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丈夫俏小妾

第16章


」说破了後,王娇娇觉得不屑起来。
  「他疼你刚开始是因为宠我爱屋及乌的关系,而今则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陈汐娘也不隐瞒的实话实说。
  「哼!既然如此,就算我嫁进尧府,也没必要出借这大笔银两,伤自家的财。」她当了尧夫人,尧府的钱财就是她的钱财,岂有胡乱花自己钱的道理,况且相爷又不是她的亲爹,她就更没有必要让钱财有去无回了。
  「娇娇,娘会告诉你实话,是要你争气,非嫁给尧大富不可,且一定要说服尧大富出借这笔钱。」
  「借不借钱又干您何事?」她要老实告诉陈汐娘,她不打算借。
  「唉!娘在丞相府逐渐失势,若借不到这笔钱,你想相爷还会再重视我吗?再说,若相爷挪用公帑之事一经传开,皇上追究起来,轻则罢官抄家,重则连诛九族,你我都算是丞相府的人,这个罪名下来,咱们都脱不了关系,届时不是流落街头受苦,就是成了死囚犯,你说,咱们是骑虎难下,如今放眼京城只有尧大富的财势救得了咱们,所以不论如何,这个尧夫人你是非当不可。」陈汐娘将所有事一次让王娇娇明白,让她心里有个谱。
  「凭什么相爷闯的祸要咱们来担,我可不甘心戎了相爷的牺牲品,虽然能够嫁给大富不算牺牲,但他犯的罪要咱们也担上,实在没道理,娘,我决定等我当上尧夫人後,咱们就一脚踢开与相爷的关系,一毛钱都不借,来个过河拆桥,到时候,他砍他的头,咱们则在尧府过著挥霍的日子,不是很好?」
  「其实娘也觉得为相爷那老头卖命不值,我瞧他气数将尽,守著他只怕没好下场,就依你的做法,咱们现在先仗著他还有些势力,努力将财富弄到手,那个时候咱们也用不著管他的死活了。」陈汐娘也打定了主意。
  两母女彼此筑著梦,好似王娇娇已当上尧夫人,在尧府过著奢侈不知节制的日子。
  王丞相可能作梦也没想到,她们是这样一对翻脸无情、自私自利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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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为什么这几日二夫人都没要小莲送来『九转还阳汤』给您?」土豆一连好几个早上到尧大富的书房,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小莲出现。
  「是呀!真怪,二夫人这几日不会忘了熬吧?还是小莲忘了送来?」土产乾脆将头伸出窗外,瞧有无小莲的身影。
  「你们甭等了,以後不会有什么『九转还阳汤』啦!」尧大富一早满面春风,神清气爽。
  「为什么?」他们立刻异口同声。 
  「原因是德意这几日终於领教了我的雄风,知道我不需要这玩意儿了。」他大言不惭的说。真是快活,他从来没想到当一个正常的男人是这么值得骄傲的事,尤其与心爱的女人共度良宵更是人生一大乐事。
  「什么!少爷的意思是您与二夫人圆房了?」土豆欣喜的问。难怪少爷这几日人面桃花,一脸喜色。
  「恭喜少爷啦!再也不用强当柳下惠,练耐力了。」土产也插嘴高兴的道贺。少爷总算熬出头,只可惜了以後他和土豆再也没有男人圣品可补了,想来倚红院的老相好又要抱怨。
  「没错。」他得意之至,回想著他早上踏出房门时,意儿仍赤裸的窝在被窝里娇嫩的情形,惹人怜爱恨不得将她收在手掌,时时温著,时时捧著。
  思及她每夜泛光的神采,他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
  「其实早在先前二夫人答应少爷留下时,少爷便可以说破谎言,二夫人会体谅您当初的用心,不然来个霸王硬上弓,二夫人成了您的人,自然就哪儿也不去,乖乖从夫,您也不用受那么多苦。」土豆觉得不值的抱怨。
  「你懂什么,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有意义,否则与禽兽有什么两样,再说我受点苦也是自找的,谁教我欺骗了她,她信以为真费心要为我治病,愈是这样愈教我开不了口。」尧大富瞪著土豆说。 
  「是土豆不了解少爷的苦衷,说错话了。」土豆自掌嘴巴,少爷所提的难以启齿他是明白,但「做那回事」需要什么两情相悦?他和土产不都是上妓院花钱了事,不照样舒服,他实在不懂少爷所谓两情相悦是什么?回头他得和土产讨论讨论搞清楚,不然他们兄弟不成了少爷口中的禽兽吗?
