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骨

第14章


啊,对了,脱衣服,太热了,一身燥热,闷的慌。
  刑庭傅眼睁睁看他坐在那胡乱扯了外袍,内衫,最后只余一条裤子。
  当他站起身,一手放在裤子上,欲脱未脱时,刑庭傅想转开眼,但只是想而已,并没有去做,他忍不住的往那看,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
  ....
  ....
  等了一会,那裤子还好好的在他身上,刑庭傅有些发困了,忍不住道:“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睡了。”
  “为什么要脱?”刑文玺皱眉,似乎这个问题让他很苦恼。
  “....那我睡了。”刑庭傅有些愤愤的卷了被子翻过身闭上眼睛。
  刑文玺依然站在床前,似乎还在想。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我也是能日更的!!撒花跑~~~
3P?NO,我对3P没有爱,放心
穆同学转正?那得要老大对他有感觉才行口牙.... 
                  
第十九章 脱
  十九
  后来刑文玺终于爬上床钻进被窝,刑庭傅想,他到底脱没脱呢?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任谁在半梦半醒间臀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都会不舒服的,最下意识的反应便是逃离,他往前挪,想离那个东西远些,但他被两只手牢牢制住动弹不得,于是他伸手抓住那个东西想将之拨开,但是耳边传来的闷哼与到手的触感——粗大,火热,表面光滑却坚挺,他便是再迷糊也知道那是个什么。
  人在醉酒脑子混混沌沌时,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刑文玺其实什么都没想,但是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如此直接的碰触到布料与布料下包裹的圆润的臀部,即便心内不想,那里也是极兴奋的挺立了起来,猛然的又被人用手一抓,刑文玺不是柳下惠,他着实有些受不了了。
  刑庭傅默默收回手,心想他还真脱了,可那又怎么样?他又有些发愣,在这种事上他的脑子并不好是,于是他很被动的被刑文玺夹住了双腿,随后便感觉到那挺立的东西强硬的插入他紧闭的腿间。
  “?”他要干什么?刑庭傅有些疑惑。
  被紧紧夹住的感觉让刑文玺舒服的喘了口气,很快便前后抽动起来,怀中人的股间很柔软,裤子又略有些粗糙,这种矛盾的触感让他更加愉悦。
  刑庭傅着实有些被吓到,这种交欢他从未经历过,与穆维萧那次只是用手摸摸而已就已让他十分难耐,而这次那种太过强烈的插入的错觉让他心慌意乱起来,仿佛那东西随时会隔着裤子冲进来。刑文玺的气息将他完全包裹,太过霸道,他有些狂乱的力道将他撞的抵到墙上,他拿手撑住才能防止自己的头被撞晕。
  喘息与破碎的呻吟都让这场交欢显得无比真实,即便并没有插入,那也足以让刑文玺痛快的发泄出来。
  刑庭傅好不容易才将急促的喘息平复下来,身后的人已没了动静,瞬时的安静才让他惊觉过来,自己的臀间被刑文玺的东西弄的湿滑一片,他僵硬的伸手摸了摸,那些白浊的液体透过裤子沾到身上,黏腻不已,悲哀的是他发现自己两腿间那根东西竟也痛痛快快的跟着泄了。
  这与他做春梦不同,梦里与什么人做,如何做,都无所谓,那到底只是个梦,但现在真真切切的发生了,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那种违和感让他很是有些别扭,何况刑文玺与季恬亦有那么层关系....
  “!”在他脑子糊里糊涂的混乱着时,抵在他身后本已软下的东西忽然又开始蠢蠢欲动,刑庭傅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纵容他胡来,所以他想将他推开,但推开的动作在刑文玺将手伸到他裤子中时变成了惊吓的从床上蹦起,但他忘了自己是裹在被子里的。
  于是刑文玺的命根子被摔倒的刑庭傅狠狠压到,他惨叫一声,那种几乎被生生折断的感觉恐怕他此生难忘。
  刑庭傅夺门而出的时候撞上了循声而来的季恬。
  
