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两个男人,不舍得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妩媚动情的神态,眼神专注,握着她的小手来慰藉自己。
动作虽然是狂野的,可是,她能真切地体会到,自己是被爱着的,这种感觉很幸福,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流出感激的泪水来。半闭着眼,她不能控制地摇摆着身体,不知道是该躲避那掠夺,还是应该逃避着,浑身都是细细的汗,就连叫声也开始嘶哑低沉了。
漫长的折磨后,何卓终于放过了她,覆在她身上喘了好久,这才恋恋不舍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我爱你。”
他觉得自己再也没有那种空虚的感觉了,心口总是被一种幸福的情愫塞得满满的,如果说之前的他无比厌世,那么他现在,很怕死,因为舍不得她,所以,何卓现在比任何人都爱惜自己的身体,不仅戒烟戒酒,还主动去复诊,就连医生都惊讶透顶。
“我要健健康康,好照顾老婆孩子。”
他这样说道,也是这样做的。
眼睛湿润润的,再睁开,对上的已经是香川了,朵澜无力地动动身子,想休息一会儿。
“我累了!”
她娇媚出声,淡淡横了他一眼,哼,半路里杀出来的程咬金,要不是他,她现在都可以睡觉了!
看出她的愤愤,香川无比可怜地一咧嘴道:“可是我饿了!”
朵澜眨眨眼,假装听不懂,还可气地冲他无辜地笑起来。
“休息一会儿也行,可是……”
他想了一下,摸摸她汗湿的鬓角,话虽是好话,可朵澜怎么觉得这里头有阴谋呢。
“可是什么?”
她追问,忽然看见香川扭过头去,看向门口。
“我说大哥二哥,直接进来就好,在门口站了那么久,不难受么?”
这,这情景,好不纯洁哇!
(捂脸,做个调查,不知道这一段“幸福生活”完结后,大家还想不想看朵澜第二次怀孕的部分,我很担忧会不会有读者说我骗钱,写了这么长长长的番外,但是各位大人,我真的没有!冤枉!每个字都是很用心的……嘤嘤嘤嘤)
正文 026 爱你,白开水也能喝醉(6)
卧室虽然宽敞明亮,可一下子挤进来五个男人,再大的房间也显得有些狭小了,尤其是,加上朵澜,六个人之间眼观鼻鼻观心,一时间很是沉默。朵澜口干舌燥地舔舔干裂的*,想说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不恰当,只好闷着气不吭声。
就连一向嘴皮子最利索,喜欢说俏皮话的香川,也不说话了,他没办法,这好事儿怎么就在自己这里戛然而止了,早知道的话,拼命也要把第二个的何卓给挤下去!
“那个,我就是上来看看……”
望月年纪最大,当然有些不自在,捂着嘴低低咳了一声,脸上犹有不自然的*,说了个最不可信的蹩脚借口来。
倒是寒烟,一眼瞪向一边颇有些幸灾乐祸的何卓,怒道:“姓何的!你提议的,大家要上一起上,凭什么你们几个吃独食啊?!”
此言一出,朵澜皱了皱眉,不悦道:“什么上不上的?!汲寒烟,你嘴巴里讲出来的话怎么那么难听?你给我滚一边去……”
寒烟一缩脖子,还真的“滚”过来了,一边“滚”还一边嘟囔着。
“我还得怎么对你好,你才觉得有意思?你居然当着一一的面,说日子像白开水,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男人愤愤不平地控诉着,说到后来,竟然引起了其他四个人的共鸣,大家被他煽动得都有些恼怒起来,脸色都不好看。
“什么也别说了,我看她就是闲到了!”
忽然,香川一语中的,说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引来大家的频频注目,此话一出,果然五个人一起陷入了思考。
“那怎么才能不闲?”望月来和稀泥。
“我可不同意她再出去惹祸!再去招惹个什么不开眼的男人,这分蛋糕的人可就越来越多了,到时候别说我把你们全都给撵出去!”不嗔一拧眉毛,声音不大,却透着深深的威胁,还挑衅一般地扬了扬下颌。
这话倒是不假,依着朵澜那软绵绵,一涉及男女之事就没有主心骨的小性子,要是不嗔真的下了死令,这些个男人恐怕还真的没啥太大机会。
“那就老老实实在家,相夫教子,一个儿子太少,就多生养几个,孩子一多,这日子就从白开水变成烈性酒了!你说对不对,朵朵?”
