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将军求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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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让人打水,你好好洗一洗。”
    身上的棉被滑落,魏青言赤|裸着上半身坐起,胸前还有好几个齿痕,那是孙凤白情|动的时候咬的。
    “你不问么?”
    孙凤白冷了声音,继续躺着,眼光从魏青言身上略过后,便直直地盯着头顶的床帐。
    下床的动作未曾停歇,魏青言捡起扔到一旁凳子上的亵裤套上,接着直接披上了长衫,边走边道,
    “你走不出这将军府。”
    听到关门的声音,孙凤白突然笑了,只是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很快,仆人就送了热水进来,将屏风后的木桶注满热水后,一个老妈子恭敬地站在床头,是个陌生的面孔,
    “二老爷,老爷吩咐我来伺候您沐浴。”
    “走!”
    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孙凤白冷声回道。
    “二老爷,可是...”
    老妈子在一边拿不定主意地想要解释,却被孙凤白再一次喝止,
    “我叫你走!”
    “是是。”
    被吓到的老妈子转身一溜烟就跑了,只留下孙凤白一人在房里。
    抬手用力把脸上的眼泪擦掉,孙凤白撑着床板坐起身,腰部酸软地差点又倒了回去。喘着粗气,孙凤白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站起,扶着床榻站了一会儿后,就直接赤着脚往木桶走去。
    只是每一步都是折磨,虽然这比当初生孩子的时候要好很多,但是这一次,孙凤白却觉得屈辱,下身的刺痛和已经干涸了的粘液,都让他觉得屈辱!
    缓慢移动到木桶边,跨入木桶的过程中,还有粘|液从体|内涌|出,沿着大腿根部一点点向下滑。半干涸的粘腻让人觉得极为不舒服,孙凤白沉入水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后|庭小|穴。
    热水突然袭上伤口的感觉有些刺痛,但很快的就缓解了身上的酸痛感,手指勾出一缕缕的白色液|体,粘腻在洞口的那些比较难清理。
    弄了好久才全部清洗干净,孙凤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咒骂道:
    “这个淫|棍!射那么多,种|马!活脱脱的种|马!”
    身上到处都是欢|爱留下来的痕迹,孙凤白每次看到的时候都免不得要深吸口气,毕竟和男人滚床单这事还是挺刺激的,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背过气去。
    挑了套干净衣服穿上,孙凤白拿布巾擦拭着头发,没过多久魏青言就来了,见他已经洗好了,便吩咐人把浴桶里的水弄出去倒掉,自己则坐在桌边,眼睛定定地盯着孙凤白。
    孙凤白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换个了方向坐,只是他其实也悄悄地在打量魏青言,很显然对方刚才也洗澡去了,难得的没有在头上挽发髻,而是直接披散着头发。
    “你刚才说你不是子祁,到底是什么意思?”
    来了来了!孙凤白心里直打鼓,可是看到魏青言时心里那股子怨气却又忍不住往外冒,
    “我想要脱离以前的生活,所以我不是子祁,我现在就是孙凤白。”
    不敢说的太狠,可又不服气,欺软怕硬地孙凤白说到最后,在心里偷偷骂了好几句脏话。
    “撒谎!”
    魏青言厉声喝道,脸上极尽严肃,看着孙凤白的视线也顿时凌厉起来。
    “我没说谎!”
    咬死这个理由,孙凤白也加大了声音,说完后有些紧张。
    魏青言手在桌上一拍,整个人向前冲迅速地来到孙凤白面前,其速度之快弄得孙凤白似乎只能捕捉到残影。
    只觉得下颚一痛,孙凤白就看到魏青言那放大的脸上已经是一片肃杀之色,
    “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杀你妹!”
    孙凤白突然加大了嗓门,喷了魏青言一脸的口水,看着眼前那人越来越黑的脸色,孙凤白知道如果再不说动他,自己这条小命可能真就没了,突然站起身,下巴还在对方的钳制之中,孙凤白却扯着嗓门喊道,
    “你官大了不起啊!我怎么你了,你就要杀我,我一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二没做对不起翎儿的事,你凭什么杀我,就算你是将军,也得讲道理!”
    其实说话大声些真的能增加底气,至少孙凤白是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还没给魏青言说通,先把自己给自我催眠了。
    松开了手,魏青言抬手抹了把脸,看孙凤白挺着胸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冷声道,
    “你怎么这么脏!”
    “我怎么脏了?”
    孙凤白再次加大声音,一副你怎么尽污蔑我的模样。
    “你喷我口水!”
    将军大人怒目而视,他突然觉得这孙凤白怎么如此无赖!
    “你,你才脏,你还射在我身体里面!”
