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为我甩秋香

39 再聚


一别几年,真是物是人非,岁月给竹笠的心头留下了沉重。
    “居然真的是你,竹笠!”文徽明惊喜的道。竹笠看着文徽明熟悉而灿烂的脸庞,眼泪簌簌而下,
    “天,该死的!”文徽明看着周围打望自己那异样眼神,他不得不急急忙忙的拉着竹笠逃跑,感受到文徽明的尴尬,竹笠也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
    山道上,两人一马缓缓而行。
    “竹笠呀,这几年过得不好吗?”文徽明一改常态,认真地问道。少去了刚刚突然相遇的激动,竹笠苦笑了一下,道:“这几年过得很好,但现在过得不好。”听到了竹笠的回答,文徽明沉默了一下,因为他想起了当初的那个迷离的月下聚会,还有,还有那让人嫉妒的缠绵一吻,在想起他们的集体失踪,文徽明苦涩的道:“是因为唐寅吗?”
    “是的,这几年我们就在一起。”竹笠甜甜一笑答到,但随即又苦涩了起来,
    “可如今我一个人回来了,他回不来了。”
    “啊?”文徽明惊讶的叫了起来:“他死了?”竹笠白了一眼文徽明,停下了脚步,来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示意文徽明坐下,待两人坐定,竹笠才慢悠悠地说出了这几年来自己和唐寅的故事,这一说,足足用了一个多时辰,竹笠时而泪流满面,时而手舞足蹈,时而愤怒,时而调皮……竹笠的故事让文徽明很震动,原来人可以这样的活着,原来人生可以有这么多的情感,听着竹笠的故事,文徽明是多么的希望那个故事里有他自己,可终是不会有。
    竹笠终于讲完了那个故事,转头一看,竟然看见文徽明跟着自己一样的泪流满面。
    文徽明幽幽地道:“你该怎么办呢?竹笠,你以后可怎么办呀!”看着文徽明哀怨的表情,竹笠不由一笑,这是朋友那真挚的关心呀,竹笠故作埋怨的瞪了一眼文徽明,道:“看你那样子,怎么都像你老婆跑了似的,愤天怨地的。”看着竹笠的嘲笑,文徽明也不禁一笑,两人都轻松了不少。
    看着就要落山的太阳,文徽明固执的把竹笠送回了桃花坞。第二天的太阳都爬到了正中,竹笠才满足的伸了伸懒腰,爬了起来。
    心中的委屈得到了宣泄,而熟悉的地点让竹笠安心,昨天晚上,竹笠睡了这几个月来最安稳为的一觉。
    捧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竹笠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顿饱饭后,晃晃悠悠地着院子里溜达着,院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好品种的花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簇菊花还算勉强的开着。
    “嘶嘶,嘶嘶……”极其难听的马叫声打破了竹笠的悠闲。
    “呵呵,马儿啊,马儿,对不起,忘恩负义的我一不小心把你给忘了,别生气,我马上来伺候你。”说完,竹笠院前院后的折腾着,院子里丛草杂生,竹笠高兴地给这头好吃的马儿拔草,由于院子里的杂草太多了,不一会儿,马儿撅着嘴不吃了,难得的好心情,竹笠可不打算就这样放弃自己这个唯一的玩伴,于是,竹笠掀开马嘴,一把把的杂草想马儿的嘴里塞去,可竹笠的倔强最终还是没有比赢马儿的倔强,败下了阵来,竹笠气馁的说:“你这头倔驴!”竹笠气喘吁吁,眉头一转,又找到了好的折腾方法了,
    “哈哈,我要给你这头倔驴洗澡。”竹笠打来水,找来刷子,乐呵乐呵地给马儿洗起澡来,马前马后的折腾,快乐地唱着歌:“我有一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哈哈哈,”竹笠正唱得起劲,突然听到一个男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吓得竹笠一跳,躲进了马后,抬起头一看,才松了口气,原来是祝永明。
    “吓死人不偿命呀?”竹笠看着祝永明,拍了拍自己胸脯,看来吓得不轻。
    祝永明得意的笑笑,道:“不知道我收到的是什么破情报,说我们那天下无双的才女正躲着桃花坞里过着等死凄苦生活。”竹笠无奈地说:“你的情报是从文徽明那死小子那里得的把,你今天来有何贵干?”说完,不理会祝永明,继续干着洗马工作。
    祝永明晃了晃头,不以为然的说:“和你喝酒,不打算和你抱头痛哭。”
    “你真该死,”竹笠拿着手中的脏水就要往祝永明身上泼去。
    “唉,别别别,我不打击你了,真的是和你喝酒才来了的。”
    “酒呢?”竹笠打量着祝永明,
    “那两个小子买去了。”两人收拾了院子里的桌凳,文徽明和徐祯卿也回来了,拿来了不少的桂花酿和下酒菜,同样的人,同样的酒,同样的挥毫泼墨,但少了个唐寅,今天,竹笠贪了杯,很快就喝高了,一会儿抱着祝永明痛哭,一会儿又拉着徐祯卿述说,一会儿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着文徽明喊唐寅,总之一句话,特损形象特乱套,最后,这场阔别多年的聚会终已竹笠的伶仃大醉划下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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