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得选择……”透过眼泪,她模糊的看着他,“从嫁给费御南开始,便是父亲一手安排,而我,从来只是个没有任何发言权的傀儡。费御南挑到我,我就必须得嫁,可是,他和父亲,有谁真正问过我的意见!有谁会关心我,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会幸福,是不是会开心?哪怕是我自杀,也改变不了他们的主意!在他们的眼里,除了事业版图,还有什么?!”
池亦彻眼神闪烁了下,看着她破碎的眼泪,心仿佛被刀割了一下,嘶啦啦的疼,“我说过带你走的,可是,你偏要留下来。”
“走?我们能走到哪里去?”连恩静勾唇,苦涩的笑,“爸爸早就说过,只要我不嫁,只要我敢逃婚,这辈子他都不会放过你。我怎么敢冒这种险?”
池亦彻深吸口气,“所以……你是为了我,才……”
“我想离婚,我想逃开他们的钳制。我只有坐上费切斯这个位置,才没有人敢摆布我,我是自由的。可以和费御南离婚,结束这种我不想要的婚姻,可以让你不再受爸爸的威胁……”连恩静的眼泪,碎了一地。
她后退一步,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木然的望着池亦彻,“如果一早我就足够强大,我们不会像现在这样,咫尺天涯。如果我一早就有能力,牧也……”
她发白的唇,狠狠颤抖,“牧也他又怎么会死?他和我一样可怜,也不过是颗被连清北摆布的棋子。可是,他比我善良……我没办法被利用后,还去爱那个叫‘父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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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混蛋!老狐狸!”萧萧气鼓鼓的嘟囔,手里的枪,连番射击在枪靶上,次次命中红心。
时维看她一眼,放下枪,拉下耳机,“你不会把靶子当费御南了吧?”
“差不多。”萧萧将手里的枪丢下来,有些没劲的垂下肩。
先前费御南那么无情的
对自己,到底是为了做戏给连恩静看,还是……
“哎呀,好烦!”她郁闷的挠挠头发,逼着自己不去想。
昨天费切斯选拔会议的事,哥哥和花司炎已经和她说得很清楚了,她也替他长松了口气。
“你别烦了,他迟早要来找你把话说清楚,到时候,你再好好折腾他不就好了。”时维给她出主意。
见她还郁郁寡欢的样子,她用肘子拐拐萧萧,“喂,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怎么样?”
时维神神秘秘的样子,让萧萧立刻就来了兴趣。
但下一秒,又揪了揪细眉,抚着小腹,“赛车我不能去,我不能伤到宝宝。”
“我哪敢带你去赛车,我这干妈有这么不负责吗?”时维翻翻白眼,才说:“我的MAGIC卖给别人了,结果现在别人办了个更好玩儿的东西,听说生意好得很,我们去看看。对了,别忘了带上银行卡。”
“玩什么?”萧萧狐疑的看着她。
“不用管,总之,能让你心情好就对了!”时维雀跃的拉住萧萧就往原来的MAGIC跑
MAGIC此时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连招牌都换成了璀璨了‘king’。
时维拉着萧萧进去,喧嚣声刹那间冲击耳膜。
“来来来,赶紧下注下注!”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
萧萧瞠大眸子,“夜总会,竟然被改成了赌场!”
“嗯哼。”时维环顾一眼四周,“也不错,生意还是这么红火。”
“我早就想来赌场玩玩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来!”萧萧兴致盎然的这儿看看,那儿看看。
“我就说,你肯定会喜欢的。”时维挑挑好看的眉,“今晚我教你怎么赌!现在我们先去买注。你想玩什么?去大厅,还是去包间?”
