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仅一位

第四百四十八章 反意


    第四百四十八章 反意
    而在乐安,现在李浚现在则是感觉头疼
    虽说答应了朱高煦,但是这王斌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这让李浚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机会逃离这里,跟何况自己的一家老小现在都在这里,要逃的话根本就逃不出去,这让李浚多少有些走投无路的感觉
    造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自己现在可没有那个胆子,而且说实力,朱高煦怎么可能打得过还这朱瞻基,那不过是自寻死路而已
    难道自己非得跟着朱高煦一起自寻死路?
    对于这一点,李浚当然不同意
    可是要如何离开这里,李浚发现自己现在多少有些走投无路,而且现在朱高煦现在已经开始大规模的招收兵力,这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成气候了,到时候要是在给朝廷报告说这朱高煦造反,朝廷要是没有一点的准备,那可如何是好?
    最主要是整个家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事情,而且如此多人要一起逃离这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要是自己的人一走,岂不是暴露了,这人还没有离开就会被抓回来,如此一来不仅仅逃不了,而且最主要的一点,根本就没有办法给朝廷通风报信,如此一来朝廷岂不是没有丝毫的准备
    如何逃离这里,李浚的心里多少有些纠结
    “弟弟,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李哲问道
    李哲是李浚的哥哥,虽说李浚是朝廷的命官,可是李哲却是一个商人,这年头到处做生意也赚了不少的银子,这李家一人经商,一人从政,也算光耀门楣。
    对于自己这个大哥,李浚还是非常信任,而且现在整个李家都面临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当下也叹口气,道:“大哥,现在我们李家是大祸临头了”
    “什么大祸临头?”
    李哲一听, 这顿时也着急起来,自己的弟弟也不像是在给自己开玩笑啊
    李浚坐了下来,有些无奈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前几日王斌来过”
    王斌?
    李哲沉吟了想了想,这才道:“这人我认识,不就是你当初的同窗吗?”
    李浚苦笑道:“同窗倒是同窗, 可是现在这个同窗不仅仅害我,还陷我于不仁不义“
    说罢,也不等李泽问起,便道:“前几日他来找我,然后以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威胁,要我为王爷效命可是他们现在居然想造反,你看见了,这段时间他们在忙着招兵买马,要是我替王爷效命,最后那可是自取灭亡啊”
    说到这里,李浚长叹一声
    李哲连忙问道:“那你答应没有?”
    李浚道:“我能不答应?要是不答应的话,我们现在一家老小现在可不会就还好好呆在家里,而是他汉王府的地牢里面。”
    “你答应了”
    李哲惊讶道,“要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跟着他们一起造反,如此一来,我们李家岂不是都成反贼,如此一来,那可是大罪啊”
    “大哥,这个我比你更加清楚”
    李浚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可是当时又什么办法,便道:“现在最主要的一点,我们就是必须逃走,同时我还得给朝廷禀告,不然的话一旦汉王造反,天下大乱,又将是民不聊生,可是如何逃走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不知道大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李哲寻思了一下, 道:“这乐安是汉王的封地,现在更是重兵把守,这要是离开话唯恐被发现,这的确有些为难:
    “大哥难道没有办法?”
    李浚急道,“大哥不是做生意吗?要是这个时候你运货出门的话,会不会引起怀疑?要是这一家老小都离开了乐安,我自然那也就没有了顾忌“
    “生意?”
    李哲沉吟了一下,突然道:“你和京城的王大人熟悉不熟悉?”
    王大人?、
    李浚惊讶道,然后摇摇头,道:“并不怎么熟悉,不过他可是在京城,我们要是能找到他的话,岂不是直接去朝廷就可以了?何须现在如此的麻烦?‘
    这倒也是,要是需要去京城找王钰,那里还需要现在如此的麻烦
    李哲摇摇头,道:“这倒不是,我和王大人有点生意的来往,而他们在这乐安同样有自己的商铺,或许我们可以通过他们想想办法”
    李浚一听,顿时一喜,道:“好办法,倒是可以试试,要是可以通过他们把家人带出去,那么自然也就不用怕了,可是要怎么才能去见到他们?”
