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总裁追前妻

囚宠之天堂地狱


岑悲一从书店出来就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说是曲文生病了,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岑悲立刻前往了医院。不知道这次该如何面对曲文。现在曲眷雪和梵音都在国外,他一个人呆在国内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呢?
    岑悲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又接到了来自国外的电话,是柏然打过来的,目的是为了告诉她曲眷雪的意外去世,一时间内岑悲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消息。接二连三的巨创,曲家真的就这么散了吗?
    岑悲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抢救室的门口的,而她眉间的心不在焉和忧虑也引起了曲梦梵的关注。
    “岑悲,你怎么了?”曲梦梵心惊地问道。
    她实在不想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哥哥忽然被检查出来患了癌症,岑悲虽说不是亲生的,可是心里也不希望她有什么麻烦呀。
    岑悲勉强地扬起笑容,她试着想让自己的情绪放松些,但是她发现好难。
    “岑悲,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说呢?”
    曲梦梵心中闪过一阵不安,她焦急地问道。
    岑悲的唇扇动了一下,原本她不想将事情告诉姑姑的,可是这些事情她迟早也得知道,于是深叹了一口气,言简意赅地对曲梦梵说了一句:“曲眷雪和梵音死了,上午的事情,据说是自杀的,实际情况我也不了解。等爸醒来以后,我想去那里看看。”
    “什么?”曲梦梵的身子一晃,差点也倒了下来。
    “姑姑——”岑悲面色大惊,她连忙上前扶住曲梦梵。
    “您快坐着!”她将曲梦梵扶在椅子上,担忧地说道。
    曲梦梵缓了一口气,神情悲伤地说道:“岑悲,这些事情如果哥知道的话,他的反应一定很激烈,我真怕他——”
    “姑姑,这件事是瞒不过爸爸的,毕竟曲氏的事情还没有走过风口浪尖!不过我会请睿扬帮忙的,这些消息媒体媒体应该不会报道出来的,到时寻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爸吧。”祁馨目露愁色地说道。
    正在这时,医生将曲文推了出来,岑悲和曲梦梵马上走到了前面。
    “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岑悲立刻焦急地问道。
    而曲梦梵也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医生。
    医生将口罩摘了下来,微笑地看了一眼两人,说道:“曲先生的病情目前暂时稳定下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岑悲微蹙了一下眉头,紧接着问道:“暂时稳定?医生,我爸爸的身体究竟是什么状况?”
    医生低吟了一下,随后看了看岑悲说道:“曲先生在之前的体检中查出了胃癌,他没有和你们说吗?”
    岑悲听到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曲梦梵,马上着急的问着医生,“那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我告诉他,让他马上住院治疗,可是当时他着急的飞往法国参加你的婚礼,耽误了治疗,导致发展到了胃癌晚期,接下来的日子,让他好好过吧。还有一些检查,等结果出来我会通知两位的”医生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过去。
    岑悲无力地点了点头,扶着曲梦梵给医生让了道。
    “岑悲。”曲梦梵看着岑悲,知道岑悲心中一定十分的不解。
    岑悲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再坚强些,其实她也快昏倒了:“姑姑,你知道这件事,对不对?为什么不劝爸爸呢!”
    祝碧盈点了点头,马上解释道,“我和你爸说过了,他说他对不起你,你的婚礼他一定要去,他要看着你幸福的生活下去。”
    岑悲感到好累啊,为什么爸爸要这样呢?从小到大,对自己就那么好,就连生了病之后什么也都为自己着想,他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呀。
    一阵冷战从祁馨的心底打了出来。不行,她绝对不能让爸爸有事!
