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

第19章


  
  钱钏雅也是被吓得想大叫,小嘴微张却没有声音,眼前的情形也让好看傻了。
  西门远的手下纷纷上前扶他起身,他抓着受伤的手痛白了脸,愕然的瞪着傅凤儿,“你……你难道有练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
  “这只是‘以气御力’借力使力罢了,你连这点都不懂,难怪要用下流手段迷倒钏儿,以便逞兽欲,真是不可原谅。”傅凤儿气怒地说。
  “你别洋洋得意,谁会输还不一定呢,我本想放你一马,现在你惹火了我,只有死路一条。来人,杀了他。”西门远忿忿地下令。
  五名属下全拿起了武器,刀剑齐出,合力要取傅凤儿的性命。
  “凤儿,小心。”钱钏雅大叫。
  傅凤儿却轻松一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只见修长身形潇洒的穿梭在刀光剑影里,西门远的侍卫门拚命的攻击,却连傅凤儿的衣角都碰不到,反而在他的一挡一挑一送间,五名侍卫的招式全伤了自己人,他飞身回旋一踢,这次他们是被踹出了破庙,倒地不起。 
  傅凤儿才站好身,感到背后的气流有异,急忙一闪,避过了西门远的暗算。
  “西门远,你不要脸,只会暗中偷袭。”钱钏雅气愤地怒斥。
  “他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傅凤儿出手,西门远竟然毫无招架能力,两招重创他的胸、腹,他只能倒地呻吟。
  见傅凤儿还要出手,西门远急忙喊停,“住手,钱钏雅中了软骨散,你若杀了我就得不到解药了。” “解药拿出来。”傅凤儿蹲在他面前喝令。
  西门远将手伸入怀里,钱钏雅警觉不对的大喊:“小心有诈。”但晚了一步,西门远已经剩下的软骨散掷到傅凤儿脸上,令傅凤儿后退一大步。
  “哈……小白脸,现在你也中了我的软骨散,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等着看,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西门远哈哈大笑。
  “凤儿,快逃,快逃啊,别管我了,赶快走……”钱钏雅慌乱地叫,说什么都不愿心爱的男人有事。
  “真的吗?”傅凤儿轻笑,胸口突然鼓起,接着所有的软骨散都被他用内力逼出掷回西门远脸上。
  “你……啊……”西门远说不全的话被凄厉的哀叫声取代,傅凤儿双掌连发,废了西门远的武功。
  “你的武功已被我废了,此后也无法再练功,希望你能改邪归正做个普通人,若再让我听到你为恶,我会断了你的四肢,让你成为残废,永远无法再站起。”傅凤儿冷漠地对西门远下令,然后手一挥,西门远被击晕在地,当他再醒来时,他的世界已经全然不同了。  
  解决了麻烦,傅凤儿急急奔向钱钏雅,焦心地问:“钏儿,你受苦了,你哪儿受伤了?身子何处不舒服?”
  钱钏雅却是个整个人奋力的往角落缩,脸上是抗拒的神情,“走开,别靠近我,你走开,走开……”
  “钏儿,别怕,我知道你被吓坏了,过来,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我来帮你。”傅凤儿伸长手哄着钱例雅。
  “不,没人可以帮我,没人……没有人……”泪珠落下,她低吼着挥开他的手想逃开,却只是无力狼狈的倒在地铺上。
  “钏儿。”傅凤儿连忙抱起她,钱钏雅仍是挣扎着哭叫。
  “放开,别碰我,放开我,我好脏……你快放开我,别让我也弄脏了你,放了我……呜……”
  傅凤儿强将她压入怀里大声回应,“不是,你依然纯真无瑕,钏儿,你还是我心里最美、最纯洁的宝贝,我最重要的宝贝。” 在熟悉安全的怀里,钱钏雅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崩溃,她抱住傅凤儿痛哭失声。
  傅凤儿强压下要将西门远千刀万剐的冲动,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住钱钏雅,抱着她离开了破庙。
  *  *  *
  回到客栈,他们没惊动旁人到房间,傅凤儿将钱钏雅放在床上,她又缩入床角,向他道谢。“谢谢你。”
  “钏儿,别和我这么客气,快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傅凤儿关心地说。
  钱钏雅皱起眉头,“钏儿,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以为我会因为这事而看不起你?我是这样肤浅的人吗?那是西门远的错,不关你的事,你怎么可以为此连自己都厌恶呢?”