    这同样是个问题,至少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才行,要是被这人怀疑了,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
    李哲道:“这点你可以放心,虽说这汉王派人盯着我们,但是他们也不敢表现太明显,也就是王斌每隔几天来看看你而已,不然的话要是被你知道他不相信你,你又怎么可能为他卖命?这礼贤下士的样子还是需要好好的做做,而我和他们生意上又往来,如此的话和他们去谈谈生意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吧|”
    李浚一听,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一线生机,当下也就点头。
    事不宜迟,李哲立即就处了门,正如他猜想的那样,朱高煦为了变现自己礼贤下士,也就没有派人刻意去盯着李浚,但是李浚要想离开乐安可并不怎么容易,作为朱高煦的封地,现在这里已经布满了重兵。
    李哲和王钰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这些王钰也知道,不过也仅仅见过李哲这个名字,却并不知道李哲就是李浚的哥哥,毕竟现在生意已经做得很大,涉及到了很多的行业, 当然不可能所有人都记住。
    在乐安,这里同样有王钰的店铺,毕竟这里可是朱高煦的封地,而乐安自然也是一个繁华的地方。
    在这里的搭理掌柜姓程,和李哲也很熟悉,这小二看到李哲进来,连忙进去通告,程掌柜见到李哲,笑道:“李掌柜,稀客啊”
    李哲左右看看,道:“程掌柜,可否里面说话?”
    程掌柜见此,心一动,这脸上依旧带着招牌式的笑容,道:“李掌柜,里面请”
    李哲连忙进了里屋
    进去之后,李哲立即道:“程掌柜救我”
    程掌柜的脸色一变,安慰道:“李掌柜别急,还请慢慢说来”:
    李哲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之后,连忙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弟弟和东家同样是同朝为官,而现在汉王造反, 京城却毫不知情,而汉王又以我家性命要挟吗,要我弟弟为他效命,想我弟弟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帮他造反,不过迫于形势也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可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想逃离这里,然后立即去朝廷报告此事,不然的话便晚矣”
    程掌柜一听,可没有料到事情居然如此之大,当下脸色一正,道:“李掌柜,你放心,这事情也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我一定想办法把你们平安的带出了乐安”
    程掌柜如此轻易就答应了,这让李哲多少有些吃惊,惊讶道:“程掌柜,这事情可不小,这……|
    程掌柜则正色道:“李掌柜,既然你来找我,这事情我也就非帮不可,你家大人和我家大人同朝为官,要是我家大人知道了,当然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更何况现在这事情还如此的关系重大,李大人对朝廷如此忠心也足以让我甚为感动所以我当然得帮”
    李哲一听,顿时感激涕零,道:“那么不知道 我们要如何离开乐安?”
    程掌柜想了想,这才道:“这倒不用太担心,每月我们都会派人去送货,而明天又是要去送货的时候,那么晚上我们派人来接你们”
    “可是,这就没有人会拦着?”
    李哲问道,这可是最重要的问题
    程掌柜则摇头道:“这倒不会,我们运送什么东西一直都是畅通无阻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家大人在朝廷还是有些关系的,这汉王只要一天不公开造反,他应该不会和我家大人把这关系闹僵了”
    李哲一听,事情也是这样,便道:“那好,事情就这样,不过这还是得谢谢程掌柜了”
    程掌柜一笑,道:“这又什么好谢的,你回去做好准备”
    李哲也就答应,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程掌柜这里
    等李哲离开之后,程掌柜立即安排了一下,首先派人去了一下自己要出城的城门口,打听了一下明天晚上城门那个守将当值,既然是做生意,自然就得和这些人搞好关系
    很快这派去的人回来,是齐达,如此一来程掌柜也就放心了,让人准备了一些礼物和好酒,这齐达最爱的只有一样,就是美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当了十多年守城门的,现在还是在守城门。
    李哲回去之后,立即把程掌柜愿意帮忙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李浚,李浚一听顿时大喜,如此一来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晚上,经过准备之后,程掌柜派来的马车抵达了李浚的家里,按照计划,李浚,李哲,还有他的母亲一起上了马车,然后和程掌柜的车队汇合之后,这便朝城门口驶去,不过现在城门已经关门,要出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程掌柜对于他可是非常的了解,当然也就知道他的弱点在什么.,所以当晚就提着美酒就去找他去了
    正在百般无聊齐达正无聊,这酒也喝完了,正在这个时候下人突然来报,说程掌柜来了
    程掌柜可是齐达的熟人,或者说是他们这些所有人的熟人,于是也就让人带他上来,看着程掌柜手里提着的东西他不由的舔舔舌头的,笑道:“程兄,你这怎么有空来了?”