“去包间安安静静才不好玩,还是在大堂玩好了。这么多人热热闹闹多开心。”
“说得也是。”时维赞同萧萧的提议,去换了注
楼下两个女孩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楼上一双深瞳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们。
男人啜了口红酒,淡声吩咐身边的人:“想办法让她们赢个够。”
PS:说真的,大家觉得池亦彻和连恩静之间到底该怎么办呢?死一个OR在一起OR独自单身?纠结死我鸟╮(╯▽╰)╭
重逢的吻(3000)
男人啜了口红酒,淡声吩咐身边的人:“想办法让她们赢个够。”
“是,先生。”阿信微点头,悄然退下,去做安排
两个女孩,兴致盎然的坐在赌桌前。累
筹码散乱的堆在圆桌的一角。
身后,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对于跟前随便玩玩都每把赢的两个女孩,大家是又惊又疑。
自这赌场开张以来,还没有这么邪门的事发生过。
“萧萧,你觉得买什么好?”时维兴奋的拐了拐萧萧的臂膀。出来玩,还是头一回这么酣畅淋漓。
今晚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好了。
“这次我们就买闲好了!”萧萧没有多想,将筹码压上桌。
而后,发牌……
“闲,K和3,三点。”开牌的人机械化的报着数字。
“看来这次她们是要输的!”
“哼!这把三点你们都能赢,老子今天就把这牌给吞了。”对面的男人一拍桌子,激动的站了起来。双目直瞪着赢了他不少钱的萧萧和时维,那眼神恨不能将她们俩就此吞了,“开庄家的牌!”
“10和2!两点!”
众人不可置信的惊呼。
“妈-的!耍老子!”那人一甩牌,骂了一句。闷
“哈,我们又赢了!”两个女孩开心得眉飞色舞,时维挑衅的挑眉,看向对面气急败坏的男人,“怎么样?还要不要继续玩下去?”
萧萧心情好极了。
从发牌人手里夺过一副全新的牌,抛到对面那男人跟前,捧着一脸无辜的小脸要求,“就麻烦你表演一个吞牌给我们大家看看好了,我还是第一次看人吞牌呢!”
无缘无故输了一晚上,那人已经输红了眼,哪里还容得下她们这样挑衅?
气极的将牌掷到地上,一把拨开人群,绕过圆桌杀气腾腾的往萧萧和时维那边走,“老子就不信今晚这么邪门!”
他话一落,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来,比着她们,“你们这两个贱人,竟然敢在老子面前出千!今晚你们不把这些钱给吐出来,休想出这张门!”
“啪——”话才一落,男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痛,时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贱人骂谁?”
“敢打老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那人将枪口对上时维,眼里冒出频频的杀气来,眼看着就要上膛,却只觉得额上一阵冰冷。
他微微侧过脸去,对上一张调皮的笑脸。
但那笑,一瞬间就收敛,变得冷厉,“立刻放下枪,不然后果自负!”
萧萧断然将手里的手枪上膛,“哒”的一声响,让那男人心惊肉跳,也让一旁围观的群众哗然四起。
反倒是时维淡定自若,环胸挑衅的和那男人对峙。
那男人紧紧捏着手里的枪,手心已经冒出冷汗来。
他心里正权衡着到底是放下还是不放。
若是不放,自己定然和这丫头同归于尽。可若是放了,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被两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欺负了,这以后让他面子往哪里搁?
“我数到三。一……二……”萧萧又紧了紧手里的枪。
气氛凝滞到让众人屏息。
就在这时……
“罗岗,把枪放下!”一声威严的低喝,从楼上响起。
众人顺着视线往上看去,那拿枪指着时维的人,手一颤,连忙将枪丢在了地上,他恭敬的叫了一声,“阿信大人!”
“费先生的人在赌场玩几把,还要被你质问出千?怎么?难道你输不起?”
“这……我……”罗岗一下子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气焰,惶恐的视线频频在萧萧和时维两个人身上穿梭,“罗岗并不知道她们是费先生的人。罗岗……再也不敢了!”
“和两位小姐道歉!”阿信命令。
“对……对不起,两位小姐。罗岗有眼不识泰山。”
萧萧望着他,再看一眼楼上,阿信身后刚刚那抹熟悉的身影此刻已经不在了。
她敛了敛眉,“维维,你继续玩吧,我先走了。”
时维懂她的意思,没有留她,看着她拨开人群匆匆奔出去。
而后……
一抹挺拔的身影,已经从楼上下来,追随着她的身影而去
萧萧奔出来,直往停在一边的跑车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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