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

第88章


    “宝……”,叔难以置信地唤我。
    我笑眯眯地摸他的头,让他知道我如何喜欢他,我就是要告诉他,我是多么喜欢他,我就喜欢他来着。
    “宝,你个傻孩子,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啊。”叔没有因为我的举动而高兴,相反,他的脸色全垮了,美手颤抖着抚上我的小粉脸,“你不用这么讨好叔叔的,叔叔不要你的委曲求全,要的是你心甘情愿,吐出来,把那些酒水吐出来,快吐出来。”
    叔一声声催我吐那些红酒水,酒杯抵着牙往里送,好像我不吐出去,他就要用酒杯,把红酒水舀出来。
    他错了啊,怎么能说那些红酒水不好呢?红酒水味道不错的,淡淡的咸味,有鸡蛋清的口感,我挺喜欢。
    唔,另外,他也会错意了,我不会因为讨好他,求得他的原谅,去吃那些红酒水,如果心里不是喜欢他和他的人,我怎么会去吃呢?
    叔这个大笨蛋!
    我瞪眼看他,用力掐执杯美手,“我才不会因为想要讨好别人,而去做不喜欢的事呢!说我傻孩子,叔才是大笨蛋!一点不懂我的大笨蛋!”
    我又骂又掐,渐渐地,叔那玉似的脸上情潮涌现,脸颊晕出两抹自然的浅红,分外动人,掩不住的喜色自他眉目间透了出来,“真的吗?真的不是哄叔叔吗?”
    不能给他好脸色看,我臭着脸爬起来,抽出好几张盒装纸巾揩拭双眼间的湿渍,“你废话!我要是哄你,我才不吃你的红酒水。”
    “呵呵,宝宝。”叔顺走我手里的纸巾,帮我细细揩拭清理眼睛,“叔叔是紧张你,乱了方寸,原谅叔叔,好么?”
    “那你还怀不怀疑我?”我反问。
    “只要宝宝向着叔叔,叔叔怀疑你做什么?”叔把纸巾扔垃圾桶,然后,揽我在怀。
    “我自然是向着你的,否则,就不跟你走了。”我慎重其事和他说。
    “好宝宝,叔叔知道,知道,知道呢……”,叔声儿蜜,笑眼弯弯,越说声音越低,凑了唇儿来亲我。
    我单手揽了叔的脖子,小手挡住他的薄唇,“叔,我刚吃过那些红酒水呢。”
    “那有什么,我尝尝那味道是不是很坏?”
    “嘻嘻,坏什么,我喜欢你啊,你不要介意那些了。”
    “那不同,宝宝是水做的小女人,叔叔是臭男人,呵呵。”
    再不多话,他深深吻住了我,几多深情倾注其中,我惟有紧紧攀附他,承他的情,受他的爱。
    吻了好一会,方才分开。
    叔与我私语呢喃,分享感受,不足为外人道……
    大拇指摩挲我的唇瓣儿,叔有满目****绽放,薄唇笑得撩人,“宝,这次的红酒水比那次好,还是差?”
    我咬唇,歪头想了想,然后说:“那些红酒水的味道是微咸的,喝起来像撒了一点儿盐的鸡蛋清,挺好喝的,不过,好多哦,又多,都有过一次了,怎么还这样呢?”
    “呵呵,宝,你也不想想,叔叔为你憋了多久,天天想你,当然是变成了那样啊,以后啊……”,美手爱怜地捏我的小粉脸,叔软语温柔,“不经叔叔的允许,不准喝那玩意。”
    “为什么?”
    “叔叔喜欢你,喜欢你的所有,但见不得你做那样的事情,感觉玷污了你,明白么?”叔亲昵地吻吻我的唇角。
    “叔,你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我听你的。”我回吻。
    叔抱着我,满足地笑了,美手摸我的头发,他又说,“宝,两年以后,你大二,那时候,小身子彻底养健康了,给叔生个小宝宝,咱们可以暂时办理休学,等生完了小宝宝,再继续上学,好不好?”
    我诧异地望着叔,他亦是望我。
    对视之中,他笑容渐冷,“宝宝不愿意么?刚才说的,都是哄我的?”