  「知道说错话就好,记得我『有病』这档子的事已经过去了,别再提,如果泄露半个字让其他人知道,或者让意儿知道我骗了她,你们俩就给我卷铺盖走路。」
  「少爷,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咱们兄弟俩嘴巴紧得很,而且是您的死忠奴才,您绝对可以信任。」土产拍著胸脯以示忠心。 ·
  「最好如此。」尧大富睨了他们一眼。他们跟了他多年,倒是信得过,就怕他们大嘴巴,与人闲谈时无意间说漏嘴,那可就不妙。
  「少爷,还有一件事您恐怕要担心了。」土产替他苦著脸说。
  「什么事?」他才舒眉又皱起。
  「听说廖彩头的天花有了起色,已经可以下床了,相信不久就会杀到咱们这儿来要人了。」土产将听来的消息赶紧说出。
  「这厮病也好得太快了。」沉醉幸福中,他差点忘了廖彩头这事儿,这会儿他著急的由椅子上跳起来。
  「是啊!真印验了祸害遣千年。」土豆也摇著头说。
  「别急,听说廖彩头虽然下得了床,但一脸疤,短时间内还不敢见人。」土产说。
  「可这事还是得根本解决,绝不能让他上门来要人。」他烦恼的说,德意若知道此事,恐怕会怒而演出杀夫记,再说德意是他的心肝宝贝,绝不能教廖彩头带走,绝不能。
  「但他一心要见少爷出糗,不可能不来的。」土豆说。
  「我不管,你们快给我想办法阻止。」他急如熟锅上的蚂蚁,这事若阻止不了,可就糟了。
几个人在房里急著想办法。
  「有了,少爷,咱们乾脆再弄个三夫人进府不就得了。」土豆拍著手道。
  「对啊!如法炮制,廖彩头来要人,三夫人送去便是,什么麻烦也没有。」土产觉得这是好方法。
  「临时上哪儿弄个三夫人,况且府里多个三夫人,意儿那里也不好交代,我不愿她伤心。」尧大富说。
  「少爷,您对二夫人真是痴心,痴心到连小的都觉得您伟大。」土豆非常清楚少爷有多在乎二夫人。
  「哪来这么多废话。」他颇不自在。
  「不然就这么著,咱们不让『三夫人』进府,就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将三夫人送往廖府,就说少爷言而有信,亲自将赌金捧上,一来还廖彩头债,二来特为廖彩头的大病初愈冲喜,您说这个方法可好?」土产又出了主意。
  「这个可行,不过少爷说了,临时上哪儿弄个『三夫人』。」土豆在伤脑筋。
  「简单,咱们就上倚红院或翠月楼去买个姑娘,给她一笔钱跟她讲清楚,要她配合著演戏——」
  「哎呀!这个好方法当初怎么没想到,若想到就不用二夫人蹚这混水了。」土豆打断的说。
  「笨蛋,如果当初用了倚红院的姑娘,少爷怎会遇上二夫人这么好的人?」土产敲著土豆的脑袋。
  「一切都是缘分。」尧大富深为这缘而感谢老天爷,那日他要不是赌输了廖彩头,意儿要不是偷了他的紫壶翠玉,土豆和土产要不是在旁边怂恿出主意,他与意儿也不会有今日这段美好姻缘,算起来廖彩头和上豆土产都成了他们的媒人,而这阴错阳差的一切,还不能归咎於缘分吗?
  「是啊!见少爷找到心爱女子,咱们也都为少爷感到高兴。」土产难得打从心眼的说句话。
  尧大富拍拍他们的肩,「嗯!廖彩头的事就交由你们去办了,办妥了有赏。」
  两人听到有赏,獐头鼠目的德行又露了出来。
  外头一对母女贴著墙,听著他们的对话,虽然听得有些模糊但心中算计著,要搞清楚这一切,顺利的话,不费吹灰之力,德意这贱货就会永远离开尧大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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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红院人声鼎沸,土豆和上产刚由里头喜形於色的走出来。两人已与一名姑娘谈妥,只等明儿个一早将这名姑娘送往廖府,一切就大功告成,了了少爷心头大患,他们俩也可等著向少爷领赏。
  「哎哟!」才由妓院出来,转个身两人就教几个大汉给堵住,这群人见面二话不说就将他们狠打一顿。
  「你们是谁?与我们兄弟无仇,干嘛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哪!」土豆流著鼻血叫嚷。
  「不只要打人,还要带你们去见一个人。」带头打人的大汉说。
  「什么人?」上产错愕的问,近日他没跟人结梁子啊,该还的赌债他一个也没积欠……晓得了,一定是土豆做了什么连累他遭殃,他才想朝土豆破口大骂,土豆就已经先发制人的朝他骂道:「是你对不对?你赌债没清,这会儿人家找上门来。」
  「放屁,八成是你好色瞟上人家良家妇女,人家老公来算帐要遮羞费。」
  「胡扯,明明是你好赌成性又欠了赌场银两不还。」
  「你怎么不说你性好渔色,闯出祸事来——」
  「你们都住口,是尧夫人要见你们。」带头的人说。
  「二夫人要见我们?叫一声就成了,干嘛又揍人又挟持人的?」土豆不解。
  「不是那贱人要见你们这两个笨蛋,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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