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拜金女遇到钻石男

第21章


周太太画的精致的眉毛一挑,“不试怎么知道好不好,试过了知道不合身才要甩掉,景小姐说是不是?”
这女人,不当小三太可惜了,否则势必能在小三界独领风骚。事隔多年,她连景潇姓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刚才还装模作样的没话找话。景潇扬眉道:“要买衣服的人是周太太不需要问我的意见,至于合不合身只有穿衣服的人自己知道,不过眼下的人都念旧,不管合不合身,穿久了的衣服都舍不得扔,穿得舒不舒服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周太太正要说话,其中一间换衣间的门打开了,黑底红花的复古风长裙裙摆一动,如同中世纪古堡旁的大片玫瑰花圃,高贵傲慢的气质合着那个时代独有的神秘感在宁一身上彰显无疑,一条黑色的腰带扣在胸部以下三指处,银色的金属扣恰好是蔷薇花的花样,立体的雕刻栩栩如生。宁一发梢的紫色映着耳垂上的钻石耳钉,配上脸颊的浅褐色腮红生生把古典魅惑的美升华了一个档次。
景潇不禁感慨自己手风太顺了,看都没看随手一拿就拿了件宝贝。看周太太此刻的表情,真是不虚此行。
宁一挑眉,冲景潇淡淡一笑,话却不是对她说的,“年轻真好。”
第七章  独一无二的恋爱
出了商场景潇直呼痛快,宁一拎着刚买的裙子兴致倒不是很高,不过是面子上争了口气,该输的不该输的,两年前都输了,如今物是人非,撑起场面也争不到什么。
为了那个男人,实在是不值得再费神。
景潇心中一叹,今晚又得不醉不归了。
吃饭的时候宁一的手机一个劲的震,她无动于衷的吃饭,装作这手机不是她的。
好不容易对方消停了,景潇的手机响了,一看是那个不用保存也能记住的号码,景潇接起来,“喂。”
“你等等。”江林沣一贯的漫不经心的调子。
然后孙豪胜的大嗓门就来了,“喂,景潇,宁一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景潇闻言看向宁一无声的说着孙豪胜的名字,宁一摇头,“宁一没和我在一起。”
“这就怪了,上午她说和你一起,打她电话也不接,这人跑哪去了?”
“你找她有急事吗?”
“没……没有。”
“你也别着急,她那么大个人了丢不了,说不定医院有手术把她叫回去了这会在手术室接不了你电话。”
孙豪胜嘟囔了一句把电话还给江林沣,“你在哪呢?”
也不知道是江林沣道行太高还是人品太差,景潇在他面前撒谎的质量实在不高,胆子也不够大,“在外面吃饭。”
景潇有个毛病,就是自己一个人的话绝对不在外面吃饭,觉得形单影只的对着餐桌太孤单了。所以江林沣问:“哦?和谁?”
“和鬼。”
江林沣微微一笑,寒碜碜的说:“小妖精,看贫僧待会怎么收拾你。”
“我今晚有事,你别过来了。”
江林沣顿了顿,似乎走到了安静一些的地方,轻轻开口,“出什么事了吗?”
鼻子跟狗似的。景潇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看眉目不动一心吃饭的宁一,小声说:“没事。回家再给你打电话。”
“好。”
凌晨三点,景潇半拖半抱的把宁一塞进出租车,想起来那条guess的裙子忘拿了,又跑回酒吧去拿,回来的时候见宁一斜倚着后座和司机唠得不亦乐乎。
景潇不由对这两个人心生敬佩,“大哥,她说什么你听得懂吗?”