  季恬在刑文玺一脚踹开刑庭傅房门时就醒了,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侧耳去听,见没什么动静,便也没在意。
  半夜醒来,再入睡便有些困难,睁着眼睛,乱糟糟想的是刑文玺看他的眼神,淡漠的,他说,你怎么还在这。然后他就听到一声惨叫,熟悉的声音。
  刑庭傅看到季恬,忙收了慌乱的脚步,掩饰的咳了一声,理了理略有些凌乱的头发,抚平身上的衣服,露出一个纨绔公子赏花弄月的风流笑容。对他来说命可断,仪容不可乱。
  “大公子。”季恬欠了欠身,“方才我听到叫声,不知发生何事?”
  “有吗?季管家怕是睡糊涂了。”刑庭傅笑道。
  “....”
  “其实没什么,文玺喝多了酒跑到我这来了,你来了正好,将他送回房吧。”
  “是。”
  刑庭傅点点头,背着手缓步朝外走去。
  “大公子这么晚是要去哪?”季恬叫出他。
  刑庭傅朝天一指:“赏月,赏月,如此月色无人赏,天宫嫦娥该是如何寂寞。”
  “....”季恬看了看天上那轮黯淡无光的弯月,道,“更深露重,大公子还是多穿件衣服才好。”
  刑庭傅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中衣。他顿感绝望,这对他来说是无比丢人的事情。
  季恬看他披了外袍垂头丧气的穿过长廊,转了弯便看不到人影了。他转身进房,床上蜷着一个人,一丝不挂。
  他有些僵硬的站住了。直到刑文玺痛苦的低吟一声,他才回神走上前,捡起地上的衣服,将刑文玺翻过身:“少爷,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刑文玺捂着下身,倒吸冷气:“疼死了....怎么回事?”
  季恬拨开他的手,看他下体疲软的垂着,有些红肿,上面明显带着白色黏液。不用想便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低头,脸上终于露出悲伤的神色,但是刑文玺看不到。
  沉默了一会,他才慢慢的将衣服一件件为他穿上,动作熟练。
作者有话要说:脱的久了点,恩......不过不能让老二这么快吃到老大啊,那太便宜他了~ 
                  
第二十章 季恬
  二十
  
  穿好衣服,季恬扶着刑文玺坐起来,轻声道:“回房吧。”
  刑文玺苍白着脸有气无力的抬起手。
  季恬拉过他的手架在肩上,弯下身扶起他,刑文玺把脑袋靠在他肩上,鼻子中闻到熟悉的味道,他放心的闭上眼,脸埋入他的颈窝,两手圈住他的腰。
  季恬有些不自在的挣了挣,刑文玺不满的哼了一声,只得作罢,半搂半抱的将他拖回了房。
  走到床前,刑文玺便脱力般倒了下去,跌在厚厚的被褥上,将季恬压在身下,他将脸埋进去,闷声道:“我下面疼,你给我揉揉。”
  季恬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伸手轻轻揉了两下便收了回来,安抚道:“没事,休息两日就好了。”
  刑文玺安下心来。
  季恬任他抱着,感受着刑文玺那炙热的体温,那带着酒味的呼吸。他很少这么抱他,欢好过后,同床共枕时亦是各据一边,如此亲密的拥抱,他不会去做,他也不会要求,于是他们之间便隔了那么一堵墙,也许要敲开并不难,但是他们已错过了那最好的机会,于是那堵墙戳进了土里,扎在了那,再也挪不开。
  那时候以为自己会永远呆在他身边,守着他,无论世事变化。所以什么都不说,以为还有很多时间,他总会明白。
  季恬苦笑,他知道就是因为自己性子沉闷,不会说话,所以才不讨刑文玺的喜欢,除了买卖生意,他便什么都不懂,不像刑庭傅,风流入骨,会吟诗作赋,赏花弄月,人又灵巧。在床上他亦放不开,不知该如何去取悦他,于是被嫌弃说硬的像个尸体。
  察觉自己不自觉便拿着刑庭傅做比,季恬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伸手抚在刑文玺的发上,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要走了。”
  刑文玺感觉有气息吐在耳朵上,发痒,却听不清在说什么,他皱眉:“什么?”
  “既然你不再需要我,我便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季恬叹息。
  刑文玺觉得耳边的声音实在有些烦人,搅得他睡不着,他烦躁的动了动。
  “对不起。”季恬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便没再开口,抱着他静静躺着。
  天快亮时,季恬睁开眼,在朦胧的晨光中,他捧住刑文玺的脸,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你说的对,我真的是喜欢你。”刑文玺曾几次在床上戏弄的问他是不是喜欢他,他那时只会沉默以对,他不敢说,这是他的怯懦。
  
  刑文玺醒来的时候已是午时,还未睁眼他已开口叫道:“季恬。”
  隔了一会才进来一个小厮,刑文玺皱眉:“季恬呢?”
  那小厮摇头:“不知道。”
  刑文玺按着隐隐还有些胀痛的头,懒得再追问,让他伺候着梳洗更了衣。
  出了房门就看见刑庭傅在院子里晒太阳,肚子上趴着一只又不知自哪弄来的白色的猫,眯着眼睛,一猫一人,表情如出一辙,无比相似。刑文玺翻了个白眼。
  刑庭傅听到开门的声响,睁眼来看。
  刑文玺奇怪的发现两人视线对上时,刑庭傅不同往日,竟是莫名其妙扭开了头,细看之下脸色亦有些发红,不知是因为太阳过猛抑或其他什么原因。
  他有些莫名其妙的走了两步,前一天晚上混乱的记忆慢慢的在他脑中明晰,一点点的涌进来,他想起他借着醉酒做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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