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开,情殇不败

第5章


三年来,黛琪一次次上演着他曾经的无情。
    他,高子洋,名副其实的富家子弟,有着显赫的身世,帅气的外表,卓越的能力。若不是她脸上溢出的伤,他有怎会与他有交集?可是永远都没有如果,黛琪曾经单纯的想要抚平他的伤,而如今,有一个名叫高子洋的男生,默默的想要抚平她的伤。所以固执的他,放着迷醉的老板不做,跑到外面来调酒,不是喜欢,也没有天分,只是不想看着黛琪,一杯杯的灌着烈酒,淡如饮料的酒面无表情的递给她,她回报的却只有挑逗。同样的疼。他们却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多半是相对无言,却没有尴尬。以高子洋的家世,早已查到黛琪的过去,他对她没有厌恶,更多的是心疼,一个女孩可以为爱做到如此,已是可贵。可是他希望黛琪可以回到曾经的柔弱,她可以放声大哭,不需假装坚强,可终究是无用。黛琪早已没有华丽转身的力气,若是可以,也不用到今天这番田地。
    黛琪洗过澡后,赤裸的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光洁的皮肤,笑得无比灿烂,却顿生凄凉。乳房高耸的挺立,仿佛嘲笑着她的肮脏,虽然尽力擦拭着身体,却终是洗不掉那些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污秽。
    高子洋一次又一次的看着她与别的男人走进包间,甚至可以想象到她在床上放荡的样子,却没有勇气拉住她,不需要温柔,哪怕嘶吼着告诉她往身边看看,还有爱情可以相信。可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下一次,一定拉住她的手再也不放开。不知说了多少次下一次,还是下一次,,,
    黛琪不知为何,看着高子洋对自己贪恋的目光,却从不碰自己一下,甚至连自己主动挑逗,他也总是笑笑躲开,若不是有事实证明,她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一开始,可以认为他那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可认识他两年多,怎么样都该收杆了吧?可是他却从未有过不礼貌的举动。心底的抵触情绪早已没有,可能他真的是把自己当朋友,单纯的想对自己好,黛琪告诉自己。不觉间把他当成了自己信任的人。
    高子洋看她没有任何防范的睡在自己面前,心里苦笑:是相信自己,还是早已不在乎?看着她的睡颜,清澈的好像水晶,但无论怎样,微皱的眉心诉说着她的不快。无数次,就连在睡梦中都想吻去不属于她的沧桑,却连抚上她面庞的勇气都没有。嘲笑着自己的无能。恨意涌上心头:那些染指黛琪的人,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第十九章 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二)
其实不管怎么说,黛琪是把苏依寒当成朋友的。想着苏依寒的离开,黛琪会有愧疚。当时的她的确不是刻意的疏离,而是在而是在高子洋的帮助下,找到了当初那几个导致苏依寒爱上女人的男人。因为苏依寒的故事,她听过。
    黛琪冷笑的看着那个被吊起的男人,脸上浮现出狠厉,手上的刀一点点剜进猥琐男人的肉,放慢的动作让那男人痛苦的直冒冷汗,努力的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不让自己叫喊出来。总以为这是自己祸害的哪个小姑娘找来报复的,教训过就会放他走,但当下体的刺痛传来,心中的幻想早已破灭,不顾形象的求饶。撕心裂肺的嚎叫换来的只有黛琪的兴奋。一块一块的削掉他足以在女人身上驰骋的资本,晕倒就泼醒,黛琪要他看着自己是如何变成太监的。用刀子在他身上划出许多个十字型刀口,把用辣椒水浸泡过的一寸多长的螺丝,一点点的拧进去,到最后,男人早就呆滞,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没有逃过失血过多而亡的命运。看着那具肮脏的尸体,黛琪重新换上惑人的笑,自言自语的说“依寒,我为你报仇了。”神情有些癫狂。
    高子洋看着黛琪由单纯变妖媚,再由妖媚变狰狞,不觉,已有泪滑过脸颊,他没有眨眼,真切地看见了世界由清晰变模糊的全过程不。不知为何,竟盼着她可以回到当初的美好:不施粉黛的面庞,不沾尘埃的双眼。可碎裂了满地希冀,就像破镜不可重圆,再怎么圆满都会有裂痕,况且事情并不圆满。。。
    “依寒真的走了,真的走了,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飞机场里,黛琪蹲在地上,无助的样子让人充满怜惜,嘴里不住的嘟囔着,说道最后,竟连自己都听不清楚。苏依寒走之前,告诉过黛琪,黛琪也早就来了,只是并没有出现,她看见了苏依寒不住向机场大门张望的焦急身影,眼里有失望、深深的失望。可最终,她还是走了,虽然一步三回头。其实黛琪完全可以阻止苏依寒离开,但最终她放弃了。因为苏依寒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如果苏依寒留下了,她们会依旧不清不楚,她只把苏依寒当朋友,并不想让苏依寒在自己身上浪费多余的感情。
