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御南叹息一声,“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着你肚子的宝宝,而你又总是冒冒失失,一不小心就出问题,所以我只好绝情一点,骗过所有人。顺便,做一出戏给我父亲看,让他打消拆开我们的念头。”
“你父亲?”萧萧转过身来,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是做戏给他看?”
“那次寺庙里的意外,在地下室的并不是他。”
“什么?”
费御南捏了捏萧萧惊讶得几乎要合不上的下巴,“你真以为我父亲这么容易被人算计?他不过是借机让连清北早日露出狐狸尾巴来,还有……”
费御南顿了顿,“他正好抓住这次机会,让我们俩分开。原本我并不知道他没出事,后来才发现医院里那份DNA比对报告有问题。所以,我只好将计就计,在他面前演这出戏——我不想他伤害到我们的孩子。”
“他会伤我们的孩子吗?”萧萧下意识捂住小腹。
“年轻的时候,父亲是的狠让不少人闻风丧胆,不过,现在年纪大了,或许没有年轻时那份戾气了。而且,听说他现在正对繁姨穷追不舍,还得靠你父亲帮忙,所以,他现在根本不敢伤害你。”
“你父亲在追繁姨?”萧萧又惊又喜,“也不枉繁姨等了他一辈子。”
费御南的大掌,放在萧萧纤巧的手背上,和她一起搁在她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那我们呢?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说开了,你愿不愿意原谅我?”
萧萧圈住费御南的脖子,清灵的眸子紧紧的看住他,“以后不要再和我说那种绝情的话,好不好?我会很伤心,很伤心。伤心到也许再也不想理你了……唔……”
话,还没说完,唇,乍然被费御南堵住。
将她紧紧的揽进怀里,动情的深吻着,呢喃着:“小东西,这辈子都不许不理我!”
“你霸道……”她娇喘,双臂却紧紧勾住他。
他低笑,吮-吸她粉嫩的唇瓣,“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和孩子受伤。”
“费御南,我真的好爱、好爱你……”破碎的呢喃,让他欣喜。
“我也是。”
吻,越发激狂。
久违的亲热,让彼此心颤不已。
滚烫的大掌迫切的游移上她纤柔的身子。
萧萧也主动的抬腿环住他精实的腰杆。
下一秒……
萧萧被抱到全新的卧室里,放倒在大床上。
很快的,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被大掌三下五除二的剥除,她雪白洁净的身子绽放在他眼前。
眸色,越发的深沉,闪烁着鲜明的情-欲。
萧萧的如水晶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微眯着,迷离的看着费御南。
那迷人的样子,几乎让费御南难以自持。
他难耐的闷哼一声,俯首吻遍她全身,膜拜她每一寸肌肤。
“唔……”萧萧被他的吻折磨得浑身涌出薄薄的一层细汗,整个人仿佛被火焰团团裹住了一般,让她热得几乎要透不过气。
娇喘着,匀称的双腿紧紧攀住他的腰。
费御南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蓄势待发的身体已经等不及想要占有眼前这柔软到几乎腻出水来的小东西。
大掌迫不及待的抬起她娇俏的粉臀,让她自己完整的吞没。
太美好的紧致感,让他忍不住闷哼。
而巨大的充斥感和满足感,都萧萧情不自禁的张唇,一口轻咬在他肩上。
等到她渐渐开始适应了,他才用力的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印入她纤嫩的身体里
“小东西,这辈子,你都是我的!”最终,他无法压抑的将热烫的种子洒进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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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空气中的旖旎,都渐渐退去。
密密相缠的两个人,呼吸也渐渐平顺下来。
费御南紧紧抱住萧萧,大掌在她肩上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享受着此刻拥抱她在怀的美好感觉。
萧萧乖巧的像只小猫儿,趴在他胸口上。
轻轻闭着眼,却不忘问他正事,“费御南,池亦彻去哪里了?为什么今天没见到他?”
