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

第4章


神马!”
  小楠非常鸡冻,捏着小今脖子摇晃,小今的小身板被摇得就像那波浪在起伏。
  “救命,救命啊……”,小今断气嘶叫。
  小今生命紧要关头,仨男主出现了,个个手里都拿着工具……
  可青拿着绳子,“上吊吧。”
  二哥拿着袋子,“套了,扔水里吧。”
  子辰大叔拿着电锯,“干脆分尸吧。”
  小今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抽搐两下,再无动静。
  小楠检查三遍,宣布:吓死的。
  仨男狂喜:“哇哈哈,那咱们就NP吧,正大光明的NP……”
  “此想法甚好,第一天和谁捏?”小楠咬着手指眨巴眼瞅着。
  仨男一对眼,突然,二哥出了一拳,子辰大叔踢了一脚,可青用头部攻击,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全力争夺第一天。
  “笨蛋一坨坨!慢慢打吧,打完记得招呼看文的妹子们给你们撒花,收了你们。姐要喝冰奶茶去了,不奉陪。”小楠冷哼,拖着尸体小今,昂着头,高贵冷艳从战斗现场撤退。
  第四章
  【铐着一个我,铐着一个他,莫失莫忘,不离不弃【第二更】
  他说到后面,嘴里翻来覆去,只念叨我是“磨人精”。
  我真有那么“磨”他么?
  嘁,听得耳朵老不自在。
  扯着他的左手腕,我把右手腕亮出来,并排儿,两只手腕上,明晃晃的卡地亚经典“LOVE”对镯,他的是铂金配黑刚玉,简约又霸气;我的是铂金配彩钻,典雅又柔媚。
  略椭圆形的镯身形似手铐,并列儿看,仿佛有一条无形的链子,铐着一个我,铐着一个他,莫失莫忘,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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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孩子气十足,又不乏野蛮血腥味地说:“我再没心肝,再磨人精,你也把我铐住了。你说过的,你这辈子都被我铐住了。你要是敢说话不算话,我咬你,咔嚓一口,咬断你脖子,溅你一身的血,再喝了……”
  话还没有说完,我蓦然发晕,唇舌尽被他狂猛的吻堵住,他攻城略地,我丢盔弃甲,与他颠鸾倒凤,翱翔春风。
  他以一副爱极、拆我皮骨、吃我入腹的姿态吻我,我怎能不发晕?
  我弱柳般攀附,陶陶然,晕晕然,心中说不出的得意和满足,不免软了身子,似一朵花开,任他采摘吸吮,造我的型;似一汪春水,任他捏合形状,塑我的身。
  “坏宝,你好甜,叔叔想要你……”
  老男人粗喘暗哑地喃喃,引我抚触他的疼痛,同时,他按下了按钮,座椅靠背迅速降下,与后椅椅面持平,形成一张临时的小床。
  此举却惊了我,令我迅速回神。
  直觉告诉我,不能让他得逞,不能让他心满意足,实现所愿……
  况且……这里是学校停车场……被人看见……
  怎么得了?
  我一把捏住那根蓄势待发的矛,动作着,鼻音儿娇哼哼,说道:“你欺负我,不给你。”
  “给我吧……”,老男人求我,瘫在椅子上,频频喘着粗气。
  “我考虑考虑。”说着,我俯了身,咬他的美薄唇,不是要人出血的咬,而是缠绵的咬,吸吮唇瓣儿到嘴里,两排儿小牙磨丝丝地吃,小舌头跟着卷来卷去。
  咬吻着他,手下行事越发张狂。
  “你还要……考虑……”,老男人呻吟,倒抽气。
  “你刚才弄伤我了。”我娇气抱怨,示意老男人看看我的胸前,被他蹂躏得多么凄惨。
  我肤色很白,近似于剔透的白,看上去晶莹粉嫩的招人,这种肤质看着漂亮,但不实用,易伤,不容易消褪,所以,他刚才做的恶,现在已完全显现了,红红一片,还有手指印儿,可怜兮兮的。
  “是叔叔不好……叔叔疼你……疼你……很疼……”,老男人满心满眼地疼,亲那些红印儿,一只美手轻揉按摩,另外一只美手方寸而下潜入。
  “水气儿好重……”,随着他痴醉的呢喃,我感觉到了不妙,不应该放他进去的,他经验比我老道太多,我哪里受得住美手耍的花样?
  不止如此,他的嘴得了空去吸吮我的左耳垂。
  我左边的耳朵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感觉异常敏感,碰不得的,情动间一被碰,一准坏事。他这么弄,我可不是坏事了么,声音尚且娇着,他一碰,声儿立马塌了调,妖声媚气地缠人,我自己听了,也要羞个半死。
  他有杀手锏,难道我就没有?
