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邪弃妃

第27章


  
    
    
    
  戏情篇,第四十八章  shi寝  
  段轩郁额头青筋暴露,听的是牙齿蹦的咯噔响,可看在玉扳指的面上,再有气还是得忍着。
  “段轩郁,我老实跟你说,我忍受不了你,当然你也忍受不了我,这两看相厌的情况势必让我们的矛盾会不断地激化。所以为了我们彼此有个好心情,以后还是不要碰面了好。万一你见着了我,就当着没见到,直接无视掉走人,当然我也会躲着你,见着了你也会远远走开。就让我们的一年婚约就在和平中度过,然后和平分手,怎么样?”邀月把更多的怨气压下,想和他来个和平谈判,她也知道和段轩郁关系闹太僵不好,毕竟这里是轩王府,她一个人在这里没什么依靠,如果真被段轩郁给敌视上了,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她怕一天的安稳日子也过不了。
  “本王为什么要听你的?在轩王府,本王是主子,你是奴才,奴才遭受主子的欺压天经地义,本王为什么要放弃这项权利?”段轩郁可恶的挑起了眼角,不屑的哧起了鼻,“慕清幽,你真的爱过本王么?怎么现在本王半点看不出你爱过本王?还是说你本身就水性杨花,喜欢游戏感情,前一秒说爱,后一秒就可以说不爱。本王不回应你的爱,你就把勾引的目光转向新科状元,如果他也不回应你的爱,那你是不是还要寻找更多的目标?慕清幽,你骨子里就是一个yingdang的女人,不要不承认。”
  这个死混蛋,臭男人,嘴这么不干不净的,一定是从茅坑里出来的。她咬咬牙,决定忍了,假笑道:“轩王爷你这么英俊迷人,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真是爱死你了。”最后几个字她咬的死死地,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段轩郁冷眼不掩诧异,继续嘲笑道:“看来你经常对男人这么说爱,说得这么自然,看来你已经经历过很过次了。”
  邀月两手交握在一起,用力克制自己不要使用暴力,吃力不讨好的事,她要尽量避免。她继续假笑道:“王爷你忘了,我说的这么熟练,还不是因为经常对你说么?是你自己记不清,就这么冤枉我,让我情何以堪啊。”说着,她低下头,做无辜状,表现出受到误解所该有的难受与无精打采。
  “够了,别再装了。说!楼哲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段轩郁厌恶地看着她“做作”的模样,拍了下桌子就发起难来。他能跟他一向厌恶的女人说那么多,他觉得很惊奇,更多的却是气愤,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么多,他应该直奔主题,质问她把楼哲怎么了才是。
  楼哲?邀月一下子糊涂了,那是谁啊,她不认识唉。可段轩郁的样子告诉她她认识这个楼哲,可会是谁呢?
  她突然想到了昨夜闯进洞房的那个男人,会不是就是那个楼哲?
  看段轩郁这么气势汹汹的样子,一定是很在乎他了。再加上那个男人能够穿着新郎服那么轻松地出入新房,和段轩郁关系必定非同寻常,看来那男人确实是楼哲,段轩郁是替他来讨说法来的。
  不知道侍剑有没有按照她的要求把楼哲丢进水里一会,再把他给吊起来。看段轩郁的样子,怕是照着做了,不知道楼哲被水泡了一下,再被风吹了一夜,风干了没有?
  她心里笑抽了,脸上却不露分毫,好奇又关心的问:“你在哪找到他的?他怎么了?我昨夜被打晕了后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我说,你这王府安全意识也太差了点了,被带走一个人竟然没有惊动一个人,这府里的守卫真该换换了。”
  段轩郁听了更火大了,这女人死不承认就罢了,竟然公然嘲笑他王府里的守卫,简直是混账。要是不给她点教训,她还不得寸进尺的爬上他的头嘲笑他?
  可这女人脸皮厚的如城墙,骂起来也没意思,打更打不得,他气得牙痒痒都没办法。不过,他想到前几日的体验,眼里瞬间火热起来,拉起她就往床上一推,整个身子就压了上去。
  邀月一个没注意就被制,手脚都被紧紧压住挟制,无法动弹。她又气又急,怒喊:“段轩郁,你给我住手,我有皇上的玉扳指在手,你敢这么对我?!”
  段轩郁又是撕又是扯,很快就将她扒光,拉开她的腿就用力挤了进去,抓住她的胸粗暴的揉捏,嘲笑道:“王妃伺候本王侍寝,这是天经地义,皇阿玛怎会管着闺房之事?本王已经给你机会离开了,可你错过了,既然你不愿意接受其他男人上,那么本王就亲自上你,满足你。”说着就激烈的动了起来,要了命似的拱猪,当然这种感受是邀月恨恨想的,要是被段轩郁知道她用拱猪来形容他的卖力,大概又要给邀月一段折腾了。
  
