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冤家,你的情人

第23章


  可情默不出声,似是默认。
  丁洋憔悴的面容有些颓败而沮丧,“如果,你还是放不开心结,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打开,但我不同意分手,我不想你离开我。
  
  “其实……过去是一部分,但现在更重要。”
  “这什么意思?”丁洋疑惑的望着可情,“什么现在,我现在不是一心一意的爱着你么?从我确定了我的心里爱的是你后,我从未想过其他的女人,我只想要得到你。”
  
  “只想要得到我。”这话可情听着不舒服了,“原来你就是为了想要得到我的身子,才说来爱我的。”
  丁洋蓦地恼火了,“你都是在这里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如果就是玩一玩的话,我会想到要结婚吗?我会只想要和你结婚吗?”
  
  可情微愣,他似乎也真的是爱她的,不然怎么会提出结婚的话。
  她很想问他到底有没有和宋总经理在一起,但这话却始终问不出口。
  可情闷着气,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
  
  两人静默了一会,丁洋再也无法忍受,忽地站起身,强行把可情拉到怀里,饥渴了一个星期的吻就这样吻了下去,他的下面立刻就硬了,手钻入了可情的衣襟里覆上她的丰盈。
  可情不似以往一般被丁洋轻轻一碰触就会昏沉,而是剧烈的抗拒了起来,她的唇紧紧闭着,脑中想到丁洋也许也是这样吻着宋总经理,只觉得一阵恶心。
  
  丁洋的舌尖用力顶着可情的唇,但却始终无法撬开,下面的欲望一股股的涌起,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进入她的身子。
  他把她压倒了床上,拉扯着她的衣服,急不可耐中,他失去了分寸,衣服哗的被猛烈的撕开,可情身子一凉,呆了一下,唇微微松启,丁洋趁机把炙热的舌探入了可情的口中,深深的搅动着。
  
  可情用力咬住了丁洋的唇,一股血腥的味道弥漫在两之间。
  丁洋依然不放过,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一边解开裤子的拉链,强行分开可情的双腿,拽下可情的内裤,火热饥渴的欲望雷霆万钧之势穿入了干涩的花蕊里。
  “啊。”痛加上屈辱,可情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丁洋心底忽然战抖了一下,轻柔的俯□,柔软的唇吻上可情流淌的泪水,自责的道歉:“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放开我……”可情流着泪推着丁洋结识的身躯。
  丁洋稍微抬了□躯,但炙热的欲望还埋在她的体内,他抱住她不动,唇滑过她的耳际低语着:“原谅我……我会温柔点。”
  
  “你很脏,不要碰我。”可情喊了出来,手脚并用奋力的挣扎。
  丁洋如遭到雷霆之击,身子猛然一阵,充满欲望的双眼划过一丝怒火,她说他脏?
  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丁洋默默的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欲望,拉上裤子拉链,半响,开口说道:“嫌我脏,你以前躺我在身下陶醉的时候怎么不嫌弃,现在却来嫌弃我脏了,秦可情,你的大脑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啊,莫名其妙的。”
  
  可情把被单蒙到头上,不想看他,说着:“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这话阵阵刺痛刺激着丁洋,他上前,拉开被单,冲着可情说道:“我就那么的让你恶心吗,连看我都不想看了。如果可以,我也想抹煞掉我的过去,但事实已经是如此了,你叫我怎么办,我是和蔡小倾上过床,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就不能不在去计较了吗?”最后一句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可情对丁洋的过去在蔡小倾打来电话之后,确实在意了几天。但其实叫她生气和觉得厌恶的不是丁洋的过去,而是她对丁洋的人品产生了怀疑,从他出差没有告诉他后,她就对他产生了不信任,进而心里就开始产生了排斥。
  
  她没有说清楚讲明白,丁洋还一头雾水的以为,可情的心里还是在意着他以前和蔡小倾交往过的事情,因此来嫌弃他的身子脏。他向来自信无比的心,深深的受到了打击。
  此一刻,他不想去碰触她,骄傲的头额低垂着,在床边默默坐着。
  一个坐在床边,一个躺在床上翻转反侧,两人都是一夜未眠。
  
  可情一度看到丁洋高大的身躯萎缩落寞的一动不动,曾心软了几分,想要唤他躺下来休息下,但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衣服全被丁洋撕毁的模样又来了气,心狠了狠,终是没有出声。
  
