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

第11章


得,刺猬又来了。
“江少不就是想看我栽吗,直说就行,劳动江少大驾使出这招美人计,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江林沣让她一顿抢白插不上话,平时牙尖嘴利的这时候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明明不是她想的那样,却又真是她想的那样。憋了半天来了句,“你说我是美人?”
景潇一愣,是有点骂他的意思,“我用词不当。”
“那请我吃饭。”
敢情江十七也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啊?”
江林沣收回目光发动车子上了道。“东北菜吧。”
回到家景潇还在想,江林沣抽风抽傻了吧。
或许今晚的江林沣才是众人口中众星捧月般的江少,谈吐幽默得体,绅士风度十足,而不是那个言语恶毒手段下流的江林沣。
宁一说她两面派,性格矛盾有分裂的趋势。
景潇看江林沣才是性格分裂的典型临床病例,真应该拉去精神病院给专家研究一下。
送她回家只送到门口,等她亮了灯才开车离开。这么彬彬有礼不是吓唬她吗?笑面虎比恶眼狼还难防。
江林沣也觉得自己傻了,被一个女人指桑骂槐骂了还赔了一晚上笑脸哄她高兴,生怕再激出那刺猬一身刺来。不可否认,杨古对景潇的评价和深爱让他有了兴趣,想看看这个虚假的可以的女人真实到底是什么样子,可这才看了冰山一角怎么就有点收势不住的意思了。
李泉晃着五颜六色的鸡尾酒,眼尾勾起长长的笑,“我说十七,你别玩大了,要让杨古知道人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挖人家墙角,德国再远也得飞回来收拾你。”
江林沣哼了一声,“那混小子敢。”
“也不怪人家姑娘烦你,你一个大老爷们老跟她一个小姑娘叫什么劲?”
“小姑娘,你是没看到她跟我斗那股狠劲,拽着我的衣领贴上来就亲……”
孙豪胜刚从舞池里回来,一头汗,拿起面前的果酒一口灌下去,“我怎么听这语气,十七对哪家的姑娘动心了。”
江林沣又是一哼,“你瞎猜什么。”
李泉说:“胜子别理他,他一被人说中心思就哼哼。”
孙豪胜性子豪放,嗓门也大,“操,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十七动心呀。”
江林沣说:“你俩别跟编剧似的,一唱一和的编排我。这幕帘还没拉开戏还没唱结局都给我写好了。”
“谁说的。”鸡尾酒里的一抹荧光黄映明李泉嘴角的坏笑,“那得看古子回不回来抢亲。”
“这和古子有什么关系?”孙豪胜恍然大悟,一拍桌子惊得桌面上杯子们鸡飞狗跳,“那姑娘不会是景潇吧?”
这话一出,江林沣和李泉一起问:“你认识景潇?”
“别激动,我认识她一个朋友,市医院妇产科的医生,两人感情不一般总跟我面前提景潇。”
李泉闹,“这就剩我没见过这妖女了。十七,赶明拉来给我见见。”
“你当拉驴呀说拉就拉。”
“说啥我也的见识一下没有被江少□的姑娘长啥样。你还别说,这姑娘真行,古子那倔驴当年都要被老爷子打死了死活都不肯出国念书,这回在景潇那受了点情伤,还发愤图强一溜烟就跑大洋彼岸了。大有不闯出点模样不回来的劲头。”
江林沣喝的红酒,后劲大,头有点疼,扶了下额头说:“这事先别和杨古说。”
孙豪胜喊,“怎么还不兴说,都是兄弟你瞒着有什么劲儿?”
李泉压下他,“你别添乱,十七现在也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万一不是那么回事说了不如不说,等等看吧。让十七自己捋明白再说。”
六月的小尾巴一哧溜的没了,七月的烈日当空,天气开始闷热,夏天来了。
景潇体质怕热不怕冷,一冬天都是短裙短裤,大衣里面直接是件T恤。周婞说她被日本娘们带坏了,等冻出风湿就老实了。景潇心想日本姑娘大雪天也光大腿,谁比得了。可是一到夏天景潇就想骂娘,一热就烦躁,烦躁就想骂人。她在人前装得人模狗样有气自然得往熟人身上撒,偏偏她嘴上还不积德,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宁一、周婞和熟悉她的朋友都很有默契的消失在她眼前。
宁一说,景潇你这女人做得够难的,一个月见次血不够。季节性的还得更年期一次。
景潇本来就懒,能坐着坚决不站着,一站地也要坐车要不就打车。大学那阵寝室的姐妹就想在她脖子上挂个饼怕她一个人赖在寝室里饿出个好歹来。当年就是这样懒散的性格让宋离又爱又恨,但是他真的以为她是无害没有心机的小懒猫,躲在他的羽翼下靠他保护过得悠闲自在。殊不知那是因为景潇心甘情愿的收起了光芒的一面,蜷缩在他身边,其实是一头收起了利爪被误认成猫的老虎。所以在看到她犹如美杜莎的邪恶一面之后宋离立马接受不了。
天热一动就出汗,景潇就更懒得没边了。一到所里就坐空调房里吹风,一天到晚都不带挪地的,脸跟长电脑上了似的,以前闲着还帮做做工作模型,跑跑设备结构组协调一下,现在……
、文、宋小晴进所不久没看到去年这个时候的景潇,忍了半天到底没忍住,隔着座位小声问王永恒:“景姐是不是怀孕了?”
