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刺尽天下

短片1则(2) 老那头


    
    这里有必要像大家说明一下,今天出现了上次差不多的状况,电信光纤的电话和网络完全失灵!!胖子从4点多给客服挂电话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应,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上次胖子上兴城坐船去菊花岛电话彻底丢船上了,直到现在也没sd存储卡。现在在网吧,家里明明写好的章节也无法上传,所以只有贴以前的一个小故事的老章节,做搬运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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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进了院,为首的年长者说:“这几天麻烦老太太了,您和孙儿也看看我们的能耐吧。”
    我奶欣然应允,乡野间这类表演跟城市大有不同。比如他们那个老四唱的河北梆子唱腔上就与电视里的完全不同,感觉花腔划调较多。又如老五的戏法,在表演的同时又加入许多滑稽元素,让人惊奇的同时还捧腹大笑。
    最好玩的还是老三表演的口技,人虽在屏风之内,声却远近不一。时而似万马奔腾,时而似百鸟朝凤,时而远似千里巨象长鸣,时而近似咫尺蚊蝇嗡绕。最绝的还是表演着火的片段,真如林嗣环所诉“忽一人大呼“火起”,夫起大呼,妇亦起大呼。两儿齐哭。俄而百千人大呼,百千儿哭,百千犬吠。中间力拉崩倒之声,火爆声,呼呼风声,百千齐作;又夹百千求救声,曳屋许许声,抢夺声,泼水声。凡所应有,无所不有。虽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处也。”
    我奶也如宾客般明知是假还是不放心的抱着我跑出院开门向外往张望,一连表演两次皆是如此。
    看大家表演完我则好奇的问年长带头者:“伯伯,你是做什么的?你也没表演啊?”长者闻言哈哈大笑。
    表演戏法老五接过话:“小朋友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大哥本领最为称奇,我们这几号人能走南闯北平安混饭全凭大哥的本事大。上能与天对话,中能与市井之人沟通,下能驱鬼降魔!”
    我奶奶听他这么说将信将疑,欲言又止。
    老五看出我奶奶的顾虑:“老太太有何难处但讲无妨,能帮则帮,帮不上忙我们也能想办法。”
    奶奶犹豫一下还是把那三的事全盘托出,为首老者沉吟片刻即答应帮忙。奶奶连连作揖道谢,之后找出两个手电带着众人去后宅找那三摊牌,可踹开那三栖身小屋众人大失所望。
    屋内除了一股腐臭味和一张腻满油泥的简易床外并无人影,老五.不甘心的骂了一声:“他妈的,算他老鬼跑得快!”似乎他们比我奶更着急找到那三爷。奶奶又带领大家前后寻找一番仍不见那三。断定是那几人法力高强给那三吓走了,说什么也要买酒买肉招待众人。
    老五话多:“老太太酒菜就免了,万一我们兄弟有点闪失,别忘了逢年过节给我们烧两柱香就成。”
    此言一出我奶奶甚是尴尬,为首老者也是瞪眼训斥老五一番。表演口技的中年汉子赶紧接过话:“我兄弟口臭,老太太别见怪。不过我兄弟意思是好意,您真甭准备酒菜。只是我们有时半夜或清晨练功时如果惊扰老太太您别见怪就好了。”
    抓鬼不成众人散去,没看成热闹我也挺失落的跟奶奶回房休息。半夜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似乎是有人吵嚷说着火了。奶奶早就醒了,祖孙听了一会感觉又是老三的口技作怪。
    和奶奶对视一笑正准备睡去时,突见房间黑暗中闪出一个人影抓起我往外就跑,奶奶慌忙在后跟出。
    我被那人抓的透不过气挣扎着想推开夹住我的手,结果无意看到月光照到那个人的脸上,那人满脸模糊正是那三,我当时吓得就不敢动了。
    奶奶还在后面拼命追赶,那三穿过前院来到后院他住的屋子,可并没进门而是一转身夹着我跑进仓库。
    仓库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只是觉得被那三夹着绕到房间一角的木板后。他把我往地下一摔掀起木板,接着提着我往便下。他做完这些还没等回身盖板子奶奶也追到了,跟他撕扯起来。
    奶奶刚想叫人忽然被那二卡住脖子,他不知掏出什么东西顿时漆黑的仓库晃过一丝银光,似是一把匕首抵住我奶奶的腰间。他示意奶奶跟我继续往下走,他回身盖好木板。
    我说那时候怎么找不到这老不死的,原来他偷偷弄了一条密道。但不知他背后的目的,费劲心力挖这么一个东西做什么,难道是台湾特务?又或者是通往阎罗宝殿的入口?