    他这个样儿,想必是深思熟虑了,如果我不应了他,势必再起波澜……
    强忍住心底不适,我点头同意,“嗯,好。”
    得我一句“好”,顿时,他眉开眼笑,春回大地。
    第六十五章:醋缸的决策
    锅里的小米粥熬出了淡淡的香味,我用勺子搅动一下,准备关火,冷不丁厨房门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我扭头一看,二哥正站在门口。
    “煮个东西,怎么婆婆妈妈地煮那么久,做好了吗?”二哥威严大男人地训话,人往我这边走。
    熬粥当然久,那么不耐烦,急等着吃,那就出去吃好了,别等我着煮。
    当然,以上这句话,我只敢在心里想想,首长爷爷在饭厅看报纸呢,我脑抽了才会顶二哥的嘴,在首长爷爷面前,我一向是语不高声的好小孩。
    不高声,我自有治二哥的法子。
    冷淡瞥二哥一眼,我收回眼神,不和他说话,径自关了煤气灶,然后,拿碗筷,打开坛子取点腌好的咸菜。
    “嘿嘿,怎么,生气了?”二哥压低了声,偷鸡摸狗似地从背后一把搂住我,“我吓唬你玩儿的。”
    我被二哥无所顾忌的动作吓一跳,瞟一眼着敞开的厨房门,低声呵斥他,“你做什么?快放开。”
    二哥一反刚才威严大男人的样子,笑得贼贼的,他凑到我耳朵边说话,“姥爷看报纸,方奶奶躺床上呢,你怕什么?”
    我怕什么……
    我怕你!
    我试着不着痕迹弄开他,“别闹啦,爷爷等着吃早点呢。”
    铁胳膊缠着小腰,热乎乎的男人气撩着耳际,二哥低沉惹人的笑声令我耳红,“亲我一下,马上放了你,否则……”
    “吧叽——”,他再没有“否则”了,因为我敷衍地亲了他一口。
    “这样可以了吧。”我拨开那呆鸟般的碍事男人,打开坛子舀咸菜。
    筷子刚放在坛子口,二哥又活过来碍事了,他嘿嘿地笑,“小楠,再亲个。”
    这家伙是要得寸进尺了……
    利落夹起咸菜,盖好坛子,我不给他好脸色看,“大清早的,别腻来腻去,行么?”
    我这么一说,二哥不乐意了,臭着脸埋怨,“你以为我想啊?你回来这几天,不和我睡一床就算了,连亲都不亲我,要不是我逮着空亲,你是不是就不……”,他埋怨着,忽而一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警醒地瞪我,“你这混蛋丫头,是不是又变了想法?还是说,你先前是忽悠我,寻了时机好摆脱我?”
    不和二哥保持距离,再被周子辰知道我与他有身体、牵扯的话,不仅我完蛋,他也要完蛋,为了他好,我最好是守住自己。
    那天,车内情浓,周子辰表面原谅了我,与我重归旧好,但实际上,他对我的不信任和占有欲发挥到了极点,几近变态。
    我从程家穿出来的衣服,被周子辰扔出车窗外,他拿了自己备好的新衣服让我换上,回到昌平别墅后,我基本被他关了起来,哪里也不许去,只能陪着他养伤。
    周子辰白天倒还正常,晚上我的折磨就降临了,这种折磨不是**上的伤害,而是精神上的,他借着**发泄,这样、那样地揣测我和二哥的姿势,以及当时我的反应,我被他折磨得简直没法说。
    由此,我才知道,车子那次的“审问”,不过是个开头。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大约有十来天的时间,我的压抑在持续加重,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给二哥打了个电话。
    二哥很关心我,问我最近过得好不好,他没有介意我那天没有按约定打电话的事情,然后,又告诉我,三天后,首长爷爷回国,让我回程家住。
    第六十六章:红杏探春
    【这情怀实在荡漾,整个人像饱满的汁水,若没有这男人吸吮我,恐怕是要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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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重新回到程家住,并没有获得预想中的轻松畅快,反而更累。
    晚上打给周子辰的电话不能挂断,须耐心与他软言娇声许久,好好安抚他,方才能妥帖入睡,可是,睡眠质量不好,我每每被噩梦吓醒,醒来之后又不知梦见了什么,每天晚上几乎不得好眠。
    我体质偏阴,又被可青养出坏习惯,喜欢与人同床而眠,汲取旁人身体的热乎气,那才睡得香,这会儿我与周子辰分居了,电话安抚他的查寝不说,还被噩梦惊扰,我哪里受得住,住在程家三五天不到,我已熬出两个淡淡的黑眼圈。
    更令我头痛的是二哥,这男人把与我同睡,看做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家里住着首长爷爷和奶奶,他全不当回事,只要有机会,他就能逮着机会对我亲热。
    碍于周子辰的警告,我不敢与二哥再次行事,但也不敢透露周子辰的警告给二哥知道。
    二哥性格刚强,他做“假兄妹真夫妻”的事儿,已是最大的委曲求全,他心里对周子辰的怒火不是一星半点,我如果告诉了他,他正愁没机会与我正大光明呢,肯定是不管不顾和周子辰拼命的,我不能给他机会,另一方面,我不能态度强硬拒绝他的亲热,以免惹他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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