、人、王永恒一口水直接喷电脑屏幕上了,笑了半天缓过气来指着景潇说:“她三年前进所的那年夏天就这样,按你这么说孩子至少有三个了。”
、书、对于江林沣突然转变的态度,景潇懒得去想,但透过他的态度有一点心里清楚,就算得罪了江林沣这设计费也跑不了。于是胆子就大了。江林沣打过几个电话约她吃饭,她倒没有不接电话,只是拒绝的干脆,刚开始还找个理由说朋友有事有饭局之类的,后来直接说,“懒得去。”一句话把江林沣顶得够呛,隔着电话都能听到磨牙的声音。
、屋、Susa的雅座里,江十七咬着嘴里的冰块,阴森森的说:“爷就不信这世上还有我江十七治不了的女人。”
李泉搂着怀里的美人好笑的看着江林沣,“你这不是闲得发贱吗,有听话的温柔的贴着你的不要,非要去捞水里的月亮。也不怕冻着手。”
“大夏天的冻什么手。再说了,也破刺猬还真激起爷的兴趣了,就算是水里的月亮爷也要捞上来拍成月饼。”
李泉怀里的美人晃着水蛇腰扑哧一声乐了,腻着声音说:“江少饿了吧。”
李泉说:“得,没见过你这么丢人的。江十七,别说小爷认识你。”
一直没出声的孙豪胜突然说:“十七,下周末西郊别墅借我办个party吧。”
这岔打得,江林沣在钥匙包里辨认了一下,拆了把钥匙下来扔给孙豪胜,“随你折腾,就二楼客卫旁边那个红玛瑙罐子不能动。要不老爷子能拔了我的皮。”
“别嘱咐我,到时候你也得来。”见江林沣一脸迷惑,孙豪胜含笑说:“哥最近和景潇那朋友走得近,就上回跟你说的市医院的大夫。”
江林沣立马反应过来,笑道:“行呀,还是咱豪哥够意思。”
电视里正在放孙红雷演的《潜伏》,正演到他握着床腿在那晃床的时候宁一打来电话,耳朵跟狗似得,上来就问:“姐打扰到你们了,这床摇得够激烈呀。”
景潇懒得理他,就听宁一“啊”了一声:“不对呀,姐记得你这怪物不睡床的。”
景潇确实不睡床,直接一个大床垫铺地上,周婞头一次来吓一跳说,“景潇你被小鬼子同化的够可以的。“宁一立马纠正,“她是嫌买床麻烦。”
景潇调小了电视音量,“电视里的声音。”
“你背着我一个人看黄片?”
景潇怒了,“有事说事没事死去。”
宁一也不敢惹更年期的妇女,老实说:“下周末一个朋友办了个party,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怎么闻出点桃色的味道。”
“就是朋友。”
“一,别掩饰了,你说的越正常心理的想法越邪恶。”
宁一乐了,“行了,我说不过你。倒是真有点发展下去的意思。你帮我看看把把关,这回姐指定听你的,你说不行立马踹飞不带一点犹豫的。他那边好像也挺认真的,说给我介绍他的朋友认识,我一想咱也是有朋友的人,不介绍反倒显得我不认真了。”
宁一的上回自然就是指和周子峰那段,她都这么说了,太阳就是长景潇身上她也得背着去呀。“行,我去。”
“景潇……”
“嗯?”
“这回档次有点高,穿正式点。”
宁一平时低于mango的牌子都不穿,上次在她家翻手纸都能在下面翻出个Gucci的小包,一看那款式应该被手纸埋没的有年头了。宁一说的这个档次有点高得高成啥样。景潇揣着小心问:“还按人头收费吗?”
“收姐也给你交,放心大胆的来吧。”
在景潇心里宁一就是她姐们,亲姐妹。这些年来宁一始终走不出周子峰带来的阴影,干着份自虐的工作,上班的时候白衣天使人模狗样的一到晚上立马变身,酒吧迪厅摇头晃脑的,那年景潇去susa参加夜场皇后的比赛就是被她撺掇的,还特意告诉景潇有奖金可以拿。这几年宁一身边的男人走马观花的换,但是从来不在景潇面前提,景潇也不说,只有经历过情伤的人才能体会到遗忘的艰难和需要发泄的心情。这是头一次提出来要让景潇看看,怕是真动了心了。这是好事,景潇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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