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敢玩跳槽

第69章


    只见那棺材里躺着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几乎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全身地肌理骨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开破碎,又迅速的愈合生长,他的身体棺材底浸泡着一层浓厚的血水,人形的物体就躺在这血水之中,身体在破碎死亡与复苏重生之间不断地徘徊。
    “怪不得君楼主一直犹豫要不要将这绝殇大法交给你,要不是机缘巧合,一身内力尽散,或许……”怎么说,诅咒自己的主子都不大好吧,花仟少没再说下去,反而是莫辰逍,并不在意地接道。
    “否则,我早死了。”
    “云狂,药配的怎样了?”他的语速比平时慢了许多,偶尔还会间断一小下,或许嗓子裂了,也可能是舌头开了,他们已经习惯。
    “还差一味,南海龙珠,已派人先去探路,明日赤玦便会亲自带人去寻,我想不足一个月,应该就可以配成,只是,这药是否能治愈你体内的伤,云狂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云狂说着,眸子暗淡下来,连声音都跟着小了下来,石室内又是一阵沉寂。
    三个人都十分清楚,若是失败,那么莫辰逍所忍受的这一切痛苦,都如一江春水付诸东流。
    “罢了,事在人为,命由天定,想办法拖延住拓跋睿册后的时间,若她真的失忆,而我终究逃不过这大限,拓跋睿到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莫辰逍的声音再次响起,终于打破这沉寂。
    她的幸福,如果他可以守护,定然不计所有,如果不能,也希望有人可以代他……
    北国的二月,依旧是大雪纷飞,如鹅毛一般,洁白、轻柔。
    此刻的龙玥本应坐在昭凤宫中,成为拓跋睿的皇后,可不知怎么,大婚前夕,北国皇上突然患了一种怪病,至今不得医治,无奈,册后大典只能暂延。
    推开窗,阵阵凉意穿透她的罗裙,刚刚挽好的发髻被风吹乱,放眼望去,竟然是一大片梅林,全数开放,粉白相间,生机勃勃,好不惊艳。
    梅香扑鼻而来,龙玥诧异地站窗前。
    这里何时多了片梅林,她怎么一点都不曾察觉?
    真是奇怪!
    随手拿过屏风上的貂裘,披在身上,她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迎着风雪,踏进那片梅林中,一切犹如幻境般。
    疏技梅花阑,香瓣舞纷飞,苔枝缀玉,被风吹散而残舞的梅瓣一片片撒在她的貂裘之上,几瓣拍打在她颊上,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接下几瓣于掌心,置于鼻间轻嗅,这个味道……
    “玥儿——”伴着一声温柔而深情的呼唤,一双温暖而宽厚的手掌攀上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她的背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前,身子猛地一震,手心中的花瓣,被风拂去,低头望向那双手外罩着的素白衣袖,她闭上双眼,一颗泪缓缓滑落,而后亦如那飘散的花瓣,被风吹散。
    “你是什么人,我不是认识你,放手!”这一句,不才应该是她的台词吗?可为何,话到了嘴边,竟怎么也说不出声来。
    掰开他的手,转过身来,他的笑再度映入她的眸中。
    “啪”的一声,清脆的一巴掌,响彻梅林,五个鲜红的指印,顿时破坏了那张脸的美感。
    “玥儿——”他先是一愣,而后好似瞬间明白过来,嘴角依旧扬起那般宠溺温暖的笑。
    眼眶通红一片,粉嫩的唇瓣微微颤抖,却始终发不出只言半语,她望着他,潮湿的眼眸中,包含着太多太多的情愫。
    素白的双手,捧起他的脸,她踮着脚尖,就这样狠狠地吻了上去,好似要夺了他的呼吸,吻得密不透风,半带着惩罚似的撕咬,泪水混着血腥的味道,缠绵在那个吻中。
    紧闭着双眼,她的身体还在颤抖。
    他知道,这样撕咬的吻,不仅仅是对他的惩罚,更是证明他的存在。
    心头一软,眼眶湿红着,一手捞起她的腰肢,任由她撕咬发泄,直到她累了,无力了,他又强吻了回去。
    纷飞的雪,夹杂着粉白的花瓣,漂浮在这梅林之间,千言万语,尽融在这深情一吻之中。
    同样睿智聪明的两个人,一个假装天人永隔,一个则打玩失忆把戏。
    其实,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如此不过为了让另一个更加好过。