    “姑姑,我们去病房吧,等爸爸醒过来。”岑悲松开曲梦梵的手,独自走在长长的走廊之上。
    “岑悲,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曲梦梵踌躇了半天之后,终于决定将一些事情告诉岑悲。
    岑悲停下了脚步,淡淡说道,“有什么事情等爸醒来再讲吧,我不想再听了。”
    和煦的阳光从病房的玻璃窗上透了进来,看上去很温暖,但祁馨的心中却很冷。
    她和曲梦梵一直陪在曲文的床前,没敢离开半步。
    病床上的曲文从抢救室里出来后就一直昏睡到现在,淡淡的光照蒙着他的脸,使他看上去更加憔悴和苍老。
    岑悲看着看着,心中便升起酸楚的感觉。她知道姑姑要告诉她什么,可是现在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非常重要的了,她最大的心愿是看着爸爸醒来。
    她觉得自己好没用,一点都帮不上爸爸的忙,连他这般昏睡着,自己也没有办法将他唤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曲文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岑悲,天快黑了,你先回去吧,否则肖睿扬会着急的,医院我呆在这里,你不用担心。”曲梦梵看着岑悲这样十分的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办?
    经曲梦梵一提醒,岑悲才感觉这次出来还没有和肖睿扬打招呼,他现在一定很着急,想起爸爸一时间可能醒不了,就决定回家。“那姑姑这里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因为天已经黑了,而前往清思园的路又比较远,岑悲等了很久的出租车才有人愿意送她去那里。当岑悲下车之后,还要步行很长时间才能到家。
    “我回来了。”岑悲刚进卧室就看见肖睿扬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随意地说着。
    “你爸没有事情吧?”
    岑悲惊讶的张大了嘴,他怎么会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岑悲的疑问换来的是肖睿扬的沉默,她知道他的能力很大,这些事情他肯定会知道的。
    “我先洗澡了。”岑悲从衣橱里面拿着睡衣,看着肖睿扬一眼,然后走进了浴室。
    “洗好了澡,下楼去吃点东西吧,今天的午餐和晚餐都没有吃,你的胃会受不了的。”肖睿扬关怀的说道。
    当岑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肖睿扬已经不再卧室内了,岑悲疑惑地环顾了四周。确定了肖睿扬离开了房间后,走下了楼梯,准备弄一些东西吃一吃。这么晚了,家中的佣人们也应该休息了,不过冰箱里也应该会有一些吃的,不会饿着她的。
    吃完饭后,岑悲呆坐在床上,窗外,夜已阑珊。
    在岑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甚至数了很长时间绵羊,可是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这么晚了,肖睿扬到底去了哪里呢?
    最终还是忍不住,掀开被子,也忘记了穿拖鞋,赤着脚踩着软软的长毛地毯,朝着卧室外走去。
    他没在顶楼,也没在书房,想起肖睿扬今天的情绪,总感觉有些不正常,她心脏又轻轻的揪痛了一下,放轻了脚步朝着楼下走去,出了大门的时候,果然,她看到他的身影伫立在花园里,俊脸面对着前方,由于光线很暗,她看不太真切,只能模糊的看到确实有个身影站那里。
    岑悲站在门口犹豫了一小会,手指悄悄在扶手上握紧了一下,打算还是回去。
    “有事?”她才转身正要走,黑暗里,花园中的黑影没有动弹,凉薄的声音却低低扬起,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没有。”岑悲愣在原地,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去医院守着曲文呢。你所担心的事情我已经替你解决了,好好休息。”
    “那你呢?”当岑悲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就感到有些后悔了,这样好像显得自己十分的多事。
    肖睿扬伫立在那里,没有理会岑悲的提问,岑悲知道她的心情不好,但是什么原因呢?她不想过问太多他的事情,便转身走进了屋子。“你也早点休息。”
    当岑悲轻轻扣上大厅的门,看见尤妮斯站在楼梯顶上看着岑悲,岑悲朝她微笑了一下,准备上楼先去睡了。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嗯?”岑悲疑惑地看着尤妮斯,的确,她真的很想知道肖睿扬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今天是那个女人的忌日。”尤妮斯淡淡的说道,似乎一切已经习以为常了,“每年的今天,他都是这样的,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你早点睡吧。”
    岑悲站在楼梯处,透过玻璃,看见花园中那个身影,似乎真的那么一丝的落寞。
    第二天,岑悲醒来时肖睿扬已经去公司了,而尤妮斯也带着老妇人出去参加一个公益活动了,整座别墅中恢复了往常的安静。她梳洗了一番,然后着急的前往了医院,不知道爸爸今天能不能醒过来。
    来到医院的时候,看见曲梦梵坐在曲文的身边,岑悲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看着曲梦梵微笑了一下,“爸昨天晚上还好吗?”