  天色渐明,颓废了一夜的丁洋站起修长的身躯,望着闭着眼睛的可情,留下一句:“我要赶着早上7点的飞机去安华市。”
  “宋总经理还在那边等你吧。”藏匿了一个晚上的话,终于忍不住冒了出来。
  丁洋微一愣,这话的味道有些不太对劲。
  
  但没时间细想,匆匆走了出去。等坐上飞机,脑子沉淀了下来,隐隐有些明白了可情为什么要闹分手的事:她对他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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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写的太难看了啊,都木有人留言给俺。。 
25、萧然 ...
  他蹙起了英气的眉毛,就因为他的过去不如她那么清白,她就可以肆意的来猜忌他。
  丁洋微微有些怅然,按下服务铃,叫空姐送来一杯啤酒,昨夜一个晚上空腹,加上早上也没吃任何东西,啤酒一下肚,在加上飞机在半空中的压力,本就不胜酒力的他迷迷糊糊的醉了。
  
  待飞机降落,还未转醒,空姐上前召唤,“先生,飞机已经降落了,该下飞机了。”
  他慢悠悠的醒来,觉得头重脚轻,迷糊着出了关,刚上了派来接他的车子,就倒了下去。
  “丁总监,丁总监。”司机小王紧张的叫着,摇晃着他。
  
  “我有些醉了,把我送到酒店……会议改成今天下午1点召开。”丁洋说道。
  高雅整洁的酒店套房,丁洋直到下午会议开始了还没醒来,宋总经理首先察觉不对,打丁洋的电话无人接通,打到房间也是无人接听。
  醉酒不可能会醉这么久的,宋总经理带着担心和疑虑来到酒店,叫酒店服务人员打开丁洋的房间。
  
  丁总监昨夜连夜赶回清远市,今日一大早赶回来就把会议改到今天下午,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不然一向公司分明,从不会因为私人原因影响工作的丁总监不会这时候还不起来。
  进入房间,看到雪白床单的宽大床上,丁洋一缕碎发覆盖着额头,脸色异常的苍白,宋明叶上前查看后,急忙对服务员说道:“送到医院,人昏迷了。”
  
  空腹加上饮酒,加上低落消沉的心情,丁洋竟然就这么的酒精中毒了。
  可情自丁洋走后,又伤心了一会,洗簌完去吃早餐时,可情妈妈看到只有可情一个人,遂问道:“女婿呢?”
  “别叫女婿了。”可情皱眉,“我和他分开了。”
  
  可情妈妈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儿,脑子到底想些什么,怎么说分手就分手。
  “女儿,有什么误会和原因好好的讲明白,不要动不动就说分手,我看得出来丁洋很爱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给妈妈听下。”
  可情低头喝着牛奶,默不出声。
  
  “你这孩子,倔起来真是像头牛,你把他电话给我,我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可情微皱着眉,抬眼看了下妈妈,“不要,分手就是分手了,还追问那么多干嘛。”
  “不问问清楚,怎么能知道是不是你一时糊涂在意气用事。”
  可情又默不出声,可情妈妈最后刨根问底的也没问出什么结果,只能瞪了女儿一眼说:“有你后悔的一天。”
  
  一夜未眠的可情,神态有些萎靡不振,上班的一路上脑子不断想着丁洋落寞离开的背影,心里感觉酸酸涩涩的。
  到公司放下背包,打开电脑工作后,心思才有点平稳下来。
  
  这一头进了医院的丁洋,在输上了点滴后,人微微有些清醒,他挣开迷蒙的双眼,入眼即看到宋明叶漂亮的面庞一脸的焦虑,然后看到四面雪白的墙壁,闻道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他唇角弯了弯,自嘲着:“一杯啤酒就让我进了医院。” 
  “主要是你太久未进食,所以才……。”
  
  丁洋抬起手腕看看手表,皱了下眉,“已经下午两点了,通知他们,把会议改到下午三点。”
  宋明叶坚决的摇了下头,“总监,会议取消吧,医生给你开了三只点滴,没有挂完不能出院。”
  
  丁洋看看手背上的针头,轻松的笑了笑,“我身体没那么虚弱,挂完这只就可以了。”然后转头对另一个陪同的秘书说道:“小王,你去给我买些吃的过来。”
  丁洋吃完东西后,在他的一再坚持下,离开了医院。
  
  三点的会议如期召开,这是在安华市的最后一个会议,开完会他就可以回到清远市,回到他心里想起来就一股恼火的可情的身边。
  临近六点,下班,可情收拾好了桌上的东西,往公司外走去。
  电话响起,她看着号码,丁洋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可情,我七点就回到清远市了,你来机场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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