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别跑!

第50章


  
  这些天来只有怜烟无微不至的照看着,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在她一个人无聊透顶时,某个妖艳的女子机警而妩媚的出现在她面前,成为了她难得的朋友,在她一个人孤独的背后给予着支持,在那后院女人们个个不安好心时,也只有这个女人令人摸不清她想什么似的出现在她周围……
  
  红莲的男儿之身是她最为难以启口的事,看不出,真是看不出,却骗得她团团转,一个男人竟然是巫女之首,扮演了很多年女子的角色,想起无数次她还会一阵冷颤,比女人还漂亮的男人,这世界上像妖孽一样的人一个一个的出现着,并个个都不一般,至于那些秘密,既然红莲已经坦白他男儿之身,想必也不打算隐瞒了……
  
  只是她还没有想听的决心……
  但是……也感觉到他是谁了……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暂时不想插手……
  
  “真的不担心吗?”怜烟出现在朱知晓的背后轻轻的说。
  “什么事?”她回头,望着怜烟。
  “蛇王的事,当真不担心吗?”觑了她一眼。
  
  “你不是知道吗?”朱知晓微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这么问,晓晓,这种事骗别人还行,但是……骗我是骗不下去的哦。”怜烟同样微笑着,但那眼中散着的肯定,令朱知晓预备否定的话吐不出来。
  
  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亲眼着着她一路为那妖孽所做一切的人,亲眼目睹一切并帮忙的人,许多人都将感情说得如此简单,放弃就放弃,喜欢就喜欢,以前……她也一直那么认为,看过电视小说上那些为爱情昏了头的人物,她也曾经耻笑过,世界上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偏偏为一个男人那么折腾自己……
  
  或许只有自己真正经历的时候才会明白那种真正的感受,打从心底爱上的人,非一朝一夕的爱慕,每迈开的一脚,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容易……
  “我知道的哦,你为什么喜欢呆在这里,在现今心境时来到这里,而且还能安心下来,那个时候……便是从这里开始的吧……”
  
  
  “那么……死了吗?”她转身,没去看怜烟的表情,抬头望着白云飘浮的天空,是的,担心,但是启不了口主动去问,更没法主动去探那人的消息……
  
  
  
  
  
  
  第44章 第44章 猜测及肯定
  妖王宫殿中静谧的房间里,轩辕澈缓缓睁开眼睛,身体稍微动了一下便扯痛了腹部的伤口,他嘴角漫延着一抹笑意……
  这便是伤口吗?曾几何时,他轩辕澈被这般重伤过,重伤的爬不起来……
  
  微涩的笑意随着重重叹息一声后收敛了下来,摊开自己的右手,心里没来由的飘浮着某些事情,没入黑暗里的这些时日一直醒不过来,却也是他不想醒过来,所以一直未睁开眼睛,真像个傻瓜一样,与那个女人一样,是名副其实的傻瓜……
  
  无论从哪一个结局来说,现在的结局是最理想化的,比他预定的还要理想,看着那么一个不管世事的女人一步一步变得坚强,一步一步不断前进着,就算没有他的推逐,也活着那般有滋有味,携带着仇恨也不会沉淀在污泽当中,或者……一直都有把握的吗
  
  血祭后,一切都变了……
  朝他也没有预料到的结果转变着,以前的设定也因此变得微小而多此一举,他那般辛苦想的结果最终化为乌有,这是对他轩辕澈有史以来嘲讽最为严重的一次,不管什么样的她……轩辕澈都明白……从默默无闻的一个小丫头在自己身边开始他便明白了一件重要的事……
  
  神洛认主也好,举行仪式也好,所有的决定都是他心甘情愿,只是未想到而已……
  “晓晓……爷可从来都没放弃过那条红线……”
  从来没有……他轩辕澈的女人……怎么能说放就放……
  
  “不过……不用爷担心的丫头,果然还是不习惯呢,一直不习惯呢……”叹息了一声,有着他自己的惆怅,“爷与你一起共同承受着一切具变的心情,算不算爷自作自受呢?一起承受着尖刀般划过胸口脆弱的心,一起承受着被遗弃几尽绝望痛不欲生,一起承受着撕心裂肺,一起承受着想下杀手却任斗争,一起承受着酸涩、痛苦、不甘、迷惘……”承受那些他连听也没有听到的情绪……
  
  他的血液不知道是过于优良还是过于自我,始终无法被她融进血里,单独的成为一体,可以感应她微动的情绪,感觉她一切知觉……
  双倍承受着……算不算世界上最强大的报复?让那个女人流泪无助咆哮嘶喊的惩罚?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明白那女人的心情……一直撕裂着的心,扯疼着……
  
  “主子?”玄舞推开门时,正见轩辕澈醒来过来,着急的走了上去,“您醒了吗?自上次醒来您又睡了二天才醒过来,可有怎么样?”
  “这么久不见,本王身边也就你话最多,这点从来没有改变过呢。”轩辕澈落寞的表情散尽,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有什么事吗?”
  