    程掌柜举举手礼的酒坛子,笑道:“我知道今晚上你在这里,所以这专程来看看你”
    说吧,放下了手里的酒坛子,然后啪的一下拍开
    顿时这酒香就飘了出来
    齐达好好的嗅嗅,然后感叹道:“这可是好酒啊”
    程掌柜笑道:“来看你这好酒都不准备怎么能行?来,今晚上我们就好好的喝上一杯”
    “慢着”
    齐达阻止了他的手,这压低了声音道:“你这应该是又事情吧’
    程掌柜一笑,道:“知我者,齐达也,不多,我还真有些事情”:
    说完,这压低了声音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这边现在缺货,所以我现在就得派人立即去运货,可是这都已经很晚了,这半夜开城门这和规矩上面也有些不合,所以我这不是来求你来了还请你通融通融
    “就这点事情?”
    齐达歪着头看着程掌柜
    程掌柜道:“也就这点事情,我不是不能让你为难不是?”
    齐达哈哈一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这点事情,说声不久完了,还要你亲自跑趟?”
    当下喝道:“来人啊”
    很快,一个士兵跑了进来
    齐达一指程掌柜,道:“待会程掌柜的车队要出门,到时候把门打开,也别什么检查之类的,都是自己人”
    士兵连忙答应然后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程掌柜恨不得这样,连忙捧起了酒坛子,这次齐达倒没有阻止,仍由程掌柜把酒倒满,然后美美的喝上了一口,赞道:“好酒啊,好久都没有喝过这样的好酒了”
    然后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卤肉,往嘴里一塞,道:“西门外张记的卤牛肉,好东西,这好东西下酒最实在”
    “这美酒怎么能少得了好彩呢?”
    程掌柜笑道,又给他填满
    于是你一碗,我一碗的,而且程掌柜自己没有喝多少,全部灌在了齐达的肚子里面,不一会,这齐达就喝得酩酊大醉,沉沉的睡了过去
    至于程掌柜,撑着这个机会则离开了自己,下了城墙,而现在已经三更天
    下去之后,立即派人去招呼车队过来,自己则在这里等着。
    不一会,车队过来,足足又十多辆的马车,不过现在这些马车都没有任何的货物,每两辆马车才配制了一个车夫,而这些车夫也都是店铺里面的伙计。
    门口的士兵早就得到了通知,于是也没有检查车辆,更何况程勇还给他们一人塞了一些银子,于是这些士兵也就高高兴兴的打开了城门,让车子出了城去
    在车内的李浚等人有些紧张,他们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能不能离开乐安,不过看到车队轻而易举的就离开了乐安,他们顿时也就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虽说除了乐安,但是却并没有离开朱高煦的控制范围,现在就要趁着天黑尽量的赶路,可不能等天亮被人发现之后追来。
    急急忙忙的赶了十里路之后,留下了两辆马车之外,其余的马车全部都被遗弃,这马自然也就空闲了出来,然后两匹马拉一辆车,其余人的则骑马,如此一来速度上也快多了
