰冷要比那割人的寒风还要强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知道终于看见了灯火阑珊处,定睛一看,居然走到了南街的偏道入口,此时已是深夜,可是南街却依旧灯火辉煌,吆喝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南街是青楼和赌场鱼目混杂的地方,这里既有一掷千金者,也有埋头苦干为几个铜子卖命的人,玉惜颜走到一家赌场面前。这里不光停留了那些阔人们的坐骑,更有一些跑零活的聚在那里以此为生。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引起了玉惜颜的注意,只见他穿着厚厚的夹袄,带着虎皮帽子,蹲在那里,不言不语,其他人都在边上调侃,甚至有的人干脆也进到里面碰碰运气,唯独他蹲在那里,似乎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玉惜颜走到他面前,他登时站了起来,看到玉惜颜的面孔的一瞬间,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双手不断的在左右挼搓,嘴中小声问道,“姑娘要坐车吗?”
    “我要租你的马车一个月!”玉惜颜道,“这是你的工钱!”说着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到他面前。
    “啊?”他有些被玉惜颜的话惊住了。
    “干不干?”玉惜颜口中些许不耐烦,若不快点出城,那么以后想出都难了!
    “干!干!干!”中年人连连点头,伸手接过钱放在了胸口,这下好了,干完这个活,几年的饭都不用愁了!立马转身,牵来了马车。
    马虽不是什么名驹,但是也是膘肥体壮,看来他还是很爱惜它的,玉惜颜二话不说,跃上马车,将四周的帘子严密挡好,“怎么称呼?”
    “叫我老张就好!”那人架起马车,问道,“姑娘,现在去哪?”
    “去买胭脂!”那人一听,心下疑惑,哪有深更半夜的去买胭脂的,不仅回道,“姑娘,这大半夜的,卖胭脂的都关门了!”
    玉惜颜又从怀中掏出一个五十两锭子,想办法买到,剩下的都属于你!
    等到老张终于将卖胭脂的店铺砸开,捧着一大盒胭脂出门,适逢赶上京城守卫军呼啸而过,吓得他脸色灰暗,口中默默念叨,“这是出啥大事了?咋的大半夜官兵都出来了?”
    而玉惜颜则靠在马车内,只默然接过胭脂盒子,吩咐道,“去定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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