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时代

第119章


可能我就没有这个做红娘的命,好不容易碰上你觉得你们合适,刚想给介绍他偏偏就已经有对象了。” 
宛若想:真是太神奇了,昨天的梦境居然成为现实了。她便安慰王韵道:“没关系,可能我们之间是没有这个缘分吧。您看,您刚想给我介绍他就正好找到对象了,看来是我和他没有缘分,那就等以后碰上合适的再说吧。” 
王韵点点头,说:“这也是,缘分这东西不能强求,急也急不来。现在的年轻人啊,像你这个年龄没结婚也是很正常的,不像我们那个年代,年纪大了不结婚就不好。我那时才21岁左右就结婚了,22岁就生了小孩。我们以前的思想都很简单,考虑的问题不多,哪像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这么复杂,要考虑双方性格合不合得来等等,考虑这个考虑那个,结果就找来找去都不满意。我那时家里就只有母亲和我,母亲寻思着家里缺个男丁,家里又有房子,想找个女婿上门住(当然不是入赘)。我那时谈了一个,人挺好的,就是经常出差,一去一头半个月,母亲觉得不好。刚好那时有个朋友给我介绍了现在的先生,我看他人蛮善良的,不会像那种出身好的人看不起人,而且不用到处去,就和他交往了。其实我们思想都很简单的,糊里糊涂就结了婚。当时我还不知道结婚是怎么回事,以为人大了就是要结婚的,结婚才一年就生了大儿子了。我们那时都很简单,但现在的年轻人却越搞越复杂,条件一大堆,弄到三十好几了都找不到对象。以后我看到有合适的就介绍给你吧,当红娘是一件好事啊,是积福呢。” 
宛若连忙感谢她,觉得像王韵这种显贵的人,居然那么平易近人,又那么愿意帮助后辈,自己真是遇上贵人了。 
回家以后,宛若充满感激之情写了一篇日志,日志里说道: 
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有时候蛮受感动的,很多人都是出于真心地喜欢我和帮助我,我从心底里感谢他们。我知道,一个人的成功是要靠很多人的帮助的,假如别人都愿意帮助你,那你怎么可能不成功呢?因此我也很愿意帮助那些真心对待我的人。人在世上谋求生存与发展并不容易,而我,靠自己的奋斗赢来的这些珍贵的情谊,是用金钱都不能衡量的。我感受到周围的人们对我的爱护,我要用自己真诚的心去回报他们。我长这么大了,一直觉得自己很孤独地在奋战,从小就不在父母身边,长大后又跑到老远的地方去读书,在家里呆的时间很少,我感受不到父母对我的爱,也感受不到周围人们对我的爱,爱的缺失使我的性格显得有点孤僻,为了保护自己我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但现在我知道很多人都爱我,只是我感受不到或者是他们没有很好地表达出来。 
有一天,范经理问我:“你能感受到我对你的爱吗?当然不是指男女之间的那种爱,你能感觉到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说没有感受得很真切。 
他继续问:“那么你感觉到周围的人谁最爱你吗?” 
我想了想,说:“我没感觉到谁最爱我,也许还是我自己最爱自己吧。” 
其实我知道不是的,我的妈妈爱我,只是我感受到的是她以前对我的打骂,而没有体会到她对我的默默付出和关爱,她只是不懂得用什么方式来爱我罢了;我感受到我的主管爱我,他总是时时不忘鼓励我和帮助我,在我困惑的时候或者是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在我身边为我打气,他从来没有因为我一时的挫败而放弃我,总是对我充满信心;我感受到我的客户爱我,他们买保险是出于对我的信任,很多时候是为了支持我和鼓励我,他们教会我很多做人的道理,也让我学习到很多从业的技巧……我真的很感激他们,是他们让我逐步地学会了关爱别人、热爱生命,也是他们让我学会了接受爱和感受爱,我知道自己的内心充满了感激,我觉得感恩是对别人付出的一种真诚的挚爱,我们要懂得感恩,这才是真正地懂得爱。从此,我不再孤单,因为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爱我,而我也从心底里爱着他们…… 
第一百三十八章做"姐妹"
不久,东东果然传来喜讯,说她要结婚了。她请宛若做伴娘,说她的未婚夫并不介意宛若在他的婚礼上出现。宛若本不想去,但是如果说不去的话,就太不给面子东东了,毕竟她的未婚夫已经说不介意,假如自己还介意,那不是显得心胸太狭隘了么?