    乐安历史悠久,周属楚,春秋时属吴,战国初属越,秦属于九江郡,西汉属豫章的南城县,东汉属临汝县,三国时属吴国的临川郡,东晋穆帝永和年(公元47年),置乐安县,属临海郡。隋属崇仁县,唐间几经废置。五代后唐长兴元年(公元90年),因治理盂溪水患乐安县改名永安县。人们以此希望永保平安。北宋景德4年(公元007年),宋真宗以其“洞天名山屏蔽周卫,而多神仙之宅”,下诏改“永安”为“仙居”。南宋绍兴十九年(公元49年)设立县制,辖天授、乐安、忠义、云盖四乡,并以一乡名而得县名。建县后属抚州,元代属抚州路,明清属抚州府。
    至于李浚逃亡的地方也非常明确,那就是济南
    济南,这里有朝廷三司在这里,这三司也就是布政司,按察司,都指挥司
    在乐安的水系发达,其乌江水系也经过乐安,在抵达河边之后,李浚就让李哲带着母亲和自己的儿子,然后自己则直奔济南,这也是为了一旦自己有什么危险的话,也不至于连自己的母亲和儿子也牵扯进来
    至于李哲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帮上自己的弟弟,所以唯一的想法就是别给自己的弟弟添乱,于是也就答应带着他的女儿和母亲一起乘船走了水路,远远的避开
    至于程掌柜等人,现在乐安是没有办法去了,好在家人并没有在乐安了,于是干脆也就陪着李浚一起去济南,他现在也知道这事情可不是什么小事情,所说也就舍命陪君子。
    对于此,李浚万分感激,此人也够义气,要不是他的话,自己等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就逃出来
    当下谢道:“程掌柜,谢谢了,要不是你,我们可离不开乐安”
    程掌柜笑道:“李大人,你这可见外了,你这次可是关系到朝廷的大事情,即便我家大人知道,也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做,我也不过是按照他的意思而已”
    李浚赞赏的点点头,道:“王钰果然是个能人,就连他的一个掌柜都有如此的见识,李某受教了,等回到了京城,我定登门谢过你家大人,好,现在我们就去济南”
    济南的名字来源于西汉时设立的济南郡,含义为“济水之南”,是地理方位形成的地名。济水即俗称大清河,古济水(音己,三声)发源于现河南省济源市,流域大致相当于现在的黄河山东段。后因黄河改道被其夺取河**,成为了黄河下游的干流河道。而济源、济南、济阳、济宁等地名还是保存了下来。
    相传舜(约公元前世纪)曾“渔于雷泽,躬耕于历山”。历山即济南市区南部的千佛山。所以市内至今还散落有各种以舜命名的地名,如“舜井”、“舜耕路”、“舜华路”、“舜耕山”等。最早出现史册上的名称为“泺”(《春秋左传》),系因本市诸泉汇为泺水,故名。春秋战国时代,济南为齐国之泺邑。随后,齐国又把泺邑改为历下。 商代末期帝乙、帝辛克东夷时甲骨卜辞的“泺”字即今日的趵突泉,从而把济南泉水有字记载的历史上溯至55年前。
    济南洪楼教堂
    国首部诗歌总集《诗经》有谭人所作讽刺诗《大东》,是现存最早的有关济南的献。00多年前的汉代改称济南。因地济水之南,故名。公元前6年设立济南国。公元 前54年又废国改郡。到了宋代至道三年 (公元997年),分全国为5路,济南属京东路,为齐州。徽宋政和六年(,齐州升为济南府,辖历城等五县,治所设历城,为府治之始。明以来,济南府一直为山东的治所所在地。
    抵达济南之后,李哲便和程掌柜一起直奔三司,找到了勒荣
    勒荣一听这李浚来了,这还是吃了一惊,这李浚不是在乐安吗?怎么突然跑到这济南来了?
    不过这人都来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事情,于是也就匆匆忙忙的接见了李浚
    李浚看见,立即道:“靳大人,大事不好了”
    靳荣一听,立即问道:“|李大人,怎么了 ?”
