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第1000章


我那杨夫人可都是拜韩兄所赐的呀,哈哈……”曹智自顾自的说着,还哈哈的笑了起来。
韩遂不知道曹智提这些陈年往事干嘛,但也只能陪曹智干笑几声,还有意无意的朝后面马超驻马停身之处看了一眼。
这些事韩遂哪能不记得,那回不但是他放跑了正被袁绍追的走投无路的曹智,还让曹智得了马超的妻子杨氏。说起来,也是自那之后,他和马腾一家的仇恨就是再也化不开的。
此事虽已过去多年,但韩遂现在每每想来,的确是恨透了自己的愚蠢。所以韩遂早已立下规矩,任何人不许再提及此事。韩遂身边的人,那怕是他最亲的人,这些年都不敢提及这段往事。
今日曹智把这段往事当成风光史似的一再感谢着韩遂,韩遂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只能陪着干笑。以今时今日曹智的地位,就算瞎扯,韩遂也只能应承着。再说曹智又是那么的客气,一口一个韩兄的,叫韩遂怎么打断他。
“丞相,你看割黄河以西之地……”
“啊,差点忘了你儿子的事。韩兄啊,你可真是生了了好儿子啊,这个韩进在许都我找过好些有学问的老师教授你那儿子,都说天才啊!真是羡慕死我了,呵呵……”
曹智打断着韩遂的话语,就是不往正题上扯的东拉西扯一番,说着一些无关紧要之事。
弄得韩遂几次要把他们商议的割黄河以西,重新效忠汉朝廷,每年上供,要求曹智归还留在许都的人质的提议,一直没机会说出口。
在曹智扯完一段当年相遇饮酒的情形后,曹智突然对着韩遂告起别来,“韩兄啊,保重身体,问你老父好!”
曹智在马背上对着韩遂拱拱手,就勒转马头,径直走了!
韩遂傻在当地愣了半响,才醒过来,正事没谈呢!但曹智已经走了,让韩遂怎么办?他可不敢追过去,重新拉住曹智再谈!
韩遂最后看着远去曹智的背影,也只能调转马头,也回去了。
马超一见韩遂回来,忙问:“义父,你们谈的怎样?”
韩遂无奈的苦笑着回答道:“也没谈什么!”
“啊,没谈什么?”马超诧异的瞪圆的豹眼道:“可你们谈了好半天了!”
“真的没谈什么!”韩遂认真的回答道:“曹智和我谈了些在并州的往事,又问侯了我父亲,就这些!”
马超足足愣了半响,又狐疑的看了韩遂很久。最后脸上写满疑问的回转了自己的营帐。
那么第一次没谈出什么结果,想来也要谈第二次喽!
第二次的谈判马超决定亲自前往和曹智会面,马超想好了一定要谈出点结果。曹智再想跟他唠家常,拖延时间,马超就抓曹智,甚至不惜当场格杀了他。只要能引起曹军的恐慌,引他们出来,与他们决战,他们也不是没机会取胜的。
但正当马超计划好好的,也派人去联络了装备第二次会谈时,曹营中很快回复了马超所请的会谈:人家曹智不和马超谈!
态度明确吧!不和你谈,就是不和你谈!
曹智的不和他谈的回复,气得马超七窍生烟,但人家就不来和你谈,马超又能如何,他又没本事打进去。
马超生气归生气,但另一个疑问马上占据了马超此时所有的心思:曹智肯和韩遂谈,就是不愿和我谈。两人还是在昨天谈了那么久之后,曹智才决定不再和我谈得。他们为什么他们要撇开我,他们俩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共识,或是韩遂已经把我给买了?……
马超疑心渐重时,第二日曹智非但真的没出营与之会谈,还突然写了一封密信,托人送往了韩遂的营帐。
马超现在在韩遂那儿,也是有卧底的,有些风吹草动,都会有人来汇报,这种大事岂能瞒过他。
马超马上风风火火的赶到韩遂的营帐,但帐外的韩遂亲卫看见马超急急忙忙的样子,也是有点怀疑马超的来意。毕竟他们两家是有宿怨的,于是那些亲卫就拦了拦准备直入的马超。
“马将军,您这是……”
“滚开,我要见韩遂!”
这些亲卫甲士话没说完,迎来的就是一顿马鞭。这些亲卫气恼归气恼,但也不敢在韩遂没命令前和马超翻脸。于是乎也就毕恭毕敬的一分两侧,在其后的也只能束手而立着让马超通过。
但在马超进入韩遂的营帐时,他们也是没客气的,当即跟在马超身后进了营帐。这些亲卫是担心马超对韩遂不利,但这一举动立时引起了马超的反感和更大猜忌。
第一千一百七十一章 不再迷信
在这些兵士的簇拥下,直奔韩遂大帐的马超一见韩遂披头盖面就质问道:“曹智给你来信了,写了些什么?”