夜班司机精神都倍儿棒的,“普通话我当然能听懂,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这一个用词不当让宁一更来劲了,“景潇,你看大哥说我小,这是说我年轻呢。”
景潇关上车门,推回宁一凑上来的脑袋,“单从智商来看,这个小字你当之无愧。”
到了小区门口,天边已经微亮了,景潇酒没少喝胃里不舒服,心想待会上班肯定得跟游魂似的,只要不把所长的地中海错认成齐达内就行。扶宁一下车,还得堵住她一路不肯停歇的嘴。
突然景潇停住脚步,宁一来不及收回步子往前倾了一下,被景潇扶住,不满的仰头骂她,“你想摔死姐呀,会不会走路。”
晨光微亮,天边的弦月光芒澄澈,另一边的云层中似有朝阳要破云而出,只一点淡淡橙黄光芒隐约透出云层。半明半暗的天空下,有辆熟悉的捷豹停在门前,透过车窗依稀看到有人伏在靠在放低的座位上睡着了。
景潇心中一动,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动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心房,突然想起昨天承诺到家给江林沣打电话的,这没到家也就没打,他也没有打来电话询问,而是……
实际行动永远比甜言蜜语来得艰难,也因此更容易打动人心。
江林沣被敲击车窗的声音敲醒了,睁开眼睛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睡在了车里,隔着被清晨雾气晕染的模糊的车窗他看到了景潇微笑的脸。
江林沣理了下头发打开车门走出来,见景潇无奈的冲他耸耸肩,指了指一旁醉得烂泥一样嘴里却仍在絮絮叨叨的宁一。宁一此刻的形象和平时雷厉风行干练彪悍的美女完全两个样。你也有今天,想起那天被她嘲笑成粉刷匠,江林沣心情大好,嘴角绷着笑上前扶起宁一,一路上楼直接把她扔到景潇卧室里的大床上。
景潇打了热水给宁一擦脸擦身子,又找了睡衣给她换上,强行灌了她一杯热牛奶。折腾完了之后自己也换了身衣服走进客厅,江林沣穿着维尼熊拖鞋,靠在沙发上,眉头微皱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太阳穴。
景潇给他冲了杯丹参茶,坐在他身边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憋了半天说:“睡一会吧。”
江林沣指指卧室,“鸠占鹊巢,你不是让我睡沙发吧。”
“谁让你不回家好好睡觉的。再说又不是没睡过这沙发。”
江林沣咬牙切齿,“你还敢说风凉话。”说罢长臂一伸,把景潇带进怀里,吻印了上来,一夜的等待的烦闷尽数消失在这缠绵的吻里。
景潇脸色微微泛红,呆呆的说:“我没刷牙。”
“我也没刷。”
景潇依偎在江林沣的怀里浅浅的睡着,只觉得脚下软软的像走在棉花地里,一抬头就能看到金黄灿烂的阳光,入眼是漫天的白色和金光,简单而纯洁的颜色,耳边似有梵音缭绕,一声声悠长的低颂让人心生宁静。
江林沣的电话设置了闹钟,七点半准时响起,叫醒了黏在一起补眠却不得不去上班的两个人。景潇起身,“洗个澡吧,我做早餐去。”
江林沣指指卧室,“她不用去上班吗?”
“她昨天喝酒前已经打电话请好假了。”
“原来是早有预谋的买醉呀。”
靠近设计院的马路旁,江林沣停下车,侧身对景潇说:“到了。”
景潇看向江林沣,发现他下巴上新长出的青色胡茬,斟酌了下词句说:“宁一心里有个结,一时半会放不下。”
江林沣俯身上前轻轻啄了下景潇的红唇,“这是胜子应该关心的事情。我只关心你心里有没有什么一时半会解不开的结。”
景潇一愣,记忆中那个身影浮现在眼前,一瞬间模糊了江林沣的脸,往事经络分明的印记再次席卷而来。
这一瞬间的愣神让江林沣眼中寒光一闪,消失于眼尾的芒光却化作嘴角的一丝微笑,“再不走要迟到了。我这周末要出差,下周才能回来。”
“哦,知道了。”
那一夜宿醉之后,宁一又恢复了折腾的本色和闹腾的活力。
景潇已经习惯了她用酒精麻痹情感,用玩乐掩饰悲痛。景潇自己也不算是正面教材,身为朋友却不知道怎么帮助宁一解开心结。只能在她买醉的时候替她善后。景潇不知道宁一怎么和孙豪胜解释那天的失踪,只知道两个人又黏糊到一起了,跟往常一个样儿。
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经过一个多月的折腾鼎峰的项目终于折腾完了,施工图报批借了鼎峰的势力,一路绿灯相当顺利。全所上下对于不用再看项目经理那驴脸都异常的兴奋,所长大人发话,周五下班后集体狂欢去。
之前一个劲的盼着完成这个项目摆脱江林沣,可是现在……回到家,玄关摆着他穿的维尼熊拖鞋,浴室里有他的牙刷和刮胡刀,衣柜里有他换洗的衣服,就连化妆台上都有属于他的一瓶ck香水。这是景潇自大学毕业搬出宿舍之后头一次和别人一起生活,睡的还是同一张床。倒也说不上别扭,但是自然不如一个人的时候随心所欲。他不爱听她唱走调的歌,不准她光着脚在地板上溜达,不准她一心对着电脑不搭理他……不准她在家吃榴莲。景潇无比委屈的想,这到底是谁的家?
所以景潇对江林沣不定时的到来表现得不是很热情。
也不知道是上帝听到了景潇的愿望还是江林沣最近忙,一直到周五江少都没有出现,景潇记得他说过周末要出差的,午休的时候给他发了个短信问他“走了吗?“
谁知道人家不领情,阴阳怪气的回了条,“你这是盼着我赶紧走?”
景潇懒得和他掐,“我代表人民求你留下来祸害我们。”
江林沣没回她。
景潇恨恨的把桌前的仙人掌刺都拔光了。王永恒路过她办公桌前的时候一看这情景登时乐了,嚷道:“刘工,你看景潇这拔毛的气势,今晚所长的钱包要惨遭毒手了。”
下班的时候全所出动,场面好不壮观。所长一头地中海开着本田黑色轿车在前方开路,后面乱七八糟的跟着一溜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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