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豪门之抵债娇妻

第52章


夏惊鸿靠近了花拓野,揪起他的衣领用力扯了扯,然后松开后又弹了弹。
    “即使您称呼了爷爷一声师兄,我还是不敢跟您攀亲的,你知道,我沉默着,不是为了您。”花拓野的头仰着,那双俊目如柱一样晃着夏惊鸿的眼时刻在提醒着她,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没有秘密。
    “你和你爷爷一样,命犯桃花。”夏惊鸿冷笑一声,拍着花拓野的脸,有些得意的说道。
    “呵呵!”花拓野却只笑笑,并不再反驳,只随后转了话题,“这地下宫殿里应该还有一位客人吧?”。
    他的话再一次让夏惊鸿有些压抑不住心底的颤抖,那个男人被关在这里本该只有她和‘齐天阳’知道的啊!?
 120石门面具人
    ( )夏惊鸿只轻轻抬手,勾了勾手指,隐匿在她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如石柱一样挡在了花拓野的跟前,“他果然没遵守约定,那些秘密终还是告诉了别人,可是,他没告诉你,当你知道了那些不属于你的故事后,你的命也就该了结了。”。
    夏惊鸿的嘴角扬着笑容,可是眼角却泛起更冰冷的锋芒,她真想要了花拓野的命了。
    “呵呵,可惜,这个世界上以假乱真的事情终将是会败露的,更何况,你的假货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败露了,让他身边的女人第一眼就能认出他不是他!”花拓野的笑敛起,依然镇定自若,声音盘旋一阵后,彻底消失在众人的空隙里,此刻,他和夏惊鸿之间只有来回的眼神在交战,彼此的谈话深意也只有他们两人明白。
    “关进去。”夏惊鸿用力的锤了几下胸口,然后背对着花拓野做了最后的决定。
    她要从他的嘴里撬出那些个她不知道的秘密。
    锦园地下室里的房间竟然装的是石门。
    厚重的石门被推开,花拓野被人推了一把,突然失去重心,险些跌倒在地上,好在,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扶住。
    “谢谢!”他抬头,站稳后才看清楚,这个房间里很幽暗,只有一点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透进来的微亮。
    他揉了揉眼睛,又快速的闭起,这样再睁开时,或许就能适应突来的黑暗了吧。
    “谢谢!”良久以后,他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出于礼貌,更为了打破此刻死一般的静谧。
    可是,他的话音落定后,扶他一把的人仍旧没有回应。
    他确定,这房间里有着另一人的存在,刚才的力量不是错觉,睁开眼睛,在幽暗中寻找着他的猜测。
    终于,他触及到了,那是一个男人,甚至比他还要高大些。
    呵呵,她要找的人或许被他找到了,可是,为什么他不说话,难道是不信任自己?
    “我叫花拓野,是夏宝贝的朋友!”。
    他的话刚出口,还握着那人胳膊的手就被重重的弹开了,那人已经退到了一边,跟他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花拓野眉间的沟壑终于展开了,他确定,这人必是他要找的。
    “不信吗?因为这个世界上夏宝贝的朋友只有一个,那人只能是你。”他往前探了一步,一边说着,一边适应着黑暗,那双晶亮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他能看见的只有那双如炬,如星,如刀锋一样的眼睛,甚至,他已经看出来,这人不能开口说话了。
    那人面具后面的那双眼睛终于慢慢缓和下来,眯起,开始打量跟前的花拓野,夏宝贝的新朋友,而且还是知心的,他知道他们的过往,也知道他的宝贝的寂寞,眼底蕴起一抹温柔,这些个日子以来,他只要想到那个女人就能出现的温柔。
    “她很好,而且,现在没人会伤害她,因为,她只有我认得。”花拓野看着跟前的人,在他的掌心写下了这些字,为了所有人的安全,他知道必须给他一剂安心丸,又不能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
    就这样,躲在幽暗角落里的两个男人手拉手彻“谈”了一整夜。
    当第一缕阳光落进屋里时,齐天阳已经醒了,只是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夏宝贝躺在他的腿上还在浅浅的睡着,这一刻的安静,他希望是永恒。
    这女人给他的感觉跟曾经的那个女人一样,“曾经”?想到这个词,他的心突然一阵钻疼。那个女人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拳头微微握起,他盯着跟前陌生却紧紧吸引着他的脸庞。
    嘴角扯出的笑有些苦涩,怎么会是永恒,他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要求永恒,他看着她的蝶翼从微动到慢慢睁开,方才那温柔的笑也逐渐转换成虚伪。
    “醒了?你果真好本事,在短短时间内引起我的兴趣,你赢了,成功的霸占了我的新婚之夜。”齐天阳的话里又有了些讥讽,昨晚的事情好像从来没发生过,而此刻的他也似乎才是最真实的。
    夏宝贝没生气,而是起身后又朝着他伸开了手,“起来吧,新郎官,你消失了一夜,再不出现新娘怕是要报警了。”。
    齐天阳有那么一愣怔的瞬间,旋即握住了她的小手,只借了一点巧力就轻松的从地上弹跳起来,僵木的四肢已经恢复,只有心底那份慌乱还在继续,他确定,跟前的小东西接受他了。
    “出来,好好洗洗,一会跟我去公司!”。
    他没回头,只丢下了这句话,然后扬长而去了,她的身边依然围着那些她看不习惯的黑衣人,带着她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和她都没注意到钟灵在不远处正泪水婆娑的看着齐天阳离去的背影。
    他不会注意到她没在婚房里吧,不然他怎么能那么兴高采烈的窝进车里载着那个她厌恶极了的小女人离开了锦园呢,她的存在在他的眼里跟空气一样了吧!