韩遂对于马超的不礼貌的质问当然很是反感,今日竟连“义父”都不叫了。但韩遂怎么怎都是马超的长辈,也没计较马超的不礼貌,直接大方的拿出信递给马超道:“也没写什么,你自己看吧!”
马超也没客气接过就看,只见一张信笺上,写的是:“谢文约(文约是韩遂的字):卿起兵,自有所逼,我所具明也。当早来,共辅国朝。”
寥寥二十余字,言简意赅,颇有曹智平日文辞简单之风,笔迹显然也是出自曹智亲笔。内容无非是说韩遂起兵造反并非自愿,而是被人所逼,他曹智是知道的。曹智希望韩遂能早日弃暗投明,与他共同搞好汉帝国。
一般这种处于敌对状态的双方来信不是谩骂,就是劝降。曹智送给韩遂的这份自是有劝降之意,这显而易见,也无可厚非。
但一看信的内容就来气的马超,却注意到了这封信涂改的厉害。特别是“当早”二字与“来”之间抹得最厉害,这信何以会如此呢?
“义父,你为何涂改这信?”马超面上不动声色的问了韩遂一句。
韩遂被马超问得一愣,瞪大了眼睛,再次看了一眼信上内容,颇为不悦的道:“这信本就如此的,我哪有涂过啊?真是岂有此理……”
马超心中一凛,脸上冷笑着道:“怪了,曹智何以用草稿送来给义父,这可不像一国之相的行事风格?”
韩遂当然听出了马超话里怀疑之意,不由眉头一皱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
此时一旁的阎行马上帮腔似的,替韩遂解释道:“也许是曹丞相粗心了!”
“哼,曹丞相……曹智是何等精细之人,又岂会犯此等错误……”马超重哼一声,重复一遍阎行称呼上的改变,不冷不热的再次就信的件的怀疑对着韩遂质疑道。
韩遂被马超这种态度刺挑的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巴掌拍在身前的几案上,震反上面摆放的酒盏、碗碟,嗔目大怒道:“孟起(马超字),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信我一定涂改过了喽?”
马超哼哼两声,继续冷笑着道:“且不说这信的事,就说你和曹智阵前会面吧!为什么他和你见过面后,就不愿见我了。还有你们那天到底谈了些什么,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瞒着我?”
对于马超如此明目张胆的质问,韩遂肺都快气炸了,拍案而起道:“马超若你疑我,明日我便杀了曹智那贼,证明我的清白!”
“如此甚好!”马超抚掌轻拍两下,反瞪了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韩遂,转身就走了。
“哎哟,气死我了!”
在马超看来,此时韩遂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在惺惺作态,装模作样。马超是不会再信此人的了。
次日,两军在渭水与黄河之间的平原上摆开了阵势,关中联军摆的是方阵,十部人马由左至右依次排列。曹智摆的是燕行阵,阵型前锐后张,如燕群之翔。
这天日光拖着一条自足,据会占卜星辰日月的候选道:“日有足白着,临战连败三将也。”
候选的话让联军士气高涨,但随后候选又说:“日有背气青赤色,曲而向外者,为背叛之象也,其将有二心。”这话又使众将心里嘀咕,彼此间也多了几分警惕。
很快据候选说的最佳出兵作战时刻巳时到了,韩遂倒是信人,马上带着一对人马出列,来到阵前,与曹军挑战的打起头阵来。
曹智中出战的是夏侯渊,韩遂与夏侯渊没多废话,纵马直接就杀在一起。夏侯渊猛的将钢槊驾到韩遂的长枪上,就很诡秘的对着正全力应战的韩遂道:“丞相拜托将军之事,且莫耽搁喔!”说着就朝韩遂一副暧昧样的眨眨眼,就突然收招,拨马回阵去了。
韩遂挺着长枪莫名其妙了足有五分钟,尴尬的回望一眼身后本阵中的人马和其他联军将领的反应。于是乎涨红着脸,就接着大骂着挑战曹军。这回曹军应战的是张颌,,那张颌也是与夏侯渊一样,与韩遂笔画几招后,好像也与韩遂说了句什么话,就又拨马转身而走。
韩遂又气又闹,第三次挑战曹军。这次曹军出战的是徐晃。徐晃抡着战斧与韩遂一交上手,倒是拼命的架势,但两人正打得火热,曹智在后面却鸣金收兵,匆匆躲进营寨内去了。
韩遂打了三场奇怪的阵仗,不知算自己赢了,还是败了,灰溜溜的走回阵营,马超迎了上来,嘲笑道:“义父,这仗打的可真好,恭喜,恭喜啊,这就是日象显示的‘连败三将吗’?”
韩遂早已忍够的这个目无尊长的马超,也听明白了马超话中讽刺之意,挺枪就欲与之拼命。马超也早有准备,早已擎枪在手,不由分说与韩遂便战在一起。
幸亏阎行、梁兴、程银等,一起上前将两人劝住,才避免了一场内部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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