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丈夫俏小妾

第8章



  「这就是你所说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她觉得好笑。「你们尧府还真是大手笔,连进门的小妾都能获良田。」
  「不是的——」土豆不了解为什么少爷要编这套谎言。
  「土豆,你不开口人家不会当你是哑巴。」尧大富连忙喝住他,但怕德意起疑又接著对她道:「意儿,我对不起你,为了补偿你,咱们再进玉库,挑几样宝物供你佩戴。」
  「不用了,你忘了,我只是你名义上的二夫人,不需要送我如此大礼的。」她拒绝。
  「你要离开了吗?」他知道玉库里没她要的东西,如果她真想离开,他也留不住她。
  「我说过要帮助你的,等你病好了,我就走。」她重义气,说要帮他不会半途而废。
  他愣了一会儿。「不管怎么说,只要你待在尧府一天,便是我尧大富的妻妾,所以我坚持你一定要挑件礼物,而且这也是我承诺给你的。」
  在尧大富的坚持下,他硬塞了件名为碧血玉的玉坠子,并为她打上银链条带在身上,嘱咐她要好好保管,她无奈也推托不去,只有收下。
  一旁的土豆则是傻眼的看著少爷将整座玉库唯一的镇库之宝,给了一名「偷儿」,而这话到嘴边的坏消息,更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这时候他哪还敢不知趣的开口说「二夫人仍得继续待下来是件坏消息」,瞧少爷这回是真往情网里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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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早已深沉,德意如妻子般立於房门口,等著夜不归营的夫君回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白天时她和大富可以相处得极为融洽,这时的他风趣幽默,虽改不了大户少爷好玩挥霍的习性,但待她也真如夫君一般,体贴备至、呵护有加,甚至将她迷惑得以为自己真爱上人家,想就此安定下来与他有名无实的共度一生。但每到了夜晚,他一定直至深更才归,一进房,若见她仍烛火未熄,便浑身不自在,行为也怪怪的,尤其当她不小心碰触到他时,他就像遭受到莫大的痛苦,整个畏畏缩缩与白天的潇洒自信判若两人。
  难道说这痛苦是她带给他的?
  曾听人道有「那方面病」的人,特别敏感与自卑,而自己每天晚上与他同榻而眠,无形中更生成一种压力,更加凸显出他的「无能」,所以到了夜晚他才会逃避而迟归。
  她一片好意要帮他,反而多增他的困扰,唉,也许是该和他谈谈的时候了。
  经过了这些天刻意的让人知道他们有多「恩爱」後,府里的一些闲言闲语已改善了不少,就连她最新听到他有断袖之癖的事也在她怒而驳斥之下销声匿迹,相信是她该走的时候了。
  「你怎么还没睡?」今晚他醉醺醺的进房,见她倚门深思,心跳立即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该死,他就是无法抑制对她的渴望,而且这份渴望渐增,几乎已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
  他有无限的後悔,当初什么理由不好编竟编自己「有病」,而且还是如此不名誉的病,惹得自己有苦说不出,尤其每到了入夜那种煎熬真会教一个正常的男人发狂。他什么时候才有勇气戳破自己的谎言? 
  可当谎言说得愈多,时间拖得愈久,就愈没有勇气戳破,而她也言明就是因为他的病她才愿意留下,如果知道了他没病,而且两人夜夜共枕,她不拂袖而去才怪,基於如此,他更说不出口,但总不能要他扮一辈子无能的丈夫,再这样下去,他真要无能了。
  「你喝了不少酒。」她皱眉。
  「是啊,助兴嘛。」他身体一转便想窝进被窝里,装醉避免再面对她。
  她抢先他一步坐上床沿,阻止他躺下。「今晚别再躲避我了,我有话对你说。」
  「有话明天再说吧。」他几乎想求饶。
  「不成,我现在就要和你谈。」她神色僵硬。
  叹了口气,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他找张椅子坐了下来。「我知道你一定是要问我为何夜夜晚归?」
  「我是想问,但你若不肯说,我也不勉强,我是和你谈谈我离去的时机。」
  「离去!你要走了?」他顾不得装醉,紧张得堵住了门口,深怕她包袱早准备好,说一声就要走。
  「该走了不是吗?你的名声已挽回不少,现在只要签下休书,就道我刁蛮无德不适尧府庭规把我休了,如此我也好上路继续寻找我的麒麟玉,你也不会因为我的离去再有闲言传出。」
  「不成,你不许走。」说什么也不放她走,他情急之下抱住她。
  「可是……」在他强壮的臂弯里,她迷惑了,他真在乎她?