    想到刚才清理时的痛苦,孙凤白就气不打一出来,只是脱口而出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那脸瞬间就红的比番茄还透彻,对面魏青言的表情也有些古怪。
    “不要转移话题,你到底是谁?”
    现在再问话,却没了最初那样的气势,魏青言觉得自己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直跳,可是心里却突然冒出了个念头,也许,自己是真误会他了?
    “我就是孙凤白,骗你我是小狗。”
    孙凤白说的的确是实话,看着魏青言的眼神也特别真诚。
    “你...”
    不知道为什么,魏青言觉得自己没法再问下去了,方才心里那些怀疑和谨慎此刻被眼前这人弄得只剩下了团团的无奈。
    “二老爷,小少爷又哭个不停,您快出来看看啊!”
    夏月脆生生的声音在屋外响起,伴随着的还有魏翎那嘹亮的小嗓门。
    询问地看着魏青言,孙凤白瞟瞟屋外,心道来的还真是时候。
    “去看看。”
    终于松口,魏青言甩袖率先转身往外走。
    心头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孙凤白往前迈脚却差点摔倒,他方才是真的被魏青言那气势吓着了,两条腿都软了。
    才出门就看到奶妈抱着魏翎在那来回走动着,小娃儿自顾自哭的开怀,夏月则站在一边小脸都皱成了一团,魏青言也蹙眉站着。
    此刻的魏大将军,心里想的却是自个的儿子还真就是孙凤白生的,遗传了一副大嗓门,明明这么一个瘦弱的身子,嗓子怎么就那么响呢,方才炸起来的时候还真刺的自己耳朵疼,怪不得那夜诸葛云峰都给吓松了手。
    想到诸葛云峰,魏青言的心里又是一沉,他方才从孙凤白房里出去的时候,就吩咐手下去前厅找孙凤白喝过的酒杯。
    只是因为客人早就走了,饭桌上的餐具也都已经收拾妥当,哪里还能找到。
    魏青言神色复杂地看着孙凤白,他低声哄着魏翎的模样看起来很是温柔,头发还在滴水,身上才换上的衣服也湿了一块一块的。
    “拿布巾帮二老爷擦头发。”
    魏青言沉声命令站在一边的夏月,自己则带守着门口的那两个侍卫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后来孙凤白命人把魏翎的小床搬到自己房间来,可是派去通知魏青言的人却回来说,将军不准。
    腹诽着这人真是小气,孙凤白气鼓鼓地趴在魏翎的小木床边,奶妈和夏月都不在屋子里,他便肆无忌惮地对着小孩数落着魏青言的不是。
    “小馒头,你那个大爹真不是好东西!”
    “我发现他不是怀疑我的身份,他居然怀疑我是奸细!”
    “你说他有脑子么,我住在他府里,我是奸细我不要命啦,再说,我看起来像奸细么!”
    “这么纯良的一张脸,怎么看都像是忠良啊!”
    “小馒头,你长大了一定要对我好,别理那个家伙,等他老到不能动了,你就把他扔到深山老林去,还不给他吃的!”
    ......
    “禀告将军,二,二老爷他就是这么说的。”
    景胜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直抽搐,他刚才得了魏青言的吩咐在门外偷听,谁知道就听到这些话。
    魏青言的脸色也十分古怪,看自己的得力属下那隐忍的模样,他挥了挥手让人先下去,自己则坐在书桌后沉思。
    晚上,孙凤白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却见魏青言正大步朝自己这屋走来,他立刻踢掉脚上两只布鞋,迅速地钻进被子,连衣服都没脱,假装自己已经睡了。
    “起来,我刚才看到你了。”
    魏青言看着眼前那一团,余光瞟见在房里相隔甚远的两只鞋子,无奈地道。
    “找我有事吗?”
    从被子里探出一颗头来,孙凤白佯装困倦地道,两只眼睛还半眯着。
    “你搬到我房间来。”
    “什么?!”
    这下装不下去了,孙凤白倏地坐了起来。
    “在我还不确定你的身份之前,你搬到我房间来和我住,并且得与我寸步不离,我去哪你都得跟着。”
    “如厕呢?”
    “你在门外等。”
    “臭的。”
    孙凤白软下了声音,可怜兮兮地看着魏青言,可是对方却完全不为所动,
    “你不怕的,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扔下这句话,魏青言就想走。
    身手矫捷地抓住一片下摆,孙凤白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那翎儿怎么办?”
    “搬来一起住,你睡矮榻,晚上记得照顾好翎儿。”
    看人那人走远的身影,孙凤白十分悲哀的认识到他现在的身份好像已经被降成了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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