“他……”费御南撇撇唇,“现在或许还在酒窖里。最近买醉得很厉害,谁劝都不行。”
“泡在酒窖里?那岂不是会喝残去!”萧萧一下子就坐起身来。
费御南将她重新压下来,“你别管了,让他喝一喝更好,喝够了,他自然会出来。你放心,我已经找人看着,不会让他出问题。”
萧萧看一眼他,小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是不是因为连恩静,所以他才这么郁闷?”
“嗯。我已经把连恩静交给他处理了。至于,他想怎么样,我不干涉。他现在气自己更多一点。”
“气自己?”萧萧不解的看着他。
“他觉得如果他强大一点,连恩静不会任人摆布。最终,也不会变成这样。”
“你怨不怨连恩静?”萧萧问。
“怨?没有理由。且不说她从没有真正伤害到我,更何况,她帮我除了连清北这个最大的障碍。对了,说到连清北,你有没有什么想法?不是嚷嚷着要给牧也报仇吗?”
提到这个,萧萧就一脸的愤然。
“那种狼心狗肺的人,死一万次也不足以平息我的恨!”萧萧咬牙切齿。
“不如,我把他交给你处理?”
“一个植物人,我就不要了。哼!原本我是想把他卖到菲律宾当中年男宠的,你知道,那边有不少大叔控。不怕折磨不到他。可现在他既然变成了植物人,那就算了。”
“他现在被关在了疗养院。明天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萧萧想了一下,“也好,我就当代牧也去看看他现在凄凉的下场。”
“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个了。”费御南一把将她覆在身下,深眸闪烁的凝着她。
“呜呜,我累了……”萧萧想哭。
“别忘了,你输我一夜。”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脖子上。
萧萧抱住他的头,“费御南……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出千了……”
“我只是洗牌的时候,把所有的牌都记下来了。这不算出千。”费御南扯开覆在她身上的被子。
“你……你记性会不会太好了点?”呜呜,她觉得她完全是被坑了。
“常玩的,当然要有两手绝活……”
说话声,渐渐消失。
剩下的,只有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轻吟交杂在一起。
这一夜,温馨而美好。
空气里的温度,持续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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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和费御南牵手走到连清北门口时,有看护匆匆跑出来。
“怎么回事?”费御南拉住她。
“费先生。”看护赶忙打招呼,“是这样的,连先生大小便失禁了,我们正要清理。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进去了。”
费御南和萧萧对视一眼,才淡淡的开口:“知道了,你去忙吧。”
两人还是推开门走进去。
一阵刺鼻的味道传出来。
床上,正躺着连清北。若不是那牌子上写得清清楚楚,萧萧几乎要认不出这个人来。
已经瘦得只剩下骨架,脸色苍白得恐怖。
双眼睁得很大,空洞的死死看住天花板,整个人看起
来有些恐怖。
“我们走吧。”费御南弯身牵起萧萧。
“嗯。”萧萧点点头,跟着他走出疗养院
“谁也不会想到,曾经意气风发的连清北,现在会落到这个地步。”坐在车上,萧萧不无感叹。
“你同情他?”费御南微微侧目。
“不同情。他不过是咎由自取。我只是感叹而已。”萧萧感慨,“算计来算计去,却不想最后被自己的女儿算计。他自己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是这种悲惨的结局。”
事实上,现在的连清北,其实比死了更难受。
“成者王,败者寇。既然已经开始,他早应该为自己设定两个不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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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黎门和费切斯现在合作得相当愉快。”时维边收拾东西,边和萧萧聊着。
“我也听说了。”萧萧帮时维叠衣服,凑到时维面前,暧昧的朝她眨眼,“我还听说,我爸爸打算退下来,把一线交给哥哥打理了。到时候,你们可能就真的要结婚了。”
时维忍不住笑着,推开她,“你都还没结婚呢,就操心我们。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现在他都把你人留在费切斯了,再不给你个名分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我才不急,谈恋爱不是很好吗?”提到‘费御南’萧萧一脸的掩盖不住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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