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绝黛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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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刮了一日的北风小了些,天上微微泛着些黄晕的云彩裹着一轮有些发红的日头,渐渐地沉了下去。
    暮色四合,广阔的天幕上闪出了几点星光。
    宝钗坐在一乘小轿上,由几个婆子抬着出了大观园,一路到了梨香院。
    莺儿打起轿帘子,宝钗觉得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忙紧了紧身上的玉色哆罗呢斗篷,才抬脚下了轿子。
    随手递给莺儿几个小银锞子,笑道:“大冷天儿的,有劳妈妈们送了我来。这些个钱妈妈们拿着吃些酒去,避避寒气。”
    那婆子们如何不喜?都忙陪笑道:“又破费姑娘赏酒吃。原是我们该做的,这可怎么好意思呢?”
    宝钗伸手扶了扶头上戴着的点翠八宝如意簪,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有何不好意思的?这冷风朔气的劳累你们几个了,今儿我也不回去了,你们回去跟守门的嬷嬷说一声,早些锁了门,不要贪吃酒水就是了。”
    一边说着,一边儿往梨香院里头去了。莺儿抱着个小包袱,忙忙地跟在了后头。
    薛姨妈正在屋子里头给香菱几个分着针线,冷不防听外头同喜惊喜道:“姑娘回来了!”
    帘子一掀,果然是宝钗带着莺儿进来了。
    薛姨妈大喜,忙站起来拉着宝钗的手道:“我的儿,怎么这会子回来了?这又冷又黑的,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了明儿再说?”
    宝钗脱下了身上的斗篷递给了莺儿,自己向拢着的火盆上伸着手烤了烤,笑道:“并没有什么事情的,不过是想着妈了,才回来走了这一遭。我是坐了轿子过来的,倒也不冷。”
    薛姨妈拉着她坐在暖炕上,左右端详了一番,叹道:“唉,瘦了些了。可吃了晚膳?”又一连声儿地叫同喜去倒了热热的茶来。
    “早就吃过了。妈别顾着我了,哥哥呢?怎么又不在家里?”宝钗抱了一个纯银镂空雕花儿小手炉,皱着眉头问道。
    薛姨妈叹了口气,说道:“可不是么,这一程子总是不着家。问他,他只说是办正事去了。再细问问,就要急了。如今已经有三两日没回来了。”
    宝钗低头想了想,也是无法。只好劝母亲:“哥哥的脾气妈还不知?顺着说就是了。”
    薛姨妈也觉得对自己的儿子无法可施,只想着由着他去罢了。想来如今靠着九贝子那里,也不至于惹出什么大事来。
    看着女儿低头喝着热茶,袅袅水汽熏染,衬得一双水杏大眼雾气蒙蒙,更显得脸如满月,肤若凝脂。
    宝钗抬头看见了,疑惑道:“妈怎么了?”
    薛姨妈摇了摇头,低声问道:“如今你姨妈那里叫你帮着管家,可有人说什么闲话不曾?”
    “谁会说呢?”宝钗掠了掠耳边的碎发,“如今姨妈当家,后头又有贵人在撑着,她的话就连老太太也得给几分面子。况且这又不是咱们自己上赶着张罗的,原就是姨妈再三再四地跟我说了的。我若是不应,岂不让人说性子凉薄,亲戚间连个忙都不肯帮了?”
    拿着小小的汝窑盅子,一下一下地拨着茶水,宝钗出了一会子神,叹口气道:“原来瞧着凤丫头当家,每日里头风风火火的,只觉得威风。如今我还不是自己个儿支应呢,就有些累的慌了。”
    薛姨妈听了,笑道:“我当什么事情呢,这有什么?当家主母岂是好当的?你看赵姨娘倒是轻松,可是有什么用呢?”
    忽又想起一事,忙问:“听说昨儿个,凤丫头带着迎春她们去了雍王府?”
