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未必深如海

72 生死一线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同学们:本文快完结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新文即将开始发。不是无弹窗也不是无广告,希望大家能理解我们的辛勤劳动,/最近因为工作比较忙,没能及时更新,请见谅!韫玉微微有些诧异,问道:“难道先祖将宝藏藏于此山?”岳明渊微微颔首,“正是!先祖曾留下一句密言,历代只传给继位之人,当年国破之时父皇曾经告诉我,若寻得此宝藏,便有了复国兴兵之财力!”眼神中透出无限神往的神色,伸手抚弄了几把藏宝图。
    韫玉笑着说:“即是如此,臣妾恭喜圣上复国得宝!”岳明渊笑着说:“爱妃只说对了一半,得宝是真,只是复国,孤并没有这么做!”韫玉略略思索片刻,心中豁然开朗:“想必后日圣上登基不会用毗鲵的国号了!”随后看着岳明渊微笑不语的样子继续说:“圣上是明君,不欲以复国为名引起诸多仇恨纠纷,索性用新的国号,才趁的上将来的太平盛世!”
    岳明渊被韫玉一语说中,有些意外,负手而立道:“爱妃果然聪慧过人,孤拟定的新国号是咸宁!”
    说完转向韫玉,一只手指轻轻蹭着韫玉的桃腮道:“咸宁,具多安宁。孤只希望,让这一切纷扰都永远过去,就让百姓都归于宁静,休养生息,以恤民力!孤已经老了,也没有能力开创什么太平盛世,孤只希望国泰民安,让孤和孤的子民都能享几年太平,能平平静静的终老于此,也就够了!若是说到什么盛世,只能指望我们的孩子!”
    韫玉觉得下一刻便掉入一个温暖的怀里,耳边有轻柔如云羽的叹息,“玉儿,你可愿意为孤生个儿子?”
    这话让韫玉心里一抖,不敢出声,只是温柔的将面庞贴在岳明渊的胸前。
    半响,韫玉轻轻的推开岳明渊,巧笑嫣然的说:“圣上今日还应了臣妾去打马球!”
    岳明渊似恍然悟起一般,高声对候在殿外的黑公公说:“速速宣佛清佛蛮贵嫔还有清屏公主。”韫玉有些不解的问:“清屏可是贤妃?”岳明渊轻笑着说:“正是贤妃在沙南时的封号。爱妃难道不知?”
    韫玉躬身,姿态谦卑的说:“此事却是臣妾的不对了,虽与贤妃十分交好,怎奈第一次听闻公主的名讳!”只是此时韫玉心中却是一片清凉,方才因两人有些亲昵而泛起的丝丝涟漪,也终归平静。
    这个男子,他曾经目睹国破家亡,曾经十数年隐忍负重,曾经在战场上浴血杀敌,亦曾在沙南救过贤妃,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如今岳明渊虽貌似对她一往情深,只是关于他的过往,他的情感、他曾经拥有过的甜蜜悲伤、愤慨无奈、荣极和耻辱,韫玉竟是丝毫不知。至于自己的将来,韫玉也是不能把握的。好似齐姜所说,待大局一定,哪个君王愿意留个自己的软肋在身边呢?再抬起头,眼中只剩一汪平静的湖水。
    岳明渊有些宠溺的看着韫玉,“孤昨日就派人通知她们,要她们陪你打一场马球,孤知道这几个女子都是技艺过人,今日孤带了她们几人陪你打个痛快!”
    韫玉谢了恩,柔声说道:“此时臣妾备了一杯水酒助兴,望圣上切莫推辞!”
    岳明渊道了一声“好!”韫玉便击掌三下,殿外有一个宫女捧了一壶两杯进来。韫玉接了过来,斟了两杯酒,给岳明渊奉上了一杯。
    岳明渊端着酒杯在鼻尖轻轻一嗅,“好醇香的青梅酒!”眉梢便染上几分喜色:“爱妃怎晓得孤喜欢青梅酒!”
    韫玉端着一杯酒走近岳明渊:“也没什么,只不过西南产青梅,臣妾想着兴许圣上喝惯了这一口,再说青梅酒酒香清冽,正应了此时的景。”
    说完韫玉轻移莲步,一只白皙的手臂缠绕过岳明渊的手,竟是那交杯酒的姿势。韫玉看着岳明渊,明眸璀璨,笑容如琼花绽放,声音柔腻如箜篌,“明渊,你且于我一起饮了这杯忘忧酒!”轻扬皓腕,一杯酒都已落入口中。
    岳明渊有片刻的失神,当韫玉的手轻缠了他的手臂,这般姿势只有结发夫妻才能有。似乎一切都如当年,他还是千金宴上夺魁的武安侯,韫玉还是相府中娇贵的千金小姐。那一日的韫玉穿的就是这身衣服。
    虽说当年他来赴宴不过是为进都城寻个借口,只是当他接到圣上赐婚的旨意,心里还是有隐隐的欢喜。
    思绪至此,岳明渊看着一脸期待的望着他的韫玉,轻轻的冲她一笑,也饮下了这杯青梅酒。
    尚未等两人自这般心境中清醒过来,就见黑公公进来,躬身行礼道:“启禀圣上,娘娘们都在殿外候着了!”岳明渊放下酒杯,道了一声:“宣!”
    这三个女子翩然上殿,都已经换好了骑射服,佛清佛蛮穿着青锦夹衣,小牛皮靴,头上还带了花幞头,而贤妃穿了一件窄袖红袍,腰间系了一条金色的带子,穿了一双黑长靴。这几个女子具是刻意装扮过,怎奈江韫玉一身桃色服饰,映衬的面如芙蓉,生生将她们三个比了下去。
    岳明渊看着她们几个道:“今日诸位就请放开玩耍,晚上孤已经命人备下宴席,须得一醉方休!”这几个女子都应了。随后这一众人便坐上马车去了球场。
    此时已经接近黄昏,岳明渊换了一件黑色轻便软袍,背后绣了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骑了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身形挺立。有风拂过马场,带起些许沙土,映衬的岳明渊孤山晓月一般丰神俊朗。
    韫玉骑了一匹白色的马,远远望着岳明渊,默立了片刻,突然发力,一夹马肚,那匹马立刻疾驰而去。
    贤妃见状立刻迎上,只见韫玉远远的过来,用力一挥鞠杆,红色的马球冲着球门呼啸而去。贤妃冲上前去,将韫玉生生的在拦住球门前两丈。
    岳明渊微微一笑,也冲了上去,趁这两名女子僵持不下,在一侧将球打入球门之中。佛蛮也如影子一般自后侧上前,捞起那只马球便向对面的球门冲去。这一场球,一开场便打的各外激烈。
    如此打了约莫半个时辰,岳明渊和韫玉这一队已经领先了,不过佛蛮和贤妃都赌着一口气,将分咬的死死的,不曾落后许多。
    佛清在马场四周无趣的骑着马溜达,一边看着红色的球如流星一般飞来飞去,一边焦急的等着自己上场的机会,暗自感叹这候补的滋味不好过。
    突然只见,佛清看见岳明渊丢了白牛皮的球杖,抚住胸口,无力的垂倒在马背上,佛清急忙策马上前,待众人察觉有异大惊失色的赶过去之时,不过是片刻之间,眼见着岳明渊随着马奔跑的颠簸摔在沙地上,仰面朝天,口中流出一缕鲜血,面色乌青。
    因佛清先到,一把将岳明渊扶起,伸手试探,已然没有了鼻息。佛清顿时不知所措,只是呆呆望着怀里的岳明渊,眼中接着涌出了眼泪。
    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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