宛若只好爽快地答应了东东的请求,但不愿意当伴娘,只是想当“姐妹”(“姐妹”是粤语的习惯性称呼,即“伴嫁”或“女傧相”的意思。在广东方言里,主伴娘即本文所指的“伴娘”;“兄弟”则是指“男傧相”,也有一位主伴郎,即本文所指的“伴郎”)。东东说,那你那天要早点过来,他们十点钟左右就会过来接人了。宛若说:“好,那我九点钟到你家吧。”
到了六月初八的清晨,宛若七点钟便起床,梳洗一翻,穿了一件斯文大方的粉色衬衣便出门去。她没有像小惠所说的刻意打扮自己,觉得还是不要抢新娘子的镜头为好。那天清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柔柔的和风吹来,竟让宛若有一种舒服愉悦的感觉。她经过两个小时车程的颠簸,才终于来到了东东家。
东东母亲把她迎了进门,说道:“她出去化妆了,等等吧。”就端了碗汤圆给宛若吃。
等到十点钟,东东才化完妆回来,宛若看到东东家的四朵金花,一朵比一朵漂亮,东东是老大,个性比较沉稳,而她的几个妹妹,则一个比一个活泼,最后追生出来的弟弟,长得也很帅气。大家都在为东东的出嫁忙得不亦乐乎,姐妹们也来得差不多了,都在忙乱地化着妆。
东东坐在卧室里,在大家的摆弄下越来越好看了。宛若仔细看了看,新娘就是新娘,果然和平时不同,化的妆特别好看,脸型也变得瘦削了。忙乱了一会,东东说:“他们过十分钟就进来了,姐妹们快去把门顶住!”宛若连忙和小惠下楼去,其他姐妹却似乎没有什么动静,仍在那里为东东的更加完美忙乱着。
东东的母亲刚刚走出大门想看看新郎官到哪了,门敞开着,宛若和小惠都不敢把门关上,担心东东母亲回来开不了门。正在这时,一帮“兄弟”簇拥着新郎闯进门来,宛若和小惠惊慌失措地想把门堵上,已经来不及了。糟糕!她们赶紧大声呼唤其他姐妹下来抗战,又慌忙地冲到第二道门前。姐妹们在里边把铁门关上了,只剩下宛若和小惠在外头和兄弟们交战。宛若拦住他们大声说道:“不许进不许进!先给开门利市,否则甭想进去!”
兄弟们大声说:“让开让开!新郎官等着进去见新娘,新娘子等急了!”
小惠叉着腰说:“先过了我们这关再说吧,爽快点,给封大红包我让路给你!”
宛若说:“是啊,赶快给红包啊!”
兄弟们就扔了几个小红包给他们,都是一块钱一包的。
宛若说:“不行,才这么少,给封大的!”
弟兄们嚷嚷道:“还不够?已经很多了!”
小惠说:“不是吧?才几块钱就想打发我们?一点诚意都没有就想进去接新娘?不行!把大利市亮出来!”
兄弟们你推我攘就是不肯给红包,新郎木木地站在那里,期盼的眼睛往门里张望。
宛若和小惠很不容易才从伴郎手里抢过了大红包,小惠说:“我要先看看里边有多少钱再说!”于是她就把红包打开了,一看,才一百多元!
小惠说:“不行不行,才这么少,真的一点诚意也没有,怎么说也得九千九百九十九啊!”
宛若附和着说:“是啊,才这么少,怎么放行?你们大方点,我们就放你们进去!”
伴郎一把抢过红包说:“这是最大的了,乖乖地让我们进去!”
里边的姐妹当然不肯开门给他们进。双方对峙了很久,一点进展也没有。关键是男家不肯给大红包。
正在僵持之际,东东妈来了,她说:“怎么了?还不让进?这样不行啊,误了时辰了!快点给他们进去!”
小惠说:“他们才给一百来元的红包,怎么能让他们进去?我们肯让他们进去里边的姐妹也不会让他们进去的!”
东东妈说:“快让他们进去,你们再不开门我拿钥匙开了!”
兄弟们拍掌笑了,说道:“岳母娘支持我们,你们赶快让开吧!”
里边的姐妹和妯娌们非常生气,说道:“不能进不能进,才一百多元就想进来?太不像话了!”
伴郎说:“那你们想要多少?”
姐妹们说:“九千九百九十九!”
“没带那么多!”伴郎说。
东东妈大声对里边说:“不要再闹了,再闹就过时辰了!快开门让他们进去!”
姐妹们说:“不行,这样委屈东东怎么行?”
最后,姐妹们被迫一次次降价,把价钱降到三百三十三,可是兄弟们只是把一些小红包塞进去,死死拽住大的不放。
东东妈实在急得不行了,就跑到侧边的窗口,把钥匙递给小女儿,吩咐她把门开了。
门一开,兄弟们像潮水那般簇拥着新郎进了大厅。
姐妹们赶紧跑到二楼去,堵住了新娘的房门。兄弟们非常勇猛,用一股不怕死的精神把姐妹们成功吓退,冲了进去。在忙乱之间,他们居然把一位大婶的挎包弄坏了。大婶非常生气,说道:“不要让他们找到新娘的鞋子!太过分了,要给大红包才行!”
 
 
兄弟们非常卖力地找鞋子,却找遍了房里的每个角落,都还是找不到。新郎很着急,他挪动着笨拙的身躯也在寻找,同样满头大汗没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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