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帝瑟毫不怜惜地插入手指刮弄着他的后穴,引发了雷安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火焰从脊椎的底端冲上了全身,令他无法思考,只听从于身体的本能。
“给我……给我呀……”他喘息着,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的光泽,不耐烦地要求着。
“这么想要?”罗刹帝瑟从面具后发出的笑声发出了回响,“可是,今夜才刚刚开始,我还不打算要你呢。”
说着,他抽出了手指。
雷安咬住枕头,努力不让自己沉沦,可是没有用,罗刹帝瑟是个中高手,而且,他都是用最能挑逗雷安情欲的手法爱抚着雷安身上的敏感地带,令他无处可逃。
“不要……”雷安终于发出了哭泣般的请求,再这样下去,他几乎认为这么甜蜜地折磨着他的是别人了。
凯!凯啊,你有多久没抱过我了?我渴求着你,连别的男人我也能错认成是你,我真的无可救药了吗?我真的爱你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吗?
“你认得这个吧?”什么冰凉的东西突然碰触到雷安的面颊,他慌乱地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自己卖掉的细剑!剑柄上的绿宝石发着熟悉的幽光。
“我的……剑……”他不敢相信地说。
“对了,是你的,要是你的国王情人知道他送你的礼物被你轻易地卖掉,一定会大发雷霆吧?他会怎么处罚你呢?我很想知道,但有的时候,我还是喜欢自己的方式。”
雷安睁大被泪水淹没的眸子,恐惧地看着他挥动细剑,狠狠地向自己的裸背上抽了下来!
“哇!”一半是疼痛,一半是害怕,他大叫了起来。细窄的剑身在他光滑的背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求求你……饶了我吧……”雷安违背意愿地告饶着。
“这就不行了吗?夜还长得很呢。”罗刹帝瑟又挥起了细剑,象使用一柄鞭子一样抽打着雷安的后背,在雷安的叫声和哀求声中,很快的,雷安本来诱惑滑嫩的背部布满了血红的伤痕,看上去触目惊心又分外妖冶,带着血腥的魅力。
他下手并不重,雷安清醒地接受着这样的折磨,刺痛之后带来的竟是又一轮的快感,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硬了起来,羞耻和恼怒使得他更加努力地挣扎着。
“迫不及待了吗?”罗刹帝瑟的呼吸喷在他耳边,接着,手指下去挖弄着他的后穴,雷安出于厌恶夹紧了肌肉,却传来了男人的嘲笑声:“夹得那么紧啊,想要男人的那个吗?我可不想早早地就泻了,不过你这个小妖精是会把男人榨得干干的,看来又必要做些处理。”
“呜!”雷安的呼叫哽在了喉咙里,罗刹帝瑟粗暴地分开他的双丘,使得那个地方做最大程度的扩张,一想到自己的那个隐秘的地方正被观赏着,他就全身冒冷汗,屈辱得几乎想去死!
陡然,一阵难以形容的痛苦排山倒海地袭来,什么粗硬的东西硬塞了进来!被撑到不能扩张程度的菊穴本能地要排除异己,却被强大的外力阻挡着不能如愿。
他知道那是什么了!天杀的男人竟然用剑柄来……
硕大的绿宝石刮弄着内壁,引发了痛苦之外的快感,雷安自己也不相信,在这样的折磨下,他竟然逐渐有了感觉……
“你就当是你的国王情人在插你,不就好了?”罗刹帝瑟邪恶的声音在雷安耳边回响,同时不疾不徐地转动着剑柄。
凯!凯啊……雷安吐出甜美的喘息,迷离的目光出现了幻觉,身后的男人是凯吗?
他伸出手,什么也没抓到,他仍不甘心地抓着。
凯……其实,我爱你……我不是要利用你才跟了你这么久……我一直欺骗自己是为了报仇,为了利用你的权力,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是我爱你……连我自己也不想承认地爱你……
在痛苦与欢愉中,他的神智一点一滴地流失,顺从地任凭罗刹帝瑟抽出体内的异物,把粗大灼热的男体插入他的体内,引动着自己的情欲冲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放开了他的双手,从正面,从上面,从下面,一次又一次地要着自己,而自己,也完全迎合着男人,热情地攀附着他,享受着交合的快感,白浊的液体喷满了他的下身,分不清是谁的,分不清是第几次高潮……
最后,当他坐在男人身上近乎疯狂地扭摆着腰肢,在男人手中喷发也让男人把热流泻入自己体内后,他终于失去了知觉……
凯啊……让我这么疯狂的只有你……只有你啊……
最后抱我一次吧……
我爱的人啊……
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篷的通气窗温柔地撒在一片狼籍的大床上,雷安身上只覆着一条小小的毛巾,勉强遮住下体,凌乱到不成样子的床褥显示出昨夜的欲望狂欢是多么激烈,他身上青紫红肿的痕迹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他醒了,却一动也不动地躺着,身体是碎裂成千万片的瘫软,四肢骨节都象是再也不能动了,连精神都处在一种虚无的状态中,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能想……
我死了吗?