  我急忙使出了手段,如雌蛇一般妖娆扭动,触那雄蛇之矛,猖狂无忌地对待那支矛,如此这般,反反复复,终于……
  “噢……那么坏……磨人精……”,老男人发出了颤抖的气声儿,一败涂地,被我接收。
  我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渴得厉害,半伏在他身上微微轻喘。
  他双眼紧闭,薄唇微张,一副出尘魂游的仙境况味,一只胳膊半揽住我,仿佛我们是密不可分的一个人。
  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口气,似刚回魂一般,眼仍未睁,语调有残留的丝丝荡漾,轻声慢气地叮咛,“宝宝,等会去吃饭,你机灵点,嗯?”
  我知这是他自尊让步的最大限度,脸颊依偎他的胸膛,我低声应了他,“嗯。”
  其实,我想告诉他身体的异状,商量去医院检查的事情,但是,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只有等“吃完饭”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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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事过后,我们互相为对方整理,像性灵的夫妻鸟儿整理彼此的羽毛。
  他恢复了淡然清贵模样,我的野情野性则安然掩藏。谁也瞧不出我们刚刚经历了什么,除了车厢内或干或湿的一个个纸团。
  再无多余的话,车子一路静寂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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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驶入一个别墅区时,我认出是上次参加子辰叔叔他大哥生日宴会的地方,心里再如何有准备,终究我年纪小,稳不住地紧张。
  生怕子辰叔叔看出我的紧张,我若无其事地望向窗外,避免他从后视镜看到我的异状,我要给他一个胜似闲庭信步的姿态,让他不由自主地偏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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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没有直接从前门进,走的是有警卫把守的地下通道,然后拐到地面的时候,就到了一栋素雅的欧式别墅门口。
  子辰叔叔下了车,为我开车门,“机灵点,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知道么?”
  “知道的。”我信赖地半仰视他,是寻求庇佑的闯祸小兽。
  他微微一笑,将我从车里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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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自动开了,一个具有军人气质的平头保镖站在门口,“周先生,首长请您进去。”
  子辰叔叔冲他点点头,微笑,“麻烦你了。”
  保镖并不多话,待我们进门,他转身而出,将门给关了。
  子辰叔叔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今天是家事。”
  我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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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屋外,天壤之别,这个“别”不止体现在屋子的内部装潢,也体现在屋内的温度。
  空调设置的温度有些低,一进门,整个人感觉凉森森的,室内室外温度相差太大,我禁不住靠着子辰叔叔近点儿,怕一个不小心,在这种场合打喷嚏,那可就先出丑啦。
  别墅光鲜的大厅,不远处,地板一台阶而上,中式的饭桌围着一圈人吃饭,有周玉京、乐宜、乐静、王思睿、赵菁云、赵乔云,还有一些儿我叫不出名字的中老年人,那些人里,一位长者坐在其中,发色灰白,戴着金丝边眼镜,面容与子辰叔叔有六分相似,气质儒雅温和,周围的人态度恭敬,隐隐以他为首。
  我常年住在程家,程家往来的基本是军方高官,军队里的等级最森严了,我的眼力也就练出了那么一些,官腔官势,无论穿什么衣服,那股子味儿也脱不掉、遮不住。
  在座的应该都是官,何况,有些人电视新闻里也曾见过,这“有些人”还要以某长者为首,谁大谁小,什么级别,我虚晃一眼,基本有数了,亦有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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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见我俩进门,目光全数投到了我们身上,什么目光都有,其中,周玉京更是目光闪闪烁,我懒得细辨搭理,装不说话的沉默小孩,安静老实地待在子辰叔叔身边。
  子辰叔叔首先向那个与他面容有六分相似的长者愉悦地打招呼,“大哥,不好意思,我们来晚了,路上有点塞车。”
  接着,他又跟其他在座的人熟络招呼,听彼此称呼,应该是三拨人,一拨是周家近亲,另外两拨是乐家和王家的家长。
  一时间,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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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呼完毕,热闹稍停,那个被他叫大哥的长者头微点,“既然来了,再添两副碗筷,坐下慢慢吃,吃饱了,咱们再聊。”
  说是添碗筷,实际上,他旁边没一个人动弹,附近也没有伺候的人,可见,他不过是口头客套,说说罢了。我倚赖性地半挪到子辰叔叔背后,好像经不得世面,怕了他们似的,让我的男人为我遮风挡雨。
  我倚赖他,他护着我,虽然身子未动,但对他大哥说话的腔调很是爱护我,“大哥,路上塞车,小丫头不经饿,我领着她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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