香川摸着下巴,“好意”地提着建议,一时间大家竞相点头,全都死死地盯着朵澜的小肚子,盘算着,这万一下一个孩子的亲爹是自己,父凭子贵呢!
“对个屁!汲香川我告诉你,现在科技发达了,搞不好男人也能生孩子,你要生你就自己去生,说不定我大发善心,可以给你提供一下卵.子!但是你甭想叫我再生几个小萝卜头出来……”
朵澜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气得满脸充上血色,说的倒是简单,男人们哪知道女人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辛劳和痛苦啊?!
香川倒是不怒不气,笑嘻嘻地握住她指着自己的手,攥在手心里,哄道:“朵朵,我们当然爱你,更心疼你的身体。可是,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自己和自己最爱的女人生的,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追求啊!”
说的倒是实情,这几个男人,年纪越大就越喜欢孩子,要不然一一也不会被宠得上了天,简直是五个男人的心头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朵澜咬着*,知道他们的渴望,虽然之前他们一直没说,可是想再要个孩子的心情她是能感知到的。
看着她陷入沉默,不说话,几个人都在心里揣测着,她是否把这些话都听进去了,朵澜的小脾气还是很倔强的,自己认准的道儿,一条路走到黑,别人咋说也没用。
吸吸鼻子,朵澜忽然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环视了一圈,无奈道:“我从来也不吃药,你们也不穿雨衣,我说今天可不是安全期,搞不好……”
她低头,手贴上肚子,一扁嘴道:“现在里面就有了!”
飞快地交换眼神,哈哈,五个人心中高兴的简直冒泡泡了,这样,是不是说明,他们的女人妥协了?!
“等下!”
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周围人的开心,就看见望月缓缓地走向床边,捧起朵澜的小脸儿,故意用十分认真的表情说道:“我还没开始呢,这不公平,我也要把我的子子孙孙,都射到你体内……”
噗!朵澜险些吐血了,这种话,是能当着一屋子人说的话么?!
“嘿,大哥,你还真是直接!不过,我同意!”
寒烟飞快地除去衣服,不多时,就露出精壮健美的深色肌肤来,抓过朵澜的小手,摸上自己发达的胸肌。
“喂……”
她想甩开他发烫的大手,却挣脱不开,触到他的胸口,立刻像是粘了胶水一样,自动自发地摸起来,嘴里还念叨着:“嗯,好壮啊……”
她令人发笑的反应,完全刺激了汲寒烟,他才不会搞那些迂回的战术呢,直接将她扛起来,再重重摔到了大床之上。
“粗鲁的男人……”
闭上眼之前,朵澜闷闷地念了一句,然后嘴巴就不知道被谁给堵住了,只剩下满室的旖旎和低低的轻吟,间或夹着几声男人的粗吼。
种什么因,长什么果。
一个月后,一向不甚准时,但拖延几天也会姗姗来迟的大姨妈,不知道被大姨夫带到哪里去逍遥快活去了,没有来拜访叶朵澜。
清晨,揉着酸胀的眼睛,朵澜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蹑手蹑脚地从卧室走出去,避免惊醒身边的男人。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躺在床上的凤不嗔勾起了嘴角,将枕头蒙在脸上,高兴地扭来扭去。扭了半天,这才忽然想起来什么,赶紧掏出手机,开始拨电话。
赤着脚,手里抓这个像温度计似的东西,朵澜坐在马桶上,困得不停地打哈欠,昨晚累死她了,不嗔刚刚出差回来,这下连本带利,将她吃得几乎命断大床之上。
这玩意儿是谁发明的,还非得起早,好困。朵澜唠唠叨叨地嘟囔着,手里的小纸杯接了些尿,她开始等着测试结果,总觉得这一两分钟像是一两个小时那么漫长,她几乎要打起瞌睡来了。
直到,那两条紫红色的细线,毫无悬念地呈现在眼前,她才如梦初醒地大声喊起来。
“啊!”
声音凄惨,叫人不敢多听,没几秒,*的不嗔急急忙忙跑过来,无奈道:“不就是怀孕么,怎么怕成这样?!”
朵澜跳起来,用力将沾了尿的检测笔扔到他头上,气急败坏道:“你给我闭嘴!”
天啊,十个月啊,吃不好睡不好的,又不能穿高跟鞋,又不能染发化妆,又不能喝茶喝咖啡,这跟坐监狱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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