    宝钗点了点头。薛姨妈“嗐”了一声,抱怨道:“你这个孩子,怎么也不早说?若是我早知道了,好歹也叫凤丫头带上你过去瞧瞧。”
    宝钗苦笑道:“原本就是老太太一早上才想起来的,事先谁都不知道。”
    冷笑了一声,薛姨妈哼道:“又是老太太的主意!我就说,自咱们来了,她就看咱们不顺眼。那也都不提了,好歹如今你也替他们管着家呢,既是姑娘们都去了,如何能单单丢下你呢?凤丫头也是,怎么说都是亲表妹,一点儿也不知道看顾着些!”
    薛姨妈抱怨了几句,见女儿也不接茬儿,只怔怔地看着明明灭灭地烛火,原本艳若牡丹的脸上竟有些憔悴之意。心里头一酸,忙搂住了女儿,哽咽道:“说起来,也是我误了你。如今你都十八了,竟还……”说着,滴下泪来。
    宝钗回过神来,见母亲哭了,忙拿着帕子给她拭泪,笑道:“妈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说起了这些个。”
    薛姨妈擤了把鼻子,说道:“我如今也后悔了。若不是你姨妈再三再四地向我求了,只说是日后宝玉定是能够承了这个爵位的。我想着,依着咱们的家世,也颇使得了。谁知道一耽误就到了现在了!”
    怕宝钗听了沉心,忙又保证道:“你只放心,如今你姨妈已经撂下话了,叫宫里头贵人说句话,只在今年,就要定下这个事儿了。”
    宝钗低低地嗯了一声,想到宝玉容貌俊秀,身姿颀长,不由得红了脸。
    她自打进京以来,便住在贾府,与宝玉可谓是朝夕相处。宝玉又生的极好,又惯会做小伏低地在女孩儿面前讨好,宝钗不过是个闺阁少女,纵然心气儿再高,也难免不动心。
    只是先前自己还有几分凌云之志,又因为宝玉对仕途经济并不热心,自己虽然也听了母亲和姨妈的安排,对他多加拉拢。说到底却并不认为那就是自己的良人。可自从自己小选被刷了下来,年纪一天大过一天了,也不由得慌了神。
    老太太一天到晚装着糊涂,也不提宝玉的亲事,只说他命里头不能早娶。哼,不能早娶?这话是说给谁听呢?
    一边儿这么说着,一边儿到处托人去给宝玉说亲,真当着自己都不知道呢!
    不过自己倒是没有忧心,不知从哪里传出了宝玉十来岁便和身边儿的婢女有染了,还叫人家怀了孩子的话。虽说这是大家子公子常有的毛病,可是那个大家子的姑娘能许了这样的人家?谁家的姑奶奶不是金尊玉贵的,等着嫁到高门去呢?
    如此也好,那个老太太再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怕是不容易了。至于住在潇湘馆的史湘云……宝钗冷冷地笑着,老太太除非是糊涂了,否则这个疯疯癫癫的史湘云绝进不了贾家的大门!
    一时又想到三春姐妹,忍不住哼了一声,倒是唬了薛姨妈一跳。忙问:“我儿,这是怎么了?”
    宝钗笑道:“没什么,一时想着迎丫头她们了。”
    “不是我说,老太太这也太过明显了,动辄就叫凤丫头带着人去王府,谁看不出来似的!”
    顿了顿,薛姨妈又不忿道:“我只再想不到林家那个丫头,瘦的什么似的,牙尖嘴利再没有一点子福相。如何就能当了福晋呢?进门一年就生了个嫡子,怎么天下的好事儿都叫她一个人占了去!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大福分擎着!”
    宝钗忙捂着母亲嘴,劝道:“妈,虽然在自己家里头,说话也要防着些。这话传到了外头,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呢!”
    此时的黛玉,自然不知道薛姨妈咬牙切齿地嚼着自己的舌头,只是一门心思地琢磨着要喂小弘历吃奶。
    生了孩子,每日里头不是汤就是粥地补着,黛玉只觉得自己胸前涨得难受。可是别说亲王府了,便是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没有主母自己喂孩子的。如今府里头四个乳娘,都是健健壮壮的那种,小弘历怎么着也用不着自己喂。
    况且,便是苏嬷嬷等人也不会由着自己去喂奶——毕竟不合规矩呐。
    只是……偷偷地揉了揉自己涨痛的胸部,黛玉只说自己困了,要带着小弘历睡一会儿,将雪雁她们都赶到了外间儿去守着。
    雪雁自小伺候她,自然也知道她睡觉时候身边不习惯有人。便叫小丫头们都出去了,自己又细心地查看了一下窗子,又替黛玉将被子盖好,也去了外头做针线。
    黛玉见她出去了,忙起身解开衣襟儿,扒拉扒拉弘历,将他弄醒了,抱到身前。
    小弘历迷迷瞪瞪地,闻到了一股子**,一口便擒住了吸着。
    黛玉微微松了口气,瞧着他吃的香甜,忍不住笑了。
    “王爷吉祥!”
