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你的唇:本王只要你

第40章


“我说,我有了你哥哥的骨肉,我不能死了。你也不能杀我。”
“真的?真的吗?”
司徒强站起来又坐下,忽而笑忽而又面色惨然的望着红菱。
奈儿好笑的道:“你要当叔叔了也不用高兴的傻了吧。以后好好替你哥照顾你嫂嫂啊。”
司徒强听奈儿这么说却垂下头去,半天奈儿才发现他在哭。
不是吧,你这就喜极而泣了?
“司徒公子,你……”
红菱发现不对。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这里吗?我是来这里跟我哥哥见最后一面的,他既是在这里遇害的,我想他的魂魄一定还有些感应在这里吧。”
“本已不需再见你了,可是枯坐在这里哥哥他却并未来与我相见,不管怎么样,你毕竟是他生前最爱的女人,我想,若是你在这里哥哥他也许还会来吧。”
“司徒公子。”
红菱早已泣不成声。
司徒强以手覆面,半响道:“嫂嫂,今天我叫你一声嫂嫂,我想哥哥也是同意的吧,今后我就是有心想要替哥哥照顾你与孩子也是不可能了。”
(今日更新完毕。)
“只希望你能好好养身体将孩子生下来,我们司徒家就算是有后了,我与哥哥在九泉之下都会感激你的。”
有隐情(1)
“你,此言何意?”红菱惊道。
“我明日就要起身北上,此次的任务极其机密,动身之前我已知道自己必是有去无回了。不过我很高兴来了这里。知道了这件事,我心已无大事,就是去了也了无遗憾了。”
北上?
机密?
有去无回?
能是什么事呢?
奈儿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心跳徒然加剧,只有在感觉到关键来临时她才会这样跳的呀。
“司徒公子,你吉人自有天相,怎么还没去就说自己回不来了呢,就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你为了你的侄子也要活着回来啊。”
奈儿顺手给司徒强又倒了满满一杯酒看着他一饮而尽。
“不可能了!我走之前皇帝就亲自赐了一杯酒,我知道那酒只有赐给死士的,我既已喝下就定无生还的可能了。”
“什么任务,好好的一个人就非死不可呢?”
“什么任务?呵呵……”
司徒强抓过酒壶对嘴喝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务,我只知道,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只是一盘棋中的一颗小棋子,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别人,但一定要有这颗小棋子去传这个话。”
传话?
奈儿的大脑急速的运转了起来,皇帝即然让一个死士去传这个话一定很重要。
这么重要的话一定不会是口头上传的,那就一定要写一封书面的。
奈儿感觉要控制住自己的手,它正蠢蠢欲动的想要去司徒强的身上搜身去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既如此,司徒公子,红菱现在有孕在身不方便,就让我陪你好好喝个痛快吧。我还是希望能够看到你回来。”
奈儿心里默念,这句是真心的。
奈儿不等司徒强答应已经转身出去。
一会功夫进来,后面跟着一群红菱的姐妹,每人手上都捧着一坛酒。
“今天,我们不醉不休!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好不好?”
有隐情(2)
奈儿一挥袖子,众女子将刚刚的小几移开,腾出空地大家全都席地而坐,将酒纷纷打开。
顿时满室酒香,莺声燕语。
“好,今天我就在此与尔等同销这万古愁,此去之后再无相见之日,我也了无牵挂了。”
司徒强悲愤的豪情被奈儿激发出来,他也坐到众女子中间,捧起酒坛子仰头喝了起来。
红菱悄悄拉拉奈儿的衣袖,将她拉到角落中。
沙哑着嗓子对奈儿道:“老板娘,你能不能救救他?我,不想司徒唯一的弟弟就这样死了,那样我觉得对不起他。”
“老板娘,你跟皇家的人都熟悉,听说上次来看表演的就是皇上,你能不能去求求皇上让他,派别的人去?”
奈儿拍拍红菱拉着自己的手。
“红菱,你这样玲珑的一个人,先不说我去说有没有用吧,你就说我能不能跟皇帝去说这事呢?”
红菱呆呆望了奈儿半响,突然倒在奈儿怀中失声痛苦了起来。
奈儿叹息着拍着她的背。
“不要太伤心了,对胎儿不好,你现在任何事都不要想,生个健康的宝宝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司徒强望了望红菱和奈儿站着的方向,喝酒的速度更快更猛了。
当一个人知道自己的死期的时候,麻醉自己是走过将尽的时间最好的办法。
喝酒,则是麻醉自己最快最有效的途径,醉里乾坤大。
醉了之后想什么都是愉快的,就连死也可以是愉快的了。
当一个人开始喝酒之前就下定决心要喝醉的时候,他就会醉的特别的快,还醉的特别的沉。
众女子打扫完刚刚这个求醉的战场之后奈儿就让她们都是休息了,又特别叫红菱去自己的房里给司徒强拿床新被来盖。
因为他喝醉了,醉的特别厉害,脸色发白,奈儿怕他再一觉睡感冒了。
目送红菱下了楼,奈儿又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环境才轻轻走到司徒强身边。

