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戏?真做

第39章


  
  可是,听了别人建议的祁苌楚就不是祁苌楚了,他明知道商未已怕身后的穿衣镜不稳不敢乱动,还硬是把她抵在镜子上。
  
  人类向来都是视觉动物,不经意间瞥见镜中衣衫凌乱的自己,再豪派的姑娘都淡定不了,更何况商未已本来就是一个假装豪派的伪货。她一直闭着眼睛,恨只恨祁苌楚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把她的抗议放在眼里。
  
  此刻,他的唇已经由她的唇际滑之鬓角,他的手倒是安分,只禁锢着她的腰。当他鼻息间的暖流烘烫她的脸颊时,商未已的小腿忽的酥软,身体也跟着往后一倒差点就把镜子撞到在地,还好他的手臂即使挽住了身形不稳的她。这么一来,商未已更不敢松懈了,又道:“去客厅也行,那儿至少还有一张沙发……”
  
  祁苌楚终于抬起头来,他的大腿就抵在商未已的两腿之间,和她肌肤紧贴,三不两时轻顶厮磨,弄得商未已上不上下不下,暧昧的暖流在身体里乱窜,某种被触动了的情思化作了千丝万缕的液态黏液从那羞耻的部位渗出来,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想要后退逃开,可是他早就堵住了她的去路,她的那一动反而成了回应,成了直言不讳的渴求。
  
  “呵呵!”
  
  祁苌楚终于满意地笑出声来,他半曲着身体把额头搁在商未已的下巴处,笑得露出两排白牙来。他很少这样笑,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貌似有比笑更重要的事等他去做吧……
  
  然而,他笑了后就不动了,却渐渐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制在商未已的身上,甚至手臂也按着商未已的手臂抵在镜子上。
  
  他自然看见了自己压制着她的模样,在那快价格不菲的玻璃镜面中,他和她正在现场直播一部高清晰的情感动作大片,望天,这个时候男人不都应该万分饥渴地冲上去,不管不顾地吃干抹净一了百了吗?他这不动是什么意思?
  
  额,说错了,不是不动,是都有上半身不动而已。
  
  他的腿,还有他的那样早就蓄势待发的器物,一刻也没舍得停过,顶、撞、抵、磨、研,一字不差。
  
  这该死的夏天,两人的衣服本就不多,哪儿吃得消这么厮磨下去。
  
  最糟糕的是,商未已突然发现推拉门上的玻璃也是能反射人影的,那个双颊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任由男人调度的女人不是她是谁?
  
  祁苌楚似乎还不满足现状,只略略停了一会儿,又在商未已的锁骨处忙开了,他湿热的舌尖像是带着电流一般,被他吻过的地方旋即火般烧腾起来。她挣脱不开,又不敢乱动,最难受的是身体里被他招引出来的燥热把她大脑里的理智都快焚成灰烬了。此刻,即便说她会兽性大发把祁苌楚扑倒按在地上那什么那什么也不用怀疑。人类的神经系统是最奇怪的东西,平时最懂得压抑的人,爆发起来最让人不敢置信!
  
  他摆明了在勾引她,甚至用舌尖把她胸前的布料舔得湿漉漉的,弄出两个比拇指大一点儿的圆形湿斑来。商未已有一个怪癖,她只穿那种古老到一塌糊涂的妈妈型棉布内衣,本来嘛,那东西是非常破坏情调的,可是经祁苌楚一阵摆弄,衬衫湿了,单层的棉布内里也湿了,她胸前那两朵玫红的凸起就跟俩蒙着红头纱的新媳妇一样,半羞半涩,呈翘首期盼状了。
  
  商未已更觉难堪,可恨的是祁苌楚还不可罢休,隔着两层布料,他的舌尖像是叩门问路的小童,不停地点拨触弄,不知道要弄出个什么结果才好。
  
  商未已开始恼了,做就做,不做拉倒,有这么折腾人的吗?她心里这么一想身体就跟着想要从祁苌楚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砰!”
  
  不用猜,不是商未已摔倒了,那面倒霉的穿衣镜,还好被几件衣服勾住了,没有直接接触地面,否则一定“香消玉损”。这声音一响,商未已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祁苌楚这下该认清现实了吧,谁曾想到,他竟就搂着她顺势倒在了穿衣镜旁边,这下好了,那面镜子本来还只能照一面,这回成侧面全体位直播了。
  
  商未已又羞又怒,因为她旋即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裙摆已经被撸到腰际,白皙的一段小腰下面就是白色的纯棉布内裤,小小巧巧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的臀,她的两条腿大张着,被他圈在他的腰上,而他自己甚至衣裳不乱,更像是一个被勾搭到没有办法的男人,正迫于无奈在应酬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忿忿不平,明明是他先开始的!
  