罗刹帝瑟早已不在了,整个帐篷里死一般地静,呼吸间充满了精液和血液混合后的特殊臭味,身子下面的床单湿了,贴在皮肤上冷冷的,是血?是汗?还是泪?
他的泪,早已流干了呵……
帐篷外传来脚步声,然后,帘子掀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涌了进来,一个温和的声音缓缓地说:“打扰了。”
雷安吃力地转动着眼睛,看见一个身材修长,同样是一件黑色长袍的男人,年纪有些大了,本来是很英俊的脸上添了细小的皱纹,鹰鼻深目,年轻时一定相当迷人,当他看清雷安的状况时,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我的孩子啊,”他怜悯地看着雷安,那神态几乎令雷安觉得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在胸口划十字了,“愿撒旦保佑你,”
雷安无动于衷地看着他,中年男子先展开一条还算干净的被单将他裹好,然后拍拍手,两个侍卫从门口进来,必恭必敬地低头:“卢法大人,有什么指示?”
“我要带这个孩子去我那里疗伤,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
从侍卫的态度来看,他似乎是个重要的人,雷安的脑袋慢慢恢复着功能,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嗓子干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被称为卢法大人的男人转身向他走来,脸上又恢复了慈祥的笑容,小心地把他抱了起来,象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似的,慢慢搂在怀里,轻声地说:“再忍耐一下,我这就为你治疗,嗯?”
他抱着雷安出了帐篷,刺眼的阳光令雷安一时不能适应,把脸埋入他的肩窝里,他笑着安慰雷安:“就好了……乖孩子……”
雷安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一路上只听到不少人向他问候行礼,还有好奇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终于,进到了另一个帐篷里,迎面而来的竟是熟悉的熏衣草香味,雷安安心地舒了一口气,被轻轻地放了下来。
“马上准备热水和药剂,”卢法命令着,不一会儿,他亲自抱着雷安进了里间,小心地把雷安伤痕累累的身体放入一大盆散发着药香的温水中,雷安不适地轻哼一声,他抚慰地揉磨着雷安疲倦的身体:“马上就好了,乖孩子,乖乖忍着点……”
雷安睁大眼睛,透过温热的水雾看着他,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他是谁?为什么要救自己?在黑暗行会里会有这么善良的人吗?
仿佛读取了他的心思,卢法轻轻一笑,语气和蔼地说:“别害怕,孩子,什么也不要想了,你现在要好好养伤,我不是你的敌人,在黑暗行会里,我是个治疗师,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你既然来了,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帝王暂时不会想到你的,庆典结束了,他要准备撤回本部,要他忙的事多着呢。”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柔软的细布蘸水擦拭着雷安身上的血迹和污迹,动作温柔细心,的确象一个治疗师的手法。
也许是太舒服了,雷安竟然有些昏昏欲睡,他强睁着眼睛,竭力要把眼前的事理出一个头绪来。
“对不起,那个地方也要……”卢法道着歉,雷安明白他的意思,迟疑着分开了双腿,卢法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动作轻柔得简直感觉不到痛苦,他轻轻地旋转着手指,白浊的精液混着红紫的血块流淌了出来,雷安闭上眼,不想再看。
“这就好了。”卢法把他用一块大浴巾包好,抱回床上去,拿过不知是什么药膏涂抹着全身的伤口,一边发出不忍的轻叹声。
上好了药之后,他又拿过放在一边,已经不热了的药碗,凑到雷安嘴边,哄着他:“这是安神的药,喝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你就会好了,乖孩子,喝吧。”
雷安怀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么善良和蔼的笑容实在让他无法拒绝,他默默地张开嘴,喝下了浓浓的药汁。
卢法满意地笑了,扶他躺下,为他盖好温软的羽毛被,温言哄劝着他:“这才是乖孩子,好好睡吧,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在他温柔的声音和熏衣草的香气环绕下。雷安很快又沉入了睡乡,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再也无梦……
等他再度醒来,又是黑夜降临,整个帐篷里没有灯光,他静静地躺在原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在远远的地方,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是卢法,和另外的一个人。
“陛下请问卢法大人,他身体如何?明晨能够成行吗?”
卢法悠然地说:“还真是性急的人,如果我说不的话,他是不是就要推迟行期了呢?”
“不,陛下说无论如何明天都要离开,因为时间不多了,他明天必须跟我们一起走。”那声音很坚决。
“知道了。”卢法沉吟了一会儿,“你去转告帝王,明天他可以和我们一起走。我会处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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