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为我甩秋香

44 解救


万事俱备,只欠秋风。
    要想此事能成功,唐寅就只有等了,等一个宁王能够理所当然的来华府的理由。
    事情发展得有些顺风顺水,因为,就在唐寅把画带出去的第二个月,华府的华老太太要办寿宴!这个寿宴的排场可不小,因为这是华老太太近几年身子骨不怎么壮实,如今才刚刚好了不少,但这也着实让华太师喜了不少,再加上生意场上的如日中天,华太师大喜过望,要办一场寿宴好好庆祝庆祝。
    今天,华府热闹非凡。和大年三十一样的打扮,跟从,但和那天却是不一样的心态,唐寅对秋香的那一份愧疚心态荡然无存,所以,唐寅今天演的戏连敷衍也不屑了。在得罪了一打人后,唐寅终于走到了一位置坐定,故作无意的四下打望,紧握的拳头显示了唐寅此时的心情,因为无限的期望而紧张!然而宁王竟然没有来,唐寅的心噗噗的跳个不停,借势喝酒来掩饰自己的情绪,端着酒杯,缓缓地抿着酒,唐寅快速的分析着,为什么?自己哪里错了!正不得其解时,一爽朗的笑声由远而近,这声音不正是宁王吗?从极端的失望到狂喜,唐寅内心的巨变让他拿着酒杯的手不停的颤抖,而低头的眼角也是雾气一闪而过,微微发红。猛的放下酒杯,唐寅急速的转过头,一看,正是宁王,而宁王显然也在找着自己,当看到自己,故作惊讶的道:“唐寅,怎么是你,你不是回乡了吗?太好了,想不到我们还有再见面的一天。”说完,也不在乎大家的眼光,来到了唐寅跟前,两人爽朗的来了个熊抱,感受到了唐寅的激动,宁王朱宸濠也是一阵激动,一把抓起唐寅的酒壶,哈哈大笑道:“来来来,我们今天好好的喝一杯。”
    事情就这样发展的理所当然,在宸濠和唐寅喝了个天昏地暗后,两人竟都还没有醉,可客人们都陆陆续续的走了个一干二净,朱宸濠微醺,一把抓住唐寅道:“今天真是喝的畅快,但没有喝痛快,走,到我府上继续。”说完,就和唐寅勾肩搭背的往府外走去。这个时候,华太师连忙来打圆场:“宁王要走了,今天您能来,我代家母给您道声谢,”说完,转眼对着唐寅笑着道,“唐寅呀,还不快送送宁王,待会儿回来到我书房来,我有点事情要和你商量!”话说到这份上了,意思就是要把唐寅留下。朱宸濠一听到这,大怒道:“华太师是什么意思,我和唐兄多年未见,今儿个叙叙旧,你就别婆婆妈妈了。”“可是,我真的还有很重要的要和唐寅交待呀!”华太师不甘心道。宁王不耐的摆了摆手,看似两脚一软,顺势就搭在了唐寅身上,舌头打结着道:“回府!”
    看着渐行渐远的唐寅,华太师气得直咬牙,这个该死的宁王简直就是借着酒疯耍流氓,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还没有这个胆子去动他。
    一步,两步……
    唐寅终于迈出了华府,在门的转角,唐寅默然地看了看秋香,唐寅希望这是自己见她的最后一眼了,想到曾经一起的愉快生活,唐寅对秋香的转变很是痛心。看着秋香,而秋香也看着自己,那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半点爱意了,有的只是愤怒与恨,可下一步,唐寅就看不见了,墙挡住了,离开了华府,秋香的爱与恨自己是放下了,希望她也放下吧。唐寅看着外面的繁华,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简单的就出来了,自己和竹笠求死求活都办不到的事情,宁王一句话就办到了,权力,这就是权力呀,可以让人生,也可以让人死。
    “哈哈哈,”来到马车上,朱宸濠醉态全无,满脸笑意的看向唐寅,乐道:“怎么样,唐寅,吃憋了吧,还是权力这个东西好呀,好好的跟我混吧,我会让你得到比你意想不到的更多的。”说完,宁王的眼里笑意渐去,眼神中满是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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