    莫辰逍之所以假死,就是怕龙玥看到那样的他,日夜伤心,为其担忧,若是他能死里逃生则好,若是不能,反而让她与自己承受了份本不该承受的伤痛,倒不如一切均有自己承担,只给她一次绝望。
    如此精心的计谋,自然可以瞒天过海,她信了,她真的信了,可直到那具男尸的出现,她才发现事有蹊跷。
    其一,虽然云狂终于找回了莫天漓,告诉了他,他与莫辰逍是亲兄弟的事情,并助其登上皇位,可沧浪楼楼主之位,却还一直闲置,这于情于理都不合江湖规矩。
    其二,那具男尸身上的伤痕均与莫辰逍当日所受无异,可她既为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又怎么会不懂一些基本的法医常识,只要细微观察,就能发现不对那伤口明显不对。
    其三,以云狂的忠心,绝对不会在她都到达现场之时,他还没到,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根据这一系列推理,她终究得出结论,莫辰逍根本没有死,并且云狂知道内情,所以她便将计就计,演了这场戏。
    当然,这所有一切也不过是她的猜测,而莫辰逍没有死,也是她的期盼,最后定下结论,还是在册封大典前夕,拓跋睿突然大病,试问这普天之下,能有此手腕之人,寥寥无几,而云狂便是其一,这也就更肯定了她的想法,莫辰逍定然没有死。
    可是她一直没有揭发,因为,她知道,他之所以如此,必定有他的道理,他一定会回来找她,所以她在等,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归来。
    雪海梅林,路尽隐香,不需要任何解释,他们亦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将她拦腰抱起,笑着朝着卧室走去,又是一室旖旎,满堂馨香,与男女之事无关,只是与爱有染。
    这一次,他纵容她在上,对他惩罚。
    “玥儿,可还恨我?”情欲半退,他将她圈入怀中,唇瓣贴在她的耳侧,柔声问道。
    “由爱生嗔,由爱生恨,由爱生痴,由爱生念。从别后,嗔恨痴念,皆化为寸寸相思。辰逍,你还会负我吗?”侧过眸,望向他的眼,她字字清晰,缓缓而道。
    就算她已经知道答案,可还是想要听到他的亲口回答。
    “玥儿,对不起,从今以后,我莫辰逍定不会再负你的相思之意。”深情对望,在她的眉间印下温柔一吻。
    “那好,我要做你的皇后。”带着几分稚气,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还在为那日的白衣耿耿于怀。
    “不,我的皇后只有尹千雪一人。”他深深吐了口气,带着淡淡的哀伤,拒绝了她,他说的十分认真,认真到让她信以为真,径直愣在那里。
    “你……”她愤然抬手,却被他招架住。
    “嘘……我还没有说完。”温润的指肚封住了她的唇边,他笑着继续说道。
    “可我已不再是皇上,所以我要你做我的妻,一生一世,只做我莫辰逍唯一的妻子。”再次将她圈入怀中,他又怎会不知她还在为那日的白衣介怀。
    “辰逍……”
    幸福之感无言以诉,她静静趴在他的怀中,就在还要说些什么之时,“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两颗胖嘟嘟的小脑袋,齐刷刷地伸了进来。
    “半儿,夏儿……”龙玥脸上一阵通红,紧忙拉了拉被子,将两个人严严实实包裹了进去。
    “娘亲,田七爹爹……”两个小家伙,紫葡萄似的眸子,忽的一亮,推开门,将要往里闯。
    “站住!”龙玥及时喝止住两个小家伙的步子,一阵头疼,这个时候,他们两个是怎么闯进来的?
    “娘亲,你凶宝宝,田七爹爹回来了,半儿要和田七爹爹玩。”两个小家伙,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地立在原地,努着小嘴,幽幽抱怨道,已经好久,娘亲没有这么凶他们了,其实,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半儿乖,田七爹爹还有些话要和你们的娘亲说,一会再陪你们玩,好不好?”莫辰逍单手撑着头,笑眯眯地望着地上那两个小鬼头,心底各种甜蜜,要是能把田七这两个字去掉,或许会更好一些。
    “不好,半儿,也要和田七爹爹,娘亲一起睡觉觉!”半儿说着,便要拖鞋往床榻上爬,着实给龙玥吓了一把汗,还好夏儿反应及时,紧忙将哥哥拉了回来。
    “哥哥,我们现在不能和田七爹爹还有娘亲玩,田七爹爹和娘亲要给夏儿弄出来个小妹妹呢!”夏儿稚嫩的声音一出,只见床上那两人,脸色刷的一下全黑了下来,被擂的外焦里嫩。
    “是奥。”半儿若有所思,允着胖乎乎的手指,点了点头,又一脸不甘地瞅了瞅娘亲和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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