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

第70章


    新月的话让我脑子顿时懵住了。心中狠狠的一抽,不由得黯然泪下。
    拂掉了新月拉着我的手,我转身背对着新月道:“事到如今,我已经配不起你了,怎么跟你走呢。”
    “如何才算配得起?如何又算配不起?那些世俗的东西,我几时在意过?”
    新月不肯屈服与那已经将西厢团团围绕住了的点点火把之光,仍然固执的扶着我的肩膀将我扳向了他,不准我回避。
辜负了彼此的一片相思
新月不肯屈服与那已经将西厢团团围绕住了的点点火把之光,仍然固执的扶着我的肩膀将我扳向了他,不准我回避。
    “你可以不在乎门当户对,可以不在乎太后的阻挠,可以不在乎天下谨守着的‘妻娶贤贵’,可如今的苏芸锦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干干净净的苏芸锦了,难道你连这个也能不在乎么?”
    当初把自己给了韬光,是因为我信了他对我的那一点与别不同,信了他那三寸柔情的目光。纵使如今种种事情皆证明,在他心里我远不如江山重要,远不如一场战役重要,远不很多很多东西重要,可当初毕竟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对于新月,纵有再多的愧歉,纵有再多的思念,却也只能辜负了彼此的一片相思。
    怪我自己太武断,不给新月一个辩白的机会便判处了他死刑,于是一桩错案也断送了自己本可拥有的幸福,推远了本该相守的有情郎君。
    时值今日,悔也无用,只叹命不与我,彼此情深缘浅罢。
    “若是当初我没有那么看重功名,如果我早早便做了悠哉王爷,你又怎会为我受尽百毒蚀骨之苦?我们又怎会尝遍咫尺天涯的生离之痛?今天有如此的‘果’,是我自己种下的‘因’,怎能归咎与你?若说不配,也是我宗政新月配不上苏芸锦。”
    新月扶在我肩上的手微微颤抖,青筋已经在手腕上爆起,我知道他此刻的痛楚痛彻心扉,可他仍不忘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免得伤了我。
    看着新月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心疼,我不由得心上一软。
    “不要再说了,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我试图将新月推走,他却借力将我拉入怀中,耳鬓厮磨间,满是缠绵悱恻。
    “锦儿,我愿为那时疏忽了你付上一辈子的代价,但你至少要给我付出代价的机会啊。跟我走吧,皇权王位,江山社稷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融化在新月了怀里,我别无选择。
私奔:你这冤家
融化在新月了怀里,我别无选择。
    眼前这个男人,爱我已经入了骨髓。他包容了这个时代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包容的事情,也承担了任何一个时代的男人都习惯推卸掉的责任。他从未以爱我为理由去解释送我入宫的事情,也从未以爱我为理由将我束缚起来,纵是面对我的误会和责难甚至决绝,他都选择了默默的承受。
    此时此景,我哪里还有力气去推开他?
    新月吻掉了我的泪痕,紧握着我的手传递着再也不愿分离的讯息,我整个人的思绪已经再不由主,全被他牵引着。
    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只知道自己此时犹如傀儡,只能静看着事态的发展,却半分无法去掌握什么,只能紧紧的跟着新月的脚步,他要我跳我便跳,他要我跑我便跑。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出了辅政王府的后门,从小巷里几番周折后来到了城门口。
    新月看着气喘吁吁的我,浅笑的眸子里映满了甜蜜与温柔,轻声的在我耳边问着:“锦儿双颊绯红,更添妩媚模样。”
    不由一笑,我略略娇羞的低下了头。
    新月不由得我回避,轻轻勾起我的下颚在我额头烙下一吻,然后轻问站:“怕么?”
    我摇头,予以他我此刻最真实的回答。
    “只管抱住了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松手。若是怕高,闭上眼睛便是了。”
    若是声音可以物质化,我想用水来形容新月此时的声音,涓涓细流,润泽我心。恨不得将我狠狠溺住,半分抽不得身。
    我依了新月的话,双手环住新月的脖子,轻轻一跃上了他的背。
    新月不知从哪里摸来的一顶斗笠,随手一搭正好落在我的头上,掩去了我大半的面容。我想伸手去掀,却被新月阻止了:“我锦儿的倾城之貌,岂能随便任人看了去?”