她跪在司徒强头边先是轻轻的摇了摇他。
“司徒公子,你能起来吗?睡在这会伤风的。”
可是他没有一点反应。
奈儿将他放在胸前的一只手轻轻移开,又缓慢的将手探入他怀中,他还是没有反应。
奈儿多少有点放心了,开始在他怀中急速的探寻开了。
再过一会红菱就要拿被子来了,这件事她知道了对她也不是好事。
有了!
一封信,果然有一封信!
奈儿抽出信封,上面用密蜡封住了口并且盖有一个较复杂的印章,大概是皇家的专有标志吧。
奈儿只犹豫了大概一秒就将信一把揣进了自己怀里,几乎同时红菱也打帘进来了。
奈儿只来的及将手边的一杯酒倒在自己的衣襟上。
她帮着红菱给司徒强盖上被子后,转身对着红菱故意深深吐了一口气,红菱立刻干呕了起来。
“对不起啊红菱,我好象是喝多了。”奈儿口齿不清的道。
红菱深信不疑,刚还不觉得,现在觉得老板娘身上的酒味怎么那么浓啊。
自从怀孕之后红菱就发现自己不能闻到特别强的异味。
刚老板娘那一股浓浓的酒味熏的她立刻就起了反应。
“真是对不住的很,我实在是喝多了,红菱我去叫花洲来陪你,刚刚好象就她喝的少些,我,我要回房躺会子。”
奈儿摇摇晃晃的站了来,红菱捂着嘴赶紧的点头。
奈儿故意划着有点零乱的步伐向花洲房中走去。
半路上遇到阿四,奈儿心里急着怀里的密函。
急忙叫阿四去叫花洲陪红菱,并让他做完这件事之后就守在自己的房前十步开外不要走开了。
“姐姐喝醉了,你在房外坐着,如果我不舒服就会叫你,不叫你你不许进来,并且也不许别人来打扰我,好吗?”
奈儿面色较严肃的对阿四道。阿四用头的点了点头,奈儿这才安心的回了屋。
拆信
一进门,奈儿的“醉眼”也不斜了,“醉步”也不乱了,她反手锁好门走到桌边将信掏了出来。
这是一只黄色的信封,背面的蜜蜡封的死死的。
如果强拆肯定会将蜜蜡崩碎的,那就完蛋了。
现在看来只有先将蜜蜡稍稍融了才好不弄破它又可取下它。
奈儿围着桌子转了N个圈,一边转一边猛啃手指头。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唉,一休哥在就好了。
诶!
有了。
奈儿打了个响指。
屋外阿四的耳朵象猎犬的耳朵似的动了动(是不是真的啊?)。
奈儿找来火烛点亮,又从身上掏出一枚铜币,想了想又去床过柜子里翻出了一块手帕。
卷了几卷,捏在手上试了试厚度,将刚刚那枚铜币隔着手帕拿在手中递到火上去烤。
直烤到感觉手指尖都有点刺痛,手帕也有股子焦味了,奈儿才把铜币从火上移开。
奈儿一边被烫的嘴里“丝丝”的直抽冷气,一边却发现自己少做了一个环节的准备工作。
你想啊,现在这个铜币的温度连手帕都烤焦了,那要是把信往上一放可不就立马烧着了吗?
可是,这个冷天的,又等不得它凉一点,再不赶快点,这刚热起来的铜币可就又要冷了啊。
金属物品就是这点不好啊,导热快散的也快(都这节骨眼上了,她还有闲功夫扮牛顿呢)。
奈儿又急又气,狠不得敲自己脑袋两下子。
“奈儿啊奈儿,亏你平时还自吹自擂什么临危不乱,沉着冷静,怎么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呢?”
奈儿一边狠狠的开展着自我批评,一边手起袖落将袖子盖在了信封上,又从捏着铜币的手中腾出一根手指手按了按信封。
找到那个腊封的位置,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炙热的铜币贴了上去。
只见袖子冒出一阵青烟当时就通了,奈儿脸都吓白了,可是事已至此只能看运气了。
程风有难
熨了一会,奈儿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扔了铜币几乎是颤抖着提起了左手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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