  商未已不怒且罢,怒起来也是不好惹的。她猛地一仰头咬住了他的耳垂,身体也贴得更紧,腰部随着本能支使,有频率地摆动起来。
  
  祁苌楚的兴致顿时高昂起来,商未已感觉到他抵在她暧昧位置的某样东西比之前更硬挺,更炙热了。
  
  上吧!都这样了,不但肉送到了嘴边,连汤汁也配送着,这个时候还不表现除了没能力就是另有心思。
  
  祁苌楚就是属于那个另有心思的,他的唇角一直挂着一个意味难明的浅笑,让他看起来像是古时候站在城墙上的军师一样高不可测。你说他是在闹别扭吧,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舔吻都是在奉迎,似乎只想要让商未已快乐,才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你……”商未已实在不好意思说,你就来吧,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
  
  祁苌楚不知道怎么腾出手来,从侧面解开了商未已那件折腾人的内衣,商未已的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已经罩在她胸前那从束缚中跳出来,尚在微微颤动的柔软玉兔上,于是,商未已嘴里剩下的话,被没来得及控制的低吟代替。
  
  “呵呵!”祁苌楚很不合时宜地又笑了一声,他身体里的情Yu似乎都浓缩在了眼睛里,使得那双动不动就微眯着,冷漠看人的眼睛诡异地暗红着,好似只用眼神就能把人焚烧殆尽似的。“想要吗?商商,我要亲口告诉我,你想不想要我?”
  
  这哪儿是什么问句,根本就是威胁吗?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把她的内裤向一侧拨开,猝不及防就钻了进去,那个滑顺的感觉,让商未已羞怯难当,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动情地“嘤咛”了一声代替了回答。
  
  祁苌楚哪肯罢休,先前的一根还没探好路,后援部队已然来到。
  
  “嗯……你、你……”商未已难耐地扭动腰部,那两根并排了在她身体幽密之处捣乱的手指,在祁苌楚蓄意的支派下,忽急忽缓地进进出出。手指这个……怎么说呢,论大小和坚硬度自然是不如实物的,可是他们远比实物灵活,总是能到达实物不能到达的地方,甚至能根据女方的需要变换速度和角度,不停刺激那最是敏感的某一点。
  
  祁苌楚今天真得就是柳下惠上身,坐怀不乱了吗?
  
  当然不是,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他的身体胀痛到快要爆裂,可是今天他却不想要那么急匆匆地占有她。就像古时候那些蓄意邀宠的后妃一般,祁苌楚这个自信到傲娇的家伙,莫名其妙竟然也生出了要用身体征服对方的心思。
  
  当然,这个时候的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出于这样的心思。他就是无法忘记江之安靠在商未已肩头的那一幕,他很不舒服,想要生气发怒,却发现商未已根本就是一块顽石,你怎么怒,她都视而不见,甚至比你更怒,更冷!但是,让他就这么算了又非常不甘心,他迫切地想要感受被商未已需要的感觉,尽管此刻他需要她,比她需要他更甚!
  
  “说不说?”
  
  他的手指又往前顶了一下,圆滑的指甲刮过那一层层嫩肉,引得商未已不住轻颤。一双迷离的眼睛已经忘了羞射,妩媚性感地盯着他。她的腿把他圈的更近,手臂也试探似的隔着衣料去抚摸他胸前的两粒小豆。
  
  她都这样了,还要她说什么?
  
  额……还不够吗?商未已以为祁苌楚是怪她做得不够,又有样学样地伸出舌尖来,在她的胸前轻轻舔舐,跟一只撒娇讨好的小狗一样。
  
  祁苌楚终是受不了了,就在刚刚自己的手指被商未已幽密之处那层层叠叠的紧致内壁包裹着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最深出去。他甚至在心里暗暗想:算了,跟这个该死的,没有情商的女人一起堕落了算了!
  
  微微抬高臀部,火速释放出自己的炙热之物,他板着商未已的头一起看向侧面镜子中的自己,不甘心地又问:“看着你自己的模样,你想要的是我对吗?”
  
  根本不需要等那个回答,他那被自己虐待了好一会儿的部分已经冲进她的身体内部冲锋陷阵去了。
  
  大起大落,进出由意,因为前戏做得够久,这样毫无章法的攻击反而更能使彼此快乐。
  
  始终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是遗憾,那从尾椎往上不断攀岩的快乐就当时弥补吧!
  
  “啊……恩啊……唔……慢点、慢点……”
  
  商未已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小舟,被风浪卷着忽上忽下,忽隐忽现,忽平展忽曲折,意念在海浪中沉浮。
  
  心是不是也在臣服?
  
  也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那一排排挂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凌乱在地上了,那一格格放得齐整的鞋子,这一只那儿一只了……他还在她的身上不停动作,她还在他的身下不停低吟,哦不,或许他们是休息了的,只是休息的时候太短暂,继续的时间又太长,使得他们都忘记了应该换个体面点儿的地方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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