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份工作/阿昧

第61章


回到甘泉宫,又是一场巫山云雨,直到晚间歇下,我还有些忐忑不安,生怕皇上又惦记起马才人腹中的孩子来,但接连过了好几日,也不见他再提起,我这才真松了一口气。
然而我才松快没多久,边关便有战报传到蓬莱殿,又由蓬莱殿传遍了后宫内外?——我的父亲右骁卫将军奉旨乘胜追击吐蕃骑兵,却遭了埋伏,损失惨重。
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这次出兵,乃是皇上的意思——毕竟按照常规,上次打了胜仗后,就该班师回朝了,但东山王岂肯放弃这大好的机会,他集结了许多同党和门生,在朝上对我父亲大加弹劾,大有不将他拉下台就不罢休的劲头。
皇上左右为难——我想,他大概是左右为难的,不然也不会夜夜宿在蓬莱殿,既不到后宫来,也不处理那据说堆成了山的奏折。
但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毕竟边关战败,乃是事实。这一日,甘泉宫迎来了久违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我没有理会春的确的建议,穿了身华丽的、能彰显皇后身份的衣裙,于大殿之上迎接皇上的到来。
待我行过礼,皇上扶起我的手,上下打量。对于探究的眼神,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只顾着命人设宴,与他同饮,直至微醺还不罢休。
自召至终,我都没有提及父兄,就好像边关从不曾有战败传来一般。最后没沉住气的,反倒是皇上,他把玩着一只荷花盏,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梓童的父兄在前线战败,难道梓童就一点儿也不担心?”
我提起玉壶,为皇上斟满杯中酒,轻轻松松地笑道:“父兄的安危,臣妾自然是担心的——不过他们并未受伤,无须臣妾担心。至于其他——他们是皇上的臣子,无论赏罚,自有皇上决断,岂有臣妾置喙的余地?”
我把“皇上的臣子”几字咬得极重,想必皇上也听出意思来了,不过他终究还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抓住我的手,甚么也没说。
我知道,他确是无话可说,也是不敢说,一来东山王势大,他不可能忽视他的意见;二来……只有两虎相斗,他的皇位才能稍微稳当点,若是一家独大,只怕那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皇位,更要岌岌可危了。
若以君王的平衡之道论,东山王那边,太后进了慎思堂,那么,皇上这回是打算借着战败,拿我们简家开一刀了?怪不得他今晚要特特跑到甘泉宫里来。
我借着饮酒,偷眼看皇上,心里猜想着他接下来会说甚么。
但皇上将我的手握了半晌,却只道:“今晚朕留宿甘泉宫。”
哦,是要先宽慰我一番,再把打击人的话讲出来么?我马上兴致乏乏。但皇上既然已经把话讲出来了,为了保住饭碗,我怎么也要强打起精神,好生侍奉他,毕竟在简家大验临头的当口,容不得我再添上半点错。
我同皇上进到寝室,脱去外衣,准备使出浑身解数,把他服侍地舒舒服服,好把对简家的处罚降到最低。然而皇上的一句话,却让我大跌眼镜:“梓童,你上回有个要先灌肠的新招术,还没使完的,叫作甚么来着,不如今晚你就教朕那个。”
我瞬间愣在了原地,要先灌肠的,不是爆菊花,还能是甚么,真难为他还记的这么清楚。
若是换在往常听见这要求,我一定会尔开了花,可今晚我的任务是讨好他,若是把这招给使出来,别说我们简家处罚回重,就连我自己都要倒大霉。
“呃,皇上……那个……今晚臣妾没准备好……咱们还是……改日……”我结结巴巴地,紧张兮兮地组织着语言,然而皇上却朝床头角落里一指:“准备甚么,角先生不都在那里么?”
我看着那只的确装有各式各样的角先生的大箱子,再次愣住了。
皇上却仿佛没瞧见我的异样一般,自顾自地脱掉贴身衣裤朝寝室后的浴室走,一面走,一面问:“朕先去沐浴,要和上次一样灌肠么?”
第87章 菊花
“灌肠……不,不,皇上……”等我发愣回过神来,皇上已等不得,自顾自地走进浴室,打开柜子,开始翻翻拣拣。
我 听到瓶罐间相互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响声,猛地警醒过来,几步跑进浴室,心虚地苦劝:“皇上今日不是灌肠的好时机,咱们改日来过。”
我一面劝,一面抬起袖子直抹冷汗,万幸那灌肠所用的药水,乃是现配的,不然只怕皇上已经得手了。
皇上转身面向我,略带着些疑惑问道:“为何今日不是灌肠的好时机,难道梓橦童教朕新招术,还要择黄道吉日不成?”