    “好的,没有什么反应,医生也过来了几次。”曲梦梵看着床上的曲文说道。
    岑悲坐在床边削着苹果,曲梦梵在一边的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曲文,你醒了!”曲梦梵看见曲文的手指动了几下,惊喜地大声说道。
    “爸爸——”岑悲也一喜,立刻也走上前。
    曲文扇动了一下嘴唇,慢慢睁开了双眼,缓缓说道:“岑悲,你怎么来了?”看见岑悲之后的曲文显得有些激动,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
    曲梦梵连忙将水拿了起来,送到曲文的嘴前轻轻说道:“你忽然就进了医院,把我和岑悲急坏了!怎么不保护好自己的身体呢?”
    “爸,我是您的女儿,您怎么还要瞒着我事情呢?”岑悲嗔怪道,“你得了那么重的病,为什么还要逞能,跑到法国去呢。那时的天气是多么寒呀,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你让我怎么办呀?”
    曲文努力地笑了笑:“爸爸不想让你担心,才不准你姑姑告诉你的!再加上爸爸真的没有事情,你为了我们牺牲了那么多,还好肖睿扬对你很好,要不然爸爸就真的对不起你妈了。当初我是在她的墓前发过誓的,要让你过的幸福。可能我没有实现诺言吧,所以遭到报应了。”
    “爸,我不准你胡说,我过的真的很好,而你也会恢复健康的。我已经安排医生给你进行手术了,你的身体一定会好的。”岑悲拉过爸爸的手,当听到曲文这么说后,她的心中很难过。
    “岑悲,你不要再安慰我了,一般的医学常识我是知道的,过了这么久了,我已经胃癌晚期了,能存活的时间已经很短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要看着你过得很幸福。”
    “爸——”岑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知道,她一直很清楚,爸爸对她的好是没有人能比的。可是有时候,她做的也十分的过分。
    曲文深深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一双苍老的眸子中充满着憔悴的浑浊,他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哥,现在你的目的就是好好养好身体,剩下的事情不要再想了。”曲梦梵也在一边劝道。
    “老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了,只要岑悲过的幸福就可以了。”
    正在此时,门边传来一阵礼节性的敲门声——
    “叩叩叩——”
    岑悲微微一愣,能是谁呢?
    她走到门边,轻轻打开房门——
    伟岸的身材陡然挡在岑悲的面前。
    她一惊,立刻抬起头——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
    “肖睿扬!”当岑悲看清来者正是肖睿扬的时候,惊喜地一下子叫了出来。
    肖睿扬原本冷峻的脸上渐渐逸出怜爱的笑意,他轻轻开口道:“我来看看我的岳父!”
    岑悲怔愣了一下,肖睿扬的突如其来真的令人措手不及,犹豫了一会儿后,随即扬起如菊般的笑容:“睿扬,快进来!”
    “爸,您看谁来了!”她转过头对病床上的曲文说道。
    “肖睿扬——”曲文惊讶的看着门口站着的人。看着他对待岑悲的样子,曲文的心也放了下来。
    肖睿扬走了进来,将手中的鲜花放在了曲文的床头,轻声说了一句:“岳父,愿你早日康复!”
    “谢谢你。”
    肖睿扬在医院坐了一会儿停留之后,就先走了,岑悲跟在肖睿扬的后面,准备送他一段路。
    “岑悲,我下午要去法国参加一个竞标会,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肖睿扬关切的注视着岑悲。
    “那好,你小心一点。”目送着肖睿扬的离去,岑悲回过头来,为什么会有一股不安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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