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唐池得知该诏书内容,从时间上推算,才猜晓这一切竟是彖和小木合谋演的一场苦肉计!
“笑什麽笑!你和古小木出的好计策!如果不是那大块头溜得快,哼!”唐池撇过脸去,不愿去看那张得意的脸孔。
“嘿嘿,我没笑,我只是太高兴而已!”伸手摸摸淳厚男子的面颊,彖吃吃笑著。
“你……!”想要教训他,可是瞧他一身软弱无力的样子,也实在下不了手。这个人狠起来,当真是命也不要!那日,自己原本想狠下心肠,就不信他真的任鲜血流尽。结果他……!
瞅著那一丝心痛了麽,狡猾的皇甫彖当即打蛇随棍上,像是没坐稳一样,身子一软,趁势倒进唐池怀中。
“皇甫彖!你给我起来!”唐池又急又怒。
“我起不来,头好晕,身子软绵绵的,哥,你抱我。”揉揉眼睛,彖双臂圈住唐池,学小孩样拿脑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身子一颤,“不准叫我…哥。”没想到彖会这样叫他,唐池推推他。他还暂时无法习惯这种亲密。
“那池池?”
“不行!”
“梓童?娘子?”梓童乃是皇帝对皇後的一种爱称。
“皇甫彖!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虽发誓答应其後一生留在你身边辅佐与你,并不代表我…我…”那日他竟在天台上逼他以大亚兴亡发下重誓,答应一生不离他左右。还找了一大堆借口说什麽仙医不可弃天下百姓不顾,留在皇帝身边效劳就是为天下人著想,他若就此离去,便是他帝德不高,无以留下仙医,不肯不愿治伤,还故意用留血的左手拉著他不放!他都不知道原来皇甫彖竟还有这般无赖的一面。偏偏底下的百姓被他这付仁慈皇帝样所骗,齐声恳求,让他进退两难,不得不对天发下不离不弃的重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又不愿只叫你唐池,难不成让我在床上也要叫你齐凛王不成?”
“你没有听到我说的吗?我说我虽答应留在你身边,并不代表我要侍候陛下您的床第!”气他顾左右而言其他,拼命把他身子往外推。
“我听到啦。你说的我怎麽可能听不见?不过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以後如何称呼彼此的问题。至於你愿不愿意侍候我的床第都不是问题。”翻过身子,仰躺在唐池怀里,慵懒的笑笑,“你不愿意侍候我,换我侍候你好了。保你舒舒服服。”
“皇甫彖!”唐池现在才发现什麽是有理讲不清,原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今……,想想自己日後在他柔情中沦陷的样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唉,你原来都是叫我彖彖,现在不是皇甫彖就是陛下,真是越来越不可爱。”见唐池生气推自己,故意用裹满绷带的手去阻挡。
“什麽…什麽可爱!我当初那样叫你,是因为…因为……”不知不觉地停下动作,握住那只受伤的左手,怕它使力过度以後会有什麽後遗症留下。
“因为你当时爱我,现在不爱了。没关系,我会让你再次爱上我。决定了,以後就叫你七七好了。”怕唐池否决,赶紧又说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叫你池池,叫你宝贝心肝,叫你梓童,你选择好了!七。”
“……”唐池决定等回京他伤好血足後,再跟他好好量下距离。君是君,臣是臣,他并不会因为彖的一句共享天下,就真的以为自己有跟他分庭抗力的权利。至於对彖的感情,他会把它深藏入心底,不会让它在出来兴风作浪。彖虽说一生不会有子,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再纳新妃。迟早有一天,应该会有个女人代替他在他心中的位置吧。
他承认,他仍旧不敢相信彖对他的一片真心。因为昔日的伤并不是那麽容易痊愈和遗忘。
唐池的归来,唐池今後在皇帝身边的地位,所有的将相王臣心中皆明白。面前这位清秀淳厚建下无上功勋的男子明里是大亚皇朝的最高爵──齐凛王,暗里其实也就是这个皇朝的第二人──他们的皇後!他们的皇帝一直执著,甚至借天之力求来的挚爱!
回京後,彖借口修养,经过半月的忙碌,总算把积累的国事忙完。
从御书房出来,连问太监一声也没有,做皇帝的埋头就往太医房跑。唐池啊唐池,你躲了我半个月,也该躲够了吧!
“唐池,朕有国事与你相商,走。”不管他人眼光,咳嗽两声引起唐池注意後,随口找了个理由,拉著他就往外走。
“国事?什麽国事?陛下,请等等。臣还有事没做完…”在众人面前,也不好瞪他,只好婉言相拒。
“剩下的事明天再做好了。朕要找你相商的乃是头等重要的大事,快!”