“那自然不是,皇上甚么时候来,甚么时候就是黄道吉日。只是……只是……”我那一向自诩灵活的头脑,此时愣是想不合适的借口来,嘴上也是愈发地结结巴巴。
我越是拒绝,皇上越是兴趣浓厚,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指着柜子下令:“给朕把那日所用的灌肠药水配出来。”
他这话讲得冷冰冰,硬邦邦,丝毫没有给我留回旋余地。我只得不情不愿地上前,开始摆弄那些瓶瓶罐罐,我一面调配药水,一面偷眼看皇上,只见他虽然板着脸,但眉眼间却无不流露出对未知招术的向往,我不禁心一横,暗道,既然如此,就走一步算一步罢,待会儿先拿角先生试探试探他,若是他露出一丁点不乐意的意思,我就马上罢手,使个老树盘根缠住他,让他暂时忘了今夕何夕,自然也就混过去了。
但显然,是我低估了皇上的执着与清醒程度,他沐浴灌肠过后,便满脸期待地趴到了紫檀床上,催我赶紧办事。我只得磨磨蹭蹭地将角先生一一搬出来,搁到床头的矮柜上,请他过目。
皇上兴致勃勃地从左看到右,又人右看到左,最后指了指最中间的那只道:“就用鹿茸的罢,朕曾听梓童说过,初生鹿茸所做的角先生。软中带硬,仿真度最高,不过,朕看那暖玉的也不错,若梓童想用,亦可……”
难不成他还想都试一遍,那我简家就别想再翻身了,我连忙打断他的话,道:“依皇上的,就用鹿茸的罢。”
我寻思着,鹿茸好,鹿茸比较软,不伤身,别回头把皇上给弄伤了,那我这一颗脑袋可不够砍的……
皇上趴在床上,头去仰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只得取过一罐清凉药膏,试探着朝皇上臀瓣中间抹,一面抹,一面偷眼瞧皇上的神色。皇上低低的“唔”了一声,而我由于精神高度紧张,没能听出那是疑问,还是不满。
到底是疑问,还是不满呢?我手下顿了顿,见皇上并没有翻身而起,这才又继续涂抹药膏。
我细细地涂抹,约摸过了三炷香的时间,任我再怎么拖延,这药膏也该抹完了,这时皇上有些不耐烦地挪了挪身子,让我一个激灵,赶紧收起药膏,把鹿茸做的角先生握在了手中。
我紧紧抠着角先生上凸起的花纹,小心翼翼的道:“皇上,那臣妾这便开始了?”
“嗯。”皇上应了一声,听得出声音很是愉悦。
不知待会儿这角先生进去之后,他还愉不愉悦得起来呢。
我不放心,又多嘴了一句:“皇上,初时有些疼,您,您忍着些儿。”
“嗯。”皇上再次应了一声,这次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似在责备我,难道身为九五之尊,还会惧怕这小小的疼痛?
好罢,你不怕,我便也不怕,我闭闭眼,咬咬牙,对准了那朵因涂抹了过多的药膏而显得格外滑润的菊花,把角先生插了进去。
“唔——”皇上隐忍的声音自前头传来,我连忙睁开眼,低头复查看,角先生只进去了一个头,还浅得很,他这便受不了了?要不要就上经收手,把自己剥光献上去?
我握着角先生正犹豫,便听得皇上开了口:“梓童,你愣着作甚么,怎么不动了?”
嗯?刚才那声“唔”,乃是愉悦的“唔”?我有些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把角先生又朝前推进了寸许。
“嗯……”皇上这回的声音不再隐忍,而变得有些绵长,我还是第一次听见皇上发出这种声音呢,不禁目瞪口呆,抬头朝前看去。
皇上却没有回头看我,而是把头埋在被褥中,让人看不清神情,不过从他隐约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来看,面色应该是潮红的。
我低下头,看面前的角先生,心想,既然皇上不生气,还挺享受,那便一做到底罢,我定了定心神,开始一下一下地,有规律地抽动起角先生来。
皇上一直埋着头,直到下面起了反应,也只是把身子抬起,我心想,就算皇上出乎(文)我的意料,喜欢被人(人)爆菊花,那也不能让(书)他憋着火。于是我伸出闲(屋)着的那只手,探到皇上身下,拨弄起他那硬直的物件儿来。渐渐地,两只手的频率趋于一致,皇上绵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密集,虽然隔着厚厚的被褥,显得有些闷闷的,但我仍能感觉到皇上的那份兴奋。
小半个时辰过去,皇上身子一顿,随即发出满足的“吁”声,我连忙拿来手巾,帮皇上把身子擦干净,又垫了块干手巾在他身下,隔住那块被打湿的地方。
忙完这上些,我才把角先生取了出来,为皇上再抹上些清凉药膏。
皇上仍旧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不出是喜是怒。虽然方才听他的声音,心情应是愉悦,可君王一向都是喜怒无常,谁知道他起身后的下一刻是何面目?因此我一动也不敢动,僵直着身子坐在原地,等着他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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