    心碎了,泪却无法流干,她还是深爱那个男人的,她一生中唯一的男人,可是她却不是那个男人的唯一。
    “有时间在这里伤春悲秋,还不如尽快想想办法,你的男人怕是快保不住了。”夏惊鸿显然早已怒极,看着钟灵消极毫无战斗力的样子,她想狠狠的扇她几个耳光,可扬起的手终没落到钟灵的脸上,曾几何时,她和她没区别。
    “奶奶是什么意思?”钟灵终于擦干了泪。
    “那个女人能发现他不是齐天阳,这里该有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一定是齐天阳独有的。而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夏惊鸿还在琢磨着昨晚花拓野的话,她确定,花拓野不是空穴来风!
    “秘密?我跟在老爷子身边二十多年了,从来没发现过他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啊。那个女人,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钟灵瞪圆了眼珠,二十年和几个小时怎么能相提并论?她都没发现的秘密,那小女人怎么会知道?
    眼底是更愤恨的怒火,夏惊鸿无奈的摇摇头。
 121花拓野和文二竖死了
    ( )眼眶里有些温热,夏宝贝透过车窗望着跟前极尽矗立进云层的高楼,那是齐天阳的公司哈。
    咬住下唇,阻止眼泪流出来,她不能哭,因为眼泪会把她推向死亡,扯了扯僵木的嘴角,她要尽量挤出一些笑容来,因为余光里,她已经瞧见了身边男人刀锋一样的眼光。
    “怎么,对这里也熟悉?”语气里难掩戏谑,齐天阳展开长臂把夏宝贝揽进了怀里,热气在她的耳畔萦绕,她突然觉得更冷了,身边的男人如蛰伏的野兽一样,时刻里在防备着他的猎物的动向,哪怕是她的一个眼神,这样的男人能是她的齐天阳?
    昨晚曾经电流一般穿透过心房的那种疑虑再起,是了,有些事物看似一样,其实内里差的远了去了,她微微侧目,笑容里多了一丝魅惑:“是啊,当然熟悉,我说过,我关注齐少爷的一切,这里是他每天必来的地方,我又怎能不熟悉。”。
    她的星眸就那样闪烁着跃进他的眼里,毫无掩饰,这一刻,他的心砰然狂跳,他想捉住她那双微翘的唇瓣,狠狠揉进身体里。
    如果说跟前这个女人曾经让他以为,她就是那失去了联系的夏宝贝,那么,这一刻,他要否决了自己曾经的判断,跟前的女人比夏宝贝多了一份野性,而正是这份野性,让她更加耀眼起来。
    “小东西,不管曾经怎样,这一刻,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说着已经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的距离缩的更短。
    “我要告诉你,我想要你!”那漫天的独属于他的气息紧紧的裹住了她,她一度有些慌,想推开他,逃的远远的,却拼命压制了,只更魅惑的笑着。
    车未停稳,齐天阳已经拉开了车门,打横把夏宝贝抱进了怀里,大步疾驰着:“没记错的话,你的名字叫‘花宝宝’,以后简略一些,我就直接叫你‘宝贝’了。”他的气息依然在她的颈窝间盘旋,像极了一道无法冲破的结界,宝贝!呵呵,不知道此刻他嘴里的宝贝可是那宝贝!
    自动玻璃门已经打开,他抱着她不肯放,长腿几步就闯过了大厅,直奔着独属总裁专用电梯口走去,原本窝在他胸膛的头在看见了直梯的门时像被扔进了水里的皮球一样猛地弹跳了起来,他可以坐直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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