  “没有……”玄舞望着他白色里衣上胸口处又溢出的血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主子也该好好珍惜一下自己了……”
  “哪里没珍惜?”轩辕澈任由玄舞查看伤口问道。
  “您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玄舞一直在外不知道,”玄舞接开伤口上的布,望着那血口,忡然了片刻,“您现在是妖王,何必还如此?”
  
  “别说得好像什么都懂一样,些许日子不见感觉你说话的风格怎么越来越偏向某人了呢?”轩辕澈睨着她,“该不会也被染上人类的思想了吧?”
  “主子,玄舞跟随你多久了?”玄舞没回话,转移了个话题问道。
  “好像是四个当中最早的一个,怎么了?”
  “玄舞之所以会义无反顾的跟随着您,是因为芊羽小姐那次事情……”
  
  轩辕澈笑意的脸冻掉,“那事与你认我为主有何关联?”
  “那一年我刚从外修行回来,我娘亲是前任妖王最得利手下之一,当年的事……玄舞从娘口中以及自己亲眼所见了许多情节,我一直在人类的地方学习人类的事情,那是娘亲特地吩咐的任务,首次归来正好碰到……”玄舞轻手轻脚的换着药娓娓道来。
  
  “您带着芊羽小姐一路逃跑,不惜与前任妖王为敌,玄舞也是追杀中的一员,所以对你护芊羽小姐的事都一清二楚,千年前,因你护芊羽小姐而被妖王刺伤,根本就无法再护送她,但还是强迫着身体将追踪而来的妖与人一个一个歼灭,玄舞看到你一心为妖界所不耻的人类而那般费心时,小小的震撼了一下,那眼里的焦急仿佛令所有的光都黯然失色,直到……你倒下去再没醒过的时候,是我出现在了芊羽小姐的面前……”
  
  轩辕澈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阻止她说的话……
  
  “若要救他,唯一的办法便是主动请命,唯有如此,妖界才融得下这人的背叛。”玄舞缓缓的说,“芊羽小姐知道你的为难之处,更知道你的用心,所以便让我带她走了,而且她也是心甘情愿跟着我走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命,仅仅就你一个人是救不了她的,只会拖累你,或者两个人一起死,那时芊羽小姐好像就喜欢上你了,而主子您呢?”
  
  “因为是您的原因致使她‘乱之相’的存在暴露出来,所以您一直心里很亏欠,最后她还因为你自投罗网,更让您良心不安,你们是知己,最好的朋友 ,是唯一不计较你身份与你相处最佳的人,但是这样的人却是自己目睹着她的死……”
  
  “玄舞,摊开这些旧事,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呢?”轩辕澈敛下眼,似怒非怒,似喜非喜的表情就那么侧望着她。
  “这次若是人皇稍稍精准一点,主子……您就没命了……”
  “你说了那么多就为了说这个?”轩辕澈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好像根本就没当这是一回事。
  
  “虽然我不知道主子对芊羽小姐以往是什么心思,但是……若是什么都不说,芊羽小姐夹在中间会难过,您吩咐玄舞所做的事情若是不说,那个离开的女人,或者主子您日后再也追不回来了……玄舞斗胆直言,您这样伤害的人太多了,有些事直接表明不就行了吗?至少人皇大人做事从来都是想什么做什么,就算恨……也恨得如此直接……”
  
  “你让躺在床上的主子干什么呢?说得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轩辕澈呵呵笑了起来,“今日你怎么这般古怪,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出来,这般拐着弯与主子说些有的没的,主子现今可是病人。”
  
  玄舞不似轩辕澈那轻松的表情,反而有些凝重,“乱之相初时暴露时,您选择了救活芊羽小姐,一是在怀疑前任妖王所说话的真假,二是想探一下究竟,毕竟那也是您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于是决定了这种选择时,还多此一举的去天罪牢里打击着朱知晓各个脆弱部分,您喜欢的东西要么喜欢,要么不理,不会做这种特意像傻瓜一样的事,那么做也只不过是想激起她的恨意而已,一个人只有心中的恨意炽热燃烧,才会眷念着生存,有那股强大的生存意识,才有再次救活的希望……”
  
  “血祭时您急召玄舞回来,隐蔽性的将人皇死去的灵魂用黑暗结界定在一定的范围内,不让其离开太远,若不是巫女红莲们赶到,玄舞早就将灵魂收藏起来了,就算没有神兽的救治,您有也办法将她救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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