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满皇都

第19章


裴虎臣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那根在西门烟柳的口中像吸足了水分一样不断胀大。最後西门烟柳用力一吸,裴虎臣就溃不成军的在西门烟柳口中泄了。
  裴虎臣一阵失神,而这时,他感觉到西门烟柳的手指不知沾了什麽东西探入了自己的後门。
  “你,你干什麽!”这下裴虎臣彻底急眼了,单反他现在身上有丁点儿力气也绝技不会让西门烟柳的手指头伸进来,至少要把他的指头夹个粉碎性骨折!可现在却在迷药和西门烟柳的捉弄下全身上下酥的跟软脚虾似的。
  “救命啊………………”裴虎臣对这个让自己走投无路的世界绝望了,他不断在信中控诉著老天奈何对他如此之薄。於是被控诉的老天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卯足了力气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隔壁。昏暗的灯光中,妹子们聚在一起做群众们最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推骨牌。
  “唉菱歌姐,我刚才好像听见了有人喊救命?”
  “对呀对呀,我也听见了!那声音好像是那个裴镖师!要不咱们去那屋看看?”
  “别瞎管,他们小夫妻俩的事儿咱们管不著,没准他们还在玩什麽夫妻间小情趣呢。”
  “还小情趣呢!裴镖师那块头壮的都可以上街胸口碎大石了,那虎背熊腰的还能小情趣?!”
  “诶呀,说你们这帮小姑娘没见识就是没见识,我早就瞅准了西门宗主整天围著裴镖师转悠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一定是裴镖师床上功夫了得,啧啧啧,这叫什麽,这叫内媚!你们一帮小蹄子还别瞧不起人家,有时间好好跟裴镖师学学,说不定……碰!”
  於是老天给裴虎臣的最後一个机会,在哗啦哗啦洗牌的声音中被彻底埋没了。
  手指翻腾在後门里倒是不疼,就是涨的很,这时候西门烟柳把三个手指头都伸过来了,像找东西似的一阵翻腾,三根手指沿著内壁一寸寸向前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麽。
  要被强奸了麽?裴虎臣心中一阵悲怆,平素他最恨的就是那些作奸犯科之人,尤以奸淫妇女者最甚,看到那些缉拿告示上的猥琐面孔自己都很不啐上一口:一条汉子,有本事劫富济贫去,有本事杀贪官污吏去,欺负手无寸铁的妇道人家算什麽本事!真真丢了把我们这些带把之人的面子丢干净了。
  但此刻,裴虎臣正在体验著妇道人家被歹人欺凌的耻辱和难堪,没想到如今这世道变成连自己这种糙老爷们儿都要担心贞操的世道,想到这里,裴虎臣心中一阵阵难受。
  “嗯……”刚才立下死誓说实在也不开口的裴虎臣在西门烟柳触到了某一点後,冷不丁的发出了奇怪的呻吟。
  “是这里吗?”一边摸索一边仔细观察裴虎臣表情的西门烟柳看到裴虎臣的反映後大喜过望,之後又多在这个地方按了几下,把裴虎臣搞的全身一阵哆嗦,身体也不停控制本能的向上屈起,“没想到这麽容易就找到了。”西门烟柳看起来还挺高兴。
  就在这时,西门烟柳抽出了手指,虽然不想承认,但裴虎臣的确随著手指的抽出,内部产生了某种诡异的空虚感。
  之後一个比三根手指粗大的东西入侵了裴虎臣的体内,“裴大哥,让您久等了。”西门烟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啊!”意识到那时男人那话儿的裴虎臣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哀鸣一声。竟然,竟然真进来了!还这麽大!你这是要玩死老子嘛!陪护陈目眦欲裂,双手无力的抓起身下的被单。
  本来就不是用来欢好的位置此刻正被西门烟柳进入,裴虎臣都觉得他要是在动一动自己就要裂开了。 
  停下,停下!裴虎臣睁大眼睛,可西门烟柳却没有理会裴虎臣,反而一步步的向内深入。
  “够了,够了!”全身无力的裴虎臣虽然力气全无,可还是尽力的喊出声来,我,我是你大哥啊!”他的眼眶因为气愤和羞耻而变得通红,“你怎麽可以,你怎麽可以这麽对我!”