    往下爬了没几步已经完全看不到光了,连匕首的反光也看不到了。我只能跟奶奶在那三胁迫下越爬越深,爬了大概有几分钟奶奶忽然停住了,似乎到底了。
    那三最后一个下来,摸索着点着一支细蜡还示意我们不要做声。
    借着烛光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观看那二,他的脸似是被什么东西融化一般。尤其是右半边脸皮简直就搅成了一团,甚至上下眼皮也融为一体挡住右眼。鼻子也没有在他应有的位置,而是顺着右脸往下流淌一般流过上唇与下唇融合。
    我跟奶奶不知他是人是鬼有何目的吓得哆嗦成一团。
    他并没介意我的表情,接着从地上摸出一支粉笔头吃力的写了几个字:“空气少,不要逃叫,我灭蜡。”
    看样他早有预谋,写完从腰间抽出一捆绳子把我和奶奶绑在一起,“扑”一声吹灭了蜡。就这样我和奶奶不知在黑暗中度过了多久,仅凭直觉我感觉像是过了十几个小时。直到我感到呼吸困难,地道内空气越来越少时,那三奇怪的解开我和奶奶身上的绳子,并且让我们爬出了地道。
    奶奶推开盖在上面的木板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天已经大亮强光透过仓库的缝隙照的我们挣不开眼睛。
    许久我搀着奶奶走出库房来到前院傻眼了,昨天我跟奶奶住的正房被火烧的片瓦不剩。奶奶顾不得邻居的询问,慌忙带着我跑回后院找那三。他还在仓库地道门口瘫着,被阳光照得缩成一团。
    奶奶忙问他是人是鬼,昨夜又是怎么回事。那三爷动了动只剩下半边的嘴唇,吃力的说道:“这事还得从解放前说起...”
    解放前那时爷爷才十几岁在社会流浪,认识了包括那三在内的五人结成异性兄弟,爷爷年纪最小排行老六。那时那三在宪兵队做会计,无意得知西郊一所太监庙附近住着一个大太监,手中有从宫中流出的古物。便和我爷爷他们商量:‘反正他们不拿也得被宪兵队的那伙人抢了,不如先下手为强。’
    当夜他们五兄弟便去老太监的家里盗了古董,连夜出城到了河北省境内的一个偏僻村子安身。
    后来我爷爷起了贪念和那三商量想两人占为己有。便定计我爷爷先借故而走,然后由那三雇人白天以表演为名引其他人上套,晚上我爷爷再回来放火。用的手段跟我和奶奶遇到的一样。
    先前正是一连三次表演口技让人放松而后深夜纵火。只是我爷爷心肠太毒,把房门反锁连那三和表演口技的人也没放过。那三命大,有所准备侥幸逃过一死,但落得残疾下场。正所谓报应循环!
    后来那三隐姓埋名熬过动乱,这几年见天下太平了便想找我爷爷算旧账。不想我爷爷早已死在文.革。人死一了百了,但不甘心宝贝落于我家便借谎博得我奶奶的同情住在后院。
    之后通过一年左右相处感觉我奶奶并不知此事,甚至可能因我爷临死前被隔离了,所以连古董的事都没来得及交代就死了。
    他住在后院揣摩我爷爷的秉性悄悄寻找古物。终于黄天不负苦心人,被他在仓库内的一个角落找到了地窖下的古物。
    起初地窖很小也很浅,但他觉得这把年纪又无后人,要这些死不带去的东西也没用。但又不甘心留给我家,便想在有生之年挖一处更深的大坑卖掉古物和自己报复我爷。我听到的沙沙声就是他掘土的声音,又因烟熏坏了仅剩的左眼所以见不得光只能傍晚掘土。
    谁知正在他挖好地窖,准备埋入古董的时候途中生变。虽有几十年没听过那种口技但那天一听到便肯定是死鬼上门。不禁我家逃不掉恐怕连他也落不得好死,逐改变主意躲在暗处观察。
    果不其然那几人正是烧死的几兄弟和表演口技的男子。见我奶带着几个死鬼找他,他慌忙躲在地窖,直到半夜才爬出来透气正巧听见第四次响起着火声。料想是死鬼们已经下手了。事情紧急来,不及解释便逼迫我和奶奶躲进地窖熬到天亮才躲过一劫。
    但不知这事算不算完,之后奶奶跟他带着我住进邻居家一连两天平安。第三天大姑从外地归来,跟我们学他们团去了那,结果到了根本找不到包场的人。定金也在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空欢喜一场无功而返。
    老那头琢磨这事,半天没说话。最后才冒出一句问我大姑:“你那几天是不是来了天葵*?”大姑答是,众人皆明。
    *天葵:即生理期。为邪祟所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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