    李浚立即道:“汉王要造反,现在一惊开始屯兵,估计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出兵,还请靳大人给我符验,以便我立即上京”
    符验”是公差人员驰驿的证明,没有符验的人严禁驰驿。明代的符验包括符验、勘合、火票三种类型。
    李浚要上京,就必须经过不少的关口,而要是没有符验的话可是不能骑马的,如此一来岂不是耽误了上京的时间,而且最主要的现在背后可还有汉王的追兵,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不会追来
    靳荣一听,这人脸色顿时一变,这李浚居然是要上京城告发汉王造反的事情?
    这靳荣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这私底下他可是和朱高煦眉来眼去的,不过这表面上装得一副人模人样的,毕竟朱高煦许诺一旦事成之后委以重任
    其实现在都指挥使已经不算什么小官,不过这人都是贪心的
    闻言靳荣心里顿时有些害怕起来,要是这汉王要造反的事情被暴露了,他失败许诺那些好处自己可就一分都捞不到了,但是要是自己不让李浚去,把他抓起来,那么这以后万一朱高煦失败了,这李浚岂不是要告自己,同样也就暴露了自己
    如此一来,靳荣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进退两难,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李浚见靳荣不答话,立即问道:“靳大人,你还在犹豫什么?现在已经到了十万火急地步了,你居然还有时间在这里犹豫?难道你忍心看着国家社稷安危于不顾?”
    靳荣一听,这心顿时一震,这李浚是抓不得,也杀不得,但是又不能放他走,于是想来想去,靳荣觉得还是得想办法让他留在这里最好,于是笑道:“李大人,这也不用着急是吧,你也先歇口气,然后喝口水至于其他的,我们慢慢再说”
    “慢慢再说?”
    李浚脸色一沉,问道:“靳大人,身为朝廷命官,难道你不知道这事情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居然还有心思让本官在喝口水,慢慢说,那里还有时间?”
    靳荣笑道:“李大人是不是多虑了,这汉王怎么可能造反,他可是皇上的亲叔叔的, 难道这亲叔叔还会抢侄儿的王位不成?”
    其实靳荣忘记了,这朱棣的王位可就是从自己的侄儿手里抢来的,而现在朱高煦不过是想如自己的父亲一样罢了,再把这王位抢过来。
    面对靳荣的笑容李浚真的有种恨不得的冲上去狠狠揍他的感觉,可是现在自己是有求于,也不能太胡来,于是也只有强忍着,道:“靳大人难道是不相信在下的话吗?;’
    靳荣摆摆手,笑道:“这倒不是,只不过我认为这事情显得太唐突了,要不我派人先去调查一下,然后在做决定,要是李大人如此就上京去,万一这汉王并没有什么造反之意,如此一来岂不是落得一个诬陷的罪名?这样的话我看对于大人你可是万万的不妥啊”
    等着他派人去?
    李浚知道当然不可能的,等他派人调查,汉王的大军都抵达京城城墙下面了
    而他现在是百般的阻拦,难道是打算阻止自己上京?一个朝廷大臣听到这王爷要造反,居然还能如此镇定,的确有些可疑
    顿时李浚也明白了,自己要想离开这里,看样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自己现在可没有那个时间和他耗着,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靳荣乖乖的交出符验来
    屋内看了看,只见在墙上挂着一柄刀,当下这一笑,道:“靳大人说得也是,看样子是本官的疑心太重了”
    靳荣没有想到李浚居然如此快就转变了,不过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这哈哈一笑,道:“李大人说得是啊,我砍现在就去安排人,大人也就先住在这里,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也就稍后再说”
    “这倒没有什么问题”
    李浚假意的答道,慢慢的走到了墙边,而靳荣显然不知道李浚到底又什么打算,看到李浚不上京如此一拉自己也就安心多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呛的一声,明晃晃的刀刃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靳荣吓了一跳,连忙道:“李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外面的那些护卫见此,连忙奔了进来
    李浚脸色一沉,喝道:‘让他们滚出去“
    ”滚出去,滚出去,听到没有“
    靳荣大声的喝道,这几个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这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了房间,而靳荣这时候满脸堆笑,道:”李大人,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啊,我们又不是什么敌人,你这把刀放在我脖子上面做什么,这可是很危险的”
    “哼”
    李浚冷冷一哼,道:“靳荣,我不知道你是和居心,居然阻扰我上京不成难道你怕我坏了你的事情不成?”