    外头雪雁等人的声音传来,黛玉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要将小弘历放下。小弘历吃的正香,哪里就会松口,只紧紧地吸着不放。
    “哎呀!”黛玉一声低呼,还没来得及掩住衣襟儿,胤禛已经掀了帘子进来了。
    胤禛今日回来的晚了些,原本怕黛玉一个人在家里头闷着难受,连衣裳都没换便过来了。谁知道一进屋子,便看见了黛玉敞着衣襟儿,自己那个没过满月的儿子正趴在雪白的胸前大吃特吃呢。
    眼眸一下子暗了下来,几步过去,将小弘历从黛玉身上拽了下来,小弘历哪里肯依?扭了两下,大哭起来。
    将小弘历丢给了闻声进来的雪雁,胤禛冷冷地吩咐道:“弘历饿了,送到乳娘那儿!”
    乳娘就跟在雪雁后头呢,听了忙抱过弘历,急急地往那边儿屋子去了。剩下雪雁几个瞧了瞧胤禛的脸色,忙放下了端着的热茶也避了出去。
    黛玉坐在床上才反应过来,怒道:“王爷,你干什……呀!”天旋地转地倒在了被褥之中,胸前一凉,浅紫色的锦缎小棉袄已经被完全敞开了,大红色肚兜被撩起了,盖住了黛玉的脸。
    胸前一热,已被满腔怒火的胤禛含进了嘴里。温热的舌头滑过乳|尖,一阵酥麻快感随即升腾而起,仿佛是顺着血脉流到了全身各处。
    “嗯……”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黛玉伸手无力地推着胤禛的头,带着哭腔求道:“我错了,我再不敢了,你饶了我罢!”
    胤禛也不理她,轻轻咬着雪白酥|胸上的那一抹樱红,略带着凉意的大手却是大力地揉着另一边儿的浑圆□。轻捻慢搓,只逗得黛玉嘤嘤而泣。
    抬起头来,微微眯着眼睛,笑问:“你错了什么了?嗯?”
    黛玉娇喘吁吁,泪光点点,咬着嘴唇泣道:“人家那里涨得疼,偷偷地挤了两回,疼的更狠了些。我知道不合规矩,可是,可是……”
    看她哭了,胤禛笑着脱了靴子坐到了她身边儿,搂着她道:“傻丫头,哭什么?”
    气的黛玉伸手狠劲儿一推他,嘴里道:“你,你欺负人!”
    自打生了弘历,黛玉在胤禛面前仿佛越发地小了些,胤禛倒也乐意瞅着她这副小女儿娇态。
    烛光微晃,佳人如玉,哪里会有人如柳下惠一般?何况这个佳人乃是自己名正言顺的福晋,更何况这个福晋衣衫半掩地说着自己涨奶发疼了。胤禛只觉得浑身似着了火一般,忍不住又将手探了进去,轻轻地揉着,凑到黛玉耳边低笑:“若是疼的紧了,爷来帮帮你。”
    黛玉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只看得他心里身上火气,一把又将人推倒了,左手扣住了她纤细的双腕,俯身压了上去。
    黛玉吓了一跳,生怕他不管不顾,颤声叫道:“王爷,王爷!胤禛!”
    感到身上的人僵了一下,黛玉松了口气,只是随即便是一阵颤抖,胸前的红晕被人含住吮吸,似乎有一股股的热流向外流去,嘤咛一声,再无力气地软了身子。
    良久,胤禛松开了扣着黛玉的左手,抬起头来,眼中满是笑意。黛玉用手盖着眼睛,不敢看他戏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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