被彖匆忙的语气吓住,以为真的出了什麽天大的事,也不再拒绝,跟著他往外走去。
封十放下药草,看著他们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叹了声:孽啊,都是孽。池儿,这次希望你能抓住自己的幸福。
到了未央宫外,唐池就不愿意在进去,那里对他来说几乎等同於噩梦中的鬼地。
“陛下,有什麽事请去御书房说。”
看看宫内,再看看唐池,心中有些明白他在顾及什麽。傻笑一声,“七,我想来想去,你不愿信我的理由无非是我曾经对你做的一些狠事。其实你心中仍旧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唐池不置可否,到了今日,他也提不起来力气再去怨他、气他。这段时间的相处也淡化了往日留下的恐惧。如果有个人每天晚上跑来你房里拼命说故事给你听,直到你睡著,恐怕任是谁也恨不起怕不来吧。池的嘴角泄出一抹笑意,想到彖绘声绘色神情并用趴在床头用故事“哄”他睡觉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好笑。曾几何时,那桀骜的人儿竟也学会了做这种柔馨的事。
“你闭上眼睛,我带你进去,好不好?”
微微叹口气,看他一脸期盼渴望的表情也不忍再拒绝他,便轻轻合上眼睑。唐池此时还不知道他有了第一次的不忍,自然还会有第二次,然後是第三次,直到他再次深陷不可自拔。
除了当事的二人,谁也不知道那夜在未央宫发生了什麽事。不过,後来听侍候皇上的公公说,次日,皇帝难得的没有处理公事,陪伴齐凛王在未央宫中待了一整日。那日,皇上的气色看起来极佳,甚至带了点意气风发外加志得意满?除了那天他好像没有多走动以外。而齐凛王则含笑看著这样的皇帝,面上尽是浓浓的疼宠之情。
崇盛五年,十一月二日。久违的皇帝终於再次早朝,唐池也被强拉著随同彖前往金銮宝殿。
在迈入金碧辉煌的宝殿第一步时,唐池发现了异样。那一直摆放龙椅的位置,那一直独一无二的龙椅忽然变成了两张。啊,不对,有一张雕刻的不是龙,而是带翼的圣麒麟。
这是怎麽回事?用眼睛询问彖。彖也在眼中透出笑意,忽然一把挽住他的左手,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昂首堂堂的走向那两张并列的宝椅。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凛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文武百官,包括舒王等王族全部跪倒高唱。
回荡大殿的高唱代表了齐凛王唐池的地位的确定。之後五十年,那张圣翼麒麟的宝椅也一直伴随著九五至尊的龙椅矗立在金銮宝殿之中,直到彖做腻了皇帝携唐池共游天下的那日。
之後东胜国的公主被盛凛帝赐给舒王为妃,後舒王之子孙因资质颇高被彖选作之後的继承人选。嘛,这是後话,暂且不提。且说说那受尽磨难终於走到一起的二人日後的一些琐碎事吧。
转瞬间,回到彖的身边已经一年了。唐池已经习惯了他的新身份,也习惯了在宫中和彖二人的生活。可是还有一样,无论怎样他仍是无法习惯和乐於接受。不是他矫情,也不是他不愿意和彖肌肤相亲,实在是那人的性欲简直就让人无法忍受!更何况偌大的皇宫,那人感性趣的只有他一人,可想而知,他背著人时过的有多辛苦!
“七,乖,再忍受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嗯……”一边亲吻抚慰身下眉头轻皱面布红晕的人儿,一边在腰上用力加紧冲刺,期待攀上一个更高的高峰。
“快……,快点……”受不了他这麽一番冲刺攻击,唐池颤抖著声音哀求道。
“快?好!我快!”男人乐了,因为害怕心上人吃不消他,所以做爱时总是留著点力气。没想到他的七七竟然亲口喊让他快点,这还不拿出吃奶的劲拼命努力!
抓住爱人的双腿,大大打开,扣押在枕边,令他下半身浮起,结实紧致的臀部刚好贴在他的要害处,方便他使力。深吸一口气,微微拔出,待感到一丝松动时,一声狂吼,猛然插下!
“啊──!”唐池惨叫一声,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用劲!我拼命!非要让你又哭又吼不可!怎麽样?这下满意不!顺便抓、咬、啃、揉、拧、吮全上。含著乳头又舔又咬,扣押双腿的手偶尔还腾开一只去揉弄他的紧翘。
“哇!皇甫……彖!你给我……”
“七,我的七,你太好了!太好了!”
“呜……”
“七七,哥,哥,我爱你,好爱你,天!我不能没有你!啊!七,我的妻──!”
事後,只要想起那晚,唐池就气的身子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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