    靳荣一听,这脸色顿时大变,连忙笑道:“李大人,你看你说道那里去了,我能有什么事情,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着想,万一这汉王没有造反,这倒霉的最后可就是你了我可是一片好心“
    李浚那里那么容易就被他三言两语就打动了,冷冷道:“靳大人的好心我心领了,即便最后我是诬陷,那么这罪也由我自己来抗,和大人你无关,那么现在你也就立即给我符验,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大不了我李浚给你陪葬”
    “别别别”
    靳荣连忙告饶,道:“李大人,你看你这是何必”
    李浚冷冷道:”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老老实的把东西给我,不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
    靳荣这下可真的害怕起来,连忙求饶,道:”好了,好了,你别生气,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说吧, 举起手来,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桌子目前,拿了一张符验给他
    李浚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自己需要的符验,这目的已经达到,于是也就扯刀,道:“靳大人,今日之事我也就记载这里了,要是你胆敢有什么二心,休怪我李浚不客气”
    说罢,带着程掌柜就奔出了屋子。
    门口侍卫见此,这就要上来阻拦,李浚大喝一声,道:“我是四川道监察御史李浚,谁敢拦我?”
    那些侍卫一听,顿时就傻眼了,也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李浚离开了这里
    监察御史是官名。隋开皇二年(公元58年)改检校御史为监察御史,始设。唐御史台分为三院,监察御史属察院,品秩不高而权限广。宋元明清因之。明清废御史台设都察院,通常弹劾与建言,设都御史、副都御史、监察御史。监察御史分道负责,因而分别冠以某某道地名。《新唐书.百官志三》:“监察御史十五人,正八品下。掌分察百僚,巡按州县,狱讼、军戎、祭祀、营作、太府出纳皆莅焉;知朝堂左右厢及百司纲目。” 然品级仅正八品下,无出入朝堂正门的资格,只能由侧门进出,非奏事不得至殿廷。开元初才取消限制。但因内外官吏均受其监察,权限甚广,颇为百官忌惮。员额,唐为十五人。宋减为六人,分察六部百司,品级为从七品。元沿设,员额很多,除内台三十二员,尚有江南行台二十八员、陕西行台二十员。明改御史台为都察院,以都御史、副都御史为主官,所属监察御史分道负责,各冠以地方名称,各道人数不等,总数一百十人,均为正七品官。
    都指挥使司,是明设立于地方的军事指挥机关。
    掌一方军政,统率其所辖卫所,属五军都督府而听从兵部调令。
    与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合称三司,分掌地方军政、民政、刑狱,都指挥使司的长官是都指挥使,是为地方最高军事长官,属朝廷五军都督府。
    靳荣虽说是都指挥使,但是这李浚可是监察御史,专门负责监督百官,一个性质就有些类似以后的纪委一样,如此一来,靳荣还真不敢把他怎么样,另外一方面在, 靳荣闲杂也就是墙头草,两面倒,一方面他不敢直接就跳出来反抗朝廷,但是另外一方面,他又想巴结朱高煦,于是也不敢动李浚
    可是等李浚走后,靳荣自己却没有办法放心下来,要是这李浚真的回到了朝廷报告了汉王造反的事情,那么汉王怪罪下来,岂不是自己同样又责任?可是自己派兵去追却也万万不妥,想来想去,靳荣李浚派心腹去了朱高煦那里,报告李浚上京的消息
    在朝廷,朱高煦送去的奏折已经抵达,送到了朱瞻基的手里
    除了那些恭迎朱瞻基的话之外,在信朱高煦也说当地歉收之类的,当然,为了不让朱瞻基怀疑自己,在这折子里面朱高煦还大力的提出了一些利国安民的方法,比如减轻赋税之类
    在早朝上面,朱瞻基让人好好的宣读了一下朱高煦的折子,然后这这感叹道:“皇祖曾嘱咐先皇说皇叔有二心,应当加以防备。而今皇叔所言,全是出于一片诚心,说明他已洗心革面,皇祖的话可以不顺从照办。”
    于是朱高煦提出来的那些事情然也就全部他答应,然后让下面的衙门照办,在很多大臣的眼里,对于这皇叔,朱瞻基是完全的信服,没有丝毫的怀疑
    下了早朝,王钰和其他的那些大人离开了金銮殿,原本和刘本卿,宋礼等人走一起,不过后来张辅上来,刘本卿等人也知道两人应该有要事商议,于是也就找了一个借口先行离开
    等刘本卿等人离开之后,张辅这才问道:“王大人,对于汉王的折子上面说道事情,你如何看?”