    
    
    
  戏情篇,第四十九章  入住红枫居  
  邀月实在不甘心受他这么折腾,她也不是吃素的,她现在只想吃肉。她想,要是她是只吸血鬼,那她会咬破他脖子下的血管,吸死他。可惜她是个人,牙齿并不锋利的人,只能一口咬住对方的肉,紧咬着不放,让他小小的痛苦一下。
  她想着就抬起身子,一下子咬上了段轩郁的肩,牙齿一撞针刺般的疼,她的眉头一下子深深皱了起来,她咬的是肌肉么,怎么那么硬啊。她闭上眼睛,更加用力的咬,直到嘴里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她才得意的笑了。
  段轩郁不把这点疼痛放在眼里,眉都没有皱一下,看她卖力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更加死命的折腾她,邀月疼到气得不行,尖利指甲在他后背用力抓起来,心里堵气得想,凭什么受苦的是她,他应该也一并承受。
  就这样,两人像是较劲一般,用自己的方式让对方痛苦,时间延续很久才停下来。段轩郁神清气爽的从邀月身上下来,邀月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她偏过头“呸”的一口吐掉嘴边的血,盯着他肩上暗红的一大块,扬起眉挑衅的一笑。
  段轩郁整理好衣服,优美的笑起来,嘴角的冷意却很甚,“只要你以后像刚才那样好好伺候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你。不过你的小嘴最好还是要乖点,小小的胡闹一下,本王可以当做是情趣,要是过火了,就该罚了。”
  说完他懒得再看她一眼就走了,邀月恶狠狠地盯着他的背影,眼睛直冒火花,这时候段轩郁突然掉过头来,吓了她一大跳。“要是本王发现,楼哲的事情就是你做的,本王饶不了你。”什么嘛!简直就是个神经病!邀月见段轩郁离开,气得一骨碌坐了起来,接着又哎呦哎呦的哼了起来。妈的,真不是人受的,她要草段轩郁他娘十八代,让他们从地下冒出来修理那个混蛋。
  她虽然一门心思在生气上,耳朵并没消停,她侧耳一听,察觉到很多脚步声朝她这里过来,赶紧拿过衣服简单的穿起来,穿好后靠在床上,眼瞅着房门口。
  不一会儿就见刘月如带着一众家丁和婢女走了进来,看见她在床上的模样,再加上鼻子里充盈着的熟悉气味,她的脸一下子狰狞起来:“王妃姐姐,你好有兴致,这大白天的还躺在床上,这么懒散,怪不得王爷要剥夺你在王府里的一切权利了。”说着她就咯咯笑了起来,在她身后的奴才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邀月也不生气,白了她一眼说:“你也知道是我懒得去管,这还不就是表示了你捡了我不做的事做了。你是没见过一些经常操心的人啊,还没老呢,头顶都秃了,那是因为他们一辈子只会算计,用脑过度才导致秃顶的。我说,妹妹啊,你可千万要小心哦。”说到最后,她的眼睛似有似无得瞥了刘月如的头发一眼,可惜的摇了摇头。
  刘月如哪能听不出她话里的讽刺,气得娇躯乱颤,指着她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受了气她只能将怒气发向了那些大气都不敢出的下人们,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搬!”
  邀月好奇地问:“搬?搬什么?”
  刘月如得意洋洋的看了她一眼,炫耀地说:“这里从此以后就是我和王爷的住所了,而你,当然要搬到另一个地方了,省的王爷和我看到你感到不舒服。”
  “哦。”邀月明白似的点点头,并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刘月如皱着眉头,为她没有半点沮丧的样子又是不解又是生气,她试探着问:“王妃姐姐,你不开心?”
  邀月下了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不开心?也只有你们这种见不得人好的人才会不开心。”
  刘月如一下子语塞起来,脸难看的狠。
  邀月随人来到了自己的新居,红枫居。当看到了红枫居的寒酸简陋的样子时,她总算明白了刘月如嘴角的幸灾乐祸是什么意思,敢情是看她即将过的不舒坦,开心呢。
  这里真的很僻静,树木环绕,即是不华丽,但却是一个幽静的居所,她想,如果段轩郁和他的那些女人们不来招惹她的话,她一定过得会很快活。
  邀月走进红枫居,意外地发现里面很干净,一尘不染的,看起来有人经常过来打扫,不过也有可能是为了让她住进来特意打扫的。
  正当她打量着屋子时,有两个婢女低着头走了进来,跪下就行礼,“奴婢小梅拜见王妃。”“奴婢小雪拜见王妃。”邀月回过头看她们,见她们低着头,便说:“抬起头来。”
  两个婢女抬起了头,邀月惊奇的发现两个人眼神冰冷,脸上毫无表情,就像没有情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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