  钱钏雅抱头哭倒在床上,“别说了,我不想听,不要再说了。”
  傅凤儿脸色一沉,没有犹豫的脱了衣裤,只留下贴身单衣,他也上了床,“我会为你洗去—切的不愉快的。”
  强抬起钱钏雅的脸,在她能出声前吻住了她的唇,拥着她翻倒在床上,极尽温柔的吻消了她心里的恐惧,吸引住她全副的心神。
  又是这么温柔,令她无法招架,在他唇舌的挑弄间忘了不愉快的记忆。
  就在她陷入柔情里时,傅凤儿消消的除去她身上残破的衣衫,褪下长裙,大掌在她圆润的曲线游移,尽享掌下的滑腻柔美。
  唇从小嘴移开,细碎的吻着她的粉颊,再往下滑动。轻吻她雪白的颈项,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一阵轻喘,接着更来到有着粉红擦痕的胸前,他疼惜的吻着那痕迹,让它们被一个接一个的吻痕完全掩盖,更攻上了白小丘上的嫣红花蕊,令它吸为他开放。
  钱钏雅小手抓紧傅凤儿厚寮的肩头,她明白他在做什么,也知道基于礼教她应该阻止他,可是她却默许了,因为她懂得他的用心,或许这真是最好消去丑恶伤痕的办法,但是若只为了这样的原因,那减去了个伤害却又再增加一道。
  “啊……”身子里疾速增生的欲火令钱钏雅的心无法冷静思考,无法克制的欢快感逼出了她的吟哦叫喊,她甩开了理智,如果上天要她沉沦,她就沉沦吧!
  当唯一蔽体的兜衣离了身,当傅凤儿也褪去了一身的束缚,赤裸的两人绵密交缠,就如同上了弦的弓,无路可退,不得不发。
  “钏儿,我的爱。”
  她听到了,听到了那有如天籁的语言,或许只是呓语,但她已经满足了,泪珠儿落下,在咸咸的泪水中尝到了融合为一的激动,也明白了一生仅有一次的痛苦。
  *  *  *
  欲火狂卷,男女间舞动关最原始的韵律,只要两心相许,即便是不熟悉的身躯也可以在本能下为彼此找到最合宜的交融方法,让双方都能享受身心相合的美妙。
  中了软骨散的钱钏雅,只是全身力气散尽,身子的感觉不变,但是情欲的翻腾仍令她感到力不从心,不过那只是初期,渐渐的她发觉有股暖流在自己身体里窜动,流遍她的四肢百骸,除去了她初为女人的不适,也让她的力气一点一滴的恢复。  
  激情过后,当她偎着傅凤儿喘息时,那股暖流依然充斥在她体内,少了欲望的干扰,她清清楚楚感受到那股助力是由她背后传入,而放在自己背上的是他的手,蓦然间她明白了,是他在将内力灌入自己的身体晨,钱钏雅惊疑的转头望着他。”傅凤儿对她淡淡一笑,待内力传输告一段落后才出声,“我已逼出你体内所有软骨散的药效,你无恙了,你现在就算要应付十个西门远也没问题睥。” 
  钱钏雅情不自禁地动容,将脸偎入他的肩头。
  傅凤儿却以为她心情又受到了影响,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再提起那个人的。”
  钱钏雅轻笑,“过去的事我不会再在意,我是感动于你对我的好,凤儿,谢谢你。”
  “傻瓜,我不是说过别和我这么客气吗?”傅凤儿拥紧怀里的宝贝,两人享受着属于情人间甜美的夜。
  傅凤儿有些好笑,“我没说过我不懂武功啊。”
  “但是你也没说过你懂武功,而且还是个武林高手。”钱钏雅指出。
  “因为你从没问过我,其实是你先入为主的观念以为书生就不懂武功,我的父母可说是江湖中顶尖的高手,他们因为厌恶江湖里的斗争杀伐,所以就退隐江湖在龙山居住,我自幼便和父母学武,学武的目的不是为了好勇斗狠,他们也不希望我行走江湖,只是希望我能有保护自己的力量,住在山里不懂武功是非常危险的事,所以在不需要展现武学时尽量不用,可能因为如此才容易被人误认为不会武功。”傅凤儿笑着解释。  
  钱钏雅明白的点点头,“原来傅凤儿不只是个书生,还是武功高手,你爹娘不要你入江湖是明智之举,否则大侠傅凤儿,听起来说有有多怪就有多怪,说不定人家错认了,还会以为傅凤儿是女侠呢。”她取笑他。
  傅凤儿点点她的俏鼻,“胡闹,我取这个名字是有典故的。”
  “什么典故?难道你爹娘是求生女结果却生子,只好取个女生名子聊表安慰?”钱钏雅猜测。
  傅凤儿苦笑,对她的顽皮无可奈何,“别胡说,我娘因为身子弱,所以频频流产,怀孕了却总是保不住孩儿,令娘很伤心,好不容易娘又有身孕了,爹就带着娘到庙里祈福上香,也为肚里孩儿求签,希望菩萨能给指示帮忙留住孩子,结果求得是上上签,爹娘很高兴,但是签里却指示为了让孩子平安长大,必须取与性别相反的名字。后来我出生了,因为是个男娃,所以爹娘就为我取了凤儿这完全属于女子的名字,期盼的就是我平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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