第二十章 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三)
苏依寒离开的那夜,她不住的往嘴里灌着酒,一袭红衣,闪着无数人的眼。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红色的落寞挥洒的淋漓尽致,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红色的高贵,黛琪做到了。这就是为何有些人穿红色会倍显妖娆,而有些人穿红色就会觉得土气的原因。
    红色是高贵的,那是血的颜色。。。
    她冲上台,抢下麦克,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孙燕姿的那首《天黑黑》“我走在,每天必须面对的分岔路;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幸福;下起雨,也要勇敢前行;我相信,一切都会平息;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声音温柔如水,却极尽苍凉。仅仅的痴恋,怎么能理解她,双十年华,何来的沧桑之感?为何面对爱情会波澜不惊,无喜无忧?她就这么一直唱,目光没有焦距,似乎苏依寒的离开,让她想到了那个男人的离开。。。直至她晕倒在台上,直至有个人冲上来把她送到医院。抱着她羸弱的身体,心中愧疚更深,这中还有道不明的情愫。这人不是高子洋,而是凌炫。
    看着她苍白的睡颜,心中百感交集,耳旁回荡着医生不乏指责的话“你怎么照顾女朋友的?她不尽贫血还低血糖,况且那么严重的胃出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让她喝那么多人吵架可以理解,但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啊。。。”不再理会医生絮絮的话,重重的捶着自己的脑袋,都是自己害她成了这个样子吗?凌炫贪恋着她身上夹杂的芬芳。曾经不住的问自己:是不是爱上她了?而如今终于找到了答案,否则怎么会在凝萱生日时把她自己丢在酒吧?
    黛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不住的探自己的体温,很温暖,但直觉却很抗拒。嗓子干渴的快要冒出烟来,沙哑的声音飘出“给我拿水。”凌炫赶紧递过一杯水来,黛琪一饮而尽。视线中映出凌炫的身影,那个曾经爱的痴狂人,她支起身,子,靠在床头上冷笑着问“你是想做爱了?不过抱歉,多少钱我都不伺候。”声音不再柔媚如水,病态的沙哑夹杂着恨意。黛琪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真怕下一秒一个失手就杀了他。凌炫痛苦的看着她,愣了半晌回答道“琪,是我不好,不要虐待自己了,我愿意照顾你。”没等他说完,黛琪的手就重重的打在他的脸上,清脆,回响中似乎夹杂着绝望。“我爱上你,是为了你的痴情。你伤了我,也是因为你的痴情。而如今,你却让我见识到了你的绝情。既然当初不爱我,为何还来招惹我?既招惹我,为何又甩了我?明知会甩了我,为何还要了我?而如今,又说什么要照顾我,你将穆凝萱至于何地?伤了我不够,还要伤了她?玩够了?对她不再有兴趣了吗?还是想要为我国的娱乐事业多做贡献,添一个和黛琪同样痴狂的鸡?且不谈你我的感情,单凭你这句话,你就失去了让我爱你的资本。没错,我是出来卖的,但我也有尊严,我爱得清澈,这么耍我有意思么?起码你也得把我当个人看吧?”黛琪的话刺入凌炫的骨髓,蚀骨。可是他真的不想再一次失去黛琪,焦急的回答“琪,我是真心的,对于凝萱,可能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那份依恋,或许也一直是有着共同命运的相惜之感。你离开后,改变后,我才意识到对你的感情,再给我爱你一次的机会吧。”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机会都要自己珍惜,每个女人都有底线,曾经那么无悔的爱都被你扼杀,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重来?曾经我一度认为希波纳克是恶毒的诗人,但现在才发现,原来他说的话有一定道理。”黛琪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原来并不是自己不如穆凝萱,原来他对穆凝萱的感情也有保质期,但现在无论永远怎样的感情也改变不了当初的无情,终究是回不去了。黛琪起身,不顾身体的不适,潇洒离去。。。而凌炫,再也没有勇气抬手拉住她。原来,从一开始,我们就站在了错误的位置上,这辈子,活该我们错过了彼此,凌炫苦笑。
    女人只能带给男人两天快乐:“第一天是娶她时,第二天是葬她时。
    ——希波纳克
第二十一章 故事并没有结束
回到偌大的房子,黛琪看着这栋用自己身体换回来的别墅,空旷的感觉让人心寒。凌炫的一番话让她对当年的感情释怀。经过红尘的洗礼,早已不爱,只是一直纠结在自己差在哪里的问题上。可是她对凌炫还是有恨,毕竟是他的傻逼毁了自己。她也想好了,要放下对感情的成见。注意到了高子洋对自己的感情,早就意识到了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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