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我接受了他的心,就接受了他的心意!”
“何卓……”
朵澜刚想问问,到底这是什么意思,就被他一把抱起,狠狠地摔倒了床上!
她已经意识到了不对,不顾那疼痛的背脊,就想要起来,哪知道,何卓动作极其迅速,看出她要逃,用自己的壮硕身子拼命压住她。低头寻到她的*,用力地咬起来。
“唔!疼啊……”
唇上先是麻酥酥的,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疼,她不是没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但这一次还是觉得疼到骨髓里去了,几乎是同一时间,她身上就冒出了冷汗。
何卓饥渴万分的样子,不停地亲吻着,噬咬着,还像一头兽一样吸着她渗出来的血珠。
他压住她挣扎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将她整个人都拗起来,两腿夹住她的腿,彻底地压制住了她。
何卓的舌头在疯狂地翻搅着她的口腔,一次又一次地舔着那细嫩的肉,朵澜又疼又不停地挣扎着,后背上的汗几乎要把衣服打湿了,她的嘴不能动,手不能动,腿也不能动,只好用身子来回乱扭,可换不来他的一丝松懈。
最终,她筋疲力尽了,无法再动,口腔无法呼吸,只好不断地抽着鼻子,一下下地喘着气。
看出她的妥协,何卓放松了些许力道,他知道,他的重量这么一压,她几乎是吃不消的。
“哼……疼……”
朵澜在他身下疼得直哼哼,他听见了,停止了对她唇上的撕咬,转而开始*她的唾液。
她丰富的唾液顺着唇角滑入他的口中,他大口吞咽起来,很快吞下,再次将舌头返回到她的嘴里,勾弄出更多。
要被他吸干了,这种感觉叫朵澜浑身发麻,一种濒死的感受袭遍全身,叫她哆嗦起来。
“何卓,我们……我……”
她想通过喊他的名字,叫他重拾理智,可是*被堵住了,她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好像是一种邀约。
“嗯?喊我,喊我的名字……”
他一边稳住她,一边急促地应和着她的呼唤,双目红得可怕,随时都能将她毁灭。
“嘶!”
她的声音令他兴致高昂,有些阴暗的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你!”
朵澜轻呼,这、这要她怎么出去!他撕碎了她的衣服!
“我会告诉你,用行动告诉你,我也爱你,我也想要你……”
何卓想要把她玩坏,玩疼,这样,她才能真实地体会到,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幻想,也不是替代品。
*在空气里的肌肤顿时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粉嫩的一个尖尖儿在他火烫的注视下挺立起来,男人满是*的双眼微眯,低头含弄住了其中一枚,用力舔起来。
“唔……”
朵澜万分确定,自己要死去了,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要昏过去了,可是她无比清醒,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是如何滚动翻卷的!
“我的……你是我的……”
何卓同样已经不甚清醒,他扯下自己的裤子,膝盖顶到朵澜的腿间,两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裙子。
这种粗暴的对待虽然痛苦,却无比真实,更能叫人昏头转向。
朵澜知道,自己今天跑不了了,她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叫他不要太疯狂,弄伤了自己。
可是一切都只是火上浇油,不起任何效果,反而因为她的甜美的声音,更刺激的他发狂。
他迅速地将她其余的衣物全都扯掉,也除去自己的,跪在她身边,双手用力地捏起来那娇小的隆起,舌头也不停地在那细腻的肌肤上乱转着。
他们之间虽然次数不多,但何卓是老手儿,很快就找到了她身上的几处敏感点。
“别!”
眼看着他的头越来越往下,朵澜失声尖叫,知道他要做什么,不停地瑟缩着。
粉嫩的颜色叫人欲罢不能,他浑身都疼起来,因为要不停地忍着可怕的欲望。
他先用挺直的鼻梁蹭了蹭她,很快就换来她的战栗,听见她低低的声音,这才将唇凑上去,吸进嘴里,*快速地动着。
小腰儿一下挺直了,连脚趾头都绷紧了,*袭来,朵澜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这是,打定主意,叫自己疯狂么?