  “裴大哥,虎臣,”西门烟柳眼中的怜惜之情一闪而过,他俯下身子舔舐著裴虎臣的眼角眉梢,他温柔的呼唤著对方的名字,想试图安抚身下这男性自尊心无比强大男人,“我知道你会疼,可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忍下去了。”
  话刚说完,之前在裴虎臣体内停止不全的硬物开始剧烈的抽动,动作之猛烈让裴虎臣怀疑身体下一刻就会裂开,裴虎臣不愿意因此开口求饶。
  可更让他难堪和羞耻的是,随著西门烟柳的阳具在他的身体内抽动,不断地攻击那一点,之前在裴虎臣体内出现的诡异的热度变成了不断攀升和积累的快感,让裴虎臣之前因为西门烟柳插入而萎缩的阳物在此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
  “裴大哥你里面真的好热,一点点在挤著我不让我离开呢。”情动之时的西门烟柳声音变得沙哑而充满情欲。
  “住,住口!”裴虎臣闭上眼睛,内壁不断地被西门烟柳的阳具碾过,即使是麻木了却也能体会那从深处传来的快感。
鸾苍的H准备- -
伴随著西门烟柳更加猛烈的动作,几乎同时的,在裴虎臣的白浊释放在西门烟柳受伤的那一刻,裴虎臣也感受到了某种热液在自己尝到深处的流动。
  对比西门烟柳趴在自己背脊上喘著粗气很满足的样子,高潮後的裴虎臣却完全傻掉了,他能感觉到在自己体内某种体液顺著大腿慢慢流出,那诡异的触感让他全身汗毛倒立。
  更让裴虎臣心惊胆真的是某个声音一直在自己心里回荡著,那声音清晰得很,不断地在裴虎臣耳边说著:你破处了破处了破处了。
  那个声音酷似自己的师父。
  明明是开始回暖的仲春,裴虎臣却感觉到了三九天刺骨的寒冷。
  门被关上。苍转过身来走向斜倚在床榻上的鸾镜。
  “怎麽,舍得回来了?”鸾镜冷笑一声,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管,之後挑著一双流波的杏眼斜睨著苍,那眼神中有说不出的怨毒。
  “鸾镜主人,您又……”苍语塞,他知道这几日鸾镜发狠似的抽芙蓉膏这止渴的鸩毒完全是因为桃花瘿更加严重了。
  他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苍握了握拳,他对於刚才一闪而过的担心很是懊恼,他不断的告诫自己面前的这个不断咳嗽的美豔少年其实只是披著画皮的恶鬼,这恶鬼用自己挚爱之人的生命威胁你,侮辱你。
  对,没错,刚才的担心是因为你在感恩他救了你的命,只是一种错觉而已。
  一切都是他的错,所有的不幸和痛苦都是他造成的。
  只要他死了……只要他死了……
  只要他一死,你就可以回到你最爱的人的身边了!
  妇人之仁你根本不需要,现在的你只需要……
  苍再次握紧了拳头,他的太阳穴一阵阵跳动。
  “鸾镜主人赎罪,”苍单膝跪下,恭敬地说道,“这次是因为西门宗主有心纠缠,所以才……” 
  “啪”的一声,苍的半边脸立刻红了一片,“主人息怒!”苍连声说道。
  “瞧瞧瞧瞧,”鸾镜在小几上放下了烟管,挪到床榻的边上,用手指挑起了苍的下巴,“一不把你好好关起来,就又去找男人了?真是不能低估你呢,明明是一张男人的脸,却比荡妇还不如四处勾引男人,”鸾镜的眼神一沈,“嘴上说著不愿意,其实这里已经期待的不得了了吧,”随後鸾镜踩上苍的分身,还不时的用脚碾压,“跟发情的母狗一样到处勾人,不,其实你连母狗都不如呢,”鸾镜咳嗽了几声,继续嘲讽的说道,“母狗还可以生下小狗崽子,可你呢,”鸾镜晃了晃烟管,“什麽也生不出来。”
  苍全身僵硬。由於这些日的调教,刚才见到鸾镜斜倚在榻上衣衫不整露出赤裸的身体时,就已经微微发热了,再加上被言语和行为的挑拨,分身更是起了反应。苍尴尬不已同时带著对自己敏感身体的气愤。
  他咬咬牙,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在这恶魔身边打开双腿逢迎求欢都是为了保护西门烟柳。只要他死掉,自己就可以回到西门烟柳的身边了。
  鸾镜突然停下了动作,重新缩回了床榻上,拿起烟管继续抽了起来。
  苍松了口气,他很清醒鸾镜没有继续用言语侮辱他,可他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内心的那一份对於什麽都没有发生的失落。
  “之前苍已经说过了,”苍调整了呼吸,不希望鸾镜在自己的气息中听出情动时的反应,“在鸾镜主人救下苍的这条贱命的时候,苍已经发誓这一生追随主人了,此後一生侍奉主人绝无贰心。”
  “哦──”鸾镜拉长的了声音,若有所思的停了片刻,“最好如此,”突然鸾镜靠近了苍,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了苍的,苍突然有几分感动,因为这是草原上对最信任的人才会有的行为。
  “否则我真的会像之前我说的,杀掉你的小柳喔?”
  听到这个名字,苍的心中一阵阵收紧。他也在心中暗暗骂了自己几句,鸾镜刚才的那个举动只是无心而已,他根本不明白这个动作意味著什麽,而这个草菅人命的恶魔也根本不会理解自己与西门烟柳之间的感情。
  他只会通过侮辱自己才会使自己内心扭曲获得平静。
  可是对不起小柳,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要看到你现在安阳无恙就好。
  再等等我,只要他一死……
  “好了,天也不早了,早点歇著吧。”鸾镜看了一眼背对著自己更衣的男子,视线不断的经过开阔的脊背,分明的线条和全身上下饱满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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