    王钰道:“那些利国安民之事倒也可行,不然的话皇上也不会让下面的衙门照办吧,至于其他的,据我所知,今年乐安等地并没有什么灾情,应该是一个丰年才是,至少这夏粮收成不错, 你也知道我到处又不少的商铺,他们也会给我带回来一些有用的消息“
    张辅点点头,道:“那汉王为何要说谎?”
    王钰笑道:“应该是告示朝廷,他那里今年没有什么粮食吧,这没有什么粮食,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养军队什么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张辅当然也明白这其的意思,道:“没有军队,那么自然也就没有其他的,不过他认为他的话朝廷会信?”
    “信不信没有关系,只要拖到这秋粮收了就可以了”
    王钰接着说道,“要是又秋粮同样丰收,那么这粮食也就不缺什么。”
    这不缺的话自然也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也就是造反。
    张辅沉吟了一下,道:“如此说来,这汉王是又异心的,这皇上当着满朝武说那番话如此说来也是颇有深意的”
    朱瞻基难道不知道朱高煦要造反的事情?显然已经有所防备了,朱瞻基可不是朱高炽,他最像的人就是朱棣,行军打仗同样是好手,如此当着满朝武大臣说话,很简单,朝廷还有朱高煦的人,即便朱高煦上台之后清理了一些,不过朱高煦毕竟性情温和,对于有些人也有些不忍,所以也就没有赶尽杀绝,而这些人在朝廷也就充当了朱高煦耳目的作用,时时刻刻的监视着朱瞻基的一举一动
    现在朱瞻基其实并不是怕朱高煦谋反,而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反,或者说不知道那些人跟着他一起反,不然这些人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又怎么能一打尽,而让他们狐狸尾巴露出来的最好办法就是一个方法,让他们感觉朱瞻基对于朱高煦已经没有任何的防备,已经没有任何的怀疑,如此一来朱高煦才能不顾一切的准备
    朱瞻基等的就是这个。当皇帝的,没有几把刷子能安稳坐牢,当初朱高炽登基的时候这京城在又朱高燧的情况下朱瞻基可还是牢牢的给控制住了,如此也说明了一点,朱瞻基不是简单的人,现在的他不过示弱而已
    王钰和张辅的心里其实都清楚,王钰最为清楚,当初朱高燧在离开的时候自己给他说的那番话也就是朱瞻基的意思
    闻言王钰微微点点头,道:“的确如此,皇上这话的深意,在你我的耳朵里面听来是一回事,在另外一些人的耳朵里面听来则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我们也就静观其变就可以了,至于这后来的事情怎么样,皇上心里应该清楚,如果汉王真有反义,那么八月倒九月,应该是最好的时机吧”
    到时候粮草充足,不在存在什么后顾之忧,朱高煦怎么可能让过如何好的机会,一旦错过了,就要等明年,而一年的时间对于朱瞻基而言,则可以更好的控制朝廷,那些原本相反的人都不一定会跟着反**.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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