  「别走……我的病还没好,你说等治好我的病才走的,至於麒麟玉我帮你寻,以我尧府的财势总比你自己到外头瞎闯甚至偷来得强,我保证尽我一切能力帮你找,只要你别走。」他急切的说,她感动的拚命掉泪,他不希望她走呢!「可我怕我待得愈久,就愈不想走了。」她说出实情。
  「那就别走。」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怎么成,难道一辈子做你的小妾?还是如你说娶我是为了冲喜,冲完喜,人也厌倦,便赶我出门?」
  「胡说,娶你是因为……真心喜欢你。」他终於承认第一眼见到她时的悸动是什么了。
  「喜欢我……」也许是因为喜悦,她整个人揪著心,就连他突然吻向她,她都无力阻止,只觉得酥酥麻麻的,魂消泰半。他如风火雷般吻得恳求,亦缠绕的直教人心窝激荡,两唇相接,他愈想将她揉进骨子里,就算有千斤链锁相扯,他也不愿放她走。
  「还走吗?」他终於结束这个连他都感到即将窒息的吻。
  她连回应的力道都没有,倚著他的胸膛,抚唇喘息。方才的吻教地迷乱不能自己,他这样的表现像是「有病」的人吗?她极度怀疑,有病的人怎么可能有如此的热情与技巧?
  「留下吧,帮著我管理这偌大产业,与我分享所有的财富,至於麒辚玉,我发誓不惜一切尽我所能的为你寻得。」他立下承诺。
  「你愿意为我如此做?」她清亮的眼眸已雾蒙蒙一片。
  「愿意,只要能留下你的事,我都愿意去做。」他无比坚定。
  她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抉择。
  「我想我爱上你了,难道你看不出来?」不让她有迟疑的机会,他毫不保留的坦言。
  「可是……」对於这种富豪子弟的爱,能信多少?能维持多久?她畏惧得很。
  见仍不能说动她,他只好又用苦肉计。「莫非你是嫌我不能给你幸福……」这招屡试不爽。
  「不,好好好,我留下就是了,不过有些事你得听我的。」她果然心软,但许下条件。
  「行,每件事我都听你的。」他高兴的满嘴答应。
  「别答应得那么快,说不定你做不到呢!」
  「胡说,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就算你要紫禁城的夜明灯我也有办法帮你弄来,若要边疆垌堡我也能为你造一个,江南才子名画我垂手可得,金银宝玉我更是——」
  「够了,我要的不是这些。」她无奈的打断他。
  「不是这些?」他愕然。女人不就爱这些吗?
  「当然不是,我只要你答应我几件事。」
  「没问题!」他还是不相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
  「第一,我要你从今闭门苦读,断绝与你那些狐群狗党作乐狂欢,专心考取功名。」
  他顿时眉头深锁。「说真的,我尧府势力比当官的还大,考取什么功名,根本是多此一举。」他嗤之以鼻。就连端王爷见了他尧少爷还得礼让三分,奉为上客呢。
  「不,尧府势力再大仍旧是你尧氏祖先庇佑,不是你个人的成就,有什么光荣,我要你为自己造就学问,就算是光大门楣吧。」
  「光大门楣,有需要吗?」他散漫惯了,要他「弃玩从笔」似乎有些为难。
  「才第一个条件而已你就做不到,还要说下去吗?」她生气的说。
  一见她娇嗔发怒,他立即说:「好啦,好啦,依了你便是,还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他豁出去了。
  她满意的点头。「嗯,第二便要你费心打理所有产业,每日固定听取各主事的报告,并亲自巡视所有产业。」
  「这太烦麻了吧!这种事向来是总管事办的,奶奶也会盯著,我只要每月听取营收成果便成,长久都是如此,哪来那么多事。」开什么玩笑,要他成天与那些将算盘挂在颈上的人绑在一块儿,分毫斤斤计较不休,不烦死了。
  她摇摇头。「产业是你的,就算是亲信都不能过份信任,你若不亲力亲为早晚会出事,这些都是你祖宗留下的,出了事,你有脸去见他们吗?再说,你不是道要我辅佐你管理产业吗,要你振作主事,便是第一步。」她要将他导向正途,一改他往自作风好好认真经营事业,别像一般富家子弟败家。
  「这容易,不如我将产业交给你打理。」
  「这怎么成,女人如何当家?」她驳斥。
  「当然成,你是我尧府二夫人,再加上有我授权,谁敢不从。」他觉得这个方法好极了,给了她责任,教她走不开身,自己又能图个轻松。
  「不成,我只能够在旁协助,一切还是得由你亲自做主,这是你的责任,你不能再逃避。」她要逼他对自己的家业负责,他这个尧府大少爷轻松太久了,该有所作为了。否则别人迟早看不起他,对他的产业起了觊觎之心。
  「如果你坚持,我就只好听你的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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