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玩穿越

第14章


  黑线!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性格怪异。
  “如果有好玩的,你会卖这个人情给我吗?”
  “什么好玩的?”他眼睛瞬间亮起来。
  “我陪你好好的赌两把,赌完之后,如果你觉得还算满意,你就帮苏夜玄解毒蛊。”我决定投其所好。
  谁料——
  “你的赌技那么烂,想让我满意,恐怕很难。”他故作惋惜状的轻轻摇头。
  “我怎么会跟你赌寻常的东西?当然是有新鲜的玩法。”
  “什么新鲜的玩法?”
  上钩了。
  “三天后,我在‘听风楼’包下一间雅间,用具由我出,规则由我定,但保证公平。然后我们赌一种你从未赌过的东西,怎样?肯赏脸吗?”
  “好!我去。”
  “那三天后‘听风楼’见。”我抱拳道。
  这时他才注意到我手中的手杖,惊道:“咦?你的脚怎么了?”
  我嬉笑着调侃说:“我的脚可是拜你所赐,为了寻你活活累断了。”
  “那在下可是罪大恶极了。”他笑道,随后迅速收起笑意,正色道:“脚伤不宜久站,林姑娘赶快乘轿回去吧,在下定不忘三日后‘听风楼’之约。告辞。”
  望着他的背影,我又忍不住叫住他:“等一下!”
  “林姑娘很喜欢趁在下走后叫住在下?”他调侃道。
  “段公子以后请叫我琉璃。”我没理会他的调侃,自顾自说。这林姑娘我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琉璃又忘了来而不往非礼也。”
  “啊?”我愣。
  “还叫我段公子?”
  我恍然大悟,随即大方道:“凉初。”
  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制作扑克
  回府后,我让行风给我找了全城最好的工匠。然后把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的草图递给了工匠。工匠看后面露迷惑之色,小心翼翼的问:“姑娘您要做的这东西,画图的部分倒还容易,只是这材料您想要用什么呢?”
  “纸……木片?”想到这时候不太可能有纸壳,连忙改口木片,希望不会太勉强。
  “木片?”工匠这下更迷惑了。
  “对,像纸一样薄的木片,有困难吗?”
  “小的尽量。”
  “好,一共要54张,大小薄厚要一模一样,具体细节……”我将扑克的4种花色从2到10加上J、Q、K、A以及大、小鬼的图样用工匠能听懂的方式大致上描述了一遍。工匠弄明白后胸有成竹的表示一天之内就能做好,我却还是不太放心,又叮嘱道:“背面的图案要统一,千万不要露出破绽,不能看出正面是什么图案,知道吗?”
  “小的知道。”
  “好,草图你拿去参照吧,我明天去取,这是工钱。”我把从行风那借来的钱给了他,没办法,上次从赌坊赢那点钱早没了。最后,我又厚着脸皮向工匠要了100个小圆木片作赠品。工匠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表示会用余下的边角木料尽量满足我,然后叹息着告辞了,我在心里窃笑不已。
  等了一天后,“古式扑克”完工了。效果出奇的好,连小圆木片的“筹码”都做得有模有样,不厌其烦的按着我交代的分别涂上了不同的颜色。本以为一次不成再返工的,反正还有两天时间,如此看来不必了。
  余下的两天,我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养伤。在下一次见到段凉初之前,我可不敢惹毛苏夜玄。
  这两天听浅儿说,苏夜玄的身体状况还算乐观,想必黎玉阳一定在每天给他施针。浅儿那丫头打探消息的功力是越来越高了。
  晚上,我悄悄的潜进苏夜玄的卧房看他。现在行风和行雨跟我是一道的了,自然不会再限制我的行动。借着月光,我踏进了苏夜玄的卧房。
  苏夜玄坐在桌前随意的翻着卷宗,好像知道我要来似的,桌上摆着两只茶盏。
  一拐一拐的来到他对面坐了下来,现在我已经可以不用手杖了。“你怎么还没睡?”问完我就后悔了,觉得人家这时候应该是要睡觉的,还跑来干嘛?
  “你不是也没睡?”
  “这夜黑风高的,我过来看你变没变傀儡。”
  “恐怕让你失望了。”
  “懒得和你耍嘴皮子,在看什么?”
  “没什么,倒是你,这些天都在折腾什么?”他放下卷宗,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带着沧海遗珠般的光华,温柔又宠溺的望着我。
  我最招架不住他这种表情。慌的差点抓不稳茶杯,低头猛灌了一口水,不自在的说:“我可没折腾,你别又冤枉我了。”然后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紧张的四处乱瞟,眼睛不经意的瞥到了他放在桌上的卷宗。
  奏折?!
  他居然把这东西带回王府!不对啊,他这些天也没上朝,难道皇上派人把奏折给他送到王府?敢情这皇上就这么信任他?还有他,居然大大方方的把奏折放在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合着他也就这么信任我?
  本来我对人家夜阑的政治问题是完全不感兴趣的,可是偏偏有几个字好死不死的自己跑进我的眼睛里。我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稍纵即逝便恢复常态。
  “好无聊啊,你这屋子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我若无其事的四下张望起来,随口问道。
  “我这屋子是睡觉用的,你觉得会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我没理会他的话,视线忽然定格在一件物什上。那是一只通体透明的无柄花瓶,很小巧。它不同于一般的双耳花瓶,它的瓶口、瓶颈以及瓶身都是一样的粗细,这种形状在古代应该很少见。最出彩的地方是它的花纹,数只火凤蜿蜒翻飞在瓶身上,只只都栩栩如生,灵动传神,连凤尾上的羽毛都没有重复的角度。我从未见过如此出神入化的雕功,呃……也许不能称之为雕功,因为我想不出什么刀能在这种类似于玻璃的材质上雕刻,想来是在烧制之前的瓶坯上弄的。古代那样落后的冶炼技术,能在烧制之后还保持这样完美无暇的花纹,打造这个花瓶的工匠技艺可真叫人叹为观止。
  嘿嘿!这花瓶的歪主意我是打定了。上次夜游卧房的时候没看见它,不然早抱走了。
  “喂,问你要点东西。”转回头大咧咧的对苏夜玄说,天底下大概没有比我脸皮再厚的人了吧。
  “要那花瓶?”苏夜玄顺着我刚才的视线,轻易就猜到了我的心思,我想我刚刚那表情一定很垂涎三尺。
  “堂堂七王爷不会那么小气吧?”
  “也好,这东西虽然漂亮,但是摆在我的房间总显得太女气了。无奈是皇兄送的,又不好怠慢。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吧。”他不以为然道。
  “那谢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生怕他反悔,我赶紧冲过去将花瓶搂进怀里,兴高采烈的准备离开。
  临到门口时,我略顿一下,扭头问他:“明天我让行风和行雨陪我去趟‘听风楼’,没问题吧?”说罢,我踢踢左腿表示我的伤已无大碍。
  “行风和行雨最近不是一直听你差遣吗?”他不答反问,眼里泛着狡黠的笑意。想来,这几天我的小把戏他一定都知道。只是他自己太忙,无暇顾及我,再加上对行风和行雨又很放心,才懒得理会我吧。这一问可真是自讨没趣!“呵呵,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吐了吐舌头。
  “别高兴的太早,等你闹够了,行风和行雨闲下来的时候,我还是会惩罚他们的。”他板起面孔。
  “啊?”
  “这可是拜你所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闹。”
  “你不会的。”我愣充自信。
  “我为什么不会?别忘了我可是‘不苟言笑,冷酷无情’的七王爷。”不知为什么,他越严肃,我越觉得他眼里的笑意深。
  “你这话对别人说,或许还有点杀伤力,对我说嘛——”我停下来笑意盎然的看着他,然后继续道:“好像没有多少说服力。晚安!”说罢,完全不去看他的表情,三蹦两蹦的跑了出去。
  跑到院子里,我脸上调皮的笑意陡然僵掉了,心中沉重起来。刚才从奏折里好死不死的跑进我眼睛里的那几个字是:七王爷私自勾结江湖异能人士,恐有异心!
  这一本参的真够无中生有的,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挑拨苏夜玄与皇上的关系,此人绝非善类,该不会就是那个什么乔丞相吧?可是皇上为什么会把这种奏折拿给苏夜玄看呢?是完全信任,还是提出警告?如果是后者,那这当今圣上可真是沉不住气啊。
  哎……苏夜玄的毒蛊还没解,身边还埋着乔鸢那颗定时炸弹,现在又有人暗中设计他,真是内忧外患一大堆。这王爷当得虽然表面光鲜,但内里实在是……不怎么样。
  重重的叹了口气后,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明天一定得搞定段凉初,让他先把苏夜玄的“内忧”给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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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风楼”是整个沧州最气派的酒楼,集餐饮、洗浴、住宿、娱乐为一体。装潢考究,服务周到,连安置马匹的地方都比一般的小酒馆大。以上种种是浅儿早就眉飞色舞的给我描述过的,想不记下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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