    “冤家。”我仍是一句轻嗔,做罢了去调整斗笠的念头,只紧紧的将他抱住。
私奔:不问去处
“冤家。”我仍是一句轻嗔,做罢了去调整斗笠的念头,只紧紧的将他抱住。
    因为视线被遮挡了大半,我只能看到我们的下半身。
    新月脚点墙壁,背着我直上了房檐,速度之快堪比云霄飞车。我轻咬住下唇不准自己惊呼出声,以免引来旁人的注意,可纵是如此,我腰上的铃铛仍是成了累赘之物。
    “什么人?!”
    城下一声大喝,我分明看到火光齐聚,长矛的银头折射着点点寒光,矛头直指向我们。
    我心中愤恨,此时想扯去那银铃为时已晚,为了不给新月增加负担我只能紧紧抱住他,让他腾出两只手来可以应敌,而不必为我担心。
    刀光剑影,只有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和摩擦产生的花火冲击着我的视觉听觉。几经缠斗,守城的官兵不及新月身手,纷纷败下阵来。
    新月也无心连战,几纵跳跃出了城,一路狂奔。
    耳边只剩清风吹拂,夜色聊赖,已经再没有追兵的脚步声音。
    我附在新月耳边说:“放我下来吧,他们追不上我们了。”
    新月不依,只道:“出了树林便到河边,我已经备好了一条小船。到了船上我再放你下来。”
    “恩。”
    我知道,我现争取也无济于事,此刻的他断是不会将我放下的。
    刚才的一段插曲,印证了蓓儿的话:新月乃是进可攻城掠地,退可运筹帷幄的文武奇才,若不是为了我,他岂会封枪杀战马,燃尽兵书无数?
    心中动容,又有几分不舍,心疼他为了我折断了自己的羽翼。
    就这样不停的跑,大概又跑了一柱香的时间,果然出了树林到了溪流之边,不远处隐隐可见一条木船停泊在岸边。
    我示意新月将我放下,然后率先解掉了腰上的银铃挂饰扔进了河里。这才舒了一口气,稳坐在小船上,任新月掌船,带我如范蠡西施一般五湖四海随意去漂泊,而我,只凝视着月光之下傲然独立的他,不问去处。
私奔:委屈你了
我示意新月将我放下,然后率先解掉了腰上的银铃挂饰扔进了河里。这才舒了一口气,稳坐在小船上,任新月掌船,带我如范蠡西施一般五湖四海随意去漂泊,而我,只凝视着月光之下傲然独立的他,不问去处。
    小船顺流而下,不疾不徐。新月偶有回眸,见我端坐船上便轻轻一笑,遂继续掌着船向着他预定好的方向继续前行。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泛起了鱼白。想我好好的一个朝九晚五的现代白领,头一遭的私奔加熬夜,竟是落在了古代。好在相伴的是个有情郎,也算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诗情画意。
    新月先跳下了船,然后回头将我稳稳接住,上了岸。
    故作神秘的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带着我一路前行。
    当他松开了捂住我眼睛的手时,我缓缓睁开的眸子里映满的是遍野的梅花傲立薄雪,梅林中一座别苑悠然独处,倒似极了避世的桃园,让我有说不出的喜欢。
    新月拉着我的手,一路牵引着我进了梅林,左绕右绕了一番才到达明明看上去并不算远的别苑。
    这里曲栏迂径,名花掩映,花影人影相互交错,彼此情致盎然。
    轻推了木门,是一间曲房,满月的桃木镂花窗旁陈列着叫不上名号的典雅器具,墙壁上挂的是一幅傲梅图,细看落款才知道是出自新月之手。
    我指着那傲梅图说:“原来新月不只武功盖世,更有如此风流才韵,这画倒是颇有大家风范。”
    新月轻揽着我的腰身,似是这一路上还未抱够一般的亲昵着。
    “无法给你繁华之极,委屈你了。”
    “整齐干净之地,便是上好的居处;繁华之所,当属后乘。况且,你看这藤床、小榻、禅椅、香几,样样精致。虽不贵重却也必定花了你一番心血。就连花樽、镜台、妆盒、绣具你也都为我准备好了。若这还样还觉得委屈,岂不太辜负新月一番情谊?”
私奔:唯你与别不同
“整齐干净之地,便是上好的居处;繁华之所,当属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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