他继续舔弄,手指也开始偷偷移过来,顺着缝隙不断勾刮着,小巧的地方又香又甜,一阵芬芳。
忍不住持续地含住,大口*着,一开始那里还很干涩,但是很快便有潮水泛滥起来。
手指接替了*,两边都在不停地给予爱抚,一开始朵澜还能几声尖叫着拒绝,到后来,她只能颤抖着,咬着身下的枕头一角,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意识逐渐在涣散,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她几乎都听不见了。
好像漂浮在无尽的,一层有一层的云朵之上。
明明很想要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到底要什么。
她将自己的脸,贴向他的胸膛,听着从他的胸腔里发出一阵阵有力的跳动的声音,很急也很稳。
那是,那真的是,小鹤的心脏……
她将手贴上去,摸着上面的伤疤,缝了多少针,看不出来,一定很疼吧。
换的,可是心呢。
怪不得,他那么缠着自己,死缠烂打到她自己都发懵的地步。
原来,他只是,追随着自己的心意,仅此而已。
我们能骗别人,偶尔还能骗自己,只是骗不了这个拳头大的心。
(未完待续,我好好琢磨一下尺度)
正文 020 心属于你的,却成了我的心魔(3
*的小手儿,一寸寸滑过那曾经被隔开的胸膛,*着那看起来十分狰狞的伤疤,新生的肌肤颜色很浅,一条蜿蜒如蜈蚣的疤痕就呈现在朵澜眼前。
“就是这个,就是它……”
爱恋地将她的手抓在自己手里,凑到唇边不断地轻吻着,何卓眼眶湿润,在他尚且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落下泪来。
有多久没哭过了?不记得了,不记得眼泪的味道,还有抽噎的感觉了。
作为出生在国外的华人,他自小就知道,眼泪毫无意义,想要出人头地,仅仅依靠自己继承人的身份远远不够,还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如果不是为了开拓事业,他真的不愿意回国,他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在等待着他。
回国的第三天,他就出了车祸,当年在英国读书时开车开得太习惯了,回来后完全搞不懂这边混乱的交通。
如果就这么挂掉,也好,起码轻松了。
他没想到,他的手下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到合适的器官进行移植,看来,有钱,在这个国家就是能办很多普通老百姓办不了的事情。
醒来后,他冷笑,看着身上的各种插管,还有“滴滴”的各种仪器响声。
侥幸从鬼门关回来,何卓更加放荡不羁,既然不知道哪一天死,那么不如就纵情人世间。
只是这个信念,在他知道了第五鹤和叶朵澜的纠葛后,动摇了。
他总是在想,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只尝了一次就忘不了!
看着她泫然欲涕的模样,他忽然不想再强人所难,既然她不要,那,就算了。
这世上最令人伤心的字眼之一,一定有,算了,这个词。
何卓慢慢从她的身上滑下来,就在马上要离开她的身体时,被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
“能和我讲讲……你现在还会疼么……”
朵澜噙着眼泪,她虽然不懂医学常识,却知道,就算是献血都会有排斥反应的,更何况是器官移植。
他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还透着潮红,眼睛雾蒙蒙的,看得他心一抽,还是转身保住了她,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
“还好,医生说我是个特例,完全可以当做医学史上的一个个例来给医学院的学生们当教材。”
他苦笑一声,确实恢复得极快极好,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短时间就出院,还被她逮到,他和别的女人做“激烈运动”。
“只是,遇见你之后,我就总是心脏疼,那种刺痛感,吃饭时,开会时,睡觉时,不一定在什么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所以才会像流氓那样去调查你,甚至冒充一一的叔叔去幼儿园‘骚扰’他。”
何卓弯起嘴角,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一一时,小家伙穿着一身超人的童装,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自己,居然没有当着幼儿园老师的面戳穿自己。
那时候,他就知道,他的生命,是有意义的。
他从来没有和第五鹤有过任